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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国风云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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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把不满摆在脸上。他现在个人没有实力,某种程度上他就是扯着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既然自己现在只能做只狐狸,那就老老实实做一只合格的让老虎们非常满意的狐狸吧。
想到这里宝鼎暗自叹了一口气,一种对实力的渴望不禁油然而生。自己要尽快强大起来,尽快建立自己的实力,建立只属于自己的强大实力,像现在这样狐假虎威,游走周旋于各派系之间,巧妙利用各派矛盾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日子不会长久,一旦自己的利用价值被榨干取尽,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实力?我的实力在哪?兴国君早亡,只有一嫡子公子弘。公子弘二十五年前流配,十六年前离世。他除了给自己一个宗室公子的身份外,一无所有。
那支配备给自己的虎烈卫,有一半来自白氏的射日,还有一半来自司马氏的敢勇。十六名黑鹰锐士也是一样。而公孙豹这个传奇般的人物让人高山仰止,他站在那里就是一杆猎猎狂舞的大旗,自己只能藏在大旗影子下面接受他的庇护。
宝鼎思前想后,顾然放弃。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只有扯着虎皮做大旗了,利用各方的力量为自己建立功勋,升爵升职,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招揽人才,积累财富,广建人脉,一步步建立自己的实力。等自己有了实力,就像今天的王剪和频阳王氏一样有实力了,才能去掌控别人的命运,去改变王国的命运。去影响历史的走向,否则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路要靠自己走,靠别人的扶持终究走不长,最好结局也就是像自己现在这样,但无论爬得多高,都是空中楼阁,一旦遇上狂风暴雨,必定从云层摔落,粉身碎骨。现在围在自己身边的人各怀目的,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提取利益的桥梁,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但自己还是两手空空,有朝一日他们不需要桥梁了,自己也就像芸芸众生一样湮没于历史的洪流。
安鼎脑海中闪过了无数念头,这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失神。
“公子,讣友川,没有。公孙豹忽然问话他说的忒别扭,曰猜他都是冲着宝鼎吼来吼去,如今宝鼎病好了,变聪明了,不能再又叫又吼了,他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谢谢大父。”宝鼎躬身为礼。“大父送我一个天大的功劳”子感激不尽,此生无以为报啊。”
王剪淡然轻笑,眼内闪过一丝赞许,不过心里却是暗自吃惊。此子才智过人,老夫不过说了廖痘数语,他竟然就猜出了全部,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但凡事物极必反,太聪明了,事事顺利,少年得志,一旦目空一切,目中无人,败亡的日子也就近在咫尺了。
“你可有什么地方需要老夫相助?”王剪随口问道。
这纯粹是一句客气话,谁知宝鼎马上拱手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说。”
“明天天亮之前,我会占据插重大营,抓捕魏缚。”宝鼎说道,“但迟一天,我要赶赴河北战场。”
宝鼎不打算在晋阳待了,这地方波谪云诡,危机四伏,一大帮威名显赫的人如狼似虎一般包围着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榨取自己的价值,自己虽竭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勉强应付下来了,但已心力交瘁,感觉难以为继,还是尽快脱身去河北战场为好。不管怎么说,自己无论如何要把庸比。公救下来,要把宜安守住,否则一场惨败下来,楚系外戚固然遭受重创,但其他派系又岂能幸免?一损俱损,最后受到伤害的却是大秦帝国,是大秦那些勇敢的纠纠儿郎。
