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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的亚当夏娃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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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少就打分。曾有一位考生论述题不会答,在考卷上写了一封给老师的信,结果竟然给了高分,后来查卷时才查出来。无怪乎有考研一族感叹:考研,运气比实力重要,同样的卷子换一批老师打分也许相差四五十分之多。

  联想到培训班的造研生产线,联想到有人为考研奋斗三五年,不破楼兰誓不还,不由让我们质疑:这样选拨出来的人才究竟有多少含金量?中国的应试考试制度,让大多学子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应试机器,的确值得好好总结与反思。

  烟师一位师弟工作五年后跨专业考取了北京一所名校的热门专业。他在电话里听说我要考研,当头就是一盆冷水:考那个干吗,纯粹是浪费时间精力。不如呆在社会上磨炼磨炼,多赚点钱。他读的专业虽是热门却很枯燥,每天都在无聊中混日子,于是对我大呼‘考研是上一当’。

  由此联想到出国热。今天的高校考研,有没有出国风潮式的集体无意识?

  我是谁?为什么考研?毕业后如何在研究领域成就自我价值?考研对未来生活的意义?

  近些年,‘高学历低素质’的报道屡见不鲜:某些博士硕士幼儿般的社会适应力、个性的怪僻、自杀的有增无减、性欲心态的扭曲等等,不一而足,却足以引起人们警惕。换句话说,唯学历是问却不问世事的少数学子,其实是现代科考制度下的范举,中学历的毒害太深。太多高学历低能力的事例不由让我们扪心自问:我是在为考研而考研,还是通过考研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写完这本《骚动的亚当夏娃们》,我也要打点行装走进海文培训班。写过喜剧剧本酷爱电视的我,想考广院电视艺术学专业,毕业后,想做电视编导或综艺新闻类专题节目策划。这是我的兴趣之一(其它幻想为词作家、畅销书作者)。

  把闪闪发光的金子般的弓给我, 

  把蕴藏着希望的箭给我, 

  把锋利的长矛给我, 

  把火的战车给我, 

  我绝不在命运的战斗中退却, 

  我的宝剑也绝不会从手中滑落。

  吹起考研的号角,大家一起上路吧!

老师逐个数
老师这个词,其实也可以成为话题的。

  韩国人过教师节,为将‘韩国第一美男’张东健中学时候的糗事大曝光,电视台特意找来张东健中学期间暗恋的女老师。没想到老师中年发福的水桶腰连张东健都吓了一跳。但是张东健仍忍不住向老师表白说:“老师,你知不知道我暗恋你?”没想到老师一句“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后悔”让张东健糗红了脸。

  前阵子,湖南株洲某语文教师抛出“读书为挣大钱娶美女”的“怪论”被学校解聘。强奸猥亵奸污自己女学生的禽兽老师的报道不时见诸报端,引发‘老师道德标准’的大讨论。近日,四川又有一位高中女老师辱骂自己的学生做小姐都没资格,结果学生从八楼跳下当场身亡。

  老师对于我,也有很多记忆。

  小学时抱我上自行车驮着我去镇上参加作文竞赛的老师象慈父;那个拿着木棍敲打着我小脑袋的校长象日本恶人;皮肤黑亮的初中英语老师笑起来一口白牙,可是他教的英语音标实在不怎么样,导致我现在的发音还被人耻笑;高中时那个地理老师穿着脏脏的棉袄,手经常放在肚皮里搓灰条条,头发乱过鸟巢;干瘦的历史老师经常抿着她薄得看不见的嘴唇,胸部象洗衣板,两腿赛圆规,肯定是性冷淡;教数学的漂亮女老师常常让我只记得她的脸忘了黑板的习题。听说她是市长的儿媳妇,很多男生特爱上她的课;高三时的班主任看起来一脸正经可是有一次在他办公室罚站时偷看了他的黄色小说,据说他后来勾搭了一位女学生;一位教语文的老太太经常手托腮做琼瑶状,面对英俊男生脸泛羞涩。现在还记得她在倚在树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身姿……女人的风骚,原来是不分年龄的。

  大学里的老师,也有印记。

  《古代文学…诗经篇》的老师很色,看穿超短裙女孩的大腿,眼睛在女生胸前及下方游移不定;古典诗词老师是四川人,很有激情,他讲《梦游天姥吟留别》,读到最后那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时腰背挺直一脸陶醉,仿佛已经骑鹿上仙山;现代文学老师讲课时太投入,总觉得他的眼光象小偷似的不正,讲到阿Q跪下对吴妈说‘我要跟你困觉’时声嘶力竭口沫飞溅,前排同学吃口水闻口臭之余恨不得打把阳伞;写作老师高大威猛;五官里嘴部有点局部大于整体,上课声如洪钟;讲到兴处手舞足蹈,倒也有几分感染力;《语言学概论》那位淡而无味,身子象块木头来回移动让人昏昏欲睡………

  《后汉书》边韶(以文学知名教授数百人)典:边一日昼寝假寐,弟子私嘲曰:边孝先,腹便便。懒读书,但欲眠。韶潜闻之,对曰:边为姓,孝为字,腹便便,五经笥。但欲眠,思经事。寐与周公通梦,静与孔子通意。师而可嘲,出何典记?嘲者大惭。

