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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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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笑:“我吃得不多,好养!”把黄博逗乐了,两人嘻哈哈闹了一会儿,春儿就睡了,黄博也想睡,可是他睡不着!

  广州,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富饶之地,今生与它缘分已尽。

第七章 不能说的秘密
广州,包含了多少繁荣罪恶——人们为了金钱不顾一切,红灯绿酒,男盗女娼。

  同一个工厂的麻子,小胡子是广州深夜的膜拜者,他们俩好像跟厂长有些关系,上班时马马虎虎,还经常夜不归宿,也没人管他们。黄博刚来的时候,很看不惯他们,觉得他们游手好闲,就像穗穗他爹。

  毕竟一个工厂的,又是同一个宿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黄博渐渐得知他们晚上下班后经常去一个叫“老相好”的夜总会。夜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是电视《大上海》里面的那种夜总会吗?苗寨虽有些闭塞,但还不至于封闭。黄博心想:“那种地方都是大人物能去的,这两个人看来不简单!”这种想法不自觉的驱使他对这两人刮目相看。再说这两人,对黄博还算客气,有时候回来还会跟他捎两杯酒,真是好酒,不像乡里自家酿的苞谷烧那样涩口。两拨人的关系逐渐缓和,有时候兴致来了,两人还会邀请他一同出去。黄博自感囊中羞涩,没好意思答应,他二人也不勉强。

  安安静静过了两年,黄博私底下攒了不少的钱。这天发工资,麻子见他高兴,顺口邀请他去玩:“出去就出去,不能白来一趟广州。”等进了夜总会他知道,这不过就是妓院!名字叫的洋气,换汤不换药。他冷笑着看着柳莺啼雀来来往往。

  小胡子已搂着一个佳人儿,看他站在那里发呆,凑过去问道:“兄弟,怎么了,看不上这些小妞吗?”黄博说:“我不好这口,伤身!”二胡子说:“你小子老实,要不我们四处看看。”说着把身边妞儿赶去一边。黄博觉得他心目中的夜总会被污染了,说不出的沮丧。

  他们来到一楼的楼梯口,旁边有个小铁门,上面写着“紧急出口”。黄博奇怪了,他拉住小胡子说:“这就出去了?”小胡子说:“怎么,你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黄博脸上发烧:“没有没有!”小胡子笑着说:“别急,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原来这是个幌子,那是什么出口啊!映入黄博眼帘的,是一个更黑更大的房间,只有房子的中间悬上了一盏明灯,灯光下,人头攒动,黄博站在门口双腿如同灌了铅水,迈不开脚步。门口守着两个彪汉,看他不像熟人,推了他一把低吼道:“你是什么人?”小胡子忙过来解围:“我兄弟!第一次来,不懂规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推推搡搡之间就来到了明灯下。是赌局!黄博以前听他们二人说话。他是聪明人,一见则明了。小胡子怂恿他下注,他说,新手运气一般都很好,这一赢了,钱就是五倍十倍的来了。黄博经不住诱惑,他运气也确实不错,转手就赢了七八千。从此黄博也混入了小胡子他们一伙,但是他再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约定的三年期限已经过了,他一心想要翻本,继续赖在了广州。天违人愿,借债越滚越多,终于惊动了夜总会的老板。

  那天他还没有进门,就被请进了办公室。

  夜总会的老板叫周温,不是本省人,口音中还夹杂着陌生的乡音。肥肥胖胖的,满脸凹凸不平,人称“蛤蟆哥”

  周温说:“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欠了我那么多钱!”黄博低头说:“我会还的。”周温说:“还?你拿什么还?三、四万?你小子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黄博不说话。周温说:“就这样吧,你以后不要来了,每个月拿一半工资还债,我叫小胡子来收。”

  小胡子当时还在外面,收到风声马上回到宿舍,劈头就问:“三、四万,你怎么欠了那么多?”黄博还是没作声。小胡子说:“我和麻子一转身,你就捅漏子!”

  晚上,他迷迷糊糊被吵醒了:“三四万,不吃不喝也要还上好几年,他周温是什么人?他是借高利贷发家的,钱只能越还越多!”麻子说:“当初我就不赞成你把他带去,要我们俩收款子,明着是信任咱们,实际上把我们绑成了一条线,谁跑了都不成。”小胡子说:“要不,我们把他带上一起跑路?”麻子不同意:“咱们自个都是问题,还管他?!收拾一下,今晚就走。”

  黄博听得真切:都跑了,我留下来做什么?

