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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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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看了许贯忠好一会,摇了摇头:“贯忠。你跟在衙内身边,过的太顺了,顺的你都忘记了我刚才说过的事实,虽然失败了,可是卢俊义是差点让衙内送了命的人,你指望他会乖乖地跟着晁盖的步子走?”
许贯忠一时语塞,随即反问道:“他一直在石三郎的监视之下,这两年我们不断地试探,都没得到什么反应,现在这种局面,咱们占据绝对优势,他能作什么?”
得到地回应是片刻的沉默,而后:“我也说不准,但我知道一点,从头到尾,卢俊义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衙内,所以这一次,我会紧跟在衙内身边。”
听到这里,高强也不在门后面待着了,几个大步走出来,背着手冷笑道:“他的目标是我?那可真是巧了!这一回,我也是绝对不会再放过他的!”说话的时候,他眼睛紧紧盯着燕青。
言外之意,燕青自然了然,他一摊手,展了展身上标志着僮仆身份的青衣小帽:“衙内,燕青只是你的一个侍僮而已,由始至终,并无改变。”这样的说法,乍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高强很费劲地理出来,敢情这身衣服,是为了在卢俊义面前坚定燕青自己的立场?
“要得到一个真正人才的心,怎么就这么难……”虽然没有对自己的王八之气抱有多少幻想,但在发现燕青经过这么久、这么多事情之后,依然不能坚决彻底地在自己和卢俊义之间作出选择,高强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不是么?需要用外在的形式来影响内心的决定,这就是决心不够的标志。
三人之间,一时陷入了略带尴尬的沉默。
忽然,高强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时,天空中有片片雪花飘落,落到地上,三人的身上,脸上,片刻就化为无形。
高强仰望着头顶的彤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脸色顿时也阴沉了下来:“贯忠,立时招集诸将,这场雪一下,咱们可得提前上路了!”倘若等到雪下大了再出发,那路上可不是一般的难走了。
许贯忠答应一声,飞奔出去遣人传讯,好在此番是蓄谋而动,有份参与的兵力和将领都已经齐集城中,做好了一切准备,现在只是等候命令而已。
高强转身向房门走了几步,回头看见燕青还站在原地,忍不住扔了一句过去:“站着干吗?你不是本衙内的侍僮么?我到哪你就得到哪!”
燕青微微一愕,随即又笑了起来,身子轻轻一纵,迎着几片雪花,已然到了高强的身后,垂手侍立,真就是一副侍僮的模样。
“作衙内还真够奢侈的,燕青当侍僮,李师师作乐师,混到这份上,实属不易……”高强暗自摇头,刚转过身去,忽听身后的燕青低声道:“衙内,忍了这两年,燕青佩服。”
“你佩服?”高强又回头看了看他,咧了咧嘴:“那我也算值了,忍这两年,我可不是因为没法对付卢俊义。”以他的身份和势力,如果只是想要对付卢俊义,那真是大把手段,之所以隐忍到现在,纯粹是因为燕青的缘故,在高强的全盘计划中,对于燕青的才能有极大的借用处,因此必须要获得这位侍僮出身的燕小乙的全部忠心才行。相比之下,卢俊义的私仇其实真的算不上什么,这次下决心解决这个问题,也还是因为卢俊义刚好又拦在了高强的路上。
“走吧!去跟大家商议一下,咱们这就要出发了!”
