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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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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从没有否认过古人的智慧,当他问起有没有人认识马凯的样式,一名叫做嫪言的老治匠说,他祖上原本是赵国人,为赵国军队打造过马凯,技艺有传授下来,喜得林斌眉笑眼开连声大叫“好好好!”。但是嫪言的下一句话却把林斌镇住了,嫪言说,要打造马凯以目前的情况有点麻烦,不是缺少强壮的战马,而是匠人不够,一件马凯至少要用十来天时间,如果林斌没有打算在这里常驻,还是打消那个想法吧。
“大人且宽心,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大人磨造出玄甲。”
林斌又再一次郁闷了,他原以为把唐式明光铠的制造原理讲一讲,治匠们应该有所领悟才是,却没想治匠们十分看不起那种板式的铠甲,说太过笨重,而且这里也没有足够的皮革,造不出那种东西。
治匠们推选的是现今比较流行的玄甲,也就是由几千块铜片锻造而成的鱼鳞甲,这种玄甲制造工艺其实很简单,就是把铜化掉后,由块炼铜锻成甲片后,再退火脱炭,具有韧性。用者躯干及屑至肘部均用铁甲围护,铃形如半袖短衣,同时铜甲分化为精致的鱼鳞甲和普通札甲,甲片叠压密似鱼鳞,不过这个时候不叫鱼鳞甲,而叫玄甲。
“此等甲具可步战,亦可马战,且不笨重,关节处不被甲具阻碍,利于挥动兵戈杀敌。”
“嗯……”林斌沉思,怀疑问:“那么多铜片,需要多久的时间?”
“若大人调遣三百人手,作料尚足,一个月之内可为大人制出两百五十具玄甲。”
人手不是问题,现在除了有战马和兵器的士卒,其他人几乎每天都拿着木棍子在操练战阵,事急从权,林斌暂时也不需要这些没有兵器的人去和匈奴人拼命,可以暂时调出来。
林斌又问了一些,话锋一转,试探性问了些问题,比如赵国和秦国作战的时期是不是真的有马镫和马鞍,治匠们听不懂称呼,林斌便操着根枝条在地上画了个简略的模样,等治匠们看清楚了,他抹掉图样,期待地看着治匠们说出答案。
嫪言很自然的成了治匠们的领班,“此物似乎有见过……”
林斌心脏一跳,开口要说话,却见嫪言往下讲,“样子……,样子像,但是……”嫪言似乎是在极力的思索,林斌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答案。
“但是赵国下面似乎没有那个包着铜皮的夹裹木芯,只是为了绑紧马垫子随意垂下来的两条布绳子。”
“布什么?绳子?怎么弄的?”
“大人,您可把人问住了,赵国只有个别士卒为了不在作战中跌下马背,这才把小腿固定在马腹,可没有那小玩意立脚……”嫪言说到这突然愣了一下,“这、这……立脚!?大好!有物立脚,骑士便可在马背之上抽出抓住缰绳的左手……大好!大好啊!”
林斌的额头瞬间布满汗水,心里暗想:以后谁说古人的智商低,立马和他拼命!
“咳咳……这个是军事机密,你们不要泄漏半句。知道了?”
“……?”看来治匠们不懂什么叫军事机密。
“也就是说,这个不能造,不能说,关乎我族存亡,被匈奴人学去了,谁也别想活!可知道了!?”林斌说的严肃又认真,且双目冷然,不断冒出杀意。
治匠,包括在旁听的公孙宏、陈义,很严肃的立起身来,齐齐应:“诺!”
第一第五十四章:白昼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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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解决了甲具的问题,林斌心里轻松了许多,出于对这个时代制造工艺的好奇,让他很详细地跟治匠们一直谈到了傍晚。其间,林斌强力要求不打造剑刃,觉得那样是在浪费本来就急缺的铁,他说,刀才是战场上最利于士卒砍杀的兵器,而不应该选择只能刺和挑的战剑。
“愚昧之极!剑者,乃兵器之皇也,持剑正身,浩然气存。我华夏千百年来,但凡贵胄者,无一不崇尚剑之皇道,为华美与宝剑齐配英雄!”
