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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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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徐树铮自诩为军界的新派人物,自幼聪颖过人,才气横溢。3岁识字,7岁能诗,13岁中秀才,17岁补廪生,有神童之称。因此,徐树铮对北洋老人颇有轻视之意。当然,段祺瑞除外。
徐树铮将王占元骂段祺瑞的信随手丢进火盆里,说道:“大帅,这王嘀咕和曹三傻子也太不识抬举了,辜负了大帅的好意。”
段祺瑞一瞪眼,很严厉地说道:“放肆,王占元和曹锟怎么说也是你前辈,王嘀咕和曹三傻子也是你能叫得的?”
徐树铮悻悻不语
段祺瑞叹了一口气,说道:“所谓忠臣不事二主,我已经事了二主,断不能成了吕布那样的三姓家奴。德贤(王占元)、仲珊(曹锟),没想到咱们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段祺瑞来到地图前,屈起手指敲了敲地图上的襄樊,“又铮,打襄樊,你有什么想法?”
徐树铮说道:“襄樊之地乃是上流门户,北通汝洛,西带秦蜀,南遮湖广,东瞰吴越,自古就是兵家。我有两策供大帅选择:一是直攻襄樊、二是先歼老河口、谷城之敌,再打襄樊。”
段祺瑞想了想,说道:“守备襄樊的虽然只有一个旅,但是第三师是当年老袁的宝贝疙瘩,而且那吴子玉也是一员大将,我们轻视不得。况且这是我们上任伊始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得漂亮。务必以狮子扑兔之势,打出一个开门红,莫教那些东北嘎达们小瞧了我们北洋之人。”
徐树铮想了想,说道:“大帅说的是,那么我们就用第二种打法,步步为营,象剥竹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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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鄂西多雨,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第二十二师的两个团借着夜色掩护,从唐河悄悄开拔,他们的任务是昼夜急行80余公里,以最快的速度夺取老河口。
话说吴佩孚在老河口一带布置了一个炮兵营和一个步兵营,炮兵用6门榴弹炮封锁了江面。步兵营则在岸边修筑了碉堡和阵地。
段祺瑞很快就学会了国防军的战术,他凭借国防军的空中优势,以飞艇反复侦察的对岸北洋军的阵地,同时对北洋军阵地进行轰炸。老河口北洋军的阵地上,到处是浓烟滚滚,气浪团团,泥土、碎石、人的肢体、破碎的大炮机枪零件等汇聚成一团团的残骸,高高地飞向天空又重重的落下。吴佩孚寄予厚望的防线和工事,在弹片和炸药的肆虐中,几乎没发挥作用就全部报销了。
等第二十二师的两个团到达老河口对岸的时候,北洋军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全部坐在地上等投降。
二十二师是由米振标的毅军改编的,以前北洋军总是瞧不起毅军,现在毅军难得得了一个得瑟的机会,却发现北洋军已经扔了枪,坐在地上投降了。
“你们怎么搞得?还没打就投降了?”二十二师士兵很不过瘾地看着投降的北洋兵
北洋兵笑道:“这天下是那些大帅们的,可命是自己的。我在山海关见识过东北军的炮火,我可不作死。”
“奶奶的,真没滋味!”二十二师士兵一把将高举双手的北洋兵从地上拎起来,推入了俘虏队伍中
襄阳城内的第三师第六旅吴佩孚指挥所内,吴佩孚挥舞着大骂道:“这些废物~~连人都没见到就跑了?老子要枪毙他们。”
吴佩孚话音未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一颗炸弹在距离指挥所不到10米的地方爆炸,强劲的气浪击破了门窗,参谋眼疾手快,一把将吴佩孚压在身下,只听哗啦啦,地面上、两人的身上都落下了厚厚的一层土灰,纸张飘得到处都是。心神稍定后,两人手忙脚乱地站立了起来,所幸须发无伤。
“旅座,北军都炸到这里来了,我们兵力悬殊,装备差距更大,耗下去也是无益,不如先行撤退,再图他策?”参谋副官小心翼翼地说道
“撤退?”吴佩孚怒眼圆睁,“仗都还没打,人还没见着,就要撤退,我吴佩孚岂是如此贪生怕死之辈?”
