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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三流味(明星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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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这边静若处子地坐着,眼帘低垂,捏着个茶碗,认认真真地看着里面的茶叶梗儿。苏煜一脸笑得意味不明。
气氛有些怪异。
柳艺开口打破了沉默,“花哥,下一场戏份还得继续麻烦您啊。”虽说经过这些天的配合,演戏也渐入佳境,但到底不比这些个老戏骨。
花想容正要说些客套话,苏煜却插口问了句,“下一场拍什么?”
“下一场,我跟花哥对手戏,拍的是女主角规劝男配!”柳艺顺势答了。
苏煜没说什么,若有所思地瞥了花想容一眼,笑眯眯地看着柳艺,“这戏还得拍上好长段时间吧。柳小姐辛苦啊!”
愣是谁被苏公子那么眉目传情地安慰一句,心都会缓三拍。柳艺更是红着张脸,含羞带怯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花想容心里却琢磨着不知又是哪里惹了苏公子不快活了。
餐馆离入住的旅馆挺近的。
左岚的车停在旅馆外,柳艺一直跟苏煜搭着话,花想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么近的路,还是走回去助消化。也不知道这两位公子哥儿今夜留宿何处呢。刚才饭间听左岚说是来谈生意的事儿。就不知是正经生意,还是皮肉生意了。
花想容看柳艺都要腻歪到苏煜身上了,挺平静地看向了潘辰。潘辰显然和他想到一快去了。“左总,要不您送下柳艺吧。我跟花花走走!”潘辰说着就搂过了花想容,倒是哥俩好的样子。
听在苏煜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面上还挺风平浪静的。“一起走吧!”
“我们今晚也住那。走着不如我顺道载着。上车吧,太子殿下!”左岚挺顺水推舟地做了个请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朝潘辰看了看。
到了旅馆,左岚和苏煜倒是没急着动了,往那大厅里一站,本来一小破地方,顿时就有种金光普照的感觉了。
柳艺暗示地道了声晚安,娇答答地走了。
“这心思,比演技好多了。”潘辰轻轻说了句,倒也没鄙夷的调,中肯评价。
花想容不置可否,正要说声晚安,就被苏煜拉着走了。剩下左岚和潘辰。左大公子特别明媚地一笑,“太子殿下不请我去参观参观您的东宫?”
潘辰笑笑,就往前走了。
自家老板风流成性,上得了台面的角儿,哪个没被他沾染过。当然能被左大老板看上,也算是抬举了。
花想容看苏煜一味向前走,赶紧指路,“拐角第一间,419!”多吉利的门牌号啊。
进了门,关门声一响,花想容直接被苏煜压在了门上,四目相对,那双黝黑平静的眼眸无端端看得心里直冒寒。
“是不是巴不得我去柳艺房里?”语调平平,不见怒意。
确实挺想,嘴上是不能说了。
“苏少!”花想容只这么低低叫一声,不解释,不否认。
苏煜那一股子火愣是没了去处,花想容看着像个软柿子,捏了才知道是实心的主,硬得很。本来倒想看看这人争风吃醋的样,结果人倒是巴不得他往那去,白白是闹了个笑话。越想越是气了。
苏公子是谁,是绝对不会亏待自个儿的主,直接将花想容往床上一推,就压了上去。
1尺2宽的床,叠着躺倒也不占地方。
花想容垂着眼睛,又低低叫了声,“苏少!”
“我看你就是个没心的,确实不需要公道!”
