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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圣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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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湛见他说的可怜,便点点头说道:“听老人家讲,似乎你的家人遭遇了不幸?”
“什么老人家不老人家的,我告诉过你,我乃狂刀老祖。”狂刀老祖不满的说道。
“哦,老祖,老祖。”杨湛尴尬的笑了笑。
“六十年前,我本是漠北流沙客栈的一位厨子,因为刀法细腻,力道均匀,所做的牛肉羊肉皆属上乘,远近客人都赠我庖丁绰号。”狂刀老祖得意的说了起来。
“庖丁解牛的庖丁?了不得啊。”杨湛竖起拇指赞叹道。
狂刀老祖却不理会,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一家都在流沙客栈做事,我的老父亲是火工,我的妻子是掌勺,我那七岁的儿子也在客栈帮忙打杂。客栈老板娘是我们同村的人,从来不少我们工钱,我们一家人也算过得其乐融融。”狂刀老祖回忆着,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意来。杨湛感受得到那份真挚的快乐,只频频点头。
“但是好景不长,因为老板娘收留了一位中原来的剑客而遭到沙漠响马赤马堂的袭击,整个客栈都被烧掉了,店里所有的人都被诛杀殆尽,包括我那不满七岁的儿子。”狂刀老祖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眼里混是愤怒之气。
“为什么老板娘收留了那位中原剑客响马就要来杀人呢?”杨湛问道。
“那中原武林人士其实是一个杀手,收人钱财后前去刺杀赤马堂头目的。但响马历来被官府围剿,藏身自然隐秘,非漠北江湖人士不能知晓,就算知晓也讳莫如深不会说出来。于是那剑客就在店里长住了下来,并勾引老板娘以套取赤马堂的信息。那中原剑客谎称是赤马堂头目故人,前去投奔,从老板娘那里骗的消息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多久便传出赤马堂几大当家被杀的事情。”狂刀老祖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中原剑客真是卑鄙,自己拿了钱财,却陷别人不义。”杨湛骂道。
“那日客栈外狂风疾走,黄沙滚滚,赤马堂上百人将客栈重重包围,老板娘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但为时晚矣。赤马堂血洗了流沙客栈,客栈十余名杂役连同三十多位住客悉数被杀。”狂刀老祖说道这里忍不住一番老泪横流。
杨湛不禁望住狂刀老祖,之前一直觉得自己身世凄凉,想不到眼前这位老者身世更加悲惨,如今老来还被囚禁于此,是在同情万分。
“老祖,我想办法打开你的铁链,救你出去吧?”杨湛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出去?出去我能去哪里?小子,我今年已经八十有余了。”狂刀老祖说得颇为无奈。
“可您一把年纪,还被这铁索锁着,肯定十分难受,就算不救你出去,帮你砸开铁索也会使你好受一些吧。”杨湛于心不忍的说道。
“哈哈哈,就这区区铁索能够困得住我?”狂刀老祖轻蔑道,说着左手握拳用力一震,手上套着的铁环顿时破开。杨湛不禁大赞一声:“好功夫!”
