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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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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靖郊外,一个身着甲胄,手拿头盔的女子面向北方孑然而立,风儿吹过,不
时吹起她的长发。只见她面目清秀,微皱柳眉,粉面上稍有风尘之色,虽娇美,却透出一股英气。旁边的战马仿佛也知道主人的忧郁,轻轻打着响鼻,拱着主人的手,可女子却浑然不觉。
一阵马蹄声响起,跑来了几个女兵,都是十六七岁年纪,艰苦的戎马生涯非但没使她们变得憔悴,反而使她们在举手投足间,平添了普通女孩子少有的飒爽。
“卫王千岁起驾了吗?”女子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问道。
第二章 筹划
历史上,在闽南地区拉锯战的局面结束,元朝政权基本上确立后,元朝改变策略,对没有参加抗元斗争的南宋故臣颇加笼络,对幸免的南宋宗子也不再追究,但由于许汉青和许夫人英勇抗元,泉、漳一带许族惨遭元军杀戮,血迹斑斑。元兵实行剿乡灭族策略,不仅火烧晋江许汉青、许夫人的家乡许宅巷、陈厝坑,迫使二乡的许、陈、曾三姓族人四处奔逃。南诏许姓氏族因事牵抗元,亦惨遭清剿杀戮,几于灭族,仅剩龀孑遗孤耐京公一人,伏匿于白井埔。
许汉青既知道这段历史,当然要极力避免惨剧的发生。在回晋江的路上,许汉青想了很多很多,对于如何适应这个乱世,如何在乱世中生存,甚至是发展都有了一个大概的筹划。
二十一世纪的许汉青本是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有着开朗豪爽的性格。可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面对周围期盼的目光,想到了蒙古人对汉人的屠杀和奴役,突如其来的责任感,让他一下子沉稳起来,仿佛肩上压了重如千钧的担子。
许汉青是福建人,对于在福建发生的这段历史事件还是比较熟悉,但除了几个重大事件的时间,其它具体的时间可记不太清楚了,也不知道蒙古人能留给自己多少的时间,只能是尽其所能,越快越好了。
回到晋江许宅巷,稍微休息了一下,许汉青立时就把负责许家船运的许汉桂,许汉文急招过来商议。
书房内,许汉青打量着这两个刚刚通过许福介绍才认识两个弟弟。许汉桂身高大概有1。78M左右,浓眉大眼,古铜色的脸上透出一股剽悍,看来是个摆船弄潮的好手。许汉文则是一个瘦瘦的书生模样,看上去懒洋洋的,只是偶尔眼中透出一丝精光,显出一个商人的气息。一文一武,搭配得不错,许汉青心里想到。
稳了稳神,许汉青看了看旁边的站着的许福,开口说道:“老管家,您老也坐下,现在时间紧迫,不讲什么虚礼啦,大伙尽快商议完,拿出个章程出来,也好马上着手布置。”
说完转头望着许汉桂和许汉文,“两位兄弟,现在的形势我不说,你们也知道,蒙古鞑子攻势凌厉,朝廷被追得东奔西跑,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这乱世之中,我许家该何去何从,是盛是衰,是存是亡,大家好好商议一下,你们俩有什么想法都讲出来,这可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
听完这些话,许汉桂低头沉思,许汉文却是一怔,平日里大哥可是一个忠臣,时刻把皇上朝廷放在头上,今天怎么苟延残喘都出来了,奇怪呀?
半晌,许汉桂抬头说道:“大哥,小弟是一个粗人,想什么说什么,蒙古人现在势如破竹,我看打是打不过的,既然打不过,不如降了,凭许家的财势和影响,我想是不会有什么事。”
“嗯,老三,你是怎么想的。”许汉青微微点了点头,又冲着许汉文说道。
“大哥,二哥说得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好象有问题,但又说不清楚。”
“呵呵,我把我的想法说一下,你们看看是否如此,再来商议。”许汉青轻笑道。“目前来看,正面和蒙古人作战,确实是以卵击石,这点汉桂说得不错。但投降蒙古人却是万万不可。”顿了一下,许汉青扫了一眼相对愕然的兄弟俩,继续说道:“投降蒙古人,只能得到暂时的平安,许家还是前途堪忧。为什么呢?这有三个原因:第一,蒙古人生性残暴,视我南人如猪狗一般,对南人的女人钱帛予取予求,稍有反抗,便屠村灭褰,我许家都是堂堂好男儿,奈何如此作践自己;第二,我许家虽然家资丰厚,却也只是一个商人,影响力太弱,降了却也不能使蒙古人看重许家;第三,为兄虽是朝廷命官,但官微职小,降了也无法获得高官厚爵,而蒲寿庚已授授昭勇大将军(后改镇国上将军),闽广都督兵马招讨使兼提举福建广东市舶。蒲寿庚与我许家的仇怨甚深,此人又是睚眦必报,恐容不下我许家。那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把许氏一族的命运放在别人手里,实在是下下之策也。”说到这里,许汉青停了下来,扫视着屋里的三人。
