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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学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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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在村里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不孝,也会让爸爸难做。
  现在,她最理智的办法就是,先离开这里。
  这会儿,孟时竟然有些庆幸,奶奶跟爷爷分开了,两个人无论是吃还是住,都分开着。
  所以她和弟弟这会儿可以躲到爷爷的屋子里去。
  原本,她和弟弟都是对奶奶更亲近一点的,每次回来也都是跟奶奶吃跟奶奶住
  一路拉着孟翔飞,往院子北边走去。
  进了老堂屋,里面几乎没什么家具,就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破烂的桌子。
  姐弟俩往这边走,奶奶还在后面骂骂咧咧,“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啥孽,积德住这俩不省心的东西。”
  大姑在边上说好话,“行了,俩小娃们,嘴馋了点就是了,他们妈不教育,您也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小时候就学会偷东西,长大了还不得蹲监狱啊。不是有句话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娃们啊,就得从小教。”
  原本,孟时不想撕破脸,到底是自家的事儿,吵吵骂骂起来,实在难看。
  她还是不习惯这种农村泼妇的行经,更不想让自己也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泼妇。
  虽然不喜欢奶奶,对奶奶心凉了,可她太过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重生,真不想让亲人之间变得疏离,所以她努力赚钱,想要过好,让所有人都好好的。
  只是,成年人的心跟孩子的心,到底不一样。
  孩子时候的她,对于这些话,或许是听不懂,或许是记不住,总之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过。
  可是现在,以一颗成年人的内心,再听到这样的话,她真是气得手抖。
  她不是包子性格,只是不想闹太难看让别人看笑话。
  只是她的隐忍,却让某些人更为放纵。
  如果这次隐忍了,下次必然会变本加厉!
  “啊——呜呜——”
  孟时忽然放声大哭起来,是真正的大哭,咳,声音很大的大,好像是唯恐别人听不见一样。
  她拉着弟弟从北边隆门口冲出来,就坐在隆门口大哭。
  这会儿,已经快晌午了,地里干活的人都差不多回来了。
  周围的街坊四邻也都已经开始准备生火做饭。
  这时候家家户户住的很近,对门就是四伯四娘家,跟孟时家是一个大家里的,没出五服,平日里走的也很近。
  四伯四娘家后面,是三伯三娘家。
  孟时家后面,则是孟时的老妈家(方言干妈的意思),紧挨着一块的还有二伯、五伯、八伯和九伯家。
  孟时这一放声大哭,立刻就引来了三娘和四娘。
  “时时这是哭啥呢?”
  “咋了时时,别哭别哭,咋回事你说呀?”
  三娘四娘都关切地问道。
  孟时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道,“早上我妈从镇上拿回来了一篓鸡蛋,刚才大姑带着娃们来了,奶奶煮了几个鸡蛋都给大姑们娃吃了,小飞眼馋,可奶奶不给。我去给小飞炖了仨鸡蛋,奶奶和大姑都骂我偷鸡蛋吃,骂我现在回头鸡蛋,长大了要坐牢,还打我——呜呜,我没有偷鸡蛋——”
  虽然在哭,但是孟时说的很清楚,三娘和四娘都听懂了。
  孟时这些话里没有一句说奶奶不好,只是说事实,谁会听不懂?
  可谁心里不会想,明明是孟时妈拿回来的鸡蛋,孟时姐弟吃几个,还要被说是偷鸡蛋,这叫啥逻辑?再者,就算鸡蛋是奶奶买的,孙子孙女吃,咋就叫偷了?
  “你个死丫头丧门星,哭啥呢哭,嫌老子没死是不是?”奶奶骂骂咧咧地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从扫帚上抽出来的细竹条。
  “啊——”孟时一看见奶奶手里拿着的细竹条,就立刻跳了起来,拉着孟翔飞就往三娘四娘后面躲,一边躲一般说,“别打我们了,别打了”
  三娘四娘连忙挡在前面,拦住奶奶。
  “花婶这是弄啥?小娃们饿了吃俩鸡蛋,打他们做啥?家里又不缺他们这口吃的。”三娘说道。
  “让开让开,这俩小东西不打不老实,青天白日的,在那儿哭嚎,不知道还当他们哭丧呢!小小年纪就偷东西,不打长大还得了?”奶奶气愤地把竹子往地上打,扬起阵阵尘土。
  这话一出,三娘四娘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偏偏这会儿,徐宁还追了过来,兴奋地叫道,“打,打,打死他们俩,叫他们偷吃鸡蛋!”