但狂刀老祖又将破裂的铁环套回手腕,杨湛看的莫名其妙。
“我曾答应须弥老和尚,安心在此受过。若非如此,就凭这洞天谷能够困得住我?”狂刀老祖说罢闭目起来,种种前尘往事都因这次和杨湛对话而翻腾出来,有些已经模糊了,有些却历久弥新。
“须弥老和尚是谁?”狂刀老祖的故事已经让杨湛听得入神,他接着又问了起来。
“你看见对面崖壁下面的那个石堆了没有?那就是他的坟墓。”狂刀老祖缓缓说道。
杨湛顺着狂刀老祖所说望去,却是心中一惊,那不是刚才自己筑窝休息的地方吗?原来还埋着一个死人。想到这里杨湛不禁悻悻的吐了吐舌头。
“那须弥老和尚与我同时来到这洞天谷,算来也陪伴了我三十年了。期间他每日帮我采摘果实,照顾我起居,直到死前渡化白猿照料于我。”狂刀老祖回忆道。
“是他把你囚禁在这里的吗?”杨湛问道。
狂刀老祖摇摇头,说道:“须弥老和尚其实不会武功。”
“那是谁将老祖囚禁在此的呢?”杨湛更是好奇起来。
“不知道啊。”狂刀老祖仰天长叹一声,接着说道:“流沙客栈被烧后,我死里逃生,一路逃到沙漠边缘的一处戈壁藏身,然后在戈壁深处的一个洞穴中发现壁上所刻破魔刀法,便下定决心修炼起来,这一练便是数年之久。待我再出戈壁,已经所向无敌了。”
“这破魔刀法真有这么厉害?”杨湛迟疑着问道。
“我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只身前去赤马堂老巢,然后杀遍上上下下二百余人,自己却毫发无损。然后赤马堂首领的哥哥,辽国戍边大将耶律崇山率八百精锐追杀我,也被我杀的片甲不留。”说到此处,狂刀老祖两眼发光,因为这样的经历为他攒足了威名,漠北之境,谁不对狂刀老祖闻风丧胆。
“老祖自然厉害非常,但是也未免杀人太多,屠戮太重了吧?“杨湛委婉的说道。
“混账,你几时变得和那须弥老和尚一样迂腐?人家是要取你性命的,你不杀他他便要杀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白长这么大了。”狂刀老祖呵斥道。
杨湛唯有默不作声。
“结束仇家后,我来到中原,希望用我的破魔刀法打出一片天地,我确实做到了,当时我一人败尽天下九大门派绝顶高手,而成名人士更是数不胜数。”狂刀老祖得意的说道。
杨湛听得津津有味,虽未见过江湖,但江湖的故事却如神药一般让他心神一振、热血沸腾。
“江湖再无敌手,诚是孤寂。一日,我听别人讲起商阳山神仙的事情,才知其间有为不世高人,便前去找寻。”狂刀老祖一脸严肃的说道。
“那老祖找到那位高人了吗?”杨湛又问道。
狂刀老祖点点头。
“那老祖一定和那人比试了,结果怎么样?”杨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狂刀老祖却不急不缓的说道:“找到了,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是个不世高人。但他却无意与我一较高下,反倒是和我讨教起武学精要来。我道天下武功唯速不破,他却说天下武功唯道不败。”
“何谓是道?”杨湛又问道。
“问得好,我当时也是这样问他的,但是他却没有告诉我,只说世间万物相通之处便是道。让我自己领悟。”狂刀老祖说道。
杨湛听得一脸迷茫。
“我于是强行出招和他比试了起来,他的武功果然非同凡响,我们大战三天三夜也未能分出胜负。直到最后他不耐烦了,用了一招不知名奇妙功夫攻击于我,我见那攻势虚无缥缈,便随手横刀格挡,就是这一档输掉了比试。”狂刀老祖说到这里,似有一千个不甘心。
“老祖不是说那功夫虚无缥缈的吗?怎么会把您打败了呢?”杨湛不解道。
“那功夫看似虚无缥缈,处处虚幻,却处处真实,见识了这招绝学,我才总算对他所说的道有所了解。但为是已晚。”狂刀老祖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布料大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把刀。
