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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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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当珍惜!
唐诗努力回想,整个成长的过程,竟然找不到半分她和老夫人之间温暖的记忆,那样永远含着算计的貌似慈和的笑是她记忆中的刺,不过如今,逝者为大,她也不会再去计较这些往事!
云姨忽然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听来报信的人说,老夫人不是寿终正寝的!”
唐诗忽地蹙眉,眸光一冷,“怎么回事?”
云姨冷冷道:“还不是那个韩映之,此事说来话就长了!”
唐诗本没兴趣听,雅霜却来了兴趣,“快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第九十三章 自有因果
那日,唐一鸣见唐诗并没有拒绝自己的要求,如他所愿地请来了太医为老夫人看病,那个太医医术的确高明,老夫人照他开的药吃了一段时间,平日多加调理,状态果然比以前好多了,虽说依然不能起身,不过比起以前已经好很多了,不再每日昏昏沉沉,神志不清!
第一步顺利成功,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利用唐诗的夫家,为他谋个好职位,以夏侯府的权势,给他弄个肥差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他能不能当上大员是人家一念之间的事情。
后来他又去夏侯府找唐诗,可是没上次那么顺利了,吃了闭门羹,他不死心,唐诗还不至于把他这个父亲拒之门外,想到此,他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说要找少夫人,可是守门的卫士只一句“少夫人不在”就轻描淡写地拒绝了他!
他心中十分郁闷,如今唐诗的身份今非昔比,不是他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女儿了,或许是故意在他面前端架子,他又气又恼,心生一计,直接绕过唐诗,求见夏侯夫人,如今他和夏侯夫人是亲家,他想见亲家母一面,夏侯夫人总不会不给面子吧!
可是唐一鸣又一次低估了夏侯府的高傲,听说他想见夫人,门卫只是嗤笑一声,“你是什么身份?夫人岂是你想见就可以见到的?”
夏侯府门卫轮流当值,这个门卫根本不认识他,他再三表明自己是少夫人的父亲,人家也不鸟他,后来差点在夏侯府闹将起来,终于惊动了管家。
唐一鸣一看救星来了,管家是见过他的,知道他是唐诗的父亲,可是夏侯府的管家也只是告诉他,少夫人确实不在府中,夫人不见客,一句话就打发了他!
唐一鸣沮丧不已,想进夏侯府的难度比他想象的大多了,他问管家少夫人去哪里了,管家摇头说不知,只是冷冷地让他离开,不可再来夏侯府叨扰,看在他是少夫人父亲的面子上才没有追究,要是换了别人,敢在夏侯府门前吵闹不休,早就投入大牢了!
唐一鸣碰了一鼻子灰,却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满,京郊县衙的官员都知道他是高门夏侯府少夫人的父亲,对他多有巴结,若是他不利用夏侯府的权势谋些利益,时间长了,那些官员见他只有一个空架子,却捞不到什么实际好处,难免会冷嘲热讽,唐一鸣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一定要谋个好位置,重整唐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唐诗的姻缘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攀上这棵大树!
他新纳的妾室香兰见唐诗嫁到了夏侯府,心中又燃起了几分希望,她不是唐家的人,对唐家内部的关系并不了解,嫁入唐府的时候,唐诗早已不在府中了,只能从最基本的逻辑来判断,唐诗是唐一鸣的女儿,当女儿的如何能不提携父亲?娘家荣耀,当女儿的脸上也有光!
可是,唐一鸣去夏侯府好几次,最后都垂头丧气地回来,香兰心中明白了几分,看来,唐诗攀上高枝之后,就不想理会这个低微的父亲了,她原本残存的希望之火也浇灭了,对唐一鸣动辄冷嘲热讽,再不复当初的热络!
想想都觉得不值,原来同一个起点的人,现在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却落入尘埃,唐诗和她身份类似,如今大相径庭,她怎么也不甘心,便越发烦躁起来!
香兰和唐一鸣一样,最不能接受的便是落差,原本是想着要做四品大员的夫人,才同意嫁给唐一鸣这个年龄和她父亲一样大的男人,现在四品大员没戏了,心中便逐渐怨恨起来,对唐一鸣这个她眼中的老迈男人更加没兴趣!
唐一鸣一面安抚年轻的*妾,一面想办法找唐诗,唐诗是他和夏侯府的纽带,只有通过这条纽带,他才能攀上夏侯府,才能踏上仕途的康庄大道!
他现在是京郊县令,薪俸微薄,养活府里的一大摊子人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偏偏以前大手大脚惯了,也没有什么积蓄,现在只得节衣缩食,裁减下人,这些事情安梦瑶向他禀报的时候,他一一照准,他的心思都在如何顺利谋到官职上面,府中这些小事,他除了会关注下老夫人的病情之外,其他的实在没心思管!
如今唐府是安梦瑶主事,忍气吞声多年,现在扬眉吐气,更是趾高气扬,曾经韩映之怎么对她的,如今变本加厉地还回来,她讨好韩映之多年,可是韩映之根本不顾及和她之前的情意,大难来时,丝毫不顾她的两个女儿的死活,这件事,让安梦瑶如鲠在喉,现在机会来了,岂会不挟私报复?