“这么急去河北干什么?”王剪笑道,“即使战局发展如你所料,但要达到李牧合适的攻击条件至少要到半个月之后。公子少安母躁,在晋阳多玩玩,多看看书,等咸阳的命令下来了,我们再一起走。”
宝鼎想了片刻。在他的记忆里,宜安之战自始至终没有王剪的份,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推测,咸阳最终没有下令或者下令时已经迟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命令到了但王剪在做出救援姿态后动作又迟缓了。
“不,大父小子心切,后日务必赶赴河北。如今我有黑鹰令牌,哪里都去得。”
王剪微笑点头,“大王就给了一块令牌,没有只言片语,其中含义任你揣测,但前提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对大王有利。”
宝鼎恭敬受教。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你先去,我让王离带五百骁雄卫随你同赴河北。”
“谢谢大父。”宝鼎俯身拜谢。
公孙豹留在了行辕,与老友彻夜长谈。
宝鼎则带着司马断等人赶到虎烈卫的营塞。暴龙、斗钧等人已经先期把宝鼎放在行辕里的东西搬了过来,其实主要也就是那二十大箱子书简。赵仪却没有跟过来,留在了巴蜀人的营帐里,和琴玥在一起。
宝鼎今夜要率虎烈卫查抄辐重大营,抓捕魏缚,所以也没时间陪赵仪,是以听到暴龙说起时,只是点了点头。忽然,他想到什么,又急忙喊住了暴龙,“走,随我回行辕,去找巴蜀人。”
巴蜀人给宝鼎的实力震撼了,不仅仅因为那支气势恢宏的虎烈卫,还有乌氏不遗余力甚至可以说倾尽家财的支持。乌氏的家财当然不止如此,但他们所表现出的态度就是这样,为了宝鼎,乌氏可以不计代价,倾其所有。这说明什么?说明乌氏就像当年卫国巨贾吕不韦一样。把身家性命全部赌在了宝鼎身上。
乌氏哪来的信心和决心?就因为宝鼎的背后是咸阳的大王?这显然没有说服力,相比较而言,宝鼎背后的跳城孟西白和夏阳司马氏联手支持宝鼎的做法更给人以信心。
哪城孟西白和夏阳司马氏都是几百年传承下来的大家族,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其实力之大,根基之深,远非一般人可以相像,而他们的背后就是老秦人,那是一望无际的大森林。那片大森林,应该才是义渠乌氏的信心之源。筵散之后,院氏和琴氏两位大小家主就坐在一起商量。他们和宝鼎的关系如果以亲戚论,那算比较近了,三代以内的姑表亲嘛,但天南地北,二十五年都没有联系,彼此的信任有限,如何重建信任、重建亲密的亲戚关系则成为头等大事。这只是其一。
其二,晋阳私盐大案一旦爆发,楚系外戚必定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击,他们或许会疯狂报复巴蜀人,或许会不计前嫌继续拉拢,但不管咸阳局势如何变化,巴蜀人做为一个独立派系已经崛起于朝堂了,但巴蜀人的实力明显不足,严重不足,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大派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短期内必须迅速提高实力,而目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宝鼎这个背景深厚的贵胄公子拉进来。
只要宝鼎靠近了巴蜀人,就等同于巴蜀人得到了老秦人的援助,这个实力的增长就非常可观了。进取不足但自保绰绰有余啊。
就在这时,宝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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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无间道
,二栗深夜来访的消息让只蜀人不但感觉意外,更有州跳的感觉。
这位公子宝鼎确实是天才,而且还是一位让人畏惧的天才,他的一举一动看似鲁莽冲动,但无不暗藏深机,远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够做到的。先期巴蜀人认为他的背后有王剪的影子,每一步棋都是王剪安排的,但住进行辕,观察了解后,他们得出结论,王氏也没有控制住宝鼎,相反,王氏和他们一样,陷入了被动,不得不跟着宝鼎的步伐走。
宝鼎在晋阳腾挪跳跃,巧妙利用各方的矛盾,一拳打在风暴的风眼上,提前催发了风暴,此举不但激怒了咸阳的楚系外戚,也迫使三大派系不得不在晋阳联手抗衡,至于咸阳的秦王政,估计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穷于应付了。华阳老太后的威力,岂是一个年轻君王所能抵御?