“这便是我使用的鬼眼狂刀。”狂刀老祖说道。
杨湛仔细的打量起这把刀来:只见鬼眼狂刀通体银亮,刀身宽阔而短促,刀柄修长,刀背末端有一环状缺口,乍看之下,粗狂、诡异至极。
“你且看这里、还有这里。”狂刀老祖翻过刀,指着另一面的刀身说道。
杨湛按着狂刀老祖的指示看去,发现刀身上有几处刮痕。
“这便是他那最后一招绝学留下的印记。了不起啊,了不起。”狂刀老祖赞叹道。
杨湛却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便说道:“刀剑比划,难免要有擦刮痕迹的。”
“呆子,你懂什么?那人当日完全是赤手空拳和我比试的,这上面的痕迹是他以内力化作剑气隔空射来所致。”狂刀老祖不耐烦的骂道。
杨湛这才明白过来,看来那商阳山高人的的武功早已是出神入化了。
“小子,你可知道这鬼眼狂刀是何物所铸?”狂刀老祖又问道。
杨湛摇摇头。
“我在戈壁洞府修炼破魔刀法时,曾见墙壁有一铭文,除了标注鬼眼狂刀在北海的藏身之处,还记载了它的来历:说是有一年天外来石,掉落地上后却消失无形,后有人掘地百尺,才挖出这块天石。虽然天石只有碗口大小,却奇重无比。后经工匠历时八载才得以炼化成型。”狂刀老祖说着示意杨湛去拿一下鬼眼狂刀。
果然,杨湛费尽全身力气也难于拿起来,起码得有七八十斤之重。
“哈哈……这鬼眼狂刀长二尺,重八十二斤,断金碎石如砍瓜切菜。非一般兵器所能比拟。”狂刀老祖得意的说着,不禁又抚摸了起来。
杨湛这才意识到那商阳山高人的厉害之处,于是又问道:“那人最后一招击败老祖之后,便将老祖囚禁在此了?”
“非也,非也。我中他一招,身受重伤,晕厥过去。待醒来之时,已经被囚禁于此了。而那人终日隐居商阳山,是不会出山的。”
“那是谁将老祖囚禁于此呢?”杨湛又问道。
“当年我也问过须弥老和尚,但他却也不说,只说我今生杀戮太重,仇家林立,安居于此未必是一件坏事。想来是谁将我囚禁于此已经不重要了。”狂刀老祖难得豁达的说道。
“小子,你姓甚名谁?”狂刀老祖忽然问道。
“我叫杨湛,杨柳的杨,精湛的湛。”杨湛回答的十分利索。
“你说你的父母都已去世,也是那为人所害吗?”狂刀老祖话锋一转,问起杨湛身世来。
“我的养父死于沙场,养母是病死的。”杨湛低声说道。
“养父母?那你亲身父母呢?”狂刀老祖又问道。
杨湛遂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包括最后火烧赵乡绅,投靠刘员外。
“好,好极了。”狂刀老祖听罢却拍手叫了起来。
杨湛不明白好在哪里,也忽然不知道该和狂刀老祖说些什么了。狂刀老祖囚禁于此四十多年,前三十余年只能对着整日念经诵佛的须弥子,后面这些年与白猿作伴,就再也没有和人说过话了。今天和杨湛一席详谈,却也胸中舒坦畅快。
“杨湛,你可愿意在此侍奉老祖?”狂刀老祖问道。
“如果我出不去,我就每天为老祖采摘果实,陪老祖说话。”杨湛说道。
“那如果你能出去呢?”狂刀老祖问道。
“那我一定带老祖一起出去。“杨湛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很好!”狂刀老祖颇为欣慰的笑道。
第四回 雪漫洞天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杨湛果然每天四处采摘果实,又攀爬崖壁采摘蘑菇、雪耳,甚至做机关抓来飞鸟,狂刀老祖四十年来头一回吃到肉食,大呼过瘾。
再过了一段时间,洞天谷开始飘起粒粒雪花,已经是隆冬岁月了。杨湛刻意在狂刀老祖的洞穴外用枯枝树了一片围栏,以防风雪来袭;又在自己睡觉的麻石周围筑起棚子,但每日午后山风大作,总不免要修葺一番。
“杨湛,你将那白猿皮穿起,可保你温暖。”狂刀老祖说道。
“白猿与我有恩,我是绝对不会穿白猿的皮毛的。”杨湛坚定的说道,言语中,似乎一直对当日狂刀老祖剥了白猿的皮毛耿耿于怀。
