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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战线联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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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匪是有苦说不出,估计没人告诉他,司徒无畏是跟在井父的屁股后头学喝酒的,司徒无言和井泊然他爸爸是把兄弟!要说喝酒,司徒无畏是酒缸,井父就是酿酒槽,这结果还用得着说?

得亏当时井父拿的是自家酿的高粱酒,不算太纯,也就四十多度,要是拿在市面上流通的,五十八度的,叶匪没几杯就得倒下。

“好了好了,我们回家,我给你熬醒酒汤。”井泊然的声音传来,叶匪听着模模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水,听不真切。

井泊然力大,拖着叶匪就上了车,两人在车上什么话也没说,井泊然一个劲踩油门希望能够快点到家,叶匪眯着眼睛看着井泊然的侧脸,不时傻笑两声。

回到了家,叶匪躺在床上,井泊然去熬醒酒汤。叶匪迷迷糊糊摸了摸身边——空的!井泊然不在!叶匪支起半个身子,鬼哭狼嚎,“师兄!师兄!”

井泊然慌张跑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叶匪半睁着眼睛,看着井泊然,“师兄你干嘛去了?”

井泊然哭笑不得,“我在熬醒酒汤啊。”

叶匪拍拍身边,“陪我一起睡。”

井泊然叹口气,“等师兄忙完了,来陪你睡。”

“不要!”叶匪撒娇,“就现在。”

井泊然叹口气,转身就走,叶匪又鬼哭狼嚎,“师兄你去哪?!”

井泊然没回头,“师兄去关煤气!”

叶匪不理会,“别去啊!”

看见井泊然真走了,叶匪又叫道:“师兄!师兄!”一声比一声凄厉,真真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让人不自觉想到,谁这么狠心把家孩子丢外面了。

井泊然几乎是跑回来的,他拍着叶匪的脑袋,“怎么了怎么了?”

叶匪眯起眼睛,“陪我睡。”

井泊然无奈道:“师兄只是去关个火,这不回来了么。”

叶匪愣愣地看井泊然几眼,用力一拉,把井泊然拉到在床上,一下子压倒井泊然身上,“师兄我们睡觉。”

井泊然哭笑不得,只得拍着叶匪的肩膀,“好,我们睡。”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叶匪入睡。

但是叶匪又不老实睡觉,在井泊然怀里动来动去,这里摸一下那里碰一下,井泊然都快忍不下去了叶匪还凑过来不要命地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井泊然说道:“你,你要是在这样下去,我可忍不了了。”

不说还好,一说叶匪的眼泪就下来了,吓得井泊然什么欲望都没了,拍着叶匪说道:“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和师兄说。”

叶匪哭哭啼啼,“就你欺负我了!”

井泊然一头雾水,“我怎么欺负你了?”

叶匪擦眼泪,“这么多天你都不肯亲我一下,晚上睡觉还要分被窝,走路牵手都少!”

井泊然听见这哭诉,先是一愣,然后就真的哭笑不得了,他拍着叶匪的肩,“我不是,不是给你时间准备嘛。”

叶匪继续哭诉,“准备什么啊!我早就准备好了!”

井泊然:“……”

叶匪:“……”

井泊然无奈道:“我记得你没这么开放啊。”

叶匪翻白眼,“要是再不开放点你人就跑了!”

井泊然看着叶匪,就在这一瞬间,他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被点燃了,他眼睛里全是情欲,“你真想要?”

叶匪突然不说话了,他看着井泊然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嗯。”

和谐爬过,省略三千字。

井泊然忙着将被子上的血擦去,给叶匪涂药膏,叶匪趴在床上,哭丧着脸,“疼死了!”井泊然叹口气,“还真吓死我了,你怎么出这么多血?”

