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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传奇之蛊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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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周温和欧达能有单调的七分谨慎,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果。

  气若游丝的欧达还没来得及被送往医院,就在警车上一命呜呼了。

  周温看着欧达在自己身边断气了。

  在他出来混的日子里,死的人不少了,却从未同今天这样害怕过:年少轻狂,即使知道惹了事会有什么后果,他也愿意用自己的青春去换取没有后路的张狂,可是现在呢?这一切都仿佛那么的不可思议,帮了那个老人,那些山民能得到什么好处?钱还是荣誉?那老头没有钱!为荣誉吗?那他们为什么不报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这个地盘是他们接管的呢?如果是这样,他也能从中网捉到信息,早有防备!

  不是的,也不是的!他们不是为了什么,只是不愿意看那老头出事。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早早看清这一点呢?他突然想到:这不就是我们挂在嘴边的“义气”吗?哈哈,可笑!当初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现在,周围又有几个是曾经结义的兄弟?在出卖与被出卖中长大,在谎言和谬语中骗与被骗,在利用与被利用之间相互愚弄着。他早就看透了,如果有一天他身无分文,手无缚鸡之力,还有谁愿意与他继续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呢?所以他用了所谓的“义气”二字拼命哄了那些无知的热血青年为他们卖命,却将那些不义之财尽揽腰包。就在他对“义气”绝望的时候,这个山城结结实实告诉了他,真正的义气是打抱不平的勇气与忍无可忍的防卫。

  好笑,真的好笑,他的梦想原来在被这座山城保护着!他不服气,他不服输!

  我在广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会有这样的落败!我不信,我不相信!

  他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哭的那么伤心。

  就在他被带进拘留室的时候,单调与广州警局的黑暗势力联系上了,对方答应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周温弄出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十七章  苗民的屈辱
杨局长接到一个电话,要他放了那抓来的外地人。

  听说局里面抓了两个闹事的人,其中一个在解押的路上就死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玄机啊!杨局长笑,连夜打电话旁敲侧击问了王龙那件事情的原由。

  王龙说:“我知道其中的经过了。是那两个人闹事在先,不过大家也没什么损失。”杨局长说:“那我明天就放人了。”

  第二天,警局来人上班的时候,就将周温放了。并要他去领欧达的尸体。周温一宿没睡,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刚出大门就被守候多时的单调一把拽住:“走!我们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周温看见单调也没什么反应,木讷地看着他说:“欧达的尸体。”

  单调心急如焚:“哎呦喂,老大啊!你领他做什么?一不能吃二不能用,再说了,谁还能让你带具尸体回家?”

  回家?周温想起来了!我是要回家的!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

  回家!

  “走!”周温募然清醒,恢复了常态。是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回广州,其他的事,从长计议。

  二人匆匆赶去车站,有人认出了他们呢,纳闷了,细细碎语。周温也感觉到了这空气中的不友好,想了昨日受的殴打,恨得牙痒痒,他骂道:“他妈的,老子只要有机会,一定会灭了这些苗人!”

  单调没挺清楚,却是低了头,生怕被别人认出来,小声问道:“什么?”

  没有听到回答,单调也不做声了,朝了开往市里的汽车三步并作两步走,赶急的走了。占了座位半天却没见老大从车门上跟来,只见车上零散的客人正对着车窗外指指点点,他不禁寻而望去。

  天啊!怎么会这样?

  只见:周温的脸部已经抽搐地畸形了,口里绵绵不断吐出了白色的沫子,开始还能勉强挪动着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上身也开始有抽搐了,两条手臂有明显的抖动迹象,继而,他再也提不开腿了,“嗵——”的一声倒下了,震起了薄薄的一层浑沙后,就再也没有起来了。

  这就是他的宿命吧!

  自以为称霸一时,通吃黑白两道。而这座渺小的山城却轻蔑地告诉他:你能震起的,不过是那蛮力扇动的薄沙。

  单调紧咬下唇,他原本就谨慎,现在更是不敢声张,他已无法思考,如同行尸走肉般,狼狈不堪逃回了广州。

  再说那车站的人,看到周温就这么被放了出来,有些愤愤不平,抬起尸首去就警察局讨说法去了。

  局里的人慌张张叫来的局长,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遭,杨局长听他们左一言右一句,头都有两个大了。他试着向大家解释清楚,一开口说了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有人产生了质疑:“你该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众人一听,好不容易压静的场面有起的骚动。杨局长真是欲哭无泪啊!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王龙站出来了,说:“这与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闹事的是他们,挨打的也是他们,大家也没吃什么亏。再说了这事传出去啊,知道的说我们讲义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湘西又闹了土匪,这好不容易发展的旅游小城,以后谁还敢来呢?大家刚开始的好日子又将回到原先那种耕田织布的苦日子,自己也划不来啊。更何况,这人都死了,纵是千般恩怨也该放下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龙说话的时候用的是完全的乡音,吉首腔调都没透出来。一停一顿,说的大家心悦诚服。

