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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天职的人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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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毅飞笑了笑,认真地说:“医院里,你留给我的印象,使我很难忘掉。也许从那时候开始,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几次见面之后,我心里都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挂念,这种感觉有时让我痛苦,有时让我兴奋,有时又让我不知所措,我一直想找个时间和你说,你在我心里,已经无法抹去。”

  罗云害羞地低着头,小声对孙毅飞说:“我也喜欢你。”

  孙毅飞深情的看着罗云,说:“有你这句话,我知足了。”

  罗云说:“相信我,这些事我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感觉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点乱。”

  孙毅飞笑了笑,说:“其实,我也像你一样。过去我对个人问题,也只是认为服从父母之命,尽点社会责任,像人应该上学,应该工作一样,不过是履行人生过程,并没有想很多,只是觉得,过日子,人好足矣。没有料到,感情问题,会在心里引起这么多感触,让人无法摆脱,无法控制。”

  “这几个月来,我心里可能比你还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在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说心里话,每次当我大着胆子向你进攻后,我都觉得自己很可笑,甚至有些愚蠢。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可和你认识这段时间,我发现,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内心无法抗拒虚荣的人,总想维护自己的自尊。也许,真的像人们说的一样,爱是不需要理由的。这时候,谁要是心里不乱,那可真是有点儿问题了。”

  罗云看了一眼孙毅飞,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我也和你一样,心里很矛盾,一直没有勇气面对和承认,也一直理不出头绪来。毕竟你我认识纯属偶然,也不知道会发展到今天,要不是你的信,我还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也没想到,感情问题会这么折磨人。我真的应该谢谢你,帮我重新认识了自己,认识了生活。”

  罗云鼓足勇气说出心里话后,终于敢抬起头来正视孙毅飞,她有些怀疑地说:“你说自己心里乱,可我看你,怎么跟没事一样?”

  俩人关系的确立,如期约会,内心从满幸福感的孙毅飞,为了调节谈话气氛,开玩笑地说:“那你要我怎么样?还像在医院一样怕你?见了你打哆嗦?”

  孙毅飞的玩笑话,使罗云也放松起来,她莞尔一笑,说:“去你的!谁要你怕?再说,你什么时候怕过我?都是你装的!”

  孙毅飞见罗云放松下来,爽朗地笑着说:“你看出来了?不简单,到底也是军人,我这点儿小把戏,看来骗不了你。”

  罗云的小拳头打在孙毅飞胳膊上,说:“你真够坏的!原来在医院,你也是装样子给我看,你早有目的。”

  孙毅飞继续开玩笑说:“那可不能怪我吧?谁让你说早认识我的?不然我也不会注意你啊!”

  罗云假装生气地说:“你真坏!我不理你了!”

  孙毅飞上前给罗云把大衣拉紧了点,重新又把大衣的毛领扶了扶,看着罗云深情地说:“即使你真的不理我了,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因为你已经印在我心里了。”

  罗云显然被孙毅飞的话和举动感动了,她为第一次得到一个男人的细致关心,感到幸福和满足,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陶醉,她深情地看着孙毅飞,虽没说什么,但眼神里充满了信任。

  两个人在公园里边走边聊,孙毅飞把自己接兵中有意思的事,夹杂着他的表演说给罗云,不时引起罗云好奇地追问和甜甜的清脆笑声。甜美的感觉,青春的力量,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里,两张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爱情在这种交融中,不知不觉把两个心连在一起。

  虽然,两个人都还不能最后相信,这是相识相知,寻觅追寻感情的最终结果,是自己爱情的真正降临,但分手时,彼此的难舍难分,却明明白白写在他(她)们脸上。在各自回营的路上,短暂的相聚和长久的分别,幸福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毫无掩饰的挂在两个人的脸上和眼睛里。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新兵进入队列训练,休息时,孙毅飞来到五班的训练场,笑着问韦洪:“怎么样,半个公家人?现在可是真的公家人了,训练累吗?生活还适应吗?”

  韦洪不假思索地说:“累倒不累,比在家里干活轻多了,生活也很好,就是每天都练一样的内容,光敬礼就练了半天,没意思。” 

  孙毅飞听完韦洪的话,微微皱皱眉,语重心长的对新兵们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从老百姓到一个真正的军人,不是仅靠穿上军装就能改变的,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说敬礼吧,且不说什么样的军礼算合格,我问你们,谁知道敬礼的含义?”

  新兵们都围了过来,孙毅飞看了看四周,问:“你们谁能说说,军人敬礼,都包含了哪些内容?贾军,你是军人家庭,你说说看。”

  贾军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我爸没和我说过,是不是服从的意思?”

  孙毅飞转向大家,说:“你们谁还有补充,都说说。”

  新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再发表意见。

  孙毅飞说:“贾军说对了一部分,但不完全。你们不要小看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它不光代表了军人的军姿,更反映了军人的精神面貌。敬礼不但包括服从,还有尊重,礼貌和许多种含义。在电影里你们都看到过,当一个军人在领受到艰巨任务后,知道自己可能要去牺牲,你们说,他的最后一个告别动作是什么?”