叶匪斜眼看井泊然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

井泊然笑着在叶匪的脸上啄了一下,“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热情的一天。”叶匪把脸埋在手里,羞臊地耳朵都红了。

井泊然抱抱叶匪,“还好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提前买了套子,药膏,RUSH,不然你还不更疼。”

叶匪嘟囔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上一任留下来的。”

井泊然一下子就拉下脸,“你说什么?”

“不是不是……”叶匪马上改口,“我是说,谁知道你和上一任离开了之后多久没做了,怎么跟头野牛一样。”

井泊然坐到叶匪身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叶匪没说话,垂下眼睛,还不是你妈!说什么要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出入公共场所……叶匪突然发现,他还是在意的,一想到这件事就不怎么舒服。

井泊然正准备问下去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井泊然的电话,上面显示出来电人,司徒无畏。

☆、第六十八章 一诺轻寒

司徒无畏的电话内容是什么,叶匪不知道,估计除了井泊然和司徒无畏两个人,没人会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当井泊然回来的时候,叶匪也没发觉有什么大事,他好像只是去帮叶匪拿了药膏一样——没错,就是药膏。

叶匪说道:“你哪那么多药啊!再说了,我涂了一遍了,还涂啊?”

井泊然笑着回答:“多多益善,你不想好得快点?”

叶匪斜着眼睛看井泊然,“我怎么觉得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井泊然一下子就亲在了叶匪的嘴上,“鸡。”

叶匪眼睛一瞪,“黄鼠狼!”

一天前。

若轻寒坐上了前往四川的火车,这段路程是他觉得,人生中最长的一端路,也是他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一路上若轻寒都在想,见了池寒枫那个臭小子应该干什么,想来想去,若轻寒只有一个想法,咬死他,一口咬死他,咬得他皮开肉绽往外飙血,看他还敢不敢欺骗左大少。

咬了之后呢?若轻寒扪心自问,咬了之后干什么?

……

把他带回家,绑回家。

把他关起来,绑架他。

每天只给吃四顿饭,喝三升水,屋子里二十四小时放牧神的午后,然后每天只准他上一次厕所!若轻寒被自己的这个设想逗笑了,笑着笑着心又痛了。若轻寒又咬牙,想着一见面就咬死池寒枫。

司徒无畏在四川这边的关系确实很厉害,他老家是湖南,自从家里闹饥荒之后,祖辈几弟兄就分开逃难,现在还有联系的只有四川和云南的,云南那块和司徒无畏做的一样是黑道,不过云南那头的比他可凶得多,也是政府重点打击对象,日子还没司徒无畏过的舒坦。

而四川这边的,早几百年就洗白了,在解放时期还当兵从政,霸占了整个四川大半江山,现在也落魄了,只有一个厅长在上头顶着。

但是这个厅长是司徒无畏的老铁,不过知道他们关系的倒是没有几个因为几人几乎不来往,只是过年过节的时候相互打个礼,要不是四川这块最落魄的时候司徒无言帮了点忙,两家也还是没有联系的。

若轻寒一到地方就有人来接,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是按照司徒无畏给的那张照片查的,最贴切的资料。找池寒枫这个人还真难,若轻寒火车上一路电话和司徒无畏联系,不仅发了无数张池寒枫的照片,最后连池寒枫偶尔说漏嘴,说是从四川理工毕业的消息都说出来了,但是若轻寒还真没想到,就是从这个地方突破。

从四川理工找到了池寒枫的消息,池寒枫本名并不叫池寒枫,而是叫魏林。

若轻寒看着这份资料牙痒痒地,好你个魏林,我和你认识了这么久你不仅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名,甚至连提都没提一下!

突然,若轻寒又想到池寒枫留给他的那张纸,那个最后的字,非常像枫的林字。

魏林对于他的身世交代的确实很清楚,不过,他在大二的时候被人开除了,因为打架斗殴事件,而那之后,魏林就销声匿迹了,若轻寒的理解,他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走上了MB的道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前往了广东。

若轻寒对开车的司机说道:“我们去哪?”

