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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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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键的时候,最有主意的始终是他。
嘿嘿!干笑了两声,曹操暗忖:此时,想这些有什么用。老天爷竟然让曹某人来到了这个混乱的世界,曹某人在这里也不会让老天爷失望,管他什么汉朝,还是高祖刘邦,通通都滚到一边去,这天下除了我曹操之外,谁也没有资格成这天下之主!!!
第二章 充当劳工
念起前世,今生的种种,曹操只觉得天下在手胸中豪气万丈,万千思绪依次涌来:
东汉建安二十五年,正月中旬,自己到了洛阳,当时自己的病情愈发严重,无法乘车前行了,只好停驻在洛阳官邸中。
正月是北方的隆冬时节,黄河冻流,大地银装,西北风从寒冷肆无忌惮地刮着中原大地,鹅毛大雪在凛冽而雄劲的风中凌空飞舞。
那一夜,自己说完遗嘱后禀退了众人,用颤抖的双手从怀中捧出了由袁术那里夺来的传国玉玺,凝神观望起来。
想起自己的一生也不由暗叹世事无常,自己在刚刚出道之时,以拥立汉室江山为己任,以求青史留名,成就一生不逊色卫青、霍去病等人的丰功伟业。
岂料,随着自己的权力越来越大,心也渐渐随之大了起来。为此,自己甚至损失了自己最得利的臂膀——荀彧。
自从称王以后,每每看到汉献帝,自己就会生出一种感觉,此人论才,不及自己之万一,为何他能够如此安稳的高坐在龙椅之上?难道就是因为他拥有一个做皇帝的老爹吗?
不只一次,自己有心取而代之,孙权那碧眼小儿也来劝说自己登基,但终究理智战胜了一切。在天下未平定之前,这朝代绝对不能乱改,否则,汉朝将会被分为三分,自己所占据的大义将会成为世人咒骂的笑柄。
一统大汉。
曹操的双眼湿润了,知道自己将死,曹操并无任何伤感。但想到这四个字却让曹操流下了英雄之泪。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死亡,而是没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曹操为了“一统大汉”这个理想,奋斗了一辈子,眼看这天下待定,确发觉自己以无生命在继续奋斗。
不甘心,曹操用尽最后一口气不甘心的大叫道:“如果老天在给孤王一个机会,孤王一定要成就一番超越秦皇、汉武的不世霸业。”
一世之雄,逝去了……
月儿悲伤地痛哭起来,曹洪、贾诩等人也大恸。
驻屯于周围的大将、士卒闻知曹操去世,如丧考妣,嚎啕大哭。
哭声传入凄厉的寒风中,震落了树枝上压着的大雪,簌簌而落的雪片,如苍天伤心的眼泪;远处寒风吹响天籁,那是大地的哀鸣。
在众人的痛苦声中,那被曹操紧握在手中的传国玉玺却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将曹操笼罩其中。
此事说起来匪夷所思,听起来毛孔耸立。
曹操仿佛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大梦醒来之时,意外的发觉自己身处于崇山峻岭之中,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惊觉自己正被树枝高挂在树上。
一切都变了,除了记忆以外,曹操觉得自己就象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青年且孔武有力,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饶是曹操定力过人,泰山崩塌于眼前而面不改色,亦不禁为这匪夷所思之事呆立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
自己的身处大汉、天中文还是地狱,这是曹操第一个想弄明白的问题,沿着河流,来到了一个未知的山村,细问之下,曹操禁不住高喊起来,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曹操放声大笑,声震长空。
