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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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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没有受伤?难道你以前经常受伤的吗?林彩觉得有些心酸,又低声地道歉,他的表情复杂:“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不要一直道歉。” 
  林彩拉着石峻坐到沙发上,她开始给他上药,石峻任由手臂被她抓着,伤口处和药水的接触令他觉得一阵刺痛,但是他心里却觉得平静,脸上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上完药,林彩松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精致的脸,突然问:“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看不见的?”
  问完了她就开始后悔,真想打自己嘴巴!!白痴啊!!
  石峻的脸瞬间冷起来,他淡淡地说:“先天的视障,据说在4岁以前还没有那么严重,那以后突然恶化,就这样了。”
  “一点都看不见吗?”林彩觉得心有点收紧。
  他回答:“那也不是,在室外,阳光充足时,我有光感。”
  这和一点都看不见好像也没有不同,林彩在心里想,他还挺好面子。
  她转头看看窗外的阴雨天,又问:“那现在呢,这儿虽然不算太亮,但也不黑,你能看见我吗?”
  她和他坐得很近,两人之间只隔着十多厘米的距离,她抬头看他的脸,能看到他皮肤上细腻的肌理和小小的绒毛,她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正在轻微地抖动,她能看清自己在他瞳仁里紧张又期待的神情。
  可是,石峻的回答是:“抱歉,我一点也看不见。”他的语音很低很低。
  林彩垂下眼睑,她有些失望,石峻感受到了这份沉默,他突然觉得有点懊恼,“腾”地站起来,冷冷地说:“我有点累了,你回去吧。”
  林彩没想到他突然变脸,望着他,不安地站起来,情不自禁地去拉他:“石峻”
  “别碰我!”石峻甩开她的手,退开两步,却突然绊倒。
  “小心!”林彩想去拉他,却没来得及,才看清罪魁祸首是自己随便丢在地上的斜挎包。
  石峻摸索着爬起来,肩膀微微颤抖,他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只是一个瞎子,很遗憾让你失望了。”
  林彩上前拉住他的手臂,说:“石峻你说些什么哪,你怎么了?”
  石峻再挣开她手,转身背对她,他的背影单薄又萧索,透着浓浓的寂寞。他缓缓开口:“林小姐,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参加画展的事,我们就此一笔勾销。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这是什么意思?是和她划清界线吗?连画展的事他都不追究了?可他不是说会再给她电话?
  林彩站着不说话,也不动,石峻听听没动静,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你怎么还不走?”
  如果他能看见,就会知道林彩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委屈,还是为了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的倔强和痛苦。
  但是她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石峻深吸口气,往卧室方向走去,合上门前,他说:“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恩含含的编故事能力实在不强,文笔当然也是很差的,自娱自乐,贵在坚持!!
06。09。11首发,06。11。02小修
12。01。09定稿,增强合理性,增加许多内容、细节



☆、四、迷惘(定稿)

  林彩走出石峻家的时候还是忘记了借伞,她走了很久很久,任由雨水淋在自己身上,也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等她终于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家里时,身上已经完全湿透,她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丢到了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
  石峻把自己关在房间,坐了很久很久,久未触及的记忆扑面而来,他甚至又开始痛恨自己。
  听到她关门离开的声音,才想起她没有带伞。
  再想去追她,终究跨不出脚步。
  他慢慢走到阳台,听屋外的雨声,心里想着那个有着软糯声音和淡淡青草香的女孩子。
  在公园的时候,她应该不知道他看不见,要不然,也不会给那幅画取名叫“五彩世界”。
  鼓起勇气打她的电话,听到她委屈的声音,他再也说不下去,只能丢下一句:“我会再给你电话,这件事需要好好解决。”
  然后他开始犹豫,开始彷徨,开始无奈。
  如果告诉她,他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美好,她会不会很失望?
  如果告诉她,他只是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她会不会害怕地跑掉?
  如果告诉她,那天在公园里,他就已经记住了她如此特别的声音和身上奇妙的颜料气息,她会不会觉得他很有诚意。
  可是再有诚意又怎样,他终究只是一个瞎子。
  但是他怎样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本来,他起码可以做得像个优雅的绅士,温和地对她微笑,说:“在下天生目盲,抱歉没有告知。”
  可是结果呢?
  他那么狼狈地摔跤,他想象自己坐在楼梯上的样子是多么可笑,他所有的丑陋都暴露在她面前。
  虽然她开开心心地送他回了家,但是他还是感觉出了她内心的遗憾。
  那个叫林彩的女孩子,是喜欢他的吧。
  但是她喜欢的,应该是那个坐在公园长椅上,目光明亮,笑容温柔的人。
  而不是那个手臂流血坐在楼梯上,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可怜虫。
  石峻躺到床上,用手覆盖自己的眼睛,再慢慢移开,真希望,真希望可以发生奇迹,他能够看得见,哪怕只是看见一个黑白、模糊的世界也没关系。
  眼前还是一片熟悉的黑暗,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充满了无奈。 
  他怎么可能会是她的五彩世界?
  