一名在旁边静静听的中年人突然插嘴,似乎对林斌要求用刀而舍弃剑非常不满,他说的文绉绉地,林斌良久才反应过来。
林斌早就发现那人在听,起先也没在意,最后见他听得仔细,时不时还点头,以为是个熟悉兵器的人,也乐意他旁听,希望能获得意见,没想这么一个发簪散乱,衣物上满是污迹的兄台竟是一个出口成章的……猛人!
甲贺黑着脸站起来,作势要驱赶,却被林斌拦下。
林斌靠上去,问:“你对剑了解多少?对刀又了解多少?”
那人看一眼林斌腰间的弯刀,眼神里满是不屑,“胡虏之利,不在刀,而在人。我族之优,不在人,而在文化。剑者,乃我华夏之魁宝;剑者,宝器也,乃见证我华夏文化之物,可任你粗痞之人随意轻视乎?!”
林斌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被唬住的主要原因是听不懂那厮在讲什么,怔怔问:“儒生?”
那人高昂头,自傲道:“然,圣学也!”
林斌二话没说,一个转身,抬起脚丫子,撤!
……
“大人,那人在说甚?”甲贺很好奇,看来他也是个正常人。
林斌摇头,对着治匠们说,战场之上,拼的就是谁比谁更野兽,既然当了军卒,就需要以队伍的利益为最高追求,并严正警告周遭熟悉的人群,以后谁也别之乎者也,原因,他听不懂。
嫪言呵呵笑着说了句“大人真是妙人”,之后开始寻问需要打造什么样的战刀,他提供的选择不多,公孙宏前几天说的缳首直刃刀也在其中,再来就是一种叫铜镏金刀头的战刀,听上去像极是一种专门用来步战的兵器,刀的尖刃前挂着一个铜环,似乎是能借势力劈。
林斌听了几种皆否决,主要还是刀片太薄容易崩裂,而且刀身竟然是直的,根本不利于硬碰。他想了一下,问说,有没有一种刀身弯曲,适合在马上作战的刀,后来就干脆把唐横刀给描述了出来。
“环首刀?”另一位治匠崇拜地看着林斌,嘴皮子直抖擞,“大人竟识得环首刀!?”
环首刀其实也就是一款刀身还是直的兵器,它刀身像剑,但是只开了一边的刀刃,另一边则显得有些厚实,厚实的刀背将轻易承受住猛烈挥砍的应力,长度在一米左右,最长可以达到一米又十厘米。战国时期的魏国重装士兵曾经配合着步盾使用过,但是秦统一中国,汉又灭秦后,这种刀渐渐被埋没了,主要是铁取代了铜,而铁又脆,太长的刀身经不起几下劈砍就崩断。当然,有汉以来还是有少部分军卒在使用,只不过长度被减少到了七十厘米,它由于在刀柄尾端有一圆环而得名。
林斌看一眼那个治匠,一时间叫不出名字。
“小人叫豁达,豁是豁达的豁,达是豁达的达。”
这人一介绍名字,原本在讨论的诸人皆面面相觑,比较憨厚的陈义更是呆住了,呢喃:“这都怎么回事?”
“嗯!不错,很不错的名字。”林斌干笑了两声,“你能把环首刀的样式简单的画下吗?”
豁达把刀画出来,期待地看着林斌。
“耶?这种刀不是横刀?不对!”林斌也蹲身下去,在环首刀的刀刃直至刀柄处加了个护手,又把刀身抹去,重新画了一个微微曲弯的刀身,并说明曲弯的用意,以及刀背的厚度,问:“能不能造出这东西?”
林斌不是那么的贪心,深懂刀在战场上优势的他没有把‘刀之霸王’陌刀画出来,主要是陌刀不是现在的工艺可以造的兵器,陌刀太重,而且太长,为双刃,他们没有时间花个把年的去熟悉陌刀的使用方式。嗯,有点怀念唐朝陌刀一出,天下谁与争锋的威风了……
“一群粗痞!”那厮又在叫唤,很是潇洒地双手一扶乱得像个鸟窝的长发,然后左手扶背,右手一个拈花指,“剑者……”
林斌满脸黑线,其他人也自动闭频那位仁兄的噪音。
甲贺很憨厚地抬头望天说:“今天的月亮真圆……”
公孙宏也抬头看看了天,夕阳即将西下,天空在聚满乌云,似乎又要下雨了,他答:“光华刺眼,我等不如在此赏月?”