许汉文站起身来,冲着许汉青拱手道:“大哥说得极是,且不说蒲寿庚是否能容得下我许家,单就蒙古人残暴贪婪的本性,我许家也是不能降,我许家象二哥这样暴躁脾气的不在少数,忍来忍去,早晚要生祸端。”
许汉桂也站立而起,满脸惭愧地对许汉青道:“小弟目光短浅,不及大哥看得远,大哥,您就拿主意吧,风里火里都跟着您走,我绝不皱一下眉。”转身又对许汉文说道:“老三,你怎么说。”
许汉文赶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小弟愿唯大哥马首是瞻。”
“好”许汉青忍不住哈哈大笑。上前抓住两个兄弟的手放到胸前,一股浓浓的亲情弥漫在三兄弟之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局势虽然复杂凶险,却也有解决之道。来,我们兄弟坐下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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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书房里却灯火通明,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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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宋朝时称为「流求」或「流球」,《宋史》云:「流求,在泉州之东,有海岛曰彭湖,与之烟火相望。又有毗舍耶国,语言不通,袒裸盱睢,殆非人类。」南宋赵汝适《诸番志》流球亦云:「流球国,当泉州之东,舟行约五、六日程。地无他奇货,民尤好剽掠,故商贾不通。旁有毗舍耶、谈马颜等国。」显示流球当时与大陆之间仍未有密切的往来。
许汉青所谓的解决之道其实非常简单,就是先把许氏族人迁徙到台湾。这样既能保全许氏族人免遭历史上的大屠杀,又有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大后方,也算是许汉青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
商议了半夜,总算把移民台湾的事情大致定了下来:许汉桂许桂文率两千族中青壮先期赴台,成功登陆后,探明适合居住之地再返回接送大批族人入台,这段时间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管家许福负责在家里招蓦兵丁,打造刀枪,准备应付突发事件;告知族人迁徙之事,采取自愿原则,愿意走的每家补贴五十两白银,作为毁家出海的补偿,不愿走的不勉强;…………………
第三章 天上掉下个女秘书
早上一起来,许汉青的感觉就是不爽,郁闷!
什么破古代呀,没有牙膏牙刷,早上刷牙的问题解决不了。许汉青只能用清水,死命的鼓着腮帮子咕噜,光水就用了三大杯。
还有昨天老管家许福要自己写封信,让人拿着去找夫人,真是越想越郁闷,堂堂的进士连毛笔都不会用,繁体字加起来能认识一箩筐。自已的硬笔书法和简体字又拿不出手,丢人,太丢人啦!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丢脸呢?
许汉青郁闷地满院子乱走,不知不觉走到小练武场。看着场边的兵器架,石锁,石鼓等器物,不由得心热起来,好久没锻炼啦!
脱下长袍往兵器架上一甩,扭扭脖子扭扭腰,双手不停地做着扩胸甩臂的动作,脚下却已经开始小跑了。速度慢慢的加了上去,许汉青的心里也越来越兴奋。绕着场地跑了几圈,额上微微见汗了。随即,在一棵大树下,开始做起了掌上压。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许汉青嘴里小声的数着。
看来,这个许汉青的身体素质不怎么样呀,以后可得加紧锻炼啦,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心里一边念叨,许汉青一边跳起来,抓住根树叉,做起了引体向上。
“呼”许汉青长长地出了口气,舒服多了。抓起长袍,转身往外走,却发现练武场门口站着许管家,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自己。
“哦,许管家呀,找我有事吗?”
