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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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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庸闻讯大怒,率擒龙、飞豹二军掩杀过来,苦战至深夜将蒙古人逼过淝水,两军数万人进抵河边却发现无船可渡,原来河上船只早被蒙古人调至河西,蒙古人又在河西沿岸点起数百堆焰火,照的河面跟白昼一般。刘庸与宋士湘商议后命大军连夜伐木造筏。三四万人马一齐动手,将河东竹木砍伐一空,又拆毁民房取木造船,刘庸以家国大义、兄弟血仇激励众将,一时士气高涨。眼见天明,河东岸已经造出数百条木筏,刘庸催兵渡河,数千健儿乘着竹筏迎着箭石奋勇抢渡,一时鼓声雷动杀声震天,苦战之下前锋终于登上西岸,蒙古人守军向西向西北退却。刘庸挥军跟进,一时船少人多,众军只得趟着刺骨冰寒的河水泅渡,半个时辰后过河者超过万人。眼见胜算在握,刘庸狠狠地吐了一口胸中的闷气,正要渡河西进。突然间,天摇地动,但见唐山、九龙、谢集方向烟尘冲天,上万铁骑摆开阵势排山倒海般地压过来,将修补军械,救治伤员的后军瞬间吞没,气势所及,不可阻挡。刘庸眼见此景,“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箭,只觉得天地灰蒙,山河旋转。原来蒙古统帅刘整闻知刘庸挥师五万前来救援,心中也是惊慌,又见布置在唐山镇的三千精锐败归更是惊恐,连夜赶到河西布防,待得知刘庸没有乘胜渡河而是停在河东造船,不觉仰天大笑道:“刘庸真是庸人。妇人之仁是成不了大事的。”偏将问他缘由,刘整笑道:“这河宽不过一里地,秋冬季节河水既少水流也平缓,徒步涉水,一盏茶的工夫就能攻过来。其时兵锋正盛,谁可阻挡,可笑他竟不知这个道理。”偏将道:“想是他怕多伤人命吧。”刘整冷哼道:“今晚渡河不过死个四五千人,明早我让他片甲不存。”于是亲率主力骑兵一万人趁夜色绕道唐山一带隐蔽,趁刘庸渡河到中途首尾不能相顾时这才突然杀出。
    河西本已退走的蒙古军,此时也反身杀了过来,南面又有数十艘铁皮蒙甲船顺流而下冲击靖淮军,这些舰船原是安丰军水师,战败后投降蒙古人,此时甘当爪牙反攻过来。蒙甲船船高力沉,船舷两侧各布置十名弓箭手,这样顺水冲杀过来,撞翻竹筏无数,射杀那些无遮无拦的泅渡者更不可计数。刘庸见大势已去,只得率领数千残兵退往八公山,半途又中伏兵,血战之后,总算凭着地理熟悉稳住阵脚。
    此时已是午后,五万援军全军覆没,死伤三万有余,一条清江水染成了浓红。被俘的七八千人,刘庸连襟周茂赫也在其列。蒙古人将其驱赶到城下,令其负土填平护城河,众人眼见守城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故友,哪里愿意?就在阵前反了起来,赤手空拳对付别人长刀利剑无异于送死,眼见得城外杀得尸积如山,城里守军趁势出城接应,不想这正中了蒙古人的计策:一队蒙古骑兵早已埋伏在东门外的小松林里,只待城门开启,便掩杀过来。周茂赫见势不妙只得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来阻挡骑兵,身后众人见了也舍身赴死,这一耽搁,守兵才得将城门关闭,蒙古人杀至城下被箭石所阻,恼恨之下便将堵在城外的这数千手无寸铁的降卒当做肉靶,肆意劈砍,只杀到红日西坠,城外数里已是尸积如山。七八千人的尸体将城东门和南门一带的护城河填平。
第407章 浴血淮城(2)