第十部 大名府 第十章 (上)
更新时间:2008…10…13 22:41:38 本章字数:2289
半天之中,雪已经下大了,出得青州城来,四望尽是白茫茫的一片,白的树,白的房子,白的草,偶尔跑过一条白的狗——身上肿的白狗。
这不是什么王师出征,自然也没有什么誓师和训话。在接到金牌卧底小密探、宋江宋公明的情报后,对于梁山军的计划,高强这边已经是一清二楚,随即也拟订了相应的策略。
此次从青州出发的兵马计有高强的牙兵两百,领兵曹正,史进;连环马军精兵五百,领兵呼延通,青州军一百名,领兵韩世忠、秦明。燕青、许贯忠和刘琦跟随在高强身边。
因为是秘密作战,并没有通知在外领军的杨志和陆谦出兵协同,要知道这些驻军不管再怎么整顿,军将们和梁山这样的大山寨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过年的调兵打仗,怎么说也难以保密。
身为主帅,高强是最后一批出城的,他在马上控着缰绳,向送行的呼延灼拱手道:“呼延统制,今番又要劳你守城。”
前面几仗打下来,呼延灼守城已经成了惯例,身为高强身边级别最高的将官,高强又不大好指挥他,确实是最适合守城,他自己也习惯了,叉手道:“知府相公望安,末将自当谨守城池,包管直到上元节过了,这青州城内外才得交通。”这次与别不同,保密性被高强再三强调,呼延灼守城的任务中,这一条放在第一位。
有这宿将留守,高强自然也心安。他探头看了看城中,不见有人追来,放了心,笑道:“今番将吕通判也一起瞒过了,呼延统制须代本官分说则个。”没事出去算计山贼,尤其是涉及到和山寨卧底宋江的合作,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青州通判吕颐浩虽然与高强相处融洽,但为人有些刻板,这等事高强能瞒就瞒。若被他知道了就好生麻烦。
呼延灼闻言苦笑,心说你一走了之,放我在这里忍受吕颐浩的责骂,也真忍心!通判是从七品的官,跟呼延灼只是平级,但大宋文尊武卑,平级官里面。武官就得被文官领导。
虽然腹有牢骚,无奈他本来就是被高俅调到青州来给这个宝贝衙内保驾的,也没什么好说。待要嘱咐自己的侄儿呼延通几句时,却见这小子犹如脱缰的野马,早已去的远了,只索罢了,与高强别过,转身吩咐关上城门。拉起吊桥。
高强呼出一口白气,他身上穿着新作的丝棉袄。外面套上锁子软甲,飞身上马时,姿态也有几分矫健,将手向空中一举,大队马军踏雪而行,沿着官道向西急行而去。
雪地行军,艰苦处比平时更胜逾倍,好在这次行军从几个月前就开始筹备。所用的马匹都经过精心调教,匹匹养足了膘,蓄好了脚力,防冻防滑等措施一应俱全,加上官道上地面上了冻,雪也没积的太深,将将没过马蹄而已。大队跑起来甚是轻快。
这次行军的目标是飞虎峪隘口,此处原有索超地三千军马把守。乃是梁山到大名府的必经要道。自从梁子美接了高强的书信,得知梁山大伙贼人有意大闹大名府,各处的军兵就更添三分,尤其是飞虎峪这等紧要去处,更是壁垒森严。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以大名府的军力和防卫,只要内部不乱,单用强攻,十万大军也打不下来,因此上元节就成了梁山劫牢的唯一机会,这是大宋子民一年到头最大的狂欢节,不但百姓狂欢,军兵也放假,就算有那坚守营盘隘口地军士,也有酒肉赏赐,防卫必然松懈,根本不用梁子美刻意安排。
“衙内,已经都联络定当,虽有这场雪,咱们中途到独龙岗李家庄歇脚,正月十五前后定能赶到飞虎峪附近,到时候宋江大军停留在清河渡口,咱们联合索超将军的三千兵,前后夹击,管教这伙贼人一个都过了得飞虎峪。”韩世忠有份参与计划,军事上主要是他和刘琦在搞。
刘琦将门虎子,虽然知道了高强在梁山山寨中安插了钉子,他也不去管这钉子怎么来的、什么身份,对他来说,能够明了敌情才是最重要的:“正是,这场雪下的正好,贼人都是步军,大队难行,从大名府一路赶到飞虎峪,光是跑路都能要了他们半条命,有咱们这八百马队一扫,就是来个上万贼众也不在话下。”
高强点头笑道:“何来上万贼众?就算加上城外接应的张青一队,能过黄河的我料不过两千人,再经黄河渡口的关胜将军掩杀一番,飞虎峪前最多几百残兵败将,手到擒来!”几个年轻将领哈哈大笑,都是胜券在握。
许贯忠和燕青稍稍堕后,并马而行,虽然没有参加讨论,却也听地分明。
“小乙,你倒说说看,在这种情况下,卢俊义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接受了燕青的劝告后,许贯忠念念不忘地就是卢俊义,可是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卢俊义能有什么惊破天的举动,兵力优势,情报优势,再加上战场主动权,这仗还用得着打么?