陈义将高昂的脑袋低下来,像看傻瓜似得看着甲贺和公孙宏在那边有一句没有一句聊月亮,怔怔问:“月亮在哪?”
公孙宏和甲贺被问得面面相觑,抱拳齐声说:“兄弟大才,吾不及也!”随后,继续谈月亮……
谁才是傻瓜?
……
林斌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似乎很满意大家相处愉快,心情大好地和治匠们继续讨论。最后得出结论,刀可以造,但是刀身还是不能太长,治匠们会先试验一下。
嫪言很负责任的说,他们会尽力铸造出横刀,但是不敢保证刀身能达到三尺三的长度。林斌对治匠们实事求是的作风非常赞赏,许诺将提高治匠们的待遇,比如每顿都加一些肉,袍做下来先发给他们什么的,众人大喜,更是满心期待。
于是乎,夕阳终于落下,昼被夜所取代。
林斌站在村口看着斥候们跨马奔驰,又将去替回在外警戒的袍泽,得到治匠们保证的他其实心里也还是没底,暂时抛开这些不想,还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一拍脑袋,“把要寻找针给翠娘的事情给忘了!”
林斌回到村庄许诺将把劫来的布料分发给所有人做袍,这极大鼓舞了跟随者的信心,让他们相信即便是入冬了也不会冻死荒外,而作为比较熟悉女红的翠娘,她更是招呼为数不多的姑娘们,很是信誓旦旦的指天画地说,这些事情就交给她们这些女人去做了,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给她们找来缝衣用的针。
“哪里找针?”林斌脑袋很疼,不是因为针在头疼,而是即将又要去见泼辣的翠娘感到犯晕,那女人说话太直接了,如果不是林斌拒绝,估计现在满屋里都该是翠娘贡献的女人。他去找公主还是翁主的用意,本来也是坚定认为也只有那么一个在意形象的女人才会带那些东西,再不济侍女们总该有,没想到被拒之门外,索取无果,这也才潜意识的把那件事情忘掉,不过,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
一来到女人们待的地方,正想着怎么解释呢,却是看见女人们已经人手一把缝衣针,且有了丈量布匹的工具,他心里虽然迷惑,但也着实高兴,至少不用再费心思自己去找。
“哟呵,林大人舍得来了?”
林斌刚想退出去,翠娘那清脆的声音马上响起,她更是放下针线,虎步生威地追讨而来,一把扯住林斌,“讲正事儿撒!”
原来,翠娘这位自来熟很是威风地找到了把守门户的秋菊和春香,商量从她们那里借来针线,两个侍女一见自己主子的财产被共产,心里大急,顾不得把守门户的伟大使命,冲将进屋,一阵声讨无效,被灰溜溜地赶了出门,她们心下泛酸地告诉翠娘,车架里有她需要的东西,口气很是幽怨,但还是告诉东西搁在哪里。翠娘走后,两个侍女连把守门户的姿态一变,似乎遭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伸冤,依靠在门边唉声叹气,好不可怜。
林斌对着众女一阵宣慰,离开了,到了外面,遥望还是依靠门边一幅小媳妇被公公婆婆虐了一般的秋菊和春香,自言自语:“好像也不是不讲道理嘛?”