这不是天中文,当然也不是地狱,更不是大汉,而是始皇帝三十五年,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的前三年,秦国末年。
曹操并没有因为来到异地而沮丧,更没有因为穿越时空而恐惧。他笑,他大笑,秦国末年,天下动荡,英雄辈出,这正是他曹操一展才华之时,建立不世霸业,继续为理想奋斗之时,他焉能不笑。
在小村住了半月,其间以打猎为生,将多余所得尽分给村民。村民对他好感大生,对于曹操的提问、请教无不耐心回答。也因此曹操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学会了古秦语,并且学会了秦朝的生活方式,将余下的食物跟村里的铁匠换了一把佩剑后,这才外出闯荡。
曹操才智绝伦,知道若想成就大事,首先需要权,尤其是兵权,其次在是钱,最后才是名。曹操无权,无钱,因此打算以名入手,成名于天下,以名气结交当世之豪杰,为日后成就霸业之所需。
曹操出村以后,苦练武艺,凭借一身出众的体魄,以及前世记忆中的武艺,不断的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名声初显,备受关注。
一日,途经河东郡莫名其妙的被五十名官兵围住,诬蔑曹操犯了奸淫大罪。原来,为了建造长城、阿房宫和骊山陵墓,为了治理边邑,秦国所有罪民都以用尽,各地为了讨好宦官赵高,逮到陌生人就说有罪,发配至阿房宫和骊山陵墓充当苦力。
曹操人生地不熟,正好被当地的官府瞧中缉拿。面对五十名官兵,曹操理智的选择了弃剑,虽然他有信心杀出重围,但毕竟位于对方的城内。万一对方瓮中捉鳖,紧闭四门,逐一检查,那时自己又杀了官兵,依照秦国的严苛律法,绝对无一人敢收藏自己,那自己是非死不可了。
所以,曹操选择了弃剑。
官兵见曹操识趣也没有为难,将他与一干百姓、罪民捆绑在一起,押送到了骊山陵墓充当劳工。
说句心里话,这劳工确实不是人干的活,他们每顿吃的是两个黑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杂粮粗馍,喝一碗清得像水一样的狗都不愿意添的菜汤。住的是土洞,几十个人挤在一长排的草堆上,盖的是脏得发黑、又臭又硬的破棉被,上面布满了吸血的跳蚤。
第三章 逃将桓齮
此时此刻,曹操还依稀记得自己初次来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这个地方给曹操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人多。
将近三十万的百姓,集中住在这个方圆十多里的地区,人密集得就像是一窝子的蚂蚁。他们掘洞为居,生命中除了做苦工以外,似乎没有其它目的。
曹操心中冷笑,秦国律法严明,用一个萝卜一个坑,一只蚂蚁一个洞,来形容是在合适不过了。在这种情况之下,百姓放一个屁也要先考虑是否会触犯法纪,谁还敢胡乱犯法。这三十万的百姓中又有几人是真真正正犯了大秦律法的?想必大多都是由四地强行俘虏来的无辜百姓吧。
曹操没想过在这里久呆,对四周的情况看的异常仔细。
大约有两万多防护军在地区外围形成包围圈。他们设置路障,划定劳改犯的活动范围,超出范围就视为逃亡,格杀勿论。
以曹操的眼光不难看出这些守军竟是难得的精锐,虽然不见得比的了自己的青州兵,但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毕竟他们仅仅只是防护军而已,并非蒙氏兄弟麾下的百战精锐。
曹操记得史记上记载这骊山陵墓是由丞相李斯设计,大将军章邯监工,想必这些兵都是章邯的部下吧。
曹操当时认可点了点头,对于章邯的才能还是有几分认可的。可惜的是此人命中犯煞,所面对的敌人不是霸王项羽就是淮阴侯韩信,成为了他们成名的垫脚基石。
此外,手执皮鞭、腰跨佩刀的是监工人员,他们的职责是督工,依勤情考核劳工,按职权给予赏罚或呈报上级,但多半时间是在用鞭子打人,或是辱骂咆哮之上,在劳工的眼中,他们都是毒蛇,比任何毒蛇都要毒。
此外还有来自各地的工艺名匠,或精土木,或精冶金,或通机关之学,或有其它一技之长。