    刘庸在八公山中站住阵脚,计点人数只剩下四五千人,几次派兵南下欲与城里守兵汇合,皆被击退。当夜三更时分,风向突转东南,时值秋冬季节,久旱无雨,草木枯黄,蒙古兵就势放起火来,八公山上顿成一片火海,刘庸部属死伤过半。宋士湘建议弃城西去,刘庸不肯,激励将士曰:“我辈男儿,生逢末世,家国危难,惟死报效!”遂率残军去夺北门,因淝河渡口木桥被烧毁,众人涉水渡河,水深齐腰,行动迟滞,又被蒙古人拦腰截击,死伤大半。幸得刘仲林率军出城接应,刘庸等人才得进城,余部所剩只八百人。
    刘庸在城头望见敌阵营垒森严,无边无际,低头不语,又不见城中有一个官军,便问原因。刘仲林答道:“刘整诱使常春盛出城和谈,那厮不知是计,欣然前去。刘整将他囚于营中,逼他写下劝降书,水师和西凉郢的马军都降了。庐州来的那个朱指挥连夜跑了,城中官军惶惶不安。刘整又派人来说,只要官军退出寿州城,两家可以讲和。官军上当出城,在城南九龙坡被蒙古骑兵截击,转眼就没了。刘整得意之余以为寿州已是空城,只率三千人来夺城,被咱兄弟给他个万箭齐发,狠狠地**一顿!刘整的马都被射死了。”
    一骑飞驰城下,射上来一封劝降信,刘庸将信掷还城下,说道:“回去告诉刘整,靖淮帮就是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投降。”使者怒道:“如此就等着大军屠城吧。”刘仲林闻言大怒张弓要射他。刘庸道:“与他无干,何必生这闲气。”使者见城头没有动静遂歌唱而去。
    刘庸方一回城,周氏就得知消息,收拾齐整在前院等候。刘庸久久不归她的心中不免有了些怨恨,本想等见了面跟他大吵一场,谁知刘庸真站在面前,一腔的怨恨竟全化作了眼泪,只说道:“寿州已是死城了,你又回来作甚么?”刘庸捉住她的一双小手笑道:“我刘庸神功盖世,几万鞑子算什么?”周氏将头埋在刘庸臂弯里,微微叹息道:“你人已经回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大不了死在一起罢了。怪只怪老天不公罢了。”刘庸道:“说什么老天不公?!能与你做二十年夫妻,刘庸是此生无憾了。”周氏眉眼如醉,轻抚刘庸脊背喃喃地说:“我们刘帮主神功盖世,定可遇难呈祥呢。”她的声音渐渐低沉,终至无声……
    刘仲林曾官拜安丰军副指挥使,心有素有谋略,寿州民团乡勇皆由他调训,军中威望甚高。过午之后,城外号角声此起彼伏,刘仲林忙登上西门查看,但见蒙古军营旌旗招展,调动频繁,一时脸色大变。同行的李云唐却大咧咧笑道:“鞑子们总该故弄玄虚,场面搞的很大,就是不敢动真的。”话音刚落,蒙古大军阵中,突然数百角号一起吹响。呜呜之声,犹如鬼哭狼嚎,冷的人骨头都发麻。众人正在惊诧,但见铺天盖地密如雨脚的箭雨黑压压地盖了过来。刘仲林大吼一声:“快躲!”自己却已迈不开脚,幸得李云唐眼疾手快,吼了声:“举盾牌!”护兵急忙举起长七尺宽三尺的大盾牌布成盾牌阵,这才保住性命。这种盾牌阵是刘仲林独创,专门用以防御蒙古人铺天盖地的箭雨,平日操练时众人都以为此物大而无当,不肯用心,此时才知有用。城上原有上百名乡勇,一轮箭雨死伤过半,侥幸活命者被接踵而至的第二波、第三波箭雨死死压在城头不能动弹。
    李云唐眼睁睁地看着蒙古人藉着箭雨掩护,抬着云梯,推着攻城机黑压压扑到城下,遂破口大骂:“尽是些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刘仲林闻言只能苦笑,喝令护兵道:“听我号令,一起移动向城楼靠过去。”众人正要动身,猛然见得一个硕大的火球夹着风雷之势直奔西城城楼而去。
    “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卷起漫天烟尘,二十丈高的西城城楼在一片灰尘中化为一堆瓦砾!