  韦洪眨了眨眼,抢着说:“我知道!是敬礼!”

  孙毅飞说:“韦洪说得对!是敬礼!向战友们告别的军礼!可这个军礼,不再仅仅是表示服从,它还有更深的含义。你们想,当自己知道有可能不会活着回来的时候,他的最后一个军礼,说明了什么?他表达了一个军人全部的勇敢、忠诚、必胜信念和视死如归的精神。你们说,军礼还是一个简单的姿势嘛?说他是反映军人内心世界的窗口,是体现军人精神面貌的标志,一点儿也不过分吧?不能反映军人精神面貌的军礼,敬得再标准也只是个摆设。你们说,是不是应该好好练?在练中去感悟军人的全部含义。能不能做个真正的好军人,今后要看你们自己了,千万不要给你们家乡的父老抹黑啊!”

  继续训练的哨音吹响了,新兵们的脸上,不再是失去新奇后的懒散,比休息前明显的认真了,精神了。孙毅飞是在看到新兵们的精神面貌后,无意间想到了敬礼的含义,同时又想到了其他基础军事动作,都应该向这些新战士讲明道理,他略有所思的朝三排训练场地走去。

  早上在连部里,三排长梁老广向连长诉苦:“连长,你怎么弄回来这么个宝贝?天天拖我们排的后腿。你说什么,王春明都是那副德性,根本没用!你看谁有本事管他,给谁算了。”

  连长说:“不行!你说什么呢?谁有本事?我看你有本事,带的好得带,带不好也得带,不然要你这个排长干什么?”

  梁老广见连长不让步,转向孙毅飞,说:“指导员,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差劲!那天,大家都在帐篷里休息,他突然说:‘是什么味?’等大家都在使劲闻的时候,他却哈哈大笑,你都想不到!是他放了个屁,臭得要命!故意让大家都闻。你说,这样的兵怎么教育?还不光如此,他还欺负其他新兵,两手合十,突然使劲往人家肛门上捅,捅得人家赶紧往厕所跑。有时他放屁还用手抓住,放到别人鼻子底下,别人要是不高兴,他还骂人家。他老子是县太爷,其他新兵都不敢惹他。”

  孙毅飞冷笑一声,说:“嗬!他还有这能耐呢?屁还能抓住?本事不小啊!县太爷的公子又能怎么样?到了这里都是普通一兵,国家主席的儿子来了也列外,谁也不能特殊!”

  梁老广苦着脸,继续说:“鬼知道能不能抓住,反正被他欺负的新兵,捂着鼻子躲开了。指导员,不是我非要弄走他,十一班长找了我好几回,他对班里其他战士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这几天,更是连起床都要叫多少遍,我也不能天天呆在十一班啊!”

  “别说了!说也没有用,训不好,我拿你试问!”连长仍然坚持着。

  上午,孙毅飞远远站在十一班的训练场地外,看着他们的训练。

  王春明在队列里,并没有直接违抗班长的口令,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捣乱动作,但他无精打采的样子,却和整个队列极不协调。他站在整齐的队列里,总有一条腿是弯的,浑身几乎没有直的地方,笔直的队列,像是中间塌陷了一块。行进中,他的两臂,始终没有摆到规定的高度,身体左摇右晃,两脚走起来,也是拖泥带水,拔慢步他更是偷懒,不要说把脚抬到规定的高度坚持一会儿,连抬他都懒得抬。

  十一班长已经不再管他,只是纠正其他新战士的动作。受他的影响,整个班的训练,都显得懒散松懈。孙毅飞看了一会儿,没说话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孙毅飞跟着起床号声,走进十一班宿舍,站在了王春明床前。王春明依然还在蒙头大睡,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

  孙毅飞不动声色的说了声:“起床了!”

  王春明连动都不动一下,孙毅飞把王春明的被子一掀,高声喊到:“起床了!”

  这一喊,把屋子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王春明也在喊声中,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当他看清楚,是指导员站在自己床前时,缩头缩脑的赶紧起床穿衣服,打背包,准备出操。

  操场上,多了一个跑步的队伍,孙毅飞在给王春明单兵教练。

  收操回到班里,孙毅飞当着全班的面,对王春明说:“你记住!有一天你不能按时起床,我就给你单独教练,让全连看你一个人出操。” 说完离开十一班。

  王春明把背包往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声不吭。看着王春明沮丧的样子,班长开玩笑地说:“你还不快点儿把内务卫生整好?一会儿指导员回来看见,又该给你吃小灶了。”

  听到班长的话,王春明像触电一样从床上跳起来,孙毅飞在来部队的路上,对新兵拳打脚踢暴怒的样子,至今还留在王春明的记忆里,他赶紧解开背包,整理起自己的内务卫生,眼睛不时地看看门口。

  旁边一个新兵,把胳膊架在王春明的上铺,头枕着胳膊,看着王春明整理内务卫生,笑着问:“今天你怎么这么勤快,自己叠被子啦?”