燕青沉吟片刻,轻轻摇头:“卢俊义能作什么,眼下我也没想明白,还得等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许贯忠疑惑,他们这一队马军出了城,大雪天,野地里,什么消息都接受不到了,就连友军,除了已经准备接应他们的独龙岗李应,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在这种情况下,燕青能等到什么消息?
“我要等的,是大名府劫牢时,卢俊义究竟会不会出现。”燕青抬起眼帘,望了望彤云密布的天空中忽悠闪现的片片雪花,悠然道:“他若要有什么动作,就一定不会和晁盖一起去攻打牢城营!到那时候,咱们才能真正开始对付他。”
这个年,大概是杨雄三十多年生涯中最难过地一个了。
自打年前张青夜访,光灿灿的五百两上等紫磨金往他面前一放,却并没有什么天大的要求,只是央他想法吊着柴进在牢里的一条命,杨雄就知道,必定有大事要发生了。
他不是什么有着“野兽般直觉”的厉害家伙,自从老婆潘巧儿被他杀了,他也没有续弦,只是前后养了几个女子,因此在这种时候,也没什么人会用女人的直觉来帮助他。不过,先是张青软中带硬的话,接着石秀又对他多次提点,杨雄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围绕着牢城里这个罪囚,将有一场恶战。
第十部 大名府 第十章 (下)
更新时间:2008…10…13 22:41:51 本章字数:2126
年三十的晚上,石秀就住在杨雄家中,他脱了自己的军装,收起了军器,只说是杨雄的兄弟,以前开过肉铺的石三郎又回来探亲,周围邻居也都没看出来。其实在石秀看来,杨雄的脾气耿直粗疏,根本不适合做内应,无奈他作这牢城营的节级已经好几年,张青又和他接上了线,没得选择,只能赶鸭子上架。
在这个计划中,杨雄无疑是极为重要的角色,梁山要劫牢,必须要取得这位节级的配合,强攻牢城营风险太大。而通过杨雄,石秀就可以第一时间获得梁山具体人员和军力的配备等等情报。
“只要牢城营一打开,紧紧跟着晁盖,我手下的孩子们未必都认得晁盖,但都认得你,你跟着晁盖,我们就能钉死他!”这就是石秀交给杨雄的任务,打开牢城营之后,杨雄作为“接受贼人贿赂,私放罪囚”的小吏,只有跟着上梁山这一条路,晁盖势必会将他带在身边。至于卢俊义,石秀就用不着杨雄帮忙了,但凡在大名府混过些时候的,有几个不认得这位河北玉麒麟?
杨雄晃了晃脑袋,把一些犹豫都抛开了,正如石秀说的,收受罪犯亲眷的贿赂,这种事他又不是头一次干了,这次只不过是比以前的什么夹带私藏之类要做的更多点,得把牢城营大门也打开罢了,轻车熟路,有什么不好作的?
