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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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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破难得看见好友吃瘪不由心情大好,心想你活该了吧被人阴损了。耳听得老人说道“负心薄幸”“实乃天下女子之大敌”等语把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看着秦薷。
  秦薷心里暗骂:你个臭棺材脸!这时候保持平常的死人相就好了,这种表情弄出来你装诈尸啊!可心里骂归骂,伤不了对方一根汗毛,更削不去那个让人不爽的表情,秦薷觉得胸口那个闷心头那个堵啊,一生气扭头向外不再看风破。
  咦?那个人
  风破刚要把很得好友欢心的“夷蛊”酒送到嘴里,就觉一股大力扯住了自己后衣领,方要拔刀便听捉他衣领的秦薷小声说:“司徒花侍哟!”
  司徒花侍,是指江南扬州城司徒家的一群女孩子。那群女孩儿人人以花为名,什么牡丹啦芍药啦之类。这些花侍从小学剑,往往武功不弱。而如今的司徒族长是位中年未嫁的咳,小姐,名叫司徒青嵋,人送外号“千面魔女”——倒不是说她长了一千张脸,而是说她精于易容之术,若想模仿一个人,那么,不要说区区容貌,就连神态气韵也无一不似。
  这司徒青梅早年曾是名刺客,武功之高要论江湖排名能进得前十,只是因她精于暗杀之道,真要动起手来,排名第一的现任武林盟主林秋芷也未必能在她手下讨了好去。
  由于师父高明,这一代花侍的水准也比往日高出许多,不少年轻人挑战的目标中就有“司徒花侍”大名。
  司徒花侍出现在枫林小镇
  是为什么呢?
  ——当然是为了那个不让人省心的死丫头!
  如果有人问司徒江蓠,这位姐姐多半会这么说。
  那要问这“死丫头”是谁呢?
  江蓠姐姐会拔剑在随便什么地方一劈恶狠狠挤出一句“司徒家剑法第一心智倒数的弱智丫头司徒青萝!”话音毕,刚刚劈过的什么石头木头的也就该“咔嚓”一声倒地了。
  如果还有人敢问找到之后要怎么办
  好吧,江蓠姐姐会冷冷一笑——风华绝代——说:“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然而
  跟在几名花侍身后的秦薷和风破——当然,风破不是自愿的——惊奇地发现,刚才还是一脸狠戾的领头姐姐在见到绿衫少女——司徒青萝之后,迅速化身成温柔长姐对小妹妹极尽关怀:“青萝啊路上辛苦了没有受惊了没有被人欺负了没有?不要怕姐姐来带你回家了啊”
  百炼钢化绕指柔?
  暴风雪变绵绵细雨?
  怒涛洪水变了缠绵小溪?
  秦薷和风破的感觉只有一个:受不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只是说明江蓠姐姐本身是个性格中充满母性光辉的温柔女性,而已。
  众花侍早已发现跟在她们身后的两名陌生人,没觉得有什么恶意也就这么算了,而青萝却不知道跟在姐姐们身后的两名青年男子是何人,从江蓠姐姐身后冒出来冲两人问了一句:“喂!你们是谁啊?”
  秦薷一想感情你只是跑出来玩被捉了而已,不好玩,没意思,我走了。想想把头一歪,摇摇晃晃地转身走了,留了风破一个棺材脸去面对那些只可观而他秦薷没胆碰的美人们。
  风破愣了愣——这个表情在他的棺材脸上是十分不明显的——略一点头:“在下风破。”
  青萝听出这两人与姐姐们并非一路,眨眨眼道:“你找我们有事?”
  风破想说没有,可自己跟人家一路干吗?说好奇花侍来小镇做什么吧我又凭什么好奇?
  正犹豫中,江蓠姐姐已经拍拍青萝道:“陌生人而已,没见跟他在一起的是那个淫贼,他又能是什么好人了?走吧!”