老爷当着全府人的面,宣布韩映之成为府中粗使丫头,可以随意使唤,安梦瑶便堂而皇之地把全府最辛苦最低贱的活派给她,韩映之平日也是养尊处优的人,什么时候做过粗活?几天下来,细皮嫩肉的手指都裂了缝,还不能叫苦!
在柴房做事,不但每日吃难以下咽的残羹冷炙,还要忍受其他下人的冷嘲热讽,没过多久,吴妙晴说她房里缺个伺候的人,向安梦瑶开口讨她过去!
安梦瑶乐得承这个人情,爽快地把韩映之派去吴妙晴房里!
吴妙晴报复的机会来了,她变着法折磨韩映之,冬天端洗脚水,嫌水凉了,天气暖了,又嫌水烫了,晚上几乎不让她睡觉,一晚上要起来三四次,才刚刚睡下,就被叫起来,这样几个月下来,韩映之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人样了,一下子老了十岁不止,若是叫苦,更是一顿好打!
韩映之这才明白,她原来之所以可以在唐府耀武扬威,倚仗的全是老爷的*爱,如今老爷恨死了她,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老爷的子嗣上动手脚,韩映之苦笑,哪家大户人家不是这样的?怪只怪那个什么该死的吴太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韩映之从主子的身份变为奴才,受尽白眼和折磨,还发作不得,她只能忍着,心中有个强烈的挂念,涵儿至今下落不明,只希望老爷对涵儿的怨念早早过去,良心发现,涵儿终究是他以前最疼爱的女儿,怎么能这样不闻不问?一定会帮她找到涵儿的下落!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也始终不见老爷提出要寻找涵儿的事,唐诗也只告诉她涵儿在宫中,可以她的身份,想探听到宫中的消息比登天还难,她憋着一口气,一定要见到涵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日,韩映之正在收拾地上的杂物,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刚准备松一口气,吴妙晴就来了,一脚踢翻地上的水桶,水流的到处都是,厌恶道:“今天晚饭之前要是还没收拾干净的话,就没晚饭吃了!”
韩映之实在受不了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原本趾高气扬的她?当即怒道:“姓吴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吴妙晴怨毒地看着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得她此生都当不了母亲,无论怎么报复都难消心头之恨,冷笑道:“不要忘了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下人敢对主子如此无礼,给我掌嘴!”
韩映之忍气吞声这么久,原本希望老爷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象征性地罚一罚,气消了就算了,可是过了这么久,老爷连看都不想看她。
如今她终日操劳,面容憔悴,老了十岁都不止,和浓妆艳抹的安梦瑶,还有小家碧玉的吴妙晴相比,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更不要提年轻水嫩的香兰?
韩映之渐渐地也死了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高声道:“你敢?”
吴妙晴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给我狠狠地掌嘴!”
吴妙晴身边的下人本就对韩映之恨之入骨,平日也对她多番打骂,如今更是毫不客气,捋起袖子就上来了,韩映之知道自己不是这帮如狼似虎的人的对手,眼中掠过一抹惊恐。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轻笑声,“吴妹妹这里真热闹,吵什么呢?”
原来是安梦瑶满面春风地进来了,吴妙晴淡淡道:“安姐姐,这个下人不服管教,居然出口辱骂主子,安姐姐如今是府中主事,你说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
安梦瑶岂会不会事情的原委?只是笑道:“都是一家人,吴妹妹大人有大量,何必和一个下人置气?伤了身子可不值得!”
韩映之见安梦瑶装腔作势的态度,正想破口大骂,忽然意识到以安梦瑶的手段,想收拾她易如反掌,何况,颂儿在她手中,会不会受什么虐待?韩映之强咽下这口气,好汉不吃眼前亏,徒逞匹夫之勇向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吴妙晴脸色难看,恶狠狠地盯着韩映之这个罪魁祸首,必须要把自己受过的苦十倍地还到她的身上,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冷冷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下人顶撞主子,不罚怎么行?要不然以后,还有谁会把安姐姐的话放在眼里?”
安梦瑶微微笑道:“吴妹妹说的也是,可到底姐妹一场,今天不如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吧!”
韩映之不知为什么今日安梦瑶会这么好心地替她说话,心中起了一丝警觉,莫非安梦瑶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来整她?
安梦瑶见吴妙晴始终不松口,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既然她伺候得让吴妹妹不满意,老夫人还需要人伺候,我就派她就去老夫人那里去吧,再给妹妹派一个机灵的丫头过来,如何?”
韩映之愤怒地睁大眼睛,安梦瑶看似调停做好人,实则把她派去伺候老夫人!
全府上下谁都不愿去伺候老夫人,春天来了,老夫人的身子竟然奇迹般地好了一些,也能简单地说些话语,不过依然躺在*上,行动不能自理,终日不能离人左右,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挑剔,一会要翻身,一会要进食,一会要擦身,稍有不如意,就大发雷霆,动辄责骂!
