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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有鬼-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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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醒了我。
我立刻转过身去,眼角却瞥见有一抹黑色在门外闪过。
糟了!
莫非,刚才一直有人在门外窥视着我?
我冲出门去,门外荒草簌簌,杳无人迹。
“沈钧,出什么事了?”有人急急向我奔来。
“你不是在练琴,怎么又过来了?”
“还说我呢!你不是说转一圈只要几分钟,可是都快1点了,你还在这里!”
葛虹终究不放心我,琴练到一半,居然跑过来找我。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我挥了挥手电。
“你的脸色发白,这里有什么异常吗?”她担忧地问。
“……没有。”我摇头。“只是我刚才好像觉得……有个黑影闪过。”
“啊?是不是昨天那个梅小琳?”她一惊。
“不知道。”我不敢肯定。“没来得及看清楚。”
“我跑过来地时候。没看见有人。会不会是你眼花了?”她望了望四周。
“也许吧!”我不想她无谓担心。就故作轻松地说。“说不定只是飞过地鸟。让我杯弓蛇影。虚惊一场!”
“那我们回去吧!”
两道光束在荒草间移动,渐行渐远。
如果,此时我折返13号风琴房,就会发现墙上的黑印越来越深,中间还有一条时隐时现的曲线,像某个裂痕。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忙碌,却相对平静。
期间,白天、黑夜我曾经去过几次13号风琴房。除了墙上的黑印看上去有些怪异,别的也就找不出什么来了。
我们宿舍因为张绮拿到了一阶地钥匙,所以不再去跟别的班级抢钢琴房,风琴房就更加不去光顾了。
这份表面上的平静维持了近两个星期,直到琴法观摩的前一天。这天又是一个星期日,因为明天正式观摩,所以所有新生老生都准备最后磨一下枪。琴房超前火爆。
本来琴房熄灯是10点,不过今晚学院就破例开通宵了。
不但如此,其他各个有钢琴的教室今晚也是通宵亮灯。明亮的灯光容易使人的情绪兴奋,至少今晚就有点。
我地手已经好了很多,不用老是吊着了。明天我不参加观摩,今晚就变成了精神最放松也是最空闲的人。宿舍的其他人基于平衡心理的需要,一致决定——荣升我做全能丫鬟。递茶、倒水、赶蚊子、捶背,充分培养我任劳任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于是,在这个我本应蒙头大睡的夜晚,我精神抖擞地在一阶忙碌着。
“喂。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睡觉啊?”我一边用一只手帮葛虹捶背,一边问。
“当然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你也什么时候喽!”张绮头也不抬地回答。
“就因为我明天不用观摩?”我叹气,“刚才已经把我支使得团团转,你们的心理也该平衡了!”
“不用给钱的丫鬟我们干嘛不充分利用?”高燕兰笑得很奸诈。
“算了,等一会让她回去吧!她的手还没好呢!”葛虹笑着说。
“是啊!可怜的伤兵,还要做苦工,别地宿舍要谴责我们的!”闵雨和胡霞也开玩笑地说。
“才不会呢!别的宿舍没把她也拉去做苦力。就算她走运了!”张绮促狭地说,“我们都紧张得要命,怎么能放她一个人逍遥快活?”
我笑着摇头:“就会压榨我!专心点吧!明天别出丑!”
这时,一阶的电灯突然闪烁了起来。
“咦?怎么回事?电压不稳啊?”高燕兰的话还没说完,电灯就灭了。
“哇!保险丝烧断了吗?跳闸了?”闵雨抱怨,“什么时候不跳,现在跳?我们怎么练?连手电都没带!”
“学院不是上个月才检修过电路,还装了电缆吗?”胡霞叹气。
“都是些什么人来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样问?”高燕兰在黑暗里失笑。
“咳咳,别嗦了!你们在这里等,我去宿舍拿手电来。”我站起身来。
“太黑了,别去!我们再等等,也许学院的电工马上就把闸推上去了。”葛虹拉住我。
等了好一会,电灯还是毫无动静。
“可能是停电了,我去拿手电吧!”我再次站起身。
“沈钧,小心!”葛虹没再阻拦,只是嘱咐我,“拿了手电就快回来!”
黑暗里。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却觉得她地语气很古怪,似乎是希望我快点回来。又盼望会发生些什么事!
这矛盾代表什么?我转过身去,决定忽略!
我摸着黑。小心地走出了一阶。回宿舍的路上,不断碰到同样也是匆匆赶回宿舍拿照明工具的同学。
出来的时候,有几个别班的同学从我身边经过。
“停电了吗?怎么整个学院黑漆漆的?”
“谁知道!反正电工会去检查的!”
“喂,你们参加过那个活动吗?”
“什么活动?”
“探险。”
“我们学院还会有什么惊险的地方?”