“老爷,刘小姐有事要找您,您看…。”
“刘小姐,哪个刘小姐?”许汉青很纳闷。
“就是刘洙刘总兵的女公子刘馨儿,可慕坡一战,刘总兵殉国,她们姐弟两个和我们一起逃出来,您在路上还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的。”许管家暗想,老爷的伤看来还没大好,忘得可真快。可嘴里还是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哦,似乎有点印象。”许汉青拍了拍额头。又歉然对管家一笑,“我的这个脑袋呀,有时明白,有时糊涂,可能是受了内伤,老管家可要多担待呀。”
“老爷,您,您可折杀老奴了。”管家惶恐地要躬身施礼,却被许汉青给一把拉住。
“老管家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老爷”管家用手轻轻抹了一下眼角,“老爷您吉人天相,这次大难不死,些许小恙也必然能很快治好的,老爷您也不必太过在意。”停了一下,以道:“按您的吩咐,我已经派人拿着您的玉佩去找夫人,相信过些时日就有消息,老爷请放宽心。”
“这样就好,夫人武艺高强,必不会有事。”许汉青道。“嗯,刚才你说刘小姐要找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老奴不知。”
“那吃过早饭,我在书房等她。”
“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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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一位清丽绝俗的美丽少女,五官清丽灵秀,眸子清澈纯净,恬淡幽远,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天地灵秀,身著一袭雪白的长裙,宛如一朵美丽又高雅的白兰,散发出脱俗的灵气。
“美女呀!”许汉青不由得从心里发出感叹,这与可慕坡败退途中的那个披头散发,满脸灰尘的样子相比,真是判若两人呀。
“刘小姐,这几日在府中住得可还习惯,如有什么不周之处,或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许汉青感叹已毕,还是用了一个很俗的话题开口了。
“许大人,您太客气了,可慕坡一战,父亲殉国,刘家除了我和小弟,再无旁人,能得许大人收留,我和小弟感激不尽,这里先谢过了。”刘馨儿站起身,深施一礼。
许汉青赶忙摆手道:“哪里,哪里,这几日我有伤在身,实在是怠慢了。快请坐,快请坐。”初次对着古代美女,许汉青还真有点手足无措。
“许大人,小女子今日来,是有些疑问要向大人请教,望许大人能坦诚相告。”刘馨儿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汉青发问道。
“刘小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许某必知无不言。”许汉青拽了半天文,又被美女盯着,额头开始见汗。
“许大人,现在北元肆虐,大宋危亡,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人于可慕坡受挫,是屈膝鞑子,荣华福贵。还是奋起再击,名流千古。望大人教我。”刘馨儿词锋犀利,咄咄逼人。
“这个吗…”许汉青沉吟着,抬头去看刘馨儿,发现她灼灼的眼神里分明还交织着一种热切的期盼。
许汉青定了定神,慢慢地开口道:“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我本汉家好儿郎,奈何与人做马牛。蒙古人,不,鞑子占我土地,屠我百姓,只要许某有一口气在,定与其死战到底。”为了加强语气,许汉青站起身,摆了个《列宁在1918》中的POSE。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这几句诗,美女的脸由于兴奋有些发红,向许汉青投射来的目光里面是…?崇拜,没错,绝对是崇拜。
“那个,那个,许大人赤胆忠心,壮怀激烈,着实让馨儿钦佩,馨儿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大人能应允。”
蚊子般的声音,娇羞的神情,连称呼都变了,与刚才咄咄相逼一比,呵呵,狼变羊呀,反差也太大了吧。
“馨儿…小姐有事尽管请讲,许某一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馨儿想,想请大人将我姐弟二人留在军伍之中,与鞑子拼个你死我活,以报杀父之仇。”刘馨儿抬头望向许汉青,隐隐有一丝决绝。
“这样啊,不好办哪!”许汉青觉得在军队中留下这样一个美女很不合适。
“馨儿虽然是一女流,舍弟虽然年幼,却也是将门之后,上得了马,使得动刀枪,行军打仗绝不会拖累大人,万望大人成全。”转眼间便珠泪涟涟,绝对有捧奥斯卡小金人的潜质。
子曰:子没曰但心里想: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不二利器。
面对着这样的带雨梨花,许汉青也不例外。
“馨儿小姐,你先别哭,先别哭,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许汉青拍着额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哦,有了。”许汉青看到书桌上的笔墨,突然来了灵感。
“您答应了,大人。”刘馨儿喜出望外。
“那个,是这样,在可慕坡啊,我这个头受了伤。”许汉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尴尬地说道:“不怕馨儿小姐笑话,现在是提笔忘字,连书也读不完整,呵呵,我的意思是想请馨儿小姐暂时帮我做一些抄抄写写的事情。革命工作吗,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知馨儿小姐意下如何?”冷不丁,许汉青又冒出了新名词。
“大人,何为革命工作?”刘馨儿很纳闷,瞪着一双妙目问道。
“革命工作,就是,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就是早日打跑鞑子,大家过上好日子的意思!”许汉青急中生智,开始胡诌。
“哦,我明白啦。”刘馨儿恍然大悟。“只要能留在军伍,只要能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把令弟领来,我先看看他资质如何,以后再交待工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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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练兵
站在草草搭成的木台上,许汉青一阵阵发晕。眼前黑压压的是招募来的士兵,这些本来出身或是土匪,或是农民的士兵,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手里的武器更是千奇百怪,除了少量正规武器外,什么锄头,耙子,菜刀。搞什么吗?怎么还有白胡子的老爷爷,十来岁的小孩子呢?许汉青沉着脸,有一种骂人的冲动。*,以前这个许汉青脑袋是不是秀逗了,领着这帮乌合之众去勤什么王,找死吗?
许管家见老爷的脸色不大好,连忙上前解释道:“老爷,这里有很多难民,就是为了图口饭吃,怎么赶也不走,老奴一时心软,便把他们留了下来。老奴…………。”。
许汉青眯着眼,想了一下道:“我没想把他们赶走,可是不合格的兵我也绝不会带他们上战场与鞑子厮拼,呆会你把那些老幼病残找个地方先安置一下,我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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