司机笑着对若轻寒说:“厅长吩咐了,先带你去临时的落脚点,哥们,找人是急不得的,先坐下来,歇息一天,你看你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吧。”

若轻寒叹口气,又低下头看资料,上头包含了池寒枫……魏林从小到大的一切事迹,从什么地方毕业,小学初中是在哪上的,哪个班,班主任是谁,班上有什么人,这些都很清楚。若轻寒心说得亏是司徒无畏帮忙啊,他一个人是绝对弄不到这种机密级别的资料的。

后面还有一张纸,上面显示了若轻寒提供的那个电话号码,是在乐山的一家营业厅售出的,能推测这家伙就在附近。若轻寒叹口气,马上就要见到这个王八蛋了。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若轻寒住了下来,全心全意等待消息,他几乎是天天盯着池寒枫……魏林的资料,把上面的内容滚瓜烂熟背上了好几遍,直到某天晚上,若轻寒得到了消息——找到池寒枫了,这时,离他离开家,已经三天了,要是时间再长一点的话,恐怕左文锐就会察觉出不对劲了。到时候,谁能保证不再生什么倪端?

若轻寒千算万算还是算错了一招,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他完全不知道,左文锐竟然是尾随在他的屁股后面来到的四川。所以,当若轻寒看见魏林摇摇晃晃走过来的时候,一声枪响惊天动地!

在若轻寒的视线里,魏林肩膀上飙出一块血迹,随后,他便倒下了,那一瞬间,若轻寒心都凉了,他想了不想地冲了出去,吼道:“魏林!”

左文锐也走了出来,他拿着一把手枪,是那种最基本的手枪,指着魏林说道:“思勋你让开!我要毙了他!”

若轻寒咬着牙,扛起魏林就往附近的医院跑,“爸!你跟来干什么!”

魏林摇摇晃晃,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你,你来了?”他的口气,竟然像是多年的老友不见,再次重逢一般。

若轻寒看着魏林,一时间百感交集,最后都化作了一句话,“对,我来了。”

魏林笑道:“轻寒,我好想你……”

“你想我?”若轻寒冷笑道,“我也想你呢,我多想你去死!”

魏林恍惚道:“轻寒,我不想离开你……”

若轻寒冷漠道:“继续打感情牌,魏林,我告诉你,这回你是想逃都逃不了了!我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你!”

“绝对不会!”

魏林是在警察附属医院治疗的枪伤,而左文锐的手枪也被没收了,罚了不少罚款,原本左文锐是不肯饶过魏林的,但是在病房里,魏林哆哆嗦嗦说出了实情之后,他几乎是立马就把仇恨转嫁到了燕家头上。

若轻寒记得,那天在病房里,当魏林缓慢地说出“他没有艾滋病”的时候,从心底蹦出的火花是多么激烈。

若轻寒问道:“那为什么,我会有?”

魏林笑了,他抱着若轻寒的肩膀,“你也没有。”

若轻寒说道:“屁!我的检测是阳性的!”

魏林说道:“那是燕九耀搞的鬼。”

若轻寒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看着魏林,静静等待他的解释。魏林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来到你身边,都是因为燕九耀。”

这一切,都是燕九耀布下的一个局。

当时,魏林唯一的亲人也死了,他孤身一人来到广东,准备打工的,但是学历低,高薪职位也没有要他的,而那些又累又脏的活又没办法支付起广东的高消费,迫不得已,魏林再次做起了MB,魏林就是在那是遇见了燕九耀。

气氛糜烂,七彩的灯光闪耀着,无数气味蔓延,有劣质香水味,脚臭味,脂粉味,魏林坐在吧台上抽着烟,等待客人光临,当时有一个打扮的斯斯文文的公子哥来请他喝酒,一来二去,就请到了床上。后来,这个公子哥就成了魏林的常客,也就是所谓的保养。

再后来,那个公子哥说:“我现在,给你一个报恩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若轻寒沉默了,他看着魏林的脸,突然笑了,“你还没说,为什么我的检测是阳性的?”魏林道:“因为那包咖啡,我给你留下的那包咖啡是特殊制成的,能够造成艾滋的假象,而化验单是燕九耀迟早给你准备好的。”魏林坦白完了,他忐忑地看着若轻寒,等待若轻寒的发落。

若轻寒看着魏林,突然笑了,这笑容里包含着复杂的意思,若轻寒说道:“魏林,如果我不计前嫌,你还愿意在我身边吗?”