  于是,众女都用带了鄙夷的目光看看风破,然后头一昂,转身就走,只有青萝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居然回头挥了挥手。
  留下冤哉枉也的风破。
  明明是六月天,他怎么忽然觉得那么冷啊
  秦薷正悠哉游哉在大街上乱走,忽然就看见前方不远处黑着一张脸的风破。
  “呀!也回来哎你干吗?”
  风破一手捉起秦薷衣领,恶狠狠地问:“你在‘这里’,到底都在干什么?!”
  秦薷笑笑:“散心啊!”
  用了大力的手忽然松开,风破瞪视好友半天,终于还是闭闭眼,放过了他。
  “喂,一样是‘散心’,你就不要太严肃了。‘那种事’,不会有很多次的!”说毕,秦薷绕过风破,继续向前走。
  一直到秦薷走出十几步,风破才开口:
  “你自己信这句话么?”
  秦薷用了很久才又找回笑容:“信不信的,又能怎么样呢花开堪折直须折啊”
  六月初九。
  风破决定要去江南,要去大理,要去藏边,要去有人对他说过的,那些“传说中”的每一个地方。
  秦薷叹口气,还是决定同行。
  都那么久了,自己这位兄弟还是会唤着“那人”的名字,从梦里惊醒。
  真的忘不了吗算了,自己,不还是一样忘不了
  司徒花侍们也还没有离开小镇,只是神色不太轻松。
  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找人可是人既然已经找到,她们为什么还面带忧色呢?
  小镇上的人们感到了气氛与往日的明显不同。
  一批批江湖客来了又去了——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也明显不是为了名酒,那些人神态焦急,步履匆匆,像是在赶什么时间。
  在向扬州前进的路上,已经有四五批人马经过风破秦薷赶马匆匆而去。在第六批人马经过时,秦薷终于忍不住跳到路中间大喝一声:“呔!留下买路财!”
  这第六批人马其实只有一人一骑,纵马疾驰的人没有料到这公子哥儿会吼出这么一句,不由愣了愣。
  这一愣神的工夫,秦薷已经如鬼魅般跃上马背,蹲在那人身后:“哈哈,不好意思玩笑而已。拜托这位兄台告诉我一声:大家都紧赶慢赶去扬州做什么啊?”
  那骑马之人大惊之下哪顾得回答,抽手便拔出刀来拧身向身后的“公子哥儿”劈去。秦薷不闪不避,只是伸出右手食指,虚点在那人大椎穴上:“哎呀!你这一刀劈下来我会很麻烦的,所以别动呦!要不然我手指点下去的话哈哈,你可就麻烦了。”
  只觉被指着的大椎穴处一阵发凉发麻,刀停在了半空,那人沉声问道:“你想怎样?”
  秦薷用空闲的左手搔搔头:“我不是就想问问扬州城到底怎么吸引大家了放心,在下‘偷银偷心’只对银子和美人感兴趣而已。”
  听到身后之人自报名号,那用刀的人放松了点:“原来如此,老夫败在秦公子轻功下,也算不得冤了。”
  秦薷有些不耐烦:“好说好说,扬州到底怎么了,啊?”
  执刀人不管颈后那根要命的手指,径自收回了刀:“武林盟主私离长安,往扬州去了。”
  “噢啊?你说什么?!”


☆、第四章 殴斗 (3306字)
  没错,当街殴斗——尤其是跟这样没品的对手——有失翩翩君子的身份,不过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个伪君子。
  ——秦薷
  …
  看着报名“陆七”的中年刀客纵马而去,风破忽然说了一句:“好刀法。”
  秦薷翻个白眼:“废话!他可是‘这里’有名的‘神刀陆七’啊先别管这个,我们先去扬州吧。”
  风破看着好友不知为何皱紧了的眉头,点头道:“好。”
  六月十三。
  扬州。
  风破一个人在大街上缓步走着,满脑子转的都是秦薷给他灌输的武林趣闻江湖轶事。
  其中,关于现任武林盟主林秋芷,他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那个白痴啊,长得一张俊脸可惜没有我那么聪明睿智又风|流倜傥,不说话什么都好,一说话就像个大草包。话说当年选他当什么武林盟主是因为武林中几位什么什么前辈谁也不服谁,恰好这小子武功太好就各退一步把他推上去啦——他们想的是不错啦:跟这个痴儿搞好关系还不容易!只要我比他们快一步控制住这小鬼宝座不早晚还是我的没想到那个林秋芷是大智若愚,早早用了个小手段让几个老头子不得不归隐还必须装出个自甘自愿的样子来,哇哈哈笑死我了真是”
  想想自己当时问他什么来着:“手段?”