  王春明冲哪个新兵嚷道:“去去去!还闲我丢人不够?长这么大,我还没这么丢过人呢!”

  上午,从训练场回来的孙毅飞刚走进连部,连长把一封信递给他,说:“你好好看看吧!这回有咱们好瞧的啦!”

  孙毅飞莫名其妙地看着连长,问:“什么好看的?你直说吗!”

  连长说:“还是你自己看吧!”

  没等孙毅飞把信看完,他脖子上的青筋,已经鼓了起来。没等看完信,他朝通信员喊道:“通讯员!去!把梁老广给我叫来!”

  梁老广刚进连部,孙毅飞把信向他一扔,说:“梁老广啊,梁老广!你还有这两下子?本事不小啊?”

  梁老广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捡起信问:“什么事啊?指导员。”

  孙毅飞吼道:“什么事?还用问我嘛?你好好看看信上说的什么吧!难怪连长一直怀疑,你为什么对那个兵这么上心?你那玩意真够长的!丢人丢得真够远的?”

  梁老广没等看完信,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呆若木鸡似的站在那里。

  孙毅飞怒气未消,问:“怎么不说话?这么说,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啦?”

  梁老广不敢抬头,低着头,胆怯地点点头。

  连长说:“你一个党员干部,一个老同志,竟然干出这种事?我都替你害臊!”

  孙毅飞更是怒火中烧,说:“问题的严重性,你应该都清楚。可你呢?不仅擅自改变一个人的出身,把一个地主的儿子接到部队,竟然还和他姐姐发生那种关系。且不说你是党员干部,已婚之人,和地主女儿乱搞关系,单是利用接兵权利,欺骗组织,给地主儿子编造假出身,造成退兵的恶略影响和后果,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问题的性质,我看你怎么向上级交代?”

  问题很快上报,梁老广被团保卫部门带走了。

  孙毅飞几乎一夜没有睡着,他后悔当时没听连长的意见,过分强调客观因素,导致现在退兵。这种年轻无知,过于自信付出的代价,自己只能自食其果,用工作来弥补过失。

  当起床号响起时,孙毅飞再次站到了十一班的宿舍。王春明还在蒙头睡觉,别的新兵刚要去叫他,孙毅飞摆手制止住,他站在王春明床前,看着手表。

  班里除了整理内务卫生的人外,只剩下睡觉的王春明,和站着不断看手表的孙毅飞。

  屋外“一二三四!”的口号声,使王春明极不情愿地爬出被窝,当他睁开眼睛时,呆住了。

  孙毅飞一双愤怒的眼睛,喷火一样盯着王春明,王春明像做贼一样,躲开站在床前的孙毅飞,迅速穿衣服打背包,两眼不停偷偷看着孙毅飞的身影。

  “你一共耽误十八分钟,今天出操的时间,一分钟都不能少!”孙毅飞说完,走到宿舍外等王春明。

  操场上,只剩下王春明一个人在出操,已经收操的战士们,围在操场周围,说说笑笑地看热闹起哄,王春明的头,几乎缩到脖子里。

  “赶快洗刷!准备开饭了!”班长们在喊。

  战士们端着饭碗,又站到操场边看王春明跑步。

  当王春明在哄笑声中走进房间时,害臊、懊恼、沮丧、后悔的表情,统统写在了脸上,全班的人,都端着饭碗,笑眯眯地看着他。

  整天,孙毅飞几乎都在十一班的训练场地上度过,他只在一边看,并不说话。十一班像是换了一班人,连班长的口令也响亮了很多。王春明不时偷偷看一眼孙毅飞,他今天的动作,忽然,做得标准了。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指导员来了!”,几乎成了大家拿王春明开心的口头禅,每次王春明听到后,都会不自觉的四下看看。

  全营会操的操场上,二排长下达口令:“成刺杀队形散开!”

  二排的战士们闻声而动,迅速提枪,整齐地先向后转,“哗、哗、哗……”迈着雄壮步伐,拉开纵向距离,紧接着整齐的向右转,“哗、哗、哗……”的拉开横向距离,立定后,全排再次向右转,随着“唰……”的脚步移动声,战士们向右甩头自动看齐,几十个战士,摆成等距均匀的方阵。

  “半面向右转!”“预备用枪!”

  随着二排长的口令,“唰!”所有闪着寒光的枪刺和愤怒的眼神,瞬间指向一个方向,方阵立刻变得杀气腾腾。

  “突刺刺!”“杀!”“防左刺!”“杀!”“……”

  令人胆寒的振天杀声,在周围山峦中产生回响,兴奋的战士们,脸,也像他们戴着的红领章和红帽徽一样红。

  两个多月前,一群散沙般的老百姓,尽管也穿上了军装,却像散兵游勇一样,缺少凝聚力,在他们身上,丝毫看不见军人的影子。今天,他们在统一的意志、统一的服装、统一的行动中,迅速蜕变成一个绿色整体。虽然,他们还不能称为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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