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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档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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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一般只需要三、四分钟,这回他用了半个小时。路上满是深深的弹坑,堆满了废墟,空中挂着有轨电车的电线。还有苏军炮兵部队的持续轰炸和苏军轰炸机的攻击。
希特勒紧抿嘴唇来到前厅。鲍曼和戈培尔跟在他身后。不一会儿后瑙曼、阿克斯曼和柏林省党部代理头目沙赫特来了,最近几天沙赫特也来参加军事会议了。这回只有韦德林汇报。他再次报告了柏林各区的残酷战斗。然后他介绍了柏林人民的可怕处境。他们已经没吃没喝地被困在地下室或地铁站里一个星期了。军医院和普通医院里拥挤着数千名士兵和平民。由于苏军占领了施普雷河的东、西码头——那里是柏林人民最重要的食品仓库,食物只够吃一、两天了。
克莱布斯汇报说,苏军终于击退了温克军的进攻,为柏林解围是不可能了。因此柏林的陷落只是几天内的问题。韦德林恳求希特勒率领柏林守备部队的残部朝温克军所在的西南方的波茨坦突围。“我以我的头颅担保,我的元首,我将把您安然无恙地带出柏林。这样我们就能保证帝国首都和人民免遭最终的毁灭!”
会议室里死一般安静。大家都满怀希望地望向希特勒。可他只低声说道:“不!”
韦德林向希特勒解释突围的计划,再次想说服他。他建议希特勒乘坐一辆“虎型”式重坦克,由其它的同型号坦克保护离开柏林。可希特勒回答说:“韦德林,我已经决定了。我留在柏林。”
说完他离开了会议室。
这天晚上,两名党卫军传令兵在旧掩体里举行婚礼。晚上7点左右,两对新人的婚礼在希特勒卫队所在的老掩体里举行。由宣传部国务秘书、党卫军旅队长维尔讷·瑙曼主持。证婚人是林格和谢德勒。两人都戴着头盔,腰别手枪。出席婚礼的客人有希特勒的副官、他的卫队和保安处军官及党卫军传令兵们。瑙曼也戴着头盔,他高兴地宣布,在一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在苏军炮兵部队冰雹似的炮火下,婚礼在激烈战斗的柏林开始了。首都快要获救了,这对年轻的夫妻将拥有许多年无忧无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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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林格在旧掩体里请新婚夫妇吃饭。
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在旧掩体的过道里欢宴,于此同时,克莱布斯、鲍曼和布格多夫匆匆赶到希特勒的掩体,20分钟后又同样迅速地回来了。人们从他们那里得知,苏军终于阻住了温克军。这下大家普遍绝望了。林格急忙跑回希特勒的掩体,去看希特勒在做什么。他看到希特勒魂不守舍地在过道上乱走,低垂头,盯着地面。希特勒没有发觉林格,直到他跟他讲话,报告说,老掩体里两名传令兵正在举行婚礼。他问希特勒想不想祝贺他们。希特勒点点头。林格走回去,将这对新人以及新人中一位的母亲带进连接新、老掩体的过道里。希特勒已经站在那里了。他无力地同他们握手,恭禧这对新人说:“我祝你们万事如意,孩子们。”说完他就走了。
这一祝贺之后客人中间的情绪继续下跌。妇女们更是被希特勒的样子吓坏了。她们不做声了,沉思起来。林格让人送上香槟和白兰地。婚礼变成了狂饮的酒宴。酒又重新提起了情绪。人们一直跳舞狂欢到第二天凌晨。
这一天收到了一家外国电台的消息——记得是瑞典的。消息里称,希姆莱正通过瑞典伯爵贝尔纳德特同英国人和美国人就缔结一个单独媾和的协定进行谈判。洛伦茨将这消息告诉了希特勒。他让人立即叫去鲍曼和黑韦尔。当天掩体里的人都知道了谈判的前提条件是什么:推翻希特勒,由希姆莱接替他,在英国和美国的支持下继续同苏联作战。希姆莱想用武力推翻希特勒。这下希姆莱阻止施泰讷军进攻的原因也就公开了。他是想保留它用来同英美人进行单独媾和的谈判。在苏军的压迫下,此事发生的那几天里施泰讷军由柏林西撤,被英美部队俘虏了。
希姆莱同贝尔纳德特谈判的消息令希特勒暴跳如雷。他吼叫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别人干掉我的!”