  **
  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晚上8点,林彩才爬起来,照照镜子,看到一张发白的脸,脑袋昏昏的,喉咙也有点痒,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煮了点粥吃,林彩打算工作,才想起杂志创刊号的资料也落在了刘正言那里。她只能继续画小说的插图。
  打开电脑里的初稿,林彩才发现自己笔下的男子张张都像石峻,都是一袭白衣,朗眉星目。
  想起下午时他说:“我只是一个瞎子。”林彩心里非常非常难过,她想不通他干吗要这样说自己。
  “白痴白痴白痴石峻你真是个白痴!”林彩想把那些初稿都删除重画,终究还是舍不得。
  看着电脑里那一个个酷酷的小人,林彩满脑子都是他的样子。
  
  萧萧打来电话,笑得花枝乱颤。
  林彩皱眉:“你好歹考虑一下形象,未免笑得太放荡了点。”
  萧萧嗔道:“有什么关系,我在正言这里。”
  “哦,原来如此,你们和好了,好险我没把你的资料拿回来。”
  “对了妹妹,正言还问你呢,下午你怎么横冲直撞的?”
  “没什么,碰到个朋友,拿那么多东西不方便。”
  “哦哦?是男性朋友吧?亲爱的,你也该找个长期饭票了。”
  林彩想起石峻,又否定似地摇头,决定换个话题:“萧萧,我感冒了,那小说的插画再两个星期给你。”
  “好端端地怎么感冒了?我是在想听你的声音哑得厉害。”
  “我落你那的资料改天我去拿,你得请我吃饭,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淋雨,也就不会感冒。”
  “呵!亲爱的,你就不会拿把伞吗?这饭我可不请,但是有人会请哦。”
  “谁?”
  “还有谁?谁还会心甘情愿请你吃饭?小庆同学呗!”
  周小庆是萧萧的同事,是他们杂志社的摄影师,对林彩一见衷情,可惜林彩对他却不怎么感冒。
  “呃,那还是算了吧。”她说。
  “林林,小庆刚从香港回来,还给你带了礼物哦,他约我们明天晚上去酒吧玩,指明了叫我约你。”
  “我不去。”林彩想也没想就回答,“我可生病着,再去喝酒非上医院不成。”
  “感冒发烧喝点酒发身汗就好了,就这样了啊,明天晚上8点,非阑街的‘夜色’酒吧,不见不散。”
  说着萧萧就挂了电话,林彩想她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
  石峻在床上躺了好久,也不知道几点了,就摸过手机想听一下报时,结果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他爬起来换了块电板,没过多久,语音信箱的提示短信就一条接一条地发来。
  石峻一条一条地听,都是羽城的留言。
  “石少,你怎么关机了,阿仓说你下午没去录音室,怎么回事啊?我不是把你送到电视台门口了吗?石少你开机了回我电话。”
  “石少,你现在在哪?怎么还不开机?”
  
  “你没事吧石少,我现在赶回来,你要是在家就等我。”
  “我再半小时就到。”
  最后一条留言就是半小时前,石峻刚合上手机,羽城就开门进来了。
  他满头大汗,一脸焦急的表情,直接冲进卧室,一片漆黑,羽城打开灯,就看到石峻安静地坐在床沿,这才吐出一口气。
  “石少,你吓死我了。”
  石峻淡淡开口:“我只是睡了一觉,手机没电了。”
  “怎么没去录音室,阿仓很担心,打你电话关机就立刻打给我。”
  “突然不想去了,羽城,很抱歉让你担心,还那么早就赶回来。”羽城回了自己的老家N市,离A城2个多小时车程。
  “石少你和我说这个干吗,你不知道羽莲那小丫头知道找不着你有多着急,差点要一起过来。”
  “你也是难得回一趟家,云姨还好么?”石峻站起来往客厅走,“对了羽城,帮我做点吃的吧,我有点饿了。”
  “她身体还行,就是些老毛病。”羽城看到了石峻手臂上的伤,忙走过去:“石少,你怎么受伤了?”
  “皮外伤,不碍事,已经上过药了。”他想起那双轻柔的小手。
  
  吃完饭,羽城洗了碗,石峻就叫他回去休息。羽城住在石峻同一个小区另一幢楼的一套二居室里,离得近方便照顾石峻。
  临走时,羽城突然想起什么:“石少,明晚得去‘夜色’了,你可别忘。”
  石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羽城关上门,觉得今天的石峻怪怪的,平时的他虽然也是冷冷的,但却不似今天这般如冷空气过境。他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自己和石峻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他一直当他兄弟对待,但现在,他毕竟是自己的老板。想着石峻这么多年来的辛酸,他再一次对自己发誓,只要有他蒋羽城在,就绝对不能让石峻再受一点伤。
  