  杨局长沮丧到了极点,王龙瞧出了他的不悦,说:“局长,你是不是怪我出了风头。要是这样,你尽管把我调走,我不会有怨言的。”

  杨局长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实话,我也不太会当官,不然怎么会座了别人都不愿意座的位置。跟你相处了这么久,有的时候,你虽然不留情面给我直言,但我从来真正没生过你的气。在那些浮浮沉沉的官场上,好话只有在风头正茂的时候才能听到,其中,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口蜜腹剑。可是你不同啊,直来直去,只有不会耍心机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啊!”

  王龙还要道歉。杨局长说:“甭道歉了,大家信得过你那是你的努力,我要是因为这件事存了小心眼,那我真的是,‘坏官不敢做,好官做不了’的迂腐之人了!”

  一席肺腑之言,让王龙对杨局长多了分敬意,他哭着说:“华夏子孙,只知炎黄,而不论蚩尤,杨局长,我们是蚩尤的后人啊!当年,是炎黄连手将我们赶到这贫瘠之地的!”

  杨局长大惊:孺子百家向来只赞炎黄,却对蚩尤非缄口即贬讽,每逢新春年欢晚会的时候都听见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一口一句:炎黄子孙普天同庆。当时他是那么的自豪与喜庆,而现在,他却倍感羞辱!不是说了五十六个民族亲如一家吗?炎黄子孙普天同庆,那蚩尤的子孙呢?千百年来,蚩尤的子孙受了多少的委屈?都说苗人对汉人恨之入骨,可是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那呐?

  他恍然大悟!当年,小日本不过侵占了八年,就让中国人恨得咬牙切齿,而汉人却因为无所谓正邪的部落之战,将他苗人赶到这里已有千年之余,这深仇大恨,是那三言两语讲得清的吗?他不过在这里是生活了两三年,有什么资格来抚平苗人的心伤呢?

  杨局长只觉得四肢无力,蚩尤真的有那么可恨吗?汉人为了冠冕自己的祖先,却将蚩尤描述的丑陋不堪。这样悲惨的历史,苗人又有何颜面诉说?

  他对这片土地多了一份钦佩,对汉人的仇恨,那是汉人逼出来的,而苗人们却保持了淳朴的从容的天性——自他来到这里,还从未受到苗人的骚扰与攻击。

  这样的豁达,是需要经过怎样的辛酸才能历练而成?

第五十八章  湘西赶尸的规矩
杨局长想到刚才来闹事的民众,想起他们怒发冲冠的神情,就像要吃了他似的,比鲁迅笔下那些吃人的人还要狠三分。

  正当他唏嘘不止的时候,有人来问:“局长,那人的尸体怎么办?”杨局长才醒了神,对啊,那人是怎么死的?

  他回到大厅,细细审观了尸体,除了打斗的痕迹一无所获。杨局长头疼,这要是斗殴致死的,王龙呢?王龙不是对这些有点研究吗?杨局长又把王龙拖了过来。王龙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杨局长启发道:“是不是斗殴致死的?”

  王龙说:“说不准。”

  杨局长又问:“为什么?”

  王龙说:“那天斗殴,他虽然受了伤,但是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从伤口上来看,都是拳脚之伤,造成内伤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可能他的死亡另有隐情吧。”

  杨局长对这类事情最好奇,总是想借机会找到蛊毒什么的湘西奇异事情的蛛丝马迹,他说:“会不会被人放蛊了?”

  王龙笑了,说:“蛊这东西,邪门着!就说这个人,就算他不是因为斗殴死的,拖到医院里,也未必检查得出什么结果。”

  杨局长说:“看你说的,有这么神吗?”

  王龙说:“那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大喜欢去医院吗?小毛病请了巫师就能解决。要是巫师不能解决的,再去医院都是做白活!”

  杨局长不信,说:“小王,你说这话我就要批评你了,这不是迷信吗?”