众人都低下头,一声不吭。
唯有那个副官大声地说道:“旅座,我也不怕死,可不能这么白白的去死啊?就算死也得死得明白。咱们原来是袁大总统的人,专打孙文那些民党的,可咱们现在又要为孙文打仗,为孙文去死,我可是死不瞑目啊!”
吴佩孚虎目一瞪,沉声问道:“你们都是这个心思吗?”
大家还是沉默不语,吴佩孚看见众人这副样子,知道大家的心思都是差不多的,只是碍着他这个主将的权威,才没有公开说出来。他冷冷扫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实力相差悬殊,是固有之事,早在今日之前,诸位便已了然于心。我吴佩孚之所以敢于接受任务,坚守在此地,早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诸位倘若以为不能、不愿或不敢追随我,皆可自行后退,只是他日倘仍有相见之时,我与汝等皆是陌人也。”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喂,这里是旅部~!哦,谷城啊~”一个副官抓起听筒,说了两句话之后随即脸色大变
“谷城怎么了?”吴佩孚忙问
“谷城失守了~!”副官脸色煞白
“他还有脸打电话?叫他立刻给我夺回谷城~!”吴佩孚吼道
副官摇了摇头,说道:“旅座,不是谷城的谷成俊打来的电话。是北军~他们用我军的电话打过来的!”
“什么?”吴佩孚愣住了
老河口和谷城失守,襄阳西面的门户洞开,不过好在襄阳西面有吴佩孚精心修筑的虎头山、羊祜山阵地,吴佩孚自信还能守住十天半个月。
由于国防军的飞艇回去补充燃料和弹药了,而步兵炮兵团又没有及时跟上。因此,第二十二师的两个团进入虎头山和羊祜山阵地之后得不到炮火支援,进攻受阻。再加上轻取老河口,有了轻敌之心。士兵们挤成团地往上冲,北洋军居高临下,用马克沁机枪组成交叉火力,将国防军士兵一排排扫到。只两次进攻,就丢下五百多具尸体。
等米振标的直属团上来之后,抬手就给那两个鲁莽的团长一人一个大耳光,“你他娘的崽卖爷田不心疼啊?没有大炮支援,你们那些小钢炮是给你们摆着抽大烟的啊?”说罢,又是正反给了两个团长一人一个耳光。
两个团长自知有错在先,也不敢回嘴,只得站直了身子收了这几巴掌,“师座,卑职知罪了,还请师座给我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米振标这才罢手,说道:“老子把炮营带来了,十五分钟炮火准备,十五分钟之后,你们要再拿不下阵地,我可没脸去看那些老北洋的脸色。”
“是~!”两个团长一绷身子,“不成功就成仁。”
314活捉吴佩孚
过了中午,小雨就停了,太阳一晒,水蒸气把地表的热量全部带到了空气中,煞是闷热。坐镇羊祜山主阵地的北洋军第三师第六旅第二团团长王大山午饭喝了半斤老白干,大汗淋淋。指挥部在山腰一处小破庙内。王大山在给吴佩孚的复电中表示:“卑职当仰作旅座训,坚忍镇定,严明赏罚,誓以不成功便成仁之决心,达固守之使命。”
吴佩孚在给他的回电中告诉他,滇军、湘军和桂军正在赶来湖北支援的路上,让务必坚守待援。当然,这些滇军、湘军和桂军吴佩孚也不知道有没有。
吴佩孚时时期盼援军顷刻到来,越盼越心焦,毕竟要靠第三师一个师对抗国防军四个师外加张镇芳的河南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大山正踌躇间,团副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说道“团座,西面北军阵地外静得很。似乎不太对劲儿。”
王大山不语,须臾之后又喃喃道:“太静了,不妙啊!”