一声刺啦声,米色的衬衣就这么被扯开了。花想容伸手去阻止,苏煜毫不客气地将扯下的衬衣绑住了他的双手。
“苏少!”花想容这时候有点怕了,求饶地叫了声。
苏煜不说话,将人的裤子也扒了,再气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硬来,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的,该润滑的还是要润滑的。
“苏少,别!明儿还得拍戏呢!”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来气了。
“和那妖女对戏!”苏煜阴测测地说了句,直接拿过一边的毛巾堵住了花想容的嘴。“好好受着!也该给你个教训!”话是说得狠戾,动作却还温柔。
花想容呜呜地叫唤了几声,心里还惦记着明儿的戏。他是想快些完事了走人,拖久了也不好。现在也终于明白柳艺为什么巴拉着他了,无非是想攀上苏煜这枚高枝。可惜人苏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刚还嘘寒问暖,现在就直接说人是妖女了。
‘呜呜’
“让你不专心,这时候还念叨着其他呢!”苏煜开拓了几下,直接挺了进去。花想容疼得背都弓起了,可还得放松身子,要不然两人都不好受。
苏煜适应了下,就开始攻城略地。花想容脑子有点不好使了,只知道身子一颠一颠的,可就差那么一点就到顶了,偏偏又没了动静,难耐地直呜呜。
“别乱动!”苏公子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部上,看着脸红的花想容,这才稍稍消了气地恶趣笑笑,又流连地在那臀部上拍打了几下。
可怜花想容没法说话,脸红脖子粗地都快哭了。真是又痛又难受。
折腾了半宿,苏公子这才解气,理了理有些皱的衣服,交叠着双腿,靠在了床边,点了根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一丝不挂的花想容还被绑着双手堵着嘴,也不敢乱哼哼,只能闭着眼躺尸,感觉到温热的指尖触过乳首,微微战栗了下,然后松绑了,嘴上的布也去了,这才觉得下巴酸痛,手腕刺痛。
花想容正揉着手腕抿着唇,被苏煜手一带,趴在了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苏公子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好记得这个教训!”烟蒂捏灭在绯红的臀部上。
花想容一阵闷哼,似乎还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儿。疼,是火辣辣的疼。
第二十一段 完戏
第二天,花想容醒来,身旁已经没人了,烫伤的伤口还是火辣辣得疼,想到还要拍戏,真恨不得就这么死过去得了。收拾一番,出来的时候,看到潘辰也刚出来,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特明显。
“潘师兄,把领子竖一竖!”花想容特幸灾乐祸地笑了。
潘辰无奈地竖了竖领子,看着花想容明显化过妆的脸,“没把气色掩盖好!怎么就这么不经折腾呢。”说得有点语重心长。
“我这身子,弱柳扶风的,本就经不得折腾!”台词,表情拿捏得极其到位。
潘辰失笑,“既然都这样了,怎么不顺便红呢?”
“现在这样也挺好!红了,倒是也麻烦!”花想容想起什么似的,眼神暗了暗,“走吧,一起吃早饭!”
“好!”
接下来的几天,苏煜跟消失了一样,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花想容一开始还每晚发个短信问候一下,不多,就发一句。后面琢磨着大概失宠了,也就不上杆子找虐了。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总觉得还烫手。
花想容无声地笑,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这儿是影视城,这儿也是S市,这儿曾是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
很多年前,他还徘徊在影视城里,等着揽群众演员的活计。后来爬上了容铭的床,正式进军影坛。当初也红过一把。之后发生了些事,他也看透了,红极必衰,倒不如这么不冷不热地混着。横竖不像当初那么缺钱了。
想起那时候为了钱爬上容铭的床,青涩得满脸通红,现在没脸没皮的,脸红也不过是为了应景。这么多年,别的经验不敢说,脸皮倒是越练越厚了。
花想容摇了摇头,看着依旧没反应的手机,松了口气般叹息了声。无人问津也是好事。总算苏公子的玩性过去了。
这日是花想容的最后一场戏。
祭祀院,空寂的大殿里,摆放着一组编钟。
风流不羁的公子摇着那把万年不离手的折扇走到了编钟前,轻轻敲打起编钟,空灵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花想容一脸平和,脑中过尽千帆皆是前尘往事。
他想若是当初不冲动,或者还会留在容铭身边。
可若是留在他身边,这心意终究已经是变了。
当年容铭身边来来去去的人无数,他总道他会一直在,可终究求不得。到底没有潘辰那般看得透。潘辰是求名得名了,而他呢?也不能算什么都没得到吧。至少不缺钱了。
花想容思绪已经跑到了戏外,这边戏内,演大祭司的人已经踏入了殿内。
“你处处为他权谋,到头来还不是背了一身骂名,只怕史记一笔,你也注定成了这千古罪人。倒不如你我合作,还能扳回一局!”