  今天,权且做一回不知深浅的‘边氏子弟’。

  中国第一个办私立高等学府的老师,首推孔子。这位儒家学派创始人弟子三千,贤弟子七十二人,桃李天下著作等身,五千年来其思想对华夏民族的性格、气质的影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新加坡曾一部论语治天下,罗大佑《昨日遗书》的发表会也专门选择在孔子故居曲阜举行,用心良苦。三人行,必有我师;未知生,焉知死;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己所不欲,毋施于人;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其名言玉章天下流传。论大学名师,孔子当属天下第一。 

  另一位开一代教育风气先河的名师首推蔡元培。任北大校长期间力倡兼容并包和学术自由的办学方针,使北大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发祥地。这时候的大学名师有辜鸿铭、鲁迅、蒋梦麟、陈独秀、胡适、李达 叶圣陶、李大钊等。说到李大钊,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

  据知,1918年北大杨昌济教授(杨开慧之父)带领师范毕业的有志青年毛泽东到红楼(位于东城区沙滩)的图书馆找李大钊(时任北大图书馆主任)找份工作,李安排毛当图书馆助理员,月薪8块大洋。毛泽东此后一面工作,一面旁听哲学和新闻课,并总想找名流请教。可是据他后来向斯诺回忆说,“大家都不理我”。“他们都是些大忙人,没有时间听一个图书馆助理员说南方话。” 在这些名师中,惟有李大钊、陈独秀对毛泽东的态度是例外。

  前几日报载,北大名师张中行搬家,与对门的季羡林执手话别。

  两位国学名师的依依惜别一时传为佳话。

  毕业于清华的季老乃国学泰斗,梵文和巴利文大师。其厚德博识早已名闻天下,无不敬仰。关于季老,北大流传这样一个故事:金秋开学,燕园一新生偶见一位穿中山装的守门人模样的老头,就请他帮看行李,自己去报到。学生回来后称谢,看门老头离开。3天后的开学典礼上,台上坐着这位副校长、大名鼎鼎的季羡林教授,就是那天帮北大新生看行李的

  ‘看门老头’。其平易温和如此。

  毕业于北大中文系的名师张老曾在其《北大忆旧》忆及旁听生趣事:

  “北京大学课堂的惯例: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且说我刚入学的时候,首先感到奇怪的是同学间的隔膜。同坐一堂,摩肩碰肘,却很少交谈,甚至相视而笑的情况也很少。这由心理方面说恐怕是都自以为有一套,因而目中无人。但这就给旁听者创造了大方便,因为都漠不相关,所以非本班的人进来入座,就不会有人看,更不会有人盘查。

  常有这样的情况,一个学期,上课常常在一起,比如说十几个人,其中哪些是选课的,哪些是旁听的,不知道;哪些是本校的,哪些不是,也不知道。这模模糊糊,有时必须水落石出,就会近于笑谈。比如刘半农先生开“古声律学”的课,每次上课有十几个人,到期考才知道选课的只有我一个人。”

  都说北大怪人狂人多,互相不服气,确是如此。北大汪丁丁就曾在课堂上被学生当众教训讲错了,汪于是请学生来讲,自己坐在前排规矩地听。北大一名王姓教授也在课堂坦言:点名是破坏形象的事……真乃来者不拒,去者不追。今天的北大清华等名校名师的课,旁听者众。雀巢鸠占,本校学生倒也无奈,只好高呼几句打倒旁听者了事。

  北大才女张曼菱曾撰文忆及与诸名师交往趣事:她与季老十数年如一日的友谊;给钱老写信谈《管锥编》心得竟然收到钱老亲笔回信;朱光潜教授如何在未名湖畔告诉她‘朱的书没什么,要看西方原著,才不浪费时间’;李泽厚教授如何在书房与其大谈‘中国古代妓女对文化之贡献’;她如何让在北大讲座的曹禺勃然大怒血压升高,只因她递一纸条,上书‘您认为是您的王昭君活的长,还是汉宫秋里的昭君会千古?’

  短短数笔,名师个性身形风格跃然纸上。

  混迹于北师大期间,曾听过书画大师、著名文物鉴赏家、国学名师启功先生的讲座。 

  “我的祖先活动在东北,是满族,属少数民族,历史上通称‘胡人’,所以在下所讲,全是不折不扣的‘胡说’……甫一出口即谦逊之至。

  启老住在北师大红楼,当老人托病不会客时,就在门外贴上‘大熊猫病了’。启老的学生总爱称他为“博导”,启老便言:“我是‘拨倒’,一拨就倒,一驳就倒。”他被任命为国家文史馆馆长,别人告诉他这是“部级”,他则打趣地说:“不急,我不急!”得心脏病入院调侃:我的心坏了坏了的!书画店巧遇仿冒者,启老劝:“你要真是为生计所迫,仿就仿吧,可千万别写反动标语啊。面对仿冒赝品的启老微微一笑:“比我写得好。”

  “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1978年启老所做《自撰墓志铭》,其幽默仁达谦虚,让人肃然起敬。