不过看着吴妙晴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韩映之不甘愿归不甘愿,也只好去老夫人房里伺候。
这对曾经看似关系融洽的婆媳,如今差点成了仇人,老夫人身子不能动弹,头脑却是清醒的,还保留着以前全府之主的气派与威严,儿子唐一鸣告诉了她韩映之的所作所为,她对韩映之也极为厌恶,老夫人怎能不关心自己府中子嗣的兴旺?
现在韩映之来伺候自己,她更加刻薄,更加挑剔,要喝水,韩映之水端的慢了一点,就会被骂,韩映之好不容易睡下,老夫人又要翻身,又要捶腿,又要揉背,比在吴妙晴房中还惨,整个晚上几乎都不能睡觉,韩映之只觉得跌入了地狱,看着老夫人那张如同核桃般皱纹深刻的脸,只觉得狰狞可恶!
一个月下来,韩映之只觉伺候这样的老夫人简直是生不如死,精力严重透支,走起路来都打晃,只好去找安梦瑶,再派两个帮手过来。
安梦瑶一脸的为难,漫不经心道:“如今老爷薪俸微薄,府中也没有什么积蓄,我们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哪里请得起多余的下人?”
韩映之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将以前偷偷藏起来的私房钱心不甘情不愿地交给安梦瑶,这是她当家这么多年搜刮下来的积蓄,如今还得眼睁睁地交到别人手中,心中的凄楚可想而知,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安梦瑶得意地接过那些她珍藏的首饰和财宝,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懂事,那就等着吧!”
谁知安梦瑶比她还狠,光收钱不办事,韩映之左等右等,也不见安梦瑶再派下人过来,本来一共伺候老夫人的有两个人,可是另外一个经常不见,常常偷懒,实则只有她一个人伺候老夫人,老夫人又不是个心善的人,百般挑剔,韩映之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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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韩映之忙了一天,在老夫人的*边睡下,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梦里唐一鸣春风满面地迎娶了她,她成了他的正室夫人,随后她生了涵儿,过了一年,又生了颂儿,一家和和美美,幸福无比,她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不愿醒来!
忽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老夫人竟然吃力地摸起一块枕头砸了她的头,将她从甜美梦中砸醒过来,回到冰冷的现实,老夫人咿咿呀呀骂道:“死…蹄…子…水…”
以前韩映之都会匆匆忙忙去给老夫人倒水,可是现在却站在在房中,岿然不动,如坠九天冰窖,生活看不到任何希望,涵儿下落不明,连颂儿也见不到,老爷看到她则是一脸的嫌弃,完全不像以前对她深情相许嘘寒问暖的模样,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现在还要终日受这老东西的气,韩映之多日以来的怨念猛地升腾起来,看这架势,分明是要逼死她,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老东西!
她怒由心生,再也忍不下去了,蓦然抓过枕头,死死地蒙在了老夫人的头上,不停地咒骂,“你这个老不死的,早该死了,我给你生了孙子,又当牛做马地伺候你这么多年,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居然不念及我半分情分,我这就送你下地狱,叫你再不能害人!”
老夫人虽然头脑清醒,可没力气,哪里是韩映之的对手?只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韩映之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在老夫人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没了动静,才战战兢兢地拿开枕头,看着老夫人早已没了呼吸,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控诉什么,韩映之身子一颤,惊恐地扔掉了枕头,立即吓得瘫软在地,她杀人了,当时脑子一片混沌,现在才感到害怕!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韩映之双腿颤抖,像琴弦一样抖动不停,惊慌失措,恐惧不安,这样的黑夜,看着老夫人死不瞑目的模样,她吓得毛骨悚然,惊魂未定,她虽然并非善类,可这毕竟是第一次亲手杀人,惨笑一声,怎么也没想到精明过人的她居然会落到这个地步?
韩映之一晚上都心惊胆战,她不敢去看老夫人死不瞑目的老脸!
直到公鸡打鸣,她才蓦然惊醒,颤抖着走近老夫人,却像见到鬼一样,恐惧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老夫人的脸冰凉,一双眼睛像在盯着她看,吓得她毛发都竖了起来,连忙闭上眼睛,战战兢兢地抚上老夫人的眼睛,强行让她闭上了眼睛!
韩映之吓了一整夜,现在看着天空微白,思维渐渐恢复了冷静,这么多年的当家不是白当的,现在的关键是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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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的清晨,老夫人房里传出哀恸哭声,唐一鸣等人被吵醒了,听见声音是从老夫人这边传出的,匆忙披衣起*,来到老夫人房中却被吓了一大跳,韩映之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老夫人去了!”
唐一鸣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跑到老夫人身边,看到老夫人已经没有了呼吸,立即跪倒在*前,神色十分悲痛!
其实于他心底深处,老夫人走了也好,她要强了一辈子,如今却只能这样躺在*上,吃喝拉撒全要人伺候,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也许走了反而是一种解脱,话虽如此,到底是他的娘,现在走了,心中依然免不了悲伤!
没过多久,安梦瑶等人就闻声而来,看着*上没了动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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