  四娘性格泼辣,看不过眼了,“花婶,你说至于吗?娃们吃几个鸡蛋咋了,又不是吃不起。再说了,她妈买的,又不是花你的钱。”
  “我们家的事儿你少管,教训俩小东西还轮不到你们插嘴。”
  说着,就又要举起竹条打人。
  “咋了咋了,刚从地里回来就听见在哭,咋回事了?”
  这时,孟时的干妈也来了。
  其实干妈,就是这一大家子里的大伯母,本该叫大娘,爸妈问人家叫大嫂。不过因为关系好,让孟时拜了干妈。
  一见又有人来了,四娘赶紧把孟时刚才说的话说了一遍。
  干妈听完,皱了皱眉,可孟时奶奶到底是长辈,他们都要叫一声花婶的,实在是不好吵架。
  干妈抱起孟翔飞,拉着孟时的手,“走,到干妈那儿吃饭去,你们小波哥从南方寄回来的糖,好吃得很。”
  奶奶气得不行,喝叱干妈,“你把他们放下!俩小东西不挨打不行了,都学会告状了。”
  四娘赶紧拉着三娘挡住了奶奶的路,“花婶你看看,你不让娃们吃鸡蛋,人家干妈带娃们去吃,你还要拦。莫不是只许外孙吃,内孙反倒是远了?花婶儿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外孙是给人家养的,瞎搭,以后你老了靠的还不是内孙,享的还不是内孙的福?你咋就不开窍呢。”
  奶奶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却还是梗着脖子说道,“啥外孙内孙我不管,这俩小东西就见不得有来个客,来客他们就作死。”
  孟时□□妈拉着走,后面奶奶的声音无比清晰。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那场面,都好陌生。
  
  到了干妈家,干妈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了一个塑料袋,袋子已经空了,倒出来大概四五个糖果,包装得很漂亮,跟农村这边的糖果可不一样。
  “吃糖,这还是上回你们小波哥从南方寄回来的。好吃。”
  孟晓波是干妈的小儿子,在外面打工。干妈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刚刚结婚夫妻俩都在外面打工,二儿子三儿子和女儿也都在外面打工。干妈干爹老俩在家里种地。
  孟时把糖都塞给孟翔飞,她不是真的小孩子,不馋这个。
  谁知,孟翔飞挑了看起来最漂亮的一个糖,剥开糖纸,非要把糖塞在她嘴里。
  嘴里丝丝化开的甜,让孟时觉得心里越发苦。
  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干妈坐在对面,“哎呦哭啥咧,快别哭了,我们时时那么好看,一哭可就不好看了。”
  孟时点点头,擦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擦越多,怎么止都止不住,气得她直跺脚。
  “好了好了,想哭就哭一会儿,那好歹是你奶奶,说你两句听着也就是了。反正你们现在住在镇山,平时也难得回来,总不至于次次回来都这样吧?”干妈开解道,眼里是满满的疼惜。很多时候,有血缘的亲人,反倒是不如没血缘的外人。
  孟时双手捂着脸,哭了一会儿,才终于止住了眼泪。
  跑到院子里的自压井那儿,压点儿水洗洗脸,才又回到了屋里。
  “干妈,我没事了,你做饭吧。叫小飞先在你这儿,我回家去。”
  “怎么了?回去干啥,中午就在这儿吃吧。芝麻叶面条,简单的很,我面都拌好了,一压就成。”
  “不了不了,大姑一家子来了,奶奶要给他们做饭。我爸妈和大舅在地里浇水,还得给他们送饭送水。干妈,我怕我奶那儿没啥菜给我,我爷的灶房里我刚才看了,也没菜。你这把长豆角给我吧,我回家做蒸面条,再烧锅水送去就行了。”孟时吸了吸鼻子,说道。
  “你哪会做饭?我来做吧,做蒸面条也行,我把面条出薄一点就行了。”