花想容低垂着眼,睫毛轻颤,投下暗影,嘴角扬开一个弧度。“清廉一身未必流芳百世。我一身罪恶若是能流传后世倒也算是被人记得了。活得也值!”
“你…你为何如此冥顽不灵?赵子敬要真对你有义,你也不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枉你如此聪明,结果机关算尽连自己也搭上了。哈哈,黄泉路上有你,我倒也甘!”大祭司大笑着离去。
大殿之中,编钟声不停。此刻已饰演帝王的潘辰站在了大殿门口。
花想容没有转身,自顾自地敲打着编钟。
“少时习学,也唯独你精通音律!”潘辰开口。
“既要纵情歌舞,不知一二,如何风流呢?”花想容轻笑,语调悠扬,似有戏虐。“此钟当年由番邦进贡,可惜先皇赐给了祭祀院。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最后又埋没于此,倒不如成就死祭之物。”
“便依你!”
“我若要美人活祭。圣上可答应?”花想容回头,玩世不恭。
潘辰皱眉不语。
“当年随此物进贡的还有一绝色,被我给留下了!”话到这儿,花想容的神情有些落寂了。“圣上无心,而我有心已无心!”
“私扣贡品本是死罪!”潘辰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
花想容觉得有趣,便笑了,“我就说圣上无心。罢了。横竖我这一身罪孽也是洗不尽了,多个私扣贡品又何妨呢!”
“回去吧。朕留你全尸!”潘辰转身欲走。
花想容上前一步,“子敬记我一句话,一朝君王一朝臣。我便只能陪子敬到这儿了!”潘辰身形一顿,终是没有回头。
最后特写,空寂的大殿上,花想容挺然而立,风流不减。
卡!
“好!小花不错,一步走完。拍完这场戏就回去休息吧。等全程完了,到时庆功宴再通知你!”导演拍了拍花想容的肩。
花想容连连说好,走去化妆室卸妆。
“直接回去了?”潘辰随后也走了进来。
“再看吧。说不准去市里转转,也有些年不回了!”
“嗯!有空记得联系吧。咱两同一公司,平时也不见你在公司走动!”潘辰觉得纳闷了。
“潘哥大忙人,我看是您没空回公司吧!”花想容进去换了衣服,把妆容也卸了,依旧是仙风道骨的姿态。
“我看什么时候演神仙之类的,倒是适合你。成,我过去了,有空联系我!”潘辰拍了拍花想容的肩走了。
花想容笑着摇摇头,带上墨镜,走出了影视城,正准备打车呢,一辆路虎就停在了他面前。车是好车,关键那红白的牌照不好弄啊。
车窗下移。是许久没音讯的苏公子。
“上车!”
花想容觉得他的那个伤口又疼了,赶紧上了车。
第二十二段 爱怎怎的
花想容坐上车,望向窗外,走马观花般看着一景一物,还没来得及看个够本,车就上了高速。看来有苏公子在,他这S市是没时间逛了。
“手怎么破皮的?”苏公子开金口了,表情挺平静的,好像压根就忘了那晚的事儿。
花想容低垂着眼,乖乖回道,“昨日里拍戏磕碰到的!苏少,咱这是回G市吧?”就怕苏少爷把他带到荒郊野外给办了,估计还没人会来找。
“你还有事?”苏公子目视前方,突然侧首笑了笑。笑得花想容心底都发毛了。
“没,就是顺口问问。”
S市到G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花想容下了车,看到阔别三月之余的住宅,十分之亲切,总算是个‘家’,心情顿时好了,扫了刚才车内的烦闷之气,回头冲苏煜一笑,“苏公子贵人事多,我就改日招待了!”也不等苏煜说话,就赶紧逃窜着走了。
苏煜失笑。这人倒是胆子肥了。把车停好了,取了车钥匙,往楼上去了。熟门熟路地取出门外鞋柜里的钥匙,推门一看。花想容正忙着整理屋子呢,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苏煜正站在门口,特镇定地说道,“苏少,家里乱。您要不搁这儿先坐坐!”把沙发上的东西一推,弄出了个地方。
“你不在家怎么还那么乱?”苏煜觉得纳闷了。上次来的时候,这人家里干净得很。
“借林晨住了两天。他弟弟来,就住我这屋了!”