  **
  林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
  很好,嗓子疼,鼻子堵,头痛,重感冒,而且还发烧了。
  打电话给萧萧,告诉她自己去不了酒吧,电话那端一阵手忙脚乱,然后传来一个声音:“林彩,我是小庆。”
  “哦,小庆,好久不见。”林彩很客气。
  “林彩,你生病了,要不要我过来载你去医院?”小庆关心的语气。
  “别!别!我我没那么严重,只是一点点小感冒。”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庆说:“林彩,我想见你。”
  可是我不想见你!林彩在心里说,但嘴里还是回答:“小庆,我最近比较忙,有好多活还压着没做完。”
  “我给你买了香水。”他急急地说,“晚上一起过来吧。”
  林彩觉得鸡同鸭讲,又不好拒绝,只得答应:“好吧好吧,8点是吗?‘夜色’是吗?我会去的。”
  小庆很高兴地说了晚上见。
  挂了电话,林彩扑回床上,心里慢慢地,慢慢地,又现出那个人影。
  他背对着她,说:“我们就此一笔勾销。”
  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寂寞,那么单薄,林彩真的好想抱住他,问问他,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想要虐下男猪,但实在下不了手,所以注定了这篇文只有些小虐,嘿嘿~~小峻同学请不要恨我哦
06。09。12首发,06。11。02小修
11。12。30定稿,小修,增加细节



☆、五、闹场(定稿)

  林彩赶到“夜色”时,已经9点多了。她穿了黑色的松腰小背心和浅蓝的牛仔热裤,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腿,黑色长发披散开,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周小庆一见她就拿了杯子忘记了喝酒。
  萧萧在一旁起哄:“林林来那么晚,罚酒三杯!罚酒三杯!”
  “嘿!”林彩坐下,“我这三杯喝下去可就直接回去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品可不好。”
  “哈哈哈哈!对对,林林喝醉了会说胡话,可有趣了!”萧萧笑得打跌,“那么小庆代喝!”
  小庆二话不说,拿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林彩头皮发麻地看他,他也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看她。
  林彩干脆扭过头去,拉陈微划拳,陈微也是萧萧、小庆的同事,一个美女小编辑。
  “两个小蜜蜂呀!飞到花从中呀!”
  陈微连赢几盘,林彩却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口酒,陈微不乐意了:“林林,你太没诚意了。”
  林彩觉得委屈:“你们真要我去医院啊,我可生着病哪。”
  萧萧去了洗手间,刘正言拿过一个大玻璃瓶,里面满是冰块,他倒了一整瓶洋酒进去,又倒进一瓶冰绿茶,晃一晃,给每人倒一杯:“林彩,喝喝这个。”
  林林瞅瞅手里的酒,闻一闻,很香,再尝一口,冰冰甜甜的,很好喝。
  “这是什么酒?”她问。
  “水果酒,不会醉。”刘正言朝林彩眨眨眼睛。
  小庆摇头:“林彩你别听他瞎说,这是芝华士,喝多了可烈呢,哎!林彩你”
  话没说完,林彩已经一杯下肚,她的小脸红扑扑的:“真的很好喝呀!我还要。”
  刘正言马上又听话地给她倒一杯,小庆想拦,没拦住,林彩已经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我刚才渴死了,现在才解渴。”她晃晃空杯子,拉陈微:“我们继续划拳!”
  萧萧回来时,林彩已经喝了4杯酒,萧萧掐刘正言的脖子:“姓刘的你疯了不成?”
  刘正言哈哈大笑:“没事没事,大不了醉了小庆把她送回家。”
  小庆脸红了,林彩却突然跳起来:“小庆小庆,你说给我买了香水?在哪呢?”
  小庆忙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林彩一把夺过,野蛮地撕开包装,小庆觉得心疼。
  “啊!!好漂亮,我喜欢!”对着自己的手腕脖子一阵乱喷,林彩呵呵直笑,“好香好香。”
  不是好香,是非常香,香气立即弥漫开,已经有周围的客人朝他们那里看。
  萧萧忙上去抢下林彩手里的香水,递还给小庆:“你先收着,不然她今晚非得喷光了不成。”
  一个不注意,林彩又倒了一杯酒,才喝一半就被陈微给夺了杯子。
  “你干什么!!干吗抢我的杯子!”她扑过去,小庆、萧萧忙拉住她。
  萧萧总算注意到了林彩的不对劲,她看到了她眼里满满的伤心。
  
  
  石峻上台前在休息室里调吉他,随手拨过几个音,心里又想起她的声音。
  他想起她拉着他的手给他清洗伤口,柔软的指尖掠过他的皮肤时,他的心跳得很快。
  到时间上台了,羽城把石峻带到台上。他背着吉他坐在高脚凳上,听见周围乱糟糟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的烟气、酒气,石峻不禁皱起了眉。他不喜欢“夜色”,太嘈杂,他喜欢清雅的音乐酒吧,可以让他身心沉淀地唱歌。要不是因为答应了阿仓,他才不会一个星期来这里受一次罪。
  调整好吉他和立麦的位置,他拨了一个音,然后轻轻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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