这些日子的相处,狂刀老祖也了解了杨湛的性格,他虽然善良,但却是个倔脾气,只要是说了不干的,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杨湛视狂刀老祖无心无肺,却又是狂刀老祖所不能接受的。
“杨湛,你是在气我剥了白猿的皮毛吗?”狂刀老祖不免气愤的问道。
杨湛却不说话。
“白猿之死难道我不伤心难过?”狂刀老祖又问道。
“如果你难过,为何忍心剥了人家的皮毛?为何自始至终都不见你流一滴泪?不见你有一丝愧疚?”杨湛便直接说了出来。
狂刀老祖顿时怒火中烧,扬手便挥出一巴掌,掌风所过,杨湛狠狠的摔在地上。
杨湛站起来,也不擦拭嘴角的血迹,依旧看着狂刀老祖说道:“你就是冷酷无情。”
狂刀老祖又是一巴掌挥来。杨湛又被掌风狠狠打到在地。
杨湛这是跟狂刀老祖杠上了,狂刀老祖越是打,杨湛就越是不服,越要责骂。最后狂刀老祖几乎想要杀了杨湛而后快。但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狂刀老祖始终下不了杀手,索性罢手生起闷气来。
接下来的几日,狂刀老祖不搭理杨湛。杨湛也不和狂刀老祖说话,洞天谷顿时安静了下来。不过气归气,杨湛却每日去挖野草根,又将先前储备好的食物熬出热汤送到狂刀老祖面前。狂刀老祖也不理会,只待杨湛走开了才吃起来。为了保证汤的热度,杨湛总是放下汤后就转身回自己的小棚里。
洞天谷的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大雪足足积压了半尺之厚,谷顶狂风呼啸,冰冷刺骨,杨湛虽有枯叶堆当被褥,但依旧奇冷难当。杨湛又想到洞穴里衣衫缕烂的狂刀老祖,一把年纪了如何受得了这样的严寒,心中更是不安起来。想着想着,杨湛就离开小棚,取出外面挂着的白猿皮,这一切都被佯睡的狂刀老祖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狂刀老祖心中暗暗说道。
杨湛却抱着白猿的皮毛,向着狂刀老祖走去,见狂刀老祖酣睡正香,他便轻轻的将白猿皮毛覆盖在狂刀老祖身上。又弄来柴火,一旁生气一堆篝火御寒。望着忽明忽暗的火苗,杨湛觉得一年又要过去,忽然想家,想念那些曾经对自己好过的人。
“杨湛,你在想什么?”不知何时,狂刀老祖已经坐起来问道。
“老祖,你醒了?”杨湛转过去问道。
狂刀老祖并不说话,好像再等杨湛回答。
“在我们家乡,一旦下起雪,就意味着要过年了。”杨湛有些忧伤的说道。
“所以你想家了?”狂刀老祖又问道。
“我现在孤身一人,哪里有家?”杨湛说的甚是凄凉,几乎讲不出后面的话来。
“这洞天谷偏于一隅,人烟绝迹,你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你我有缘。”狂刀老祖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我这一生自负甚高,但独居山谷四十余年,只怕此生已矣。”
狂刀老祖的话语也顿时凄凉起来,听的杨湛心中一凉。
“老祖武功盖世,不会死的。”杨湛安慰道。
“哈哈哈……武功再高的人也要老去,也会有死的那一天的。”狂刀老祖无奈的说道。杨湛不知该如何劝慰,干脆不做声了。
“我今年八十有三,已是风烛残年,只怕平生绝学将要绝迹人间,不甚悲乎?不甚悲乎?”狂刀老祖说着说着泪水便流了出来。
“杨湛,你跪下。”狂刀老祖忽然命令道。
杨湛看狂刀老祖悲凉,又觉得人家本来高龄之人,自己跪拜也无可厚非,便对着狂刀老祖跪了下来。
“再磕三个响头。”狂刀老祖又命令道。
杨湛有些犹豫,但想想狂刀老祖心情难受,如果磕了头他老人家可以开心,也没什么不妥。随即便磕起头来。
“好极了,好极了。杨湛,从今日起,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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