他正这么想着,院子里忽然有些响动,侧耳听时,好似是几个石子丢了进来,前几日雪下的不小,河北这几年一年比一年冷,入冬下的雪多半到开春才能化,因此这几个石子丢在积雪上声音极细,若非有心人便觉察不到。
杨雄翻身而起,将窗子推开。手中晃亮了火折子,在窗前晃了几下。
隔了片刻,墙外两条黑影飞了进来。几步窜到窗口,跟着就跳了进来。来人夜行装扮,正是已经数次联络杨雄的张青和杨林。
张青开店出身,平常与人说话甚是和气,他与杨雄又是接触了几次,这牢头拿钱痛快,办事有些犹豫。正是他眼中最好控制的那种官吏,因此这几次接触下来,张青对杨雄的戒心早就消弭了大半。
“杨节级休怪,小弟本当早些来与节级情商,不过节级家中住了那位结拜兄弟,实在是不好露面。”说来也巧,高强火烧十字坡的时候,石秀还没有到他手下。后来也不曾跟着出使,加上张青多数时候都在塞外勾当。因此他并不认得石秀。再者,和他一道的杨林也是大名府左近的地头蛇,若是石秀有什么问题,他也能听到些风声。 殊不知,这杨林也是个卧底!
杨雄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只道:“看知府相公的意思,大抵过了上元节就要了结了这案子。若要劫牢。就在这几日,你们可布置定当了?”
见张青有些吞吞吐吐,好似不大愿意将全盘打算脱出,杨雄很是着恼,将桌子一拍,圆睁双眼道:“此番某家可是提着脑袋当当,若是还不信我。不妨一拍两散!”
张青自然不会信他,不过面子上却装出懊悔兼感激。安慰了杨雄几句,随即从怀中取出上等紫金五百两,笑道:“杨节级义薄云天,慨然相助,山寨晁盖哥哥与诸位头领都是倾心,些许财物,不成敬意。异日杨节级上了山寨,还有厚礼相赠,亏待不了节级。”加上这一笔,前后张青已经送给杨雄一千二百两紫金,换成铜钱就是将近三万贯!这么大地财富,凭他一个押牢节级,拼了老命搜刮也是几辈子才能挣到的,张青绝对有自信,看在这些灿灿紫金面上,任何一个官吏都无法抗拒。
杨雄自然也不例外,根本不用假装,脸上已经被金光照的乐开了花,适才地恼火自然抛到九霄云外,一面嘴上客气,一面手上已经将那一堆金子搂了过来,掂起一铤在那里体会这金子带来的充实感,一面向张青笑道:“些许小事,何必客气?杨某有甚效劳处,张头领只管开口。”
张青很满意他的表现,却并不说具体的行动,只道:“左右便是这几天了,杨节级最要紧将柴大官人身体将养好,免得他身子太弱,行动不便,到时出城都是麻烦。”
杨雄皱眉:“上元将至,牢城也要轮值,你这里定了日子,我才好安排人手,若是事到临头才知会了我,牢城里外人多了,打不开门,休要怪我!”
张青心中一转,情知这也说的在理,便笑道:“节级恁地把细!非是小弟有意相瞒,此刻众家兄弟大多还在城外,要到上元节才能尽数到这城中,晁盖哥哥的意思也是等众家兄弟齐聚,这才知会节级。既是节级这般说了,咱们权且就定正月十八后半夜,如何?动手的信号,小弟却实在不知了,须得请晁盖哥哥与军师示下。”
杨雄听了,只索作罢,又将柴进在牢里地情形说了一下,两个多月没受什么罪,柴进早就把身子养好了,牢里没什么地方给他作运动,看着还胖了几分,到时候跑路绝对没问题。
张青听了,心下甚喜,连声谢过杨雄,随后便即离去。
次日天明,在青楼睡了一晚的石秀才回来,待听杨雄转述之后,他只是一笑:“贼人举动,都在算中!兄长,你便只管去作你着倒反大牢的节级,旁的事都不需理,枝节多了,反露出马脚。”
这话杨雄已经牢记,连连点头,不在话下。
石秀仰起头,细细揣想前后各个关节,没发现什么岔子,便自回房睡去,他为了给张青和杨雄制造会面的机会,昨夜在青楼熬了一晚,顺便部署自己的众手下,着实累的不轻。
只是刚到门口,却又想起一事,转身道:“兄长,你这就要‘上山落草’了,许多金银细软不得收拾一下?以小弟看来,兄长须得速速将家中细软都存到大通钱庄里,开出银钞来随身带着,这才是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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