    众人莫不看的目瞪口呆,刘仲林忽跳出盾牌阵仰天嘶叫:“天要灭我!天要灭我啊!”神情癫狂疯了一般向缺口奔去,李云唐贴身追出想将他扯回,流矢已经穿透了刘仲林的咽喉。
    刘庸在内屋听到蒙古人的攻城号角,披衣冲到庭院,眼见西城一片火光,惊得脸色铁青,一边穿衣束带一边叮嘱随身跟出来的周氏:“蒙古人的石炮厉害,我不回来你不要出来。”说完接过周氏递过来的佩剑夺门而去。
    蒙古人以十几辆铁甲车为凭借,步步为营慢慢推进,征集来的苦役冒死跟在车后清理碎石瓦砾,为骑兵进城扫清道理。这些铁甲车一人多高,通体蒙着铁皮,插满尖刀。十余个健壮兵卒藏身车内向前推动,虽然笨重迟缓,却是不惧刀箭。每辆车后又跟着二三十个重甲步兵,一挨接近敌阵,步兵便上前冲杀,遇到强弓便就躲回铁甲车后。
    靖淮军从未见此阵仗,猝不及防下只得节节败退。刘庸心生一计,命人推倒街巷两侧房屋以阻滞铁甲车向前。铁甲车十分笨重不能爬坡,重甲步兵失去凭依也不敢上前,僵持片刻,李云唐率一帮青衣小厮手持火油罐绕道铁甲车后向铁甲车抛掷,一时红光冲天,烈焰熊熊,车内兵卒耐不住酷热只得弃车逃窜,刘庸拔剑在手大呼冲锋,众人前赴后继,蒙古人不能抵挡败出城去。靖淮兵冒着飞矢,在西门坍塌处瞬间抢修起一道三四尺高的土墙。
    土墙刚刚筑成,凄厉的号角声再度响起,呜咽之声犹如鬼哭。众人正在凝神戒备间,原本阴霾昏沉的天空突然明亮起来,无数的火球铺天盖地地砸了下来,那火球看起来只有铜盆大小,落地之处周遭三丈之内黑油飞溅,烈火熊熊,人畜草木皆成灰烬。片刻之间,寿州城变成了一个大火盆,烈焰熏天,浓烟弥漫,百姓哭喊之声,传闻十里之外。幸得城中密道纵横交错,才免遭这灭顶之灾。经此一难,城中一片瓦砾,再无一间完好的房舍。待火势稍减,蒙古汉军数千之众持盾在前,上千弓弩手张弓在后,掩护着回回炮队入城去轰击内城州衙。靖淮帮众死伤虽重,却斗志不减,见敌兵进城,纷纷爬出地道,向前冲杀,多半没冲到阵前即被箭矢所伤,侥幸冲到阵前的又多半倒在铁盾阵前。
第408章 玉碎瓦全(3)
    蒙古人逼近内城,正在调试巨炮,准备攻城。突然间,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内城城墙上喷射出数十道火龙,蒙古人的铁盾阵瞬间土崩瓦解,一堆堆的人被抛上半空扯成碎片,血肉横飞如雨一样滴滴答答往下落。蒙古人乱了阵脚,个个晕头转向,仓皇奔逃。此时金鼓大作,残垣断壁之间突然杀出上千精壮大汉,将溃退的蒙古军拦腰截断。李云唐光着膀子,挥舞战刀左劈右杀。蒙古军彻底溃败,个个丢盔弃甲,如水一般地退出城去。靖淮兵追杀到城墙边被箭矢所阻,死伤极重,只得退兵回城。
    原来自靖难南渡,寿州便成了拱卫大宋的边疆重镇,大小战阵连绵不绝。早在宋金交战时,寿州便有能人智士造出了突火枪、虎威喷火炮,历经数代改进,技艺已相当高明,突火枪是将火药灌注在粗大的竹管中,内置生铁弹丸,引爆火药射出弹丸杀伤敌人,虎威喷火炮原理与突火枪相同,只是以铜管代竹管,口径更大、长度增加,所填火药比突火枪多出十余倍,用铁砂作弹丸,发射时铁砂曾扇形向外喷射,一里之内人物俱伤。金朝覆亡后官府将所有枪炮一律销毁命令禁止民间制造。刘庸手上这三十尊虎威喷火炮原系帮中元老朱明购置,埋在地道中已多年未用,不想危难之际,竟是出奇制胜。
    夜色降临,城中大火渐渐熄灭,天地间满是焦糊的气味。刘庸计点人数,杀敌四千,自损一万。活着的人或修补衣甲兵器,或在清理坑洞地道里的碎石瓦砾,或者在街道上垒土墙设拒马。李云唐带人挖掘被埋在地下的粮食。老幼病残孕全部集中在内城州衙的地窖中。
    刘庸四处巡视了一遍,疲乏已极,寻了一把椅子坐在瓦砾上闭目养神。东城忽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声,震得大地也颤抖,那些历经磨难耸立不倒的残垣断壁,此刻却纷纷倒塌,灰尘弥漫天地。刘庸一跃而起。宋士湘飞奔而至,已是惊魂失措:“东库炸了,四弟没了!”刘庸闻言半晌无声,忽而怪笑了一声,竟心平气和地问道:“你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能言善辩的宋士湘此时却颠三倒四的话也说不周全,刘庸听了半天才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存放虎威喷火炮火药弹丸的“东库”爆炸了,刚才那阵闷响就是东库的爆炸声。