  一阵嘻嘻嗦嗦,随着宿舍门的合上而停止了。黄博躺了约摸半个小时,起来了。他赌瘾虽大,但还没有丧失理智,他身上端了五千块钱,苗寨人称其为“救命钱”,也跑了。

第八章  安家
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黄博出了宿舍直奔火车站——他还能回苗寨,不过,这个地方,他以后再也不会踏足了。

  黄博攒下的五千块钱,在回来的这段日子里零零碎碎花掉了近一千块钱。甜蜜的婚姻让他暂时抛开了生活上的烦难,但是很多事情是无法逃避的,明年这个时候应该就有儿子了,三张嘴,也许是四张嘴都等着他来养活。打工经历告诉他,只有大地方才有钱赚,黄博回来的时候曾特别留了意,他发现,近几年有大量的游客涌入湘西。他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因为来旅游一般都有闲工夫闲钱,他打算利用这个契机,发笔财,做个小老板。

  漫漫长夜。黄博辗转反侧,怎狠得下心撇开新婚的妻子?一个月、一个月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甜蜜的时光让人流连忘返,许下的期限很快就到了。黄博央求春儿帮忙收拾下行李,春儿没搭理他,找了个小角落偷偷流眼泪。黄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她,左哄右哄,春儿也不听。黄博发怒了:“他妈的,养家容易吗?离开老婆孩子,谁心里好受!”春儿从没有见过他那么大火,吓懵了,放低了抽泣的音量,眼泪簌簌得掉的更厉害了,像漏水的龙头,想止也止不住。黄博见春儿收敛了些许便探视性地问:“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春儿不哭了,他还是关心自己的。她看着丈夫,说:“我才不去呢,县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黄博笑了:“那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呢。”春儿害羞,把头埋进了黄博怀里,像安静温顺的小兽。静享了一阵二人世界,黄博说:“春儿,等我在县里弄成了,就把你接过去,好吗?”春儿点头却没有说话,她的话向来很少。黄博感觉怀里的可人儿在轻轻地动,好似不安分的春风轻拂,挠得他心痒痒的,忍不住云雨春宵。

  到了县里,他才知道钱不是那么容易赚的。

  不止他发现了这笔财富,还有一些人已经抢先一步了,在游人们最爱聚集的地方修建了大量的家庭旅馆。黄博看着眼红:“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么幸运呢?”他站在集市中心,丝毫感觉不到周围的热闹气氛,他觉得这里的人们都在有意无意看着他,那目光像是苗家婆娘的银针,扎得他轻痛巨痒,浑身不自在。他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何去何从,随着人潮涌来涌去。

  恍惚间,一抹浅笑映入了他的眼帘,是上次在山中遇见的小媳妇!黄博脑子一片空白,本能驱使他向她奔去。可惜伊人如风,眨眼工夫,小媳妇已逃离了它的视野。黄博捉摸着:“刚刚怎么了?像被迷了魂。遭了!不会是哪路的妖精看上我了,要押我回去做相公啊!”先前的恐惧还未消,新的恐惧又连绵不绝地围了上来,黄博想逃,但是双腿像被冻住了,迈不开步子,凉意从脚底冲上头皮,仿佛那妖精就在身后冲着他妖娆的笑。

  “哎哟,这不是张福他家的俏女婿吗?在这儿干什么呢?”

  黄搏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猛地回头,双眼圆瞪,吓坏了身后的老太太:“呀!小伙子,怎么了?”

  黄博定神——这不是上次在酒席上帮他解围的穗穗她娘吗?虽然他对向霸王没什么好感,但是对穗穗娘是打心眼里尊重,自他记事起,穗穗娘对他们家一直很照顾,逢过年过节都会给他们爷俩捎些东西。见是穗穗娘,他心里就踏实了,说:“没什么,想在城里找点事做。”穗穗娘说:“那好啊!打算干什么活呢?”黄博有些害羞:“还没决定。”穗穗娘说:“我女儿穗穗就在城里,有什么能帮上忙得你尽管开口。”

  穗穗?多么让人怀念的名字!黄博想知道穗穗再多一些,可是穗穗娘说:“今天我和穗穗一起来的,这会儿走散了,我得去找找看。你有空来我们那儿坐坐,江边那栋三层楼的红房子就是了。”说完就走了。

  黄博等她连珠似泡得说完了,也没能插个话,心中恼怒。转身寻了个人群扎堆的地方挤了进去。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矛盾
政府正在筹集资金准备修一条商业街,专门卖土特产,以兴旺这个县的旅游业。几个带着眼镜的斯文人坐在临时摆起的宣传桌边,桌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宣传画册。围上来的群众大多是来看热闹的——租一个摊位要三千五百块钱,平常百姓赚钱不容易,有的人攒了一辈子也没有那么多,更何况能不能翻本也是问题,商业街这个名词他们也是今天才听到的,众人都没个底:万一没弄好,那钱不是打水漂了吗?

  黄博走上前,拿了一本宣传册,心里揣测:“政府组织的,就算亏也亏不到哪里去。”他还问了其它的一些细节:什么商业街时候修成,租期多少,租期到了怎么办?最后他挑中了商业街靠前的摊位,租期一年。签了合同,交过押金后回去了。

  黄博刚回到家,他丈人就把他叫到跟前:“听说你在县里买了个店铺。”黄博说:“是啊,您怎么知道的?”张福大怒:“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村子里早就传开了!三千五!你攒了多久?一眨眼就没了!以后你拿什么养家?!”黄博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见他丈人来势汹汹,索性大起胆子说:“放心吧,肯定会赚的。”张福说:“你说赚就赚啊?你是国家总统的亲戚啊!”黄博有些生气,走了二、三个小时的路,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挨了一顿批,说话的口气不知不觉加重了:“慌什么?那是政府弄的,没赚钱它会出来赔的。”

  张福说:“你当我二傻子啊!政府赔钱?!好笑,我张福活了这辈子没见过这等好事。”黄博说:“你要投资政府,它才赔你本钱。”张福把烟杆子敲的咚咚作响,说:“什么屁话……”他女婿不耐烦听了,径直走到内房去了。

  春儿正蜷在床边哭。

  黄博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了?”春儿说:“是啊,田伯他儿子当时也在。”

  “都说我什么了?”