  “不用了干妈,我会做,你放心吧。”
  孟时说着,也不等干妈再说什么,就拿着桌上的一把长豆角跑出门了。
  孟翔飞倒是老老实实地坐着不动,姐姐让他在这儿,他就在这儿,他帮不了姐姐,可是他听话,不给姐姐添乱就对了。
  孟时跑回家去,脸上已经没啥异状了。
  想了想,她还是去了奶奶那儿。
  “奶,这都晌午了,你做饭了吗?我去往地里送饭。”孟时问道。
  奶奶看了孟时一眼,“会哭会跑,你不会做饭啊。我这哪儿有时间做饭!你大姑姑父来了,你妈都不会来做饭,还指望我”
  听到这儿,孟时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她直接转身,去到爷爷的灶房里。
  面缸里,面是有的,水缸里也有半缸水。
  拿一个盆子,挖上两高碗面,再兑上水,拌匀,放在边上醒。
  然后把从干嘛家拿来的长豆角,去筋,择成五厘米左右的小段,弄半盆水泡上。
  这豆角都是农家自己种的,不是啥稀罕的菜,所以孟时从干妈家要的时候,也不客气,如果是贵重的,比如肉啊什么的,她肯定就不要了。可如果连这点儿菜都要小心翼翼地斟酌要不要,那已经不是客气,而是疏远了。
  豆角泡上,孟时端着拌好面的盆子,去对面的四娘家。
  四娘家有压面机,她要去压面条。压面机这东西,也不是村里每家每户都有的,孟时镇上的家里有一个,但老宅这里可没有。
  到了四娘家,四娘也在轧面。
  “时时来了,没事了吧?”四娘问道。
  “没事了,我来轧点面条,做蒸面条。”孟时微笑道。
  “行行,我这马上就轧好了。”四娘加快了速度,三两下就出完了面条,“你奶咋叫你轧面条?你会吗?不然我帮你压吧?”
  “不用了四娘,我会压,在镇上也都是我自己压的。奶奶在给大姑他们做饭,没时间,我做点蒸面条送到地里去给我爸妈。”
  “啥,你做?你奶还专门给你大姑们做饭啊,都不会多做一点,还叫你单独做!”四娘有些不忿。
  “没事,我做也快的很。”孟时笑笑,开始轧面。
  现在的压面机都是手动的,压一时半会儿没什么,时间长了,或者是面拌得干湿不均的话,就要压很多遍,累人的很。
  不过孟时现在拌面的技巧还是不错的,拌的面干湿正好,她也不像真的小孩子那样,干活用猛劲,她悠着劲儿慢慢压,倒是也不太累。
  可就算是再悠着劲儿,压到最后出面条,她也没劲儿了。
  不过出面条,一遍就完了,换换手去摇压面机的把手,终于把面条都给出完了。
  面条出的很薄,因为是要做蒸面条的,薄一点容易蒸熟。如果是煮面条,这么薄的话,一放在水里就煮化了,可不好吃。
  “这有点儿芹菜,我从地理拔得多了点,吃不完,你拿一点回去,芹菜出味儿。还有点儿辣椒,你也抓一把回去。你爷那灶房里也没啥菜的吧。”四娘不由分说地抓了一大把芹菜,又抓了一把尖椒。
  “够了四娘,够了,我拿不下了。”孟时笑着推让。
  可四娘还是把菜都塞在她怀里,眼里也都是心疼,“一点儿菜,让啥呢,拿回去吃就是了,地里多的很,不值钱。”
  
  从北边隆门回到爷爷的灶房,孟时开始做饭,蒸面条。
  豆角已经泡得差不多了,泡的目的是为了把可能没择出来的钻到豆角里面的虫子给泡出来。
  把泡好的豆角捞出来备用,再把芹菜择好,洗掉泥沙,切成段备用,辣椒用斜刀切成一片一片。
  然后是葱、蒜。
  料都备好了之后,孟时就开始生火。
  锅灶的后面,堆着一些玉米瓤,还有晒干的玉米杆花生秧等。
  用花生秧和玉米叶这种易燃的柴火来引火,然后待火烧开了,再放入耐烧的玉米瓤,让火烧旺起来。
  大铁锅已经烧热。
  孟时倒了一瓢水进去,水很快就热了,她用干丝瓜瓤把锅唰了一遍,舀走刷锅水,再洗一遍之后,就可以用了。
  锅烧热,倒入一大勺花生油。
  然后放入葱花煸香,再放入辣椒,炒香,然后是放入蒜。
  炒出味后,就倒入芹菜。
  其实如果有五花肉的话,先炒五花肉,再放入芹菜,味道会更香。