为了掩人耳目和躲避官府搜查,刘庸下令在城东修建一座地下库房用来存放虎威喷火炮所用的火药,对外称为“东库”。今日凭借虎威喷火炮败中求胜得胜,刘庸欣喜不已,生怕有奸细窥知真相,遂命李云唐将火药搬出东库分散储藏。李云唐性情粗鲁,他见地窖中黑暗,众人行走不便,便让人手持火把在一旁照路,不想搬运途中有人失手将火把跌落,引爆火药,一声巨响将李云唐炸的粉身碎骨,又引动库中火药发生连环爆炸,地窖中上百人无一生还。
    刘庸闻知此事不悲反喜,先是小声嬉笑,继而放声大笑起来,指着宋士湘的鼻子说道:“你看看这岂不是天要灭我?我刘庸再大本事也斗不过天的,哈哈,天要灭我!刘庸无罪!”说了几声,突然双目发直,一口血箭喷射而出,身体向前栽去。宋士湘扶住他揉心口掐人中,总算将他救起来。刘庸眼一睁,冲着宋士湘嘿嘿一笑,跳起身来,乱叫道:“我刘庸神功盖世,麾下雄兵十万,我吹一口气,鞑子千军万马灰飞烟灭!”说了两遍,又是拍手大笑,众人正看得痴,他又夺了一柄砍刀耍了一趟,再哈哈大笑,跳跃着朝城外杀去…
第409章 玉碎瓦全(4)
    二日天刚明,城外号角又响,蒙古大军黑压压直抵城下,先以三波箭雨探路,继之以石弹满天飞。靖淮军还没钻出地道,蒙古步兵已如潮水般涌进城来。两军近身肉搏,石炮、火药枪炮、弓、弩皆不能用,只是各凭武功殊死拼杀。这一番厮杀自东方破晓起,至月落西天时止。城中尸积成山,各自伤亡三千人以上。
    三日清晨,天降小雨,蒙古大军列阵城下。不用弓箭,不用石炮。一万名长枪手在前,一万名盾牌步兵居中,一万骑兵在后,排山倒海般推入城中。宋士湘召集众人道:“今日一战凶多吉少,我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妇孺伤病者,不待战败不可自尽。”众人皆无语,老幼妇孺早已哭声一片。
    此时乌云散尽,天色放晴,冷日如血。两军接战,互不相让,杀到残阳西尽,靖淮军全军覆没。
    一轮明月升起,昔日繁花似锦的寿州城,已成了瓦砾堆死人墓,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天地间,闻之令人窒息。蒙古人踩着血肉模糊的尸体登上内城城墙,又踏着残肢断臂走下城墙逼向州衙。一群妇女正忙着烧水、淘米、洗菜、煮饭。个个涂脂抹粉、穿戴一新。十几个孩童围着四周游戏耍闹。眼看着蒙古人逼近,孩童们停止了游戏,惊恐地躲在妇人们身后。
    一个七旬老妇看到妇女们脸上都有些惊恐之色,便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牙们一天没吃了,饿着肚子黄泉路上可没力气。”妇女们闻言便收摄心神安心做饭。孩童们见蒙古人停下来呆呆地望着,便也没了惧意,胆大的又开始了游戏。饭熟扑鼻,孩童们都聒噪着要吃,众人都眼望老妇不动。老妇掏出一包砒霜倒进饭菜中,用勺子搅了搅。妇人们看了多半默默无语,少数几个暗自落泪。一女童好奇地问老妇:“阿婆放的是什么?”老妇笑道:“好东西,吃了能快快长大的。”众妇人听了都掉泪。老妇给女童盛了一碗汤,催她快喝。周氏突然不能自禁,“哇”地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吧。”老妇叹了一口气道:“与其像牲口一样的活着,不如死的像个人。”周氏闻言已经泣不成声,众人也都暗自啜泣。女童扑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了看周氏又看了看老妇,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此时有人喊道:“大将军有话,交出刘庸老婆,就放你们一条生路。”众人闻言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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