魏林激动地说道:“我愿意!”

若轻寒突然无情地说道:“但是我不可能不计前嫌。”他转身走到门口,“魏林,我们两个不可能了。再见。”

魏林楞住了,他突然大叫:“既然不可能了!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

若轻寒说道:“我只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知道你过得不好,我也就开心了。”说完,走出了病房,站在门外,看着蓝天白云。病房里突然爆发期一阵凄厉的叫声:“若轻寒!你别想!我魏林,会缠你一辈子!”

若轻寒没有说话,嘴角却拉起一丝微笑,再次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风轻轻地吹着,院子里有三个小孩在玩捉迷藏。

要是,要是我们再次相见,我将义无反顾,若轻寒,你,珍重。

微风正好,时光正好,遇见你正好,相处,正好。

当幸福来敲门·一诺轻寒·完。

☆、第六十九章 莫缺无畏

滴答,滴答。

秒针缓慢而坚定的转动,永不停止,时间就如流水,永远不会停止。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莫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挂在墙上的电视里播放的却不是什么电影和电视剧,而是二十四小时新闻,莫缺盯着这个频道已经几个小时了。

其实,电视里播放的是什么内容并不是莫缺在意的,他只是呆滞地盯着电视机而已,并且不时看挂钟,盯着那不断转动的秒针,缓慢转动的分针。

时间在过去,时间不停留。

莫缺的心已经停留,为了司徒无畏,他停留了太久,已经忘记了启航的滋味。

时针指向十一,现在已经是半夜,临近十二点。

莫缺叹口气,司徒无畏还没回家,这不是偶尔的情况了,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之前莫缺还没有察觉出什么,他只是觉得司徒无畏脸上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了起来,但是没多久,他竟然容光焕发起来,虽然眼睛里还是有着丝丝血丝。

然后,司徒无畏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直到今天这个样子,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而司徒无畏还没有回家。莫缺问司徒无畏去忙什么了,司徒无畏只是笑笑,没有对莫缺说。

但是这种情况一天天加重,莫缺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而司徒无畏从一开始的不在意,逐渐变为有些不耐烦,最后变成恼怒,到昨天,变成了恼羞成怒——司徒无畏几乎是吼出来:“我在忙事业!最近有了个大麻烦!”

莫缺几乎就信了,要不是他在司徒无畏的口袋里发现了那张名片,以及司徒无畏身上的味道。

莫缺伸出手揉了揉脸,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这怎么可能?莫缺曾认为,司徒无畏是不不可能背叛他的,他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直到两人的头发都变白,眉毛上都爬满白霜,那时候他们还可以面对面笑着,分享着年轻时候的记忆。

这怎么可能?

莫缺揉了揉眼睛,再次打了个哈欠,难道说感情真的没办法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吗?

就如同当初若轻寒说的那样,度过了一开始轰轰烈烈的热恋期,就要接受煎熬,一路磕磕碰碰走过,共同经历苦难,相互迁就,然后又迎来七年之痒,之后才能真正化作亲情,才能长久吗?

莫缺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和司徒无畏的感情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减弱,两人在一起实在是太难太难,从一开始性格的各种冲突,双方的家庭背景,小习惯的暴露,这都成为两人在一起最大的艰难,在一开始那段时间,莫缺几乎是每分每秒都在接受煎熬,莫缺相信司徒无畏也是这样的,但是他们度过了那段时间,磨合期过去了将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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