“风琴房。听说那个活动很有趣、很刺激的!”
“哦,真地吗?那过了观摩,我也去参加。”
我怔住了!
风琴房的探险活动?
这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只字片言呢?
我的心沉进了黑暗,眼前却大放光明,所有的电灯又亮了!
我木立良久,终于一咬牙,把多余的手电扔回宿舍,只留下一个。直奔风琴房去了。
我走得很快,只看着脚下地路,什么也不想。
走到旧食堂的背后,我停住脚。
只不过是十来天的样子,这里的草起码长高了一倍,墙面乌黑,上面爬满了交错杂乱地藤蔓。不少地方,粉漆落光,里面地红砖都露了出来。木门变得更加残破不堪,在风中嘎嘎作响。小路的碎石被人挖走了,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地坑。小路的尽头,原本几棵茂密地大树,现在枯萎了大半,枯枝垂落,就像缠绕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毒蛇。
风很大,似乎打着旋。荒草起伏不定,发出一阵阵刺啦啦的声音。
如果说以前这里是荒凉的话,那么现在这里仿佛是一个无人区。
我垂下头。
世界每天都在变化,可是,这变化是循序渐进、自然而然的,人为的强行改变是一种破坏,无论怎样都是不合自然法则的。
把这里变得如此衰败,必然别有居心。难道还是那个梅小琳?可这么多的事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完成?
哗啦一声。3号风琴房地门突然开了。
我吓了一跳,立刻扬起了左手。
腕上的裂魂珠也像被惊醒似的,闪过一道幽光。
出乎意料的是,走出来的是一个我不太认识的同学。她手里拿着一根黑乎乎的东西,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哇!你是谁?你干什么?”她看见我也是一惊。
“你又是谁?你在干什么?”我冷冷地反问。
“你也是来参加活动的?奇怪,一天不是只有一个人可以来吗?”她不解地打量着我。
活动?我有些明白了。
“你是几班地?这个活动具体是什么呀?”我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问。
“怎么?你不知道吗?”她的神色有了几分戒备。
“我是1班的,叫沈纯钧,刚刚才听同学说起这个活动,所以好奇先来看看。”我坦然地说。
“哦。我是3班的。”她看了看我的右手,点点头,“我知道你的名字,铁掌水上漂嘛!这个活动是我们同学之间私下进行的一个游戏,不能让院长、老师她们知道的。”
“咳咳!那么怎么参加这个活动?”提到我地倒霉绰号,我不自然地清清嗓子追问。
“这个活动是自发参加的,每天想参加的人,把写好自己名字、班级、生日的小纸条放到旧食堂北面角落的一个破箱子里。晚饭后去看,箱子里只会剩下一张纸条。被抽中的人,午夜前先到13号风琴房弹琴。一过午夜。就可以去探险了。除了13号,其他的风琴房都可以随意寻找。胆子够大、够聪明的人,可以找到一些藏在里面的宝贝。”她仔细地解释给我听。
“喏。这就是我刚刚找到的玩意。”她说着把手上黑乎乎地东西一扬。
“好像是一根……铜或者是铁做地……簪子,既不值钱,你也不可能戴,有什么用?”我凑近看了看,惊异地问。
“参加这个活动只是为了刺激,看谁聪明又胆大,找到的玩意值不值钱有什么重要?”她不以为然地回答,“再说,这还不是人人都能抽中来玩地呢!”
“那……到底是谁组织的这个活动呢?”这才是我最关心地。
“不知道。”她干脆地摇摇头。
“以前玩过的同学当中有谁知道吗?”我不死心。
“不知道。大家都觉得这个组织的人保持神秘更好啊!”她抬脚往外走。
“哦,我还想问,已经有很多人玩过了吗?”
“不多吧!好像也就五六个!”她朝我挥挥手,“要想参加的话,明天也去写纸条吧!”
目送她远去,我站在原地想了足有十分钟,才拧亮了手电,往一阶走。
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那我明天就去见识一下它的全过程。
从某种角度来看,人生不也是一场游戏吗?
老屋鬼话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九章 午夜琴声(四上)
回一阶的路上,我心神不宁的,居然走岔了道,走到了音乐室的前面。
音乐室的后面是二阶,如果要由二阶去一阶,路很长,而且因为沿途没有路灯,很难走。
唯一的办法是绕过音乐室,走水房的那条路。虽然路窄又偏僻,但是时间短,一会儿就能到了。
我看了看音乐室,走上了水房的那条路。
这里是一条只容两个人错身行走的水泥小路,两边都是墙,一边是围墙,一边是水房的外墙。墙面光秃秃,脚下又是寸草不生,整个灰蒙蒙一片。我漫不经心地走着,反正这条路只通到水房,不怕走错。
五六分钟后,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水房的外墙一向很高,可为什么现在我稍一抬头,就看见了墙顶?