晋阳私盐大案算是先发制人之策,可以打楚系外戚一个措手不及,以抵御楚系外戚发动的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反击大潮,但问题的关键是,宝鼎本人没有实力,他只是三大派系的桥梁,把三大派系连在一起的锁链,他不能成为扛鼎标牛的领军人物,一旦锁链断了,桥梁坍塌了,三大派系也就散了,其后必定被楚系外戚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各个击破。
一旦形势如此发展,巴蜀人首当其冲吧蜀人背叛了楚系外戚,又与老秦人、关东外系一向处在对立个置,双方没有任何信任,因此决斗双方都会把第一拳打向巴蜀人,巴蜀人必定成为这场风暴的牺牲品。有了牺牲品,风暴有了着陆地,决斗双方随即消停下来,暂时相安无,事。但巴蜀人却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他们重蹈了山东外系的覆辙。磐毒之乱事实上就是楚系外戚和老秦人之间的搏杀。当时楚系外戚赢了,但他们付出的代价也不他们把合作了十三年的吕不韦赶出了咸阳。吕不韦背叛了楚系外戚,即刻罢相,追随吕不韦的关东士卿几乎被一扫二净,斗争之惨烈。至今让人不寒而栗
今日巴蜀人的实力无法与吕不韦时期的关东外系的实力相提并论,所以巴蜀人有心无胆,根本不敢与楚系外戚公开决裂,也就是躲在后面用点阴招、下点黑手而已,谁知到了晋阳就碰到了宝鼎,碰到宝鼎就掉进了陷阱,然后形势一发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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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页,不得不从黑暗里跳出来,扛着把大刀赤膊上阵,与楚系外戚公开决裂了。
几天来,他们一直忐忑不安。晋阳的事已经十万火急报送咸阳,魂氏大兄院状、琴氏家主院清兄妹应该拿出了对策,但巴蜀人的实力摆在那里,它还没有长成为参天大树,它还经受不起狂风暴雨的冲击。目前它唯一的办法就是庇护于大森林。
放眼大秦朝堂,只有两片大森林,老秦人和楚系。如今他们既然与楚系决裂,那只有投奔老秦人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给巴蜀人带来这场灾祸的始作俑者就是宝鼎,那当然还要靠宝鼎来解决。
事情发生时吧蜀人以为背后的操控者是王剪,但等到他们发现判断失误时,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而且他们让咸阳的院氏兄妹在错误的讯息上做出了错误的决策,事情变得万分危急。院藏再次十万火急报于咸阳,同时设法打探宝鼎的底细,以便果断定策,就在这个时候,宝鼎的虎烈卫到了。
宝鼎终于揭开自己神秘的面纱,露出了真实面目。他的实力惊人,凭借这份实力,足以让巴蜀人高悬的心放下了。
这时候,就算宝鼎今夜不主动过来拜访,明天一早巴蜀人也要过去。此匆,双方要把话说清楚了,要建立牢固盟约了。
宝鼎站在军帐外,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看上去神色平静,心里却是波澜起伏。
前世有句俗话,叫屁股决定脑袋,说得好听一点叫地位身份决定行为准则。地位越高,身份越显赫,他的价值观、他的思维、他的做事方法都不一样。先前宝鼎的地位身份说白了就是一件华丽的外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所以还是以生存为第一目标。现在虎烈卫来了,实力有了,华丽外衣里面有点货真价实的料了,他的想法也就不一样了,首当其冲就是有了建立自己实力的想法。
就他目前的基础来说,非常高,积聚实力比较容易,但最关键的地方也在如此。古往今来,一蹴而就者比比皆是,尤其在权力场上,一日富贵者多如牛毛,比如外戚,比如宦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太多了。就这个时代来说,大贤云集,瞬间登顶者更多,比如吕不韦,由商贾到相国,眨眨眼间的事。但无一律外,都是昙花一现,原因无他,没有基础,或者没有夯实基础,说倒就到了。