  王龙不生气,说:“您别说,这些巫师确实有些本事,大小的毛病,到他们手里生和死,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杨局长耸耸肩,停止了争论,话锋一转:“现在先把烂摊子收拾了。”说完进办公室跟广州联系去了。谁知道,那边听到周温死了,那边沉寂了半晌,才冒出一句话:“等我们研究研究再做决定。”

  杨局长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再拖上几天,尸体就该臭了!他不等放下电话,又拨了回去,那边听了他的难处,只是平静的说:“那你先把尸体弄过来吧!”说完,啪的一声又挂电话了。

  杨局长来气了:弄过来!怎么弄?用火车还是汽车?就算我弄过来了,看你们那个态度,到时候给我们一个闭门羹,我不还得把他拉回来啊!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也明白,这话只能心里想,不能说出口的。发了一通闷气,只得叫人帮忙去弄尸体。手下人听他要把尸体弄过去,都傻眼了,这么远的距离,那可不是说这玩的。杨局长说:“我也知道,但是没办法啊,我们没有条件解剖尸体,只能弄回去了。”众人怨声连天。杨局长来主意了,说:“你们这里不是会赶尸吗?请个巫师把他的尸体赶回去不就好了?”

  想不到堂堂的局长大人也对这方面有兴趣,众人无语。

  至于这陪同局长寻找赶尸匠的任务,众人首推王龙。王龙真是叫苦不迭,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赶尸的,这次就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

  一连找了好几家巫师,大家都摆手,说:“这人不是湘西的,而且这趟活是要出省的,干不了。”

  杨局长不信,说:“我看了不少书,还没有听到赶尸有这种规矩。”

  听的人有些生气,王龙忙出来打圆场:“他是外地的,不懂规矩,他多走走几家就信了的。”

  巫师们虽不怎么计较,但还是絮絮叨叨说着不满:“你们这是拿命开玩笑吗?要是碰上心术不正的,给你们呢下了咒,那就只有等死的分了!”两人被说的汗毛倒竖,过了三四个巫师后,杨局长心存侥幸,还想继续寻下去,王龙却坚决不走了,两人就在法师家门闹了别扭:“您不信我不勉强,但是这是送命的事,要去,您自己去!”

  巫师从他们的对话中蒙到了七八分,也不生气了,说:“这赶尸也不是怎么难事,在我们这行中最多只能算二流的法术,学我们这行的大多都会。”

  杨局长说:“既然你们都会,为什么不接这活呢?”

  巫师说:“这赶尸是要三人来做的,前面一人开路,后面一人断路,中间的那个人必须是法力高强的人来担任,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要是接这趟活最多只能两头走,你们还要去找另外两人。再说这赶尸是有地方限制的,出了湘西,其他地方赶不起来的。”

  杨局长不信,说:“这赶尸怎么还有这么些规矩?”

  巫师说:“这其一,只有湘西有“死尸客店”,供我们休息。其二,只有湘西群众闻见赶尸匠的小阴锣,知道回避。其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路一般都穿村而过,他们当然不会准死尸入村。第四湘西人闻见阴锣声,便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否则,狗一出来,便会将死尸咬烂。”

  杨局长还想说什么,巫师不理会,接着说了:“而且这被赶的尸体也是有规矩的:被砍头的,必须要将身首缝合在一起,还有受绞刑的、站笼站死的,这三种可以赶。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来,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但是,如果他们是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就不能赶了: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法术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来;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来,旧亡魂无以替代会影响旧魂灵的投生;另外,因雷打而亡者,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所以这三类尸是不能赶的。你说说,你们的人是属于哪一类的?”

  杨局长知道自己的理短,不再缠着人家了,这尸体的事只好继续悬着了,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复杂的表情放弃了这个“赶尸”计划。 。。

第五十九章  难以解释的巫术
除此之外,杨局长再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王龙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随口说的,您再挂个电话问问虚实啊。”思来想去还是王龙说的稳妥,于是拨通了广州的电话。

  这次对方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你们看着办吧!”语气非但不耐烦,还有些恼怒。杨局长急了:“那怎么成,人是你们的要的,好歹也给我出个主意啊!”那人听了,说:“人死了当然要找个地方埋了,这还用教吗?”

  杨局长听了这话也受气,干脆把话筒一甩,空得了个潇洒。王龙在旁边犹犹豫豫不敢问,杨局长对他说:“这是个什么样子!死了人怎么也要调查一下吧,就让他死的不明不白,还要客死他乡,你说,这些就没有同情心了吗?”

  王龙无心说道:“这个人死的时候有点像去年死的那些人。”

  杨局长皱了眉头:“什么人?”

  王龙说:“您忘了,去年秋收的时候我们不是去看了一场巫师做法吗?那是相亲们为了让山神洞神息怒专门请的巫师,您想起来了没?”

  听他这么一说,杨局长起了模糊的思绪,他问:“你的意思是,他的死跟去年暴毙的人相似。”

  王龙点头。

  杨局长不明白,不过就是死的突然,还能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呐?

  王龙说:“首先,他们死前没有任何征兆,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刻就突发急症。其次,据目击者回忆,他们死的时候都有全身抽筋的症状。”

  杨局长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他也是被什么山神洞神摄走了魂魄吧?”

  王龙说:“这个,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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