第一第五十五章:时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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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接下来的几天,果真如人们所想的那样,北疆的天空又开始降下濛濛小雨。据说,秋天时节的最初会连续下半个月左右的雨,草原也会因为这一场雨让原本即将枯黄的青草回光返照,这时游牧民族会大规模的放牧。
很多人在心里庆幸他们有了一块遮雨的所在,不用像往常那般在荒郊野外任风吹雨打,高兴的人有他们欣喜的理由,然而林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原因是一场连绵不断的细雨打破了他的计划,打造甲具和兵器的事情由于没有干燥的柴火只能暂时放弃。
让林斌心里也些安慰的是,丈量衣袍的作业已经在翠娘的组织下轰轰烈烈地展开,最先一批做出来的戎袍已经交付到戍卒的手中,见着戍卒们穿着新衣的开朗笑容,那些原本满心忧郁的人们,他们也对生活有了一些新的希望。
风雨中,林斌率着骑兵四处探查周边的荒野,这倒不是害怕匈奴人,而是希望抓紧时间训练拥有战马的戍卒。他听了豁达的话,弄来了许多绳套,拴在临时做出来的马垫之上,一直延伸至马腹,双头环接起来,独留两条看上去不起眼,但却能实实在在用来当作着力点的绳套。或许有点本末颠倒,舍弃好好的马镫不造学人家玩复古,但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只有那看上去不起眼的绳套才不会引起有心人的主意,没有亲自骑乘根本无法感受那东西的好处。
林斌试了几次,也学起了玩骑射,但是很失望的,在高速奔驰的战马上,有了绳套作为着力点身躯还是不断随着战马的奔乘而在晃动,要不就是风向不对,射出去的箭矢严重偏差。在他所思不得其想时,找到了射艺了得的甲贺,问他,会不会骑射,甲贺自傲笑说“会”,演示了一番,然后告诉林斌,这需要从小就开始培养,骑射不但需要适应战马奔驰时的颠簸,还要学会观察风向。
“大人,您别奢望娃儿一落地就学会走路啊。骑射这技艺,若不学个三年五载,难以掌握。”
甲贺倒是建议多收集弩机,因为弩机的在高速奔驰的情况下不会遭受影响,这也是几次作战中,除了甲贺麾下有弩机的骑士能在奔驰中射箭,而其他手持牛筋弓的骑士做不到的根本原因。不熟悉骑乘的骑士想在颠簸的马背上射箭,就好像让两个平衡感不怎么样的人跑到独木桥上去拼命那样可笑。
林斌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可想,话说收集弩机,可弩机这高级的玩意是那么好收集的吗?他们途径的战场很多,战刀铁剑,矛戈大斧这种低级东西捡到不少,就是牛筋弓也稍有发现,唯独连一个弩机的零件都没有发现。
汉军之所有能和匈奴等异族对抗,其主要原因就是有弩机的存在,普通弩机可以射出三百五十步远,好一些的弩机可以射至四百步远,而匈奴人的牛筋弓距离上限是两百步左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有人说汉匈之间的战争就是弩和弓的较量。
说起来有点犯晕,但这却是天大的事实!这个时候的汉军弓骑兵,其实称呼它为弓骑兵不如叫‘骑着战马的弓步兵’,就是一群骑着战马拽着弓的士兵,他们冲阵不在马背上射箭,因为在马背上射箭最多只射出一百五十步,而一百五十步已经在敌军可射击范围,除非犯傻,不然是没有将领愿意让一群以射箭为目的的弓骑兵去冲阵。他们会在靠近敌阵的时候跳下战马,飞快布阵,一个抛射,尔后又玩命地爬上马背后撤,如此循环。好笑?一点都不好笑,步射三百五十步,骑射一百五十步,哪个好?就是以骑射闻名的游牧民族,他们在马背上最远也不过能射出一百六十步罢了。
身上的戎袍早已经被雨淋湿,显得沉甸甸的,但是看着骑士们战马奔腾,马蹄下溅起的泥土,马背上汉人骑士兴奋中带着迫切希望战斗的脸庞,有谁会不开心?
他们的实力每增加一分,也就是多了一分活下去的希望,有哪个首领看着这样的情景不感到满足?至少林斌现在就非常满足,他已经和麾下的人商量,推延前往河朔的日期,这不都全是因为甲具和兵器没有造出来,而是让骑着战马的步兵去和匈奴人拼命无疑是在犯傻。
“脚下的这东西甚是好用!”甲贺有兴奋地理由,因为有了脚下借力的绳套,骑士在马背上的灵活度增加,而他又听说林斌要让治匠打造一种叫马掌的东西,感到由衷的好奇。
或许有人不明白一个道理,其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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