  近日读围城,读到“这些学生一方面盲目的可怜,一方面眼光准确的可怕。他们的赞美,未必尽然,有时竟上人家的当;但他们的毁骂却至公至确,等于世界未日的审判,毫无上诉的余地”,不由击节而笑。这种入木三分字字珠玑的表达是典型的钱氏风格。

  钱钟书,无锡人,宇默存,号槐聚,笔名中书君,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后留学牛津。归国后先后执教西南联大等高校。其深厚中西文造诣被海内外誉为‘文化昆仑’和‘一代博学鸿儒’。著作有《谈艺录》《管锥编》《围城》和《宋诗选注》等,无不让人叹为观止疑有神助。

  有外国记者如是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钱钟书”。

  狂:钱老的狂,狂在才气,狂得汪洋恣肆,颇类古代庄生。他的堂弟曾说过,钱钟书少年时就狂得惊人,从小就不愿说赞扬别人的话,倒批评、挖苦、调侃过不少人,说话既刻薄,又俏皮,这脾气一直未改。这些被他批评的人中有的是他的同学友人,有的还是他的师长、前辈,像朱自清、周作人、冯友兰、赵万里、吴宓,甚至还包括他的父亲钱基博在内。 

  上大学时他就敢挑剔博学的父亲的学问,断定父亲的学问“还不完备”。大学快毕业时,清华挽留他继续攻读西洋文学研究硕士学位,他曾说:“整个清华,没有一个教授有资格充当钱某人的导师!”其狂如此! 他架子相当大,不愿拜访别人,更不拜访名人,他曾引杜于皇的话说:“即使司马迁、韩愈住隔壁,也怨不奉访!”无怪乎当年他父亲写信命他拜访章士创,他也懒得理会,无动于衷,后来看到章氏《柳文指要》,他还为当年没有遵父命而感到庆幸呢! 

  先生的自我评价是:“人谓我狂,不知我之实狷。”狷者,性情正直也。

  谦:钱老的《谈艺录》、《管锥编》、《围城》,煌煌巨著,可谓尽善尽美了,但他并不满意,并不引以自豪自傲。他说他对《谈艺录》“壮悔滋深”,对《围城》“不很满意”,对《宋诗选注》”实在很不满意,想付之一炬”。因此他对这些既成著作不厌其烦地修正、补订,自谦为“文改公”。

  真:对于《钱钟书研究》、《钱学年鉴》,他道:“吹捧多于研究”,“拾到篮里便是菜”,“由于吹捧,人物可成厌物”;有人用钱策动他接受采访:“我都姓了一辈子钱,难道还迷信钱吗?”一洋记者慕名想见他,他回话:“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还不错,又何必要去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呢?”他80寿辰时,有单位要为他祝寿,还有人准备为他父亲开纪念会,他说:“何苦来呢!找些不三不四的闲人,说些不痛不痒的废话,花些不明不白的冤钱。”对于自己的丧事,他在遗嘱中写道:“遗体只要两三个亲友送送,不举行任何仪式,恳辞花篮花圈,不留骨灰。”……

  钱老的学生许渊冲回忆到:钱先生讲课只讲英语,不说汉语;他用一口牛津英语,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上课时常常讲很多警句。总而言之,他让人觉得他什么都知道,有些高不可攀。……钱先生注重“真”,不行就不行,即使对自己的得意门生也毫不客气。……1983年我去钱先生家,问他能否把我调到社科院。钱先生说: 我在社科院不管事;况且,你到这儿来,肯定有人不愿意。你一来,对他们是个威胁,他们会“退避三舍”。你的“价值”比他们高,但“价格”没有他们高。 

  
  如今之中国高校,如上者有实才受拥戴之名师几何?

  一位颇有见地的某名校文科状元,喜欢追逐名师,北京名校名师的课听过不少,让我们听听他的看法:

  “我有个很要好的外国朋友经常说,中国的大学老师和他们的大学老师很不同。外国的老师衬衫牛仔裤,上课非常随意,经常坐在课堂上把大家围扰在一起讲课,学生常常跟老师提出不同意见,有的还把老师的故事编成喜剧在学校里公演。有时候老师不讲课,让同学自己讲,鼓励学生表达自己的观点,培养学生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是轻松活泼自由民主,我们是呆板填充和机械式的,所以国内很多高校同学上课不积极,总想着办法逃课去玩,或在寝室睡大觉。我有很多同学大学四年里逃掉了60%以上的课,这样的人据我所知还不在少数。

  说到这儿,还想谈谈学校里专业课开设的问题。现在的很多大学里不少专业都属于旧时代的过气产物,这些专业非常冷门也缺乏实用性,很多学生毕业后在社会上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因为这些假大空的专业用不上呀!想想苦学了四年甚至七八年,却因为专业的原因东漂西晃,多郁闷呀。可是这也没办法,学校开设这门课总有人要读吧。我就听吉大计算机系的同学说过,他们有某门课早就是没有价值的废课了,但这个院的副院长只会教这门课,如果取消那门课那副院长不就丢了饭碗吗?那哪儿成呀!

  除了专业设置不科学,落后时代以外,也有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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