  “哼,几个老头子互相较劲拿姿态出来,一个个装模作样说老朽年迈该当归隐,这小子傻里傻气地自说自话什么‘几位前辈走了我可怎么办呀还是不要走得好’,那些老头子刚想说那我们就留下——不愧是对头这一点上倒是默契得很——嗯我说到哪里了哦,就听他又来了一句‘可前辈们非要走我留不住那不如在长安为几位前辈置房置地安置前辈和众家眷以备我随时去向前辈们请教问题吧!好极了就这么办前辈们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来人照办’唉,就这么把他们全解决了。”
  软禁?监视?
  “那小子说精也精说傻也傻,这回不知怎么了忽然留书出走,留了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那个白痴,连三月和六月都分不清楚”
  烟花三月下扬州啊
  “这里”的诗?
  记得,“那人”也很喜欢这些诗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
  究竟,也只是曾经了
  风破抬起头,想着秦薷自夸的言语:“我是谁呀?我是秦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更重要的是我睿智!睿智懂吗?这才是我勾引啊不,吸引那些美女的真正本钱!”
  忽然觉得额角抽痛。
  那个,应该是他在江湖上混了半年就混出名号的本钱吧还有,就算他长了张很受欢迎的脸,可为什么这实话被他一说也让人觉得这么不可信呢?
  这家伙,在这半年里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哦,情报倒是搜集了不少,从刚出城对“这里”一无所知到如今的“江湖通”,才仅仅半年而已——真不愧是秦薷。
  一阵喧闹声打断了风破的思考。
  “喂!揍他!”
  “臭小子别跑!”
  “追啊!”
  
  抬头一看,风破的额角抽痛得更加厉害。
  他有种想拔刀砍了来人的冲动。
  “秦薷”
  秦薷正逃跑着忽然听见熟人的声音立即激动不已,几乎就要涕泪横流:“好极了风破你在啊赶紧告诉他们我不是会偷窥女人洗澡的人啊!”
  “”
  “喂!”
  “你不是吗?”
  “你你好歹是我的朋友吧是我的兄弟吧!”秦薷咬牙切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
  “你有人品可言吗?”
  秦薷还想说什么时,身后追兵已然追至。风破一看,望着自己好友的目光直喷火也就算了,居然还都执刀仗剑,不由便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薷料想求助无望,只好自己回头冲众追兵道:“几位老兄找小弟何事呀?”
  “你淫贼!胆敢偷窥我尚书府千金沐浴,你不想活了吗?”追兵头头严格执行战争惯例,先怒骂,骂不过了再打。
  风破闻言挑了挑眉,心想这位老兄说话有意思,不是尚书千金就能看了吗?
  秦薷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我秦薷光明正大地从那里走过去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能那个样子从湖里冒出来,以为白马湖是她家的吗?居然为了游个水就围湖不让人过去!”
  那尚书家家丁大怒:“臭小子得便宜卖乖,还敢胡说八道!给我打!”
  听见号令,众家丁竟不顾是在大街上,操刀便向秦薷而来。秦薷让这群家丁追了半天脾气也上来了,冷笑一声便想过去开打,不料冷笑声未落,一道银光闪过,“叮叮”几声,几名家丁手中刀剑已然落地。
  “呸!恶奴!你们家小姐那个长相还有人喜欢看不成!”
  随着这一声喝骂,一红衣少女自旁边茶馆中施施然走出。
  几名家丁见她红衣赤足,头上颈上带了亮闪闪的银饰,知她是南疆来的苗人,欺外人在此地没有靠山,纷纷又拾起兵器破口大骂。
  红衣少女眨眨眼向秦薷道:“我叫阿笙,才来扬州三天,你呢?”