果然,王大山话音未落,就见西面国防军阵地飞起几枚信号弹,随后,排山倒海的炮声响起,顿时地动山摇,巨大的轰鸣吞没了一切声音。
窗棂被震得“咯咯”作响,地面也“籁籁”震颤,王大山下意识地就地匍匐,骂道:“艹他娘的,我说怎么才攻两次山就不打了,这他娘的是在等打!炮啊!”团副就卧倒在王大山身边,但是大炮声音太响,他只看到王大山的嘴巴在动,却听不见说什么。
刹时间,火力准备的隆隆炮声,象狂飙般掠过。火光映红了夜空,大量的炮弹倾泻在羊祜山主阵地上,山摇地动,虎头山、羊祜山主阵地一片火海,碉堡炮楼一个个飞上了天,敌人死的死懵的懵逃的逃。
吴佩孚站在襄阳城头上,远远望着红了半边天的虎头山、羊祜山方向,光听隆隆炮声就知道国防军的火力强过自己许多倍,自己若是在硬撑下去,第六旅的人马恐怕没一个能剩下的。
炮火准备刚刚结束,第二十二师的步兵团又开始了进攻。侥幸躲过炮火的北洋军暗堡里的几挺机枪呈扇形扫射,刚刚冲到半山脚的国防军又堵住,士兵们被压得全部卧倒,抬不起头来。情况万分危急,挨了打的团长立刻命令拍击破和掷弹筒集中瞄准暗堡,不记弹药消耗的一阵猛打,终于将其轰塌。
机枪哑了,乘北洋军震昏和烟雾弥漫之际,二十二师的国防军战士们迅速发起冲击,直接冲进了虎头山阵地,没等北洋军清醒过来,又冲到了核心阵地区。北洋兵们端起刺刀嗷嗷叫地冲了上来。奈何国防军装备了大量自动、半自动武器,快慢机、六十响、14式半自动步枪、刘易斯式轻机枪根本不给北洋兵近身肉搏的机会。不到半个小时,虎头山阵地易手,又半小时之后,羊祜山阵地易手,北洋军团长王大山被机枪打成了筛子。
吴佩孚刚刚接到虎头山、羊祜山阵地失守的消息,襄阳西门外就响起了隆隆炮声。
吴佩孚急了,知道不能就这么束手待毙,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热汗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弄了十几辆大车,堆上柴草车,浇上汽油点着火,十几辆大车燃起熊熊烈焰,照亮了幽幽的夜空。北洋军借着火光照明壮胆,拼命地组织反扑。
襄阳古城西门左右数百米内打成了一片火海,二十二师的火炮在距目标二百米左右的近距离内,对北洋军开始直瞄破坏性射击,很快将北洋军大部分工事摧毁,使西门左右300米内的北洋军火力点完全丧失反击能力。国防军的工兵在炮火的掩护下,连续爆破了外壕,炸开了鹿砦,把炸药包送到了城墙底下。混乱中,工兵们纷纷把自己携带的炸药包对到爆破点,不知不觉就堆了三十多斤炸药。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城墙被炸开一个大缺口。
城上的北洋军死命封锁豁口,并不断往那里扔炸药包,敌我双方在城墙口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直到国防军后续部队赶到,集合起几十挺轻重机枪对城头进行火力压制,先头部队才顺利登城。
米振标第一时间就把攻入襄阳城的消息电告段祺瑞,段祺瑞吃了一惊,拿着电报对徐树铮说道:“又铮,毅军啥时候也这么有战斗力了?才一天的功夫,就破了两道阵地,杀进了襄阳?”