“他那屋怎么了?”苏煜这么一问就觉得有点蠢了,把话题给转了,“还有其他戏不?”
“麦可来过电话说是有个广告让我去看看!”花想容把东西都清理了便,看着厨房里一片狼藉,顿时有点头大了。
“叫个家政!”苏煜往那厨房一看,整一个蝗虫过境。
“花花,你回来了啊!可想死哥哥了。”林晨妖孽众生地走了进来,看到苏煜在,猛然就含蓄了。“苏少!”
“你弟什么时候走的?”花想容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一个多月前吧!”
“这个月你很忙?”花想容抬头了,脸上表情那个明媚啊。
“呵呵,那啥,您跟苏少聊,我就不耽误了!”林晨赶紧撒腿子地走了,对面的关门声几乎惊动了整个楼道。
“作死啊,不知道这里是危楼啊!”程伟骂骂咧咧地走了上来,看到花家门开了,“哟,花儿这是从古代穿越回来了?有么有带点古董什么的?”走进去看到苏少在,那表情一个扭曲地转变,抓着头往后退,“这是有恩客呢。不打搅,不打搅了!”十分贱笑地出去了,还很体贴地关了门,然后拍对面的门,八卦去了。
“恩客!”苏煜高深莫测地笑了,看着花想容擦洗的背影,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顺着耳根吹了口气,“我像嫖客?”苏公子是谁。人家一说恩客,他就立马想到古代的嫖客这词上去了。想他就算干过嫖客的勾当,也没人当面说他像个嫖客。当然了程伟刚才明明说的是恩客嘛。直接被苏大少翻译了。
“哪儿的话。您别听他瞎说,就是个没文化的!”
“干什么的?看你们挺熟的!”
“住楼上,难免窜个门!也就天桥底下卖盗版碟的。说话上不了台面。您别见怪!”花想容自个儿的事倒是不多解释,别人的事倒是说得不含糊。
“你很紧张?”苏煜好笑。
“没。”这不是怕您使什么阴招嘛。哦,错了,他苏公子真要对付谁,那也都是明着来的。
“伤好了没?”这话题跳跃的,根本就没点衔接性。
花想容身子一僵,那只手就这么‘放肆’地伸了进去,在伤口那个位置打了几个圈,又按了按。“留疤了吗?”
“有点。快好了!”
“留了就纹个图案吧!”
“嗯!”这不是典型的遭罪嘛。花想容心里腹诽,面上还一派从容的。
“别收拾了。我去叫家政!”
“不麻烦了,苏少,我这稍理理就好。您先外面坐会吧!”
“那晚饭叫外卖吧!明天一起出去买点!”
“您不回去了?”花想容很白痴地问了句。苏公子笑着没回答。真是看不透这公子爷脑子里想得是什么事儿。
苏公子叫外卖,叫的自然不是快餐打包什么的。那不符合身份不是。起码三菜一汤。
穿军服的年轻人将餐盒放在了桌上,布了餐,朝苏煜敬了礼,然后走了。
花想容坐在桌子旁愣了。这是从哪儿叫来的外卖啊。
“你尝尝,刘妈做的,味道不错!”苏煜很体贴地把菜喂到了花想容嘴边。花想容机械地吃了。
“您这是从您家给打包来的?”
“嗯,刚才是我哥的警卫员!其实制服系也不错!”苏煜若有所思地看着花想容。花想容勺汤的手一顿,果然对苏公子知之甚少,都不知道他还好这口。
吃完晚饭,那人很准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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