  秦薷见这苗女长相清秀可爱,自有一股不同汉女的娇俏风情,“色心”大动,摆出最温柔无害风度翩翩的微笑:“在下秦薷,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旁边风破看得直犯恶心,连忙把脸转了开去,宁可面对围观人众的好奇目光。
  阿笙在家丁的大骂声中拍手一笑:“你装给谁看呢!刚刚骂人的样子可还比较好!”
  闻言,不止秦薷,连风破也是一愣。
  秦薷与风破二人是自幼的交情,所以,无论秦薷的戏演得有多像风破都不会上当——太了解了,连什么时候他会演什么戏都知道还怕上当吗?可是除他之外,这世上还有人能在第一眼看到秦薷演戏时就能分辨出真假吗?就算有,也该是幼时相熟的故人,怎么会是这个头回见面的陌生人呢?
  秦薷眨眨眼,不知道自己的伪装哪里出了错。
  想他秦薷是何人?是城中长老们都头疼的“天字第一号骗子”,演起戏来长老们都糊涂——故能在脂粉堆中混的如鱼得水不负浪子之名——今天居然被一个第一次见的少女看破伪装,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愣神归愣神,秦薷还是很快挂起招牌笑容:“那么敢问阿笙姑娘怎么知道在下是装样子的?”
  阿笙大笑:“白痴一个,刚刚还跟人家家丁吵得正欢马上就要动手,才一眨眼就成了翩翩君子,不是演戏才怪来!”
  秦薷心里大呼失策原来如此,习惯性见到美女就变脸却没想到人家刚刚一直就在看着了还被笑话哇呀呀太丢脸了!
  瞥见秦薷表情沮丧,风破心里却觉得舒畅不已:让你整天演肉麻戏恶心人,十天不到栽了两次吧!该!
  周围家丁骂了半日见这几个人居然连睬也不睬他们,不由怒气更盛,有几个冲上来冲着阿笙秦薷就砍。
  秦薷看也不看两指在一人刀上一夹再往身旁一引,正当在另一人刀上,两刀相交偏又擦在第三人臂上,登时开起十字花儿,鲜血直流。回头再看阿笙,她周围几人竟已经软软倒地,而一脸得意笑容的少女正收回手来嘻嘻笑道:“该了吧?这叫化骨散,回去等死吧!”
  秦薷眉头一皱心想着苗女也未免太过狠毒,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阿笙又已开口笑道:“不过,姑娘我就喜欢银子,你们要是照我身上银饰再打一副来,我就给你们解药!”
  这是什么?敲诈?你不是来打抱不平的吗?
  围观人众心里同时冒出这样的疑问。
  风破挑眉与秦薷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这人还真是堪比某人的爱财程度”的眼神。
  众家丁正被阿笙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忽闻一声大喝:“没用的东西!”
  众人循声望去,见一锦袍中年人正大步走来,脸上尽是怒容,那人身旁跟着一名穿布衣的随从,竟无其他随从。
  见这人走来,秦薷低低“咦”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恰好被风破听清。
  几名家丁“扑通通”冲那人跪下,用有些畏惧的声音叫道:“老爷。”
  阿笙又一拍手恍然道:“原来你就是夏尚书!”
  夏尚书?
  秦薷眯起眼睛,对风破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个家伙有问题哦


☆、第五章 千金 (2927字)
  公主应该柔弱地笑着等待心上人到来,而千金么都估出价来了,你还扮什么清高?
  ——秦薷
  …
  阿笙遥遥指着夏尚书:“喂!你就是夏尚书,那这些恶奴都是你的手下咯?好极了,正主儿来了最好!你是赔礼还是道歉?”
  夏尚书不搭腔,身旁的随从却开了口:“岩笙,苗疆蛊神山鬼曾孙,幼习蛊术,至今已能饲喂七只以上蛊王。”
  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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