徐树铮说道:“有战意有战心,再加上武器精良,这样的队伍,交到谁手里都能打胜仗,除非指挥官是傻子。”
段祺瑞也笑笑,说道:“我还让二十三师插到白河一带,防止王占元来援助呢,看来是太谨慎了。”说罢,段祺瑞又说道:“我们全军出击,这第一仗一定要出彩,不能只让毅军抢了风头。”
虽然米振标部攻进了襄阳城,但是吴佩孚依旧负隅顽抗,北洋军分散在各街口和民房内顽抗,满街枪弹横飞。国防军战士们踩着黏脚的血水迅速向纵深扩大战果,与北洋军残部展开殊死巷战,几乎每一条街道,每一栋房屋,都经过了激烈的争夺。
米振标下令,一不要俘虏,二不要战利品,只要活捉吴佩孚。经过彻夜激战,城内守敌大部被歼,只剩下钟鼓楼还有大约一个团的北洋军残部据守。
“吴佩孚你听着,我是米振标,只要你出来投降,我保你不死!”米振标用一个大喇叭高喊
“米振标你听着,我是吴佩孚,只要你进来投降,我也保你不死!”吴佩孚扯开嗓子大叫
“你再不出来投降,我杀进去啦!”米振标何尝不想真的直接杀进去,奈何彻夜激战,各部伤亡不小,米振标可不想把老本都赔光了。
这时,通讯兵背着步话机来到米振标身旁,“军长段祺瑞要和师座你通话。”
米振标不耐烦地抓过听筒,“喂,段大军长啊,我米振标啊,有什么吩咐啊~!”米振标自恃是徐天宝的结拜大哥,对段祺瑞这个降将时,只把他当做自己的平级看待。“什么?要我们下来,换二十四师上?这不是抢功劳吗?”米振标怒道
段祺瑞在电话那头只得解释说是二十二师伤亡不小,应该换下来休整。同时,二十二师第一个攻入襄阳城的头功已经电告大总统了,这功劳没人抢得走。
“但是~”米振标还是不甘心,一旁他的儿子米国贤说道:“父亲,一个人吃独食不好,反正头功已经是咱们的了,毅军已经出尽了风头,其他的么,就让大伙儿也沾沾,免得他们眼红。”
“好吧~”米振标对着话筒喊道:“二十二师服从命令,退下来休整!”
中午时分,二十四师花了一个上午,将鼓楼一句拿下,并活捉了北洋军第三师第六旅旅长吴佩孚。按照徐天宝的指示,直接将吴佩孚送到北京。
按照国防军的俘虏政策,凡是俘虏了敌军,必定将军官甄别出来,然后与士兵分开关押。一般来说,对于士兵的处置相当宽大,经过教育,就会给被俘的士兵一条出路,愿意回家的发给路费,愿意留下的经过初步体检和考核,送到后方编入后备部队。如果是技术类兵种,如炮兵、机枪兵等等,只要符合要求,一般都会动员其留下。这些人培训不易,如果能直接从敌人中获得补充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而且这部分兵员的素质相对较高,在文盲居多的旧中国军队,这些士兵往往是识字或者念过书的,对部队来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军官则要区别对待了,这其中自然也不能否认一部分北洋军官确实具有真才实学,但是中高级军官由于长年在北洋军中任职,对北洋团体和袁世凯有比较强烈的认同感,如果贸贸然释放了他们,保不准在下次作战中还会与他们继续为敌。当然,这对徐天宝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洗脑机在手,天下人才尽入我手。但是,洗脑机毕竟对人体有些副作用,能不用还是最好不用。
段祺瑞为了尽快把吴佩孚送到北京,也为了防止他半路逃走,特地调了一艘飞艇将吴佩孚运往北京。
等第三天徐天宝见到吴佩孚的时候,吴佩孚脸色极差。徐天宝问负责押送吴佩孚的军士长,“你们虐待俘虏了?”
军士长赶紧说道:“报大总统,我们没有虐待他,只是他一上飞艇就晕,还吐个不停,所以~~”
徐天宝笑了,“原来子玉晕飞艇啊!”说罢,徐天宝指着沙发,示意吴佩孚在沙发上坐下。吴佩孚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吴佩孚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小小一个旅长,受不起大总统的盛情!”
“我要杀你,还费那么大劲儿把你弄来干嘛?”徐天宝将一杯茶推到吴佩孚面前,“子玉乃是一员将才,只是明珠暗投,所以我打算重用你,栽培你。”
吴佩孚其实没有嘴上说的那样排斥徐天宝,他笑问:“大总统亲自做说客?吴子玉受宠若惊!不过,我吴佩孚乃是败军之将,只想卸甲归田,做个农夫,安享晚年罢了!”
315孙文“请神”
“啧啧啧~!”徐天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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