  春儿说:“说你阔气,一出手就是三千五,寨子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黄博跟她打哈哈:“说我阔气你爹也发那么大的火?到底说什么了?”

  春儿说:“没了,后面的我都没听见。”

  “估计你那会儿已经跑回来哭了。”春儿被说穿,低头不吱声了。黄博说:“田伯家小子走了多久了?”春儿说:“有会儿功夫了。”

  黄博问:“你一直哭到现在?”

  春儿说:“那不是担心你。”

  黄博说:“那么大的人了,还担心什么?”

  春儿说:“你把钱都花完了,那我们以后吃什么啊?”

  黄博一路上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方法倒是有,就是不大好意思说出口,他小心翼翼地说:“让你爹先垫上,我赚了就还他。”

  第二天,黄博还在被窝里就被张福骂起来了:“你个砍脑壳的,把钱花完了就来吃我的,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选你做了女婿!”黄博有些窝火,转念想到以后还要靠他丈人,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占了我闺女还想我的钱,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头子还有一口气,你就甭想……

  你三岁的时候,你娘就跑了,上高中的时候,你爹也去了,我好心收了你,你却,你却这样对我们父女俩,你真给你爹丢脸!你爹再疯,但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你还是人么?你就是一只白眼狼。”

  骂他可以,骂他爹、他娘就不行!黄博也不想跟一个糟老头子较劲,速度穿好衣服,穿过厅堂,瞟了一眼气粗脖子得张福,瞟了一眼哭红眼睛的春儿,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大门。往日那般温顺的春儿今天却那么扎眼:“哭、哭、哭,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哭,乡里的女人就是没见过世面。”

  他要去县里,能不能打个翻身仗就看那个店铺了。

第十章    重逢
商业街还没有修好,黄博此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转悠,在这里租了店铺,心里仿佛有了依靠,踏实了不少,但是一想到张福父女对他的态度,他就不舒服——他们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怎么能如此不信任他?话说回来,乡里人,得个钱都不容易,自己一出手就花掉了人家的几年的生活费,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也未必能原谅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这个地方太穷了。

  黄博想得入神,穗穗娘站到了他面前,他都不曾发觉——“哟,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县里了?”

  见是穗穗娘,黄博心里更踏实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没什么,我来县里找事做,好养家里的婆娘。”

  穗穗娘说:“哎呀,长大了,知道疼老婆了。想找什么工作,跟伯母说!”

  黄博说:“还不知道能做什么啊,现在正在这里转侯呢。”

  “我刚忙完,要不去我那里坐坐?”穗穗娘倒是挺热心的。

  “这不好吧。”黄博想去见穗穗,但是寡妇门前是非多,他怕惹上闲言蛮语,回答含含糊糊的。

  “怕什么?我们家一屋子男人!”穗穗娘的话让他大吃一惊,什么叫“一屋子男人”这是什么状况?穗穗娘是个爽快人,见黄博没有拒绝,拽着他就走:“去吧去吧,伯母有事跟你商量。”

  到了穗穗家,果然是“一屋子男人”,都在忙装修呢!

  黄博松了口气,他站在客厅看这忙活的景象,很奇怪刚才的感觉:“怎么会紧张呢?跟我又没有关系。”穗穗娘关上铁门也进屋了,她站在客厅中间,朝楼上大喊:“穗穗,家里来客人了,快出来。”

  “哎!知道了。”声音甜如甘泉,黄博像被人迷了魂一样,出神地望向楼上,虽然看不见人,但是能感觉到那尘埃被脚步声震起的舞蹈。

  穗穗站在楼上,见是个陌生男人,有些疑迟,仔细一看,又觉得此人有些面熟。

  “哎呀,你还呆在那里做什么?是黄博,春儿的男人!小时候,你们两个以前关系还不错的。”穗穗娘叫住了还在发呆的穗穗:“还不去给客人倒杯水。”

  穗穗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闪到一边去了。穗穗娘把黄博拉过去说话:“小子,我想找你帮个忙。”

  黄博诧异:“什么事?”

  “没多大个事,黄博啊,伯伯是看着你长大的,在我心里你就顶我半个儿子。”穗穗娘面带难色:“你知道的,现在游客很多,我就是冲着这个,想把这个房子弄成家庭旅馆,我叫你来呢,一是想让你帮我出主意,你去过大城市,知道那些城里人喜欢什么;二来呢,就是拜托你来监工。你也清楚,我们家两个劳动力,穗穗她爹不大管事,大伟呢,身体有些缺陷,怕镇不住这些人,让我们母女吃哑巴亏。”

  帮忙?行啊,黄博挺乐意的。但是怎么给家里的女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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