  可惜现在这并不是一个能经常吃肉的年代。
  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十天半个月吃一次肉,再差点的,一个月见次荤腥,还有三四个月不吃肉的人家,也不在少数。
  今天其实是有肉的,妈妈买了一斤肉给奶奶,让做中午饭的。
  毕竟浇水也是一项很累的体力活,又有大舅来帮忙,割点肉回来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肉,怎么可能给孟时,她连要都懒得去要。
  芹菜翻炒一下,很快,迷人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然后再倒入豆角,炒一下之后,放上酱油、十三香、盐,再添上一瓢水。
  用菜铲把豆角铺开,铺在锅的周围,然后在中间放上压好的面条,盖上锅盖,大火蒸。
  其实说是蒸,也相当于是煮。
  菜的味道煮在了水里,水又被铺在菜上面的面条给吸收吸干,于是菜的味道就进入了面条里。
  面条薄,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菜里的水,和她添进锅的水都会被面条吸收完。
  熄火,将面条上上下下翻搅,把菜和面条搅匀,一锅热气腾腾的蒸面条就做好了。
  把蒸面条盛出来放在盆子里,盖住保温。
  再把锅刷洗干净,添上一锅水,烧开,装在暖瓶里。
  拿五个碗五双筷子,还有两轱辘大蒜,装在篮子里,把暖瓶也装在篮子里,篮子挎在手臂中间,两手抱着一个用布盖着的塑料盆子,孟时就这样往地里送饭。
  从家里到爸妈浇水的地里,其实就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路,对于大人来说,很快就到。
  可是对于腿短力少的小孩子来说,真的好远啊。尤其是,又拿着这么多东西。
  从家里憋足一口气,走到了村北边麦场边上,三百米左右,孟时已经没劲儿了,非得休息一下不可。
  然后又走了两百米,到梨园的时候,妈妈大概是等不及了,回来了,正巧看见了孟时,怀里抱着盆子,细小的手臂上还提着菜篮子。
  看孟时累得(也是晒得)满脸通红,一脸都是汗,头发都湿了,鲁彩霞的脸色顿时一变,赶紧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了装饭的盆子和篮子。
  一接过来,赶紧到盆子和篮子那沉甸甸的重量,鲁彩霞的脸色难看得很。
  “你咋一个人来送饭了?你奶呢?你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累脱力了咋办!”
  孟时甩甩胳膊,她胳膊上已经被菜篮子给勒出来了一道深深的红印。
  “走吧,爷爷爸爸和大舅估计都饿坏了,咱们边走边说。妈你抱盆子,我把篮子提上吧,你这样拿不方便。”
  “行了,不碍事,我自己拿。”鲁彩霞不肯。
  孟时无奈,也不去抢了。
  路上,她直说大姑和姑父一家来了,也没说别的。
  鲁彩霞也没多想,直接就说,“这时候来,肯定是又来要麦子的。上次让你爸给他们送,你爸送了两袋,也有两百斤了。真是没法说他们!”
  孟时笑笑,也没提家里发生的事儿。她也不想妈妈这会儿一怒之下跑回去闹一场。
  可是,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
  吃饭的时候,一看是蒸面条,可是翻翻拣拣,连一块肉都没有,鲁彩霞的脸色就变了。
  今天干的是累活,她专门割的肉,可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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