反观楚系外戚,从宣太后开始崛起,直到如今,除了中间有短暂十几年的衰落外,一直主宰着大秦朝政。七八十年了,基础夯实了,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即使狂风暴雨也休想将其连根拔起。
宝鼎就要建立这样庞大的实力,他不需耍华丽的空中楼阁,他需要的是一棵参天大树,这样即使将来狂涵糊删一个接个,他也夷然不惧,照样数然挺拔,屹古
家老唐老爹第一个迎出帐外,恭恭敬敬地行礼。
宝鼎本能地就想还以重礼,一则敬老,二则可以表示谦恭,但旋即想到了赵仪的告诫,不禁挺直了身躯,微微领首以做回应。
礼制的作用是什么?就是区分等级的。这是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上位者礼贤下士可以,你可以给他高官厚爵,给他信任重用,但你不可以失礼。当年信陵君魏无忌为了请到侯赢,亲自执辔牵马。礼贤下士是做到了,但礼也失了,遭人耻笑诟病。上位者为求贤失礼,勉强还能说得过去,但除此以外,失礼就是一种过失,一种不可饶恕的过失,轻者遭人耻笑,名声受辱,重者遭受惩处,像宝鼎这种宗室甚至会失去属藉。
院藏和琴佳联袂迎出。两人躬身施大礼。
宝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微微躬身,然后便在再人的相请下,大步走了进去。
已经有人告之了赵仪和琴玥,两人还没有歇息,也匆匆出迎。琴玥礼重,赵仪不过微微颌首而已。她既然恢复了公主了身份,再像过去那样与宝鼎亲密无间百无禁忌是绝无可能了。
“今夜我想留在这里。”赵仪以为宝鼎是来接自己的,玉脸微红,低声说道。
宝鼎沉吟了片外,柔声说道:“迟一天我去河北战场。在我回咸阳之前,你就待在琴家好吗?”
赵仪呆了一下,目露惊色,随即玉脸转白,眼里忽然蒙上一层水雾,一抹浓浓的悲伤瞬间涌了出来。
宝鼎冲着她感激地笑笑,然后侧身望向院藏和琴佳。两人同时躬身承诺。这种拉近彼此关系,加深彼此感情,建立信任的机会仅此一次,巴蜀人怎可错过?
“不要叫她公主了。”宝鼎想了片囊说道,“咸阳危机四伏,倘若让人探查到她的秘密,将给我们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
琴玥伸手揽住赵仪,看她已是泣然欲泪,心里不忍,于是对宝鼎说道:“公子,那你总要给她一个身份,否则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尤其现在琴氏已经到了风口浪尖上,自身也是发炭可危啊。”
宝鼎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对她愈发看重了几分。这个女子,果然不是寻常人,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是有意提醒自己双方已经上了一条船,要同舟共济,不要惹了祸事后,拍拍屁股跑了,却把巴蜀人仍在咸阳的风暴里独自挣扎。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宝鼎的脑海。琴玥既然话里有话,是不是琴家已经有了安排?
“我在边疆长大,远离咸阳,不知道的事太多,所以急切间也想不到办法。”宝鼎笑道,“玥儿可有什么妙策以解燃眉之急?”
琴玥眨了眨那对美丽的大眼睛,娇笑道:“公子可曾听说过夜郎国?”
夜郎国?夜郎古国?宝鼎霍然想到了那个湮没在历史中的古老王国。记得夜郎古国是被汉武帝所吞灭,如今正是鼎盛时期。这样一个古老的王国和院氏、琴氏有什么关系?
“听说过。”宝鼎说道,“那是西南遥远之地的一个古老王国。”
“公子也不是孤陋寡闻嘛。”琴玥笑道,“院氏、琴氏与夜郎国有九代联姻。现在夜郎国的老王后是我母亲的姑姑,王妃则是我的姑姑,如果公子同意的话,公主可以摇身变做夜郎国的公主。将来公子冠礼成*人,迎娶夜郎国的公主就是顺理成章之事,更不会有人怀疑公主的真实身份了。”
夜郎国的公主?宝鼎顿时明白了巴蜀人的意思,这是要利用赵仪拉近双方的关系啊。好聪明的巴蜀人,拿我的女人做交易,左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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