余下的都是百姓,粗重、最危险的工作都是由他们担任。他们分组住在黄土洞里,碰到雨季,泥土松动,一个洞里几十个人被活埋乃是常事,根本不用觉得奇怪。
曹操就是其中之一。
那日,他分配到的被子不知有多少人盖过,上面各种气味都有,体臭、汗臭、脚臭,最恶心的还是上面的血迹,血淋淋的,可以挤出血来。据说,这张被子的上以主人因为忍受不住虐待,在山洞了割腕自杀了。
秦兵麻木的将尸体运走,被子连洗了没洗就分给了曹操。闻着被子上的血腥味,曹操几欲作呕,但毫无怨言的忍受了下来。
因为,在曹操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今日之苦,是为了后日之福,若这点苦都承受不住,还谈什么一统天下。
平常,押送的兵卒来回巡视,劳改犯之间几乎没有机会谈知心话,只有晚饭后到天黑前这段时间,兵卒放松了警戒,准许他们在警戒圈内自由活动。
这天,曹操独自一人坐在一旁躲在角落里,划地为阵,以石子为兵演练阵法,将胸中所学,逐一演练,尤其是那阵仗交锋之术更是反复演练。
“好阵法,这位小兄弟看来并非凡人。”就在曹操沉浸其中的时候,惊奇、赞许的声音由上方传来。
曹操虎躯大震,一手抹去阵图,抬头看着来人,一个年近四旬的男子一脸惊奇的望着自己,他长得非常普通,但却给人一种特别精干的味道,一身的囚服并没有丝毫的减损他的气度。
“你也不一般吗?”曹操笑了起来,见对方与自己相同,并非秦国兵将,心下也松了口气,但依然保持着因有的警惕。
自己方才演练的是较为深奥的阵仗交锋之术,若非精通阵仗指挥之道,常人根本不可能看出其中奥秘。
其实曹操这种身型,如此模样很容易引人注意,也有人好奇前来一探究竟,但除了发现曹操在玩石子以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久而久之,曹操也不防备,想不到今日却引出了一个好人物。
那人似乎有什么伤心的往事,略一愣神,坐在一旁,长叹了口气,默然不语。
“阁下似乎有什么伤心的往事?”曹操并非多事之人,但却是一个爱才之人,虽然此刻对面前此人多有疑心,但还是打算去了解他,看看是否能够为己所用。
那人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本秦将,十余年前战败,十万大军为赵所灭,无颜面对始皇,躲入山林,隐姓埋名,却不想被当做逃民,擒至此地充当劳工。”
曹操神色一禀,沉吟片刻道:“你是桓齮将军?”
那人听得“桓齮”之名,身躯大震,意外的看着曹操,又叹了口气苦笑说道:“想不到世间还有人知道我桓齮。”语气有些自嘲。其实,桓齮并没有打算告诉曹操自己的一切,只是见曹操画地为阵,以石子为兵,来往之间攻守兼备,颇有大将之风,是为用兵之能手。以曹操如此人才,不但不能被重用,却囚在骊山充当苦力,对于此刻的大秦失望之极,颇有感慨,遂说出自己的经历。但关键的地方却一笔隐去,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岂料,曹操最好读书,其中关于秦末的典籍也看了不少,对于桓齮的经历亦颇为感慨,故而一言猜中桓齮的真实身份。
曹操笑道:“李牧乃当世之名将,即便王翦也不能耐之如何,将军败于李牧之手,并非战之过也。以始皇之能,若将军回到秦地也断然不会怪罪将军。”
桓齮年少天才,少年之时与王翦和杨端和攻赵,取邺九城。赵王迁二年,桓齮攻取赵的平阳,武城,赵将扈辄率兵十万赴救。桓齮在武遂破之,赵首十万被斩。
桓齮年青气盛,当时之表现比之王翦并未不如,深的秦始皇信赖,委以重任。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无法接受自己败于李牧的事实,不敢回见秦始皇,躲入深山,隐姓埋名。
第四章 结交
回想往事,桓齮不甚吹嘘,听得曹操安慰,为之一笑,道:“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已看开。当时,是我无法接受失败的事实,与陛下并无任何关系。只是……”桓齮惆然长叹:“陛下英明神武,所行之事,常常高人一等,我等对之服气万分。此时此刻,却不知为何会做出如此劳民伤财之举,大秦处境实在堪忧啊!”