正想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拐弯。按照往常,拐过这个弯,我就到了水房。
可是一拐弯,我发现这里并不是水房。一间四方的水泥小平房,一扇小窗,一个小门,很普通但也很陌生。
走错路了?我苦笑,这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衰!
我叹了口气,准备原路返回。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面向这间平房走来,我连忙闪身躲在墙后。
只见她快速地来到门前,警觉地四面张望了一下,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俄顷。她又拿着一个塑料袋。锁好门。急匆匆地往食堂方向走去。
我一直等到她地影子消失。才从墙后走出来。
咳。梅小琳!
她半夜三更到这间平房里拿了什么?又准备去干什么呢?她和所谓地风琴房探险游戏有没有关联?会不会就是那个故作神秘地组织者?目地是什么?
疑问一大堆。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我迟疑不决。
看了看手表,我离开一阶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再不回去,我们宿舍的人要担心了。
想到反正明天就要亲自去参加游戏,我决定放弃跟踪她,原路返回。
走回去才发现。水房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岔路。
今天怎么了?猪头猪脑地,老是走岔路!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迎面有个穿工作服、戴着帽子的人迅疾无声地走来。和我擦身而过。一闪就不见了。虽然光线暗淡。时间短暂,此人的帽沿又压得很低。整个脸都被阴影遮住了,男女不辨。但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气息却很陌生,甚至带着竭力掩藏的敌意和杀气。
难道是以前漏网的妖魔鬼怪?
我下意识地抖抖手腕,可珠子舒舒服服地贴着手腕,连滚都懒得滚一下,它最近百无聊赖,简直像沉睡不醒地陈抟老祖了!
我无奈地瞪着它:“睡,睡,睡!你是裂魂珠,又不是贪睡猪!靠你,迟早我会被妖魔鬼怪砍个十七八段!”
“哼!你的兴致真高!半夜跑到这里来咒自己!”有人冷冷拍了拍我肩膀说。
我吓得差点一头撞在墙上。
“你……你又不是鬼,干嘛不先出声?想吓死我!”我本想咒骂几句,可一看到那双妖魅地桃花眼,又缩回去了。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他地语气不善,像是来找茬的。
“我要回一阶……走错路了!”我老实回答。
“哼!你什么时候走对过?”他讽刺道。
“这是新建地电工房,下次别走错了!这里很偏僻,说不定有妖魔鬼怪。不过,它们应该不会把你砍十七八段。”他拍拍我的后脑勺,“因为,它们通常喜欢一口就把人吞了!”
他母亲地!
喜欢吞人的妖怪,那不就是你吗?我暗暗切齿。
“还不走?真想引几个妖怪出来玩玩?”他笑得邪魅。
我一哆嗦,赶紧溜之大吉。
他靠在墙上,似乎在自言自语:“无关紧要地……插曲怎么会影响主旋律?愚蠢!”
话音犹在空中回荡,但墙边已是踪迹杳无。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一阶的门口,显然已经伫立许久的葛虹不无责怪地问。
“……我走错路了。”我低声解释。
“什么?女侠,就在我们学院,你老人家居然会迷路?”高燕兰和张绮也从里面走出来。
“我从水房绕过来,谁想,那里新建了个电工房,多了条路,我就走错了。”我据实回答。
葛虹朝我看了一眼。
“可是,你去拿个手电就要花一个多小时,也太夸张了!”张绮无奈地说。
“每次你一离开我们的视线,就会消失一、两个小时,真是服了你!”高燕兰也摇头叹息。
“别管我了!赶紧练琴,明天观摩要紧!”我讨好地笑着。
“那好,我们再练一个小时,就回去睡觉!”她们两个进去了。
“沈钧,你到底去哪里了?”葛虹走到我身边问。
“我没骗你们,真的是拿好手电过来的时候,走岔了!”我笑着把手电递给她。
“可是从宿舍到一阶,不必走水房那条路。”她凝视着我,“你去帮我们拿手电,怎么会只拿了一个?”
我无言以对。
“算了!我不问你了!”她地脸白了白。转身往里走。
“葛虹,我……没骗你!”我紧走两步。“只是我拿了手电后去了……风琴房。”
“去过很多次了,你还不放心?”她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别老是担心有……太紧张影响身体。”
“我也不想草木皆兵。可我怕这次又有人在搞鬼!”我摇摇头。
“什么?”
“你不知道,我们地同学中间,最近悄悄流行起一个游戏。”我拉着她,边走边说,“这个游戏就是风琴房探险。”
“啊?风琴房!”她吓了一跳,“探什么险?”
“我刚才去看过。那个破风琴房现在变得更像鬼屋了,一定是有人捣鬼。再加上这个目的不明的游戏。我怕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那我们怎么做?”
“是我。不是我们。明天我去参加这个游戏,先看看有什么古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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