桓齮身在山中却无时无刻不关注大秦的动向,一片忠心也是天地可鉴。修长城,建渠道,移民边境都是长远的为国为民之举,无不表现出秦始皇的雄才大略,高人一等,算他人所不能算之事。可这建造阿房宫、修建骊山陵墓实是大大的不明智之举。
天下刚定,正是需要安民、发展、休养生息的时候,长城是为了抵御匈奴,此刻建造并无不可,但阿房宫和骊山陵墓却万万不应该于此时修建。
桓齮下山听得百姓抱怨,心中焦虑,为了秦国大业不顾生死前来咸阳劝说秦始皇,暂停阿房宫和骊山陵墓这两大工程,等天下安定,百姓富足的时候再行建造不晚。
可是秦始皇并未见到,在路上他就被秦兵抓来充当劳工。桓齮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奈何“桓齮”二字在十年后的秦国已经没有任何号召力。
擒住他的秦兵听得“桓齮”二字,更是大笑:“桓齮乃秦国逃兵,逃兵依照秦律理当诛灭三族,如此更因该去骊山赎罪了。”二话不说,强压着他来骊山充当劳工。
桓齮与曹操的任务都是搬运巨石,有过多次碰面。桓齮见曹操面相英伟,不管监工如何刁难都默默承受,丝毫没有怨言,心知此人不是胆小如鼠的懦夫,不敢反抗;就是心计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是真豪杰。不动则以,一动必将势如雷霆,给予致命一击。显然通过种种的表现,曹操是属于后者。
今日见曹操又在一人坐在角落严肃的摆弄石子,忍不住上前观望。这一看,着实让桓齮大吃一惊,曹操那是在摆弄石子,分明是在演练临阵对敌之道,而是还是一种深奥的,自己见过未见的对战办法。
桓齮那里知道经过四百年的人事变迁,这阵仗之术,日新月异,汉末年间所用的兵法,战术无论是质量还是大气上都胜秦末许多。而曹操又是知名的军事家,他所演练的阵法战术又其是轻易能看的通透的?
两人话夹子打开,也相互说明的来意。曹操胡编了自己的身世,将自己说成了魏国邺人,自幼喜欢读书,研习兵法,本想到咸阳谋取一官半职,光宗耀祖,最后被无缘无故当成了****抓了起来。
之所以说意图想到咸阳谋取一官半职完全是为了讨好桓齮,从桓齮曹操听出了一些猫腻。这桓齮对于秦始皇那时无比的敬重,可以用敬若神明来形容,对于秦长子扶苏也是很是钦佩,但对于秦二世胡亥确异常的鄙视,对于李斯、赵高更是恨入骨髓,巴不得喝其血,啃其骨。
曹操对于秦末之事,了若指掌,当然知道秦始皇出游在沙丘辞世一事。而后,赵高、李斯修改诏书,除扶苏,灭忠良,秦二世胡亥即位。
如此,秦朝上下均无桓齮值得效命之人,自己收复这位人才将容易的多。此时此刻,与其打好关系才是当务之急。
曹操心思沉稳,对桓齮另有所图,但却不露任何声色,真心诚意,直令桓齮认为对方是全心与自己相交,开怀畅谈,关系融洽。
言谈之间,两人将话题说道了行军布阵之上,两人划地为阵,以石子代兵,相互切磋。桓齮许久不通军事,一些地方略有生疏,几番习惯才露出本来水平。桓齮擅攻每每抢先进攻,咄咄逼人,下子布阵十分凛厉。而曹操更是身经百战,用兵大胆,却又恰到好处,端坐如钟,不急不躁,以严密布防,步步为营。
杀至中局,二人势均力敌。曹操看透局势,弃子而诱敌。桓齮求胜心切,贪吃两营,占了优势。自觉的将对方逼人危谷,脸上微露得意之色。
曹操似乎浑然不觉,一意孤行。
双方你来我往,在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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