他立即免除了希姆莱的一切职务,将他开除出党。希姆莱多年的密友、同他以你相称的鲍曼,带着哭腔对京舍说:“命运对元首可真是残酷啊。先是戈林现在是希姆莱。”
一段时间后希特勒让人去叫费格赖因。可哪里也找不到他,无论是在新总理府掩体还是希特勒的掩体里。那些还在和希特勒一起坚持的少数人立即开始怀疑费格赖因是未经同意逃出了柏林。鲍曼和布格多夫两人都是费格赖因的好朋友,他们急忙去找京舍,问他费格赖因有没有将他的计划告诉他。京舍否认了。
前天载着费格赖因飞来柏林的费斯勒鹳式飞机在东西轴线上被一颗炮弹击中炸毁了。因此他不可能是乘这架飞机离开柏林的。这时京舍想起来,费格赖因在选帝侯大街附近的忠诚路上有座房子。傍晚,希特勒卫队的一个小分队在党卫军二级突击队中队长赫尔穆特·弗利克的指挥下被派去这个地址。他们在那里找到了费格赖因。他身着便服,烂醉如泥地躺在床上。他将他的制服藏在了火炉后面。另外费格赖因过去曾经指挥过的“弗洛利昂·盖耶”骑兵师的一位党卫军突击中队长也藏在这里。他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他自称是费格赖因的专用参谋。
房子里有只箱子,里面装满金表和其他贵重物品。费格赖因昨晚曾在掩体里拿给林格和其他党卫军军官看过,并且说,这是在国家社会党帝国医生联合会会长、党卫军副总指挥格拉维茨博士处找到的,苏军到达柏林后,他同全家一起在他的别墅里开枪自杀了。
在希特勒的命令下费格赖因和那位军官当天夜里就被带进了新总理府掩体里。那位军官在审讯时立即供认,费格赖因打算从柏林逃出去。他想等苏军坦克过了忠诚路后逃往西方。
希特勒命令将费格赖因派去蒙克作战部队,以示惩罚,让他在那里“在战斗中证明他的忠诚”。鲍曼将希特勒的这道命令通知了京舍,派他将费格赖因交给蒙克。希特勒仅用派往前线来惩罚逃兵费格赖因,让京舍很惊讶。几天前他还命令过绞死每一位逃兵。逃兵的胸前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吊在这里,因为我没有执行元首的命令。”现在他却要让他的连襟如此容易地脱生。京舍回答鲍曼说,在没有同元首谈过话之前,他不会执行这道命令。他立即进去找希特勒。
他同爱娃·勃劳恩一起坐在他的工作室里。她呜咽得很厉害,希特勒极力安慰她。京舍进去后,她回了她的房间。京舍对希特勒说,如果将费格赖因派到蒙克那里去,他还是会逃跑。他试图说服希特勒,不要将费格赖因派到蒙克作战部队去,而是将他作为逃兵交给军事法庭。希特勒沉默了一会儿。明显地可以看出他在犹豫,因为爱娃·勃劳恩的原因他想保护费格赖因。可后来他不情愿地说道:“将费格赖因降职,送交法庭。由蒙克领导法庭。”
京舍立即将这道命令通知了蒙克。蒙克率领多名党卫军军官去到费格赖因那里,费格赖因在被捕时又穿上了党卫军将军制服。蒙克扯下他的肩章。他没戴勋章。
4月28日,苏军“喀秋莎”火箭炮开始轰炸政府区和掩体。外面乱作一团。希特勒从床上跳起来,按铃叫林格。林格进去时,希特勒躬身站在工作室桌子旁,吓得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他又一次问道:“这是什么口径的炮?”
“这是斯大林管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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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德国士兵们给可怕的苏军“喀秋莎”火箭炮取的名字。军事会议上经常谈及,也多次向希特勒专门报告过这种大炮。主要强调炮弹的灾难性作用,它的覆盖面巨大,在德军士兵当中引起了不可避免的恐慌。大炮的位置很难确定,因为它们是安装在卡车上,可以迅速更换位置,从不同的地点开火。
当林格讲“斯大林管风琴”时,希特勒不解地望着他,问:“您说的“斯大林管风琴”是指什么?是新总理府的柱式通道吗?”
显然,此时希特勒的大脑里一切都紊乱如麻了。他当然知道“斯大林管风琴”是什么东西。另外他的第二个问题同询问大炮口径的第一个问题毫无关系。林格想再一次向他解释这种火箭炮是什么东西。希特勒沉默不语。
9点左右蒙克在电话里找京舍。他激动得声音沙哑地汇报说,苏军在哈雷门发起进攻。贝勒联盟广场和威廉街角正在发生激烈的战斗。蒙克补充说,他的指挥所同作战部队各团的电话联系中断了。他派出了传令兵,希望很快就能弄清楚战况。
京舍将蒙克的报告告诉了希特勒,在市区地图上指给他看哪里正在进行激战。当听说苏军正在接近威廉街时,希特勒哆索了一下。从那里到总理府只剩1200至1300米了。希特勒很不安地问苏军是不是已经到达威廉街了,蒙克在贝勒联盟广场上有多少兵力。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然后在一张沙发椅里坐下来,命令人去叫蒙克。蒙克很快赶来,向希特勒报告说,苏军在贝勒联盟广场和威廉街街角的进攻被成功地阻挡住了。他们正向三角轨道和安哈特火车站前进。
苏军已经逼近、形势危急的消息迅速在整个掩体里传开来。人们东一堆西一堆地站着,不安地七嘴八舌。戈培尔从一群人走向另一群询问。后来他也问了林格:“您说说,形势真有这么严重吗?”
这天早晨施通普埃格尔博士来到希特勒的工作室,请他签字。当他将那张纸放到办公桌上时,林格站在他旁边。是要求新总理府掩体里的军医院按希特勒的命令交给施通普埃格尔12安瓿氰化钾。希特勒手哆嗦着签了字。这12安瓿的氰化钾是供埃'434'娃·勃劳恩、希特勒的女秘书克里斯蒂安和荣格、营养女厨曼齐亚丽、鲍曼的女秘书克吕格尔、爱娃·勃劳恩的女仆丽瑟尔、戈培尔的孩子们和希特勒的牧羊犬布隆蒂服用的。
午饭时希特勒接到报告,储存的营养食品没有了。只能给他做蔬菜汤了,除非他想同其他人吃一样的东西。
希特勒回答说:“很快我们就什么都不用吃了。您给我做汤吧。”
下午接到报告,柏林其它区的形势也在迅速恶化。由于政府区受到猛烈的炮火轰击,韦德林每天只从本德勒街他的指挥所过来汇报一次。他打电话将他在此期间收到的情报告诉克莱布斯,再由克莱布斯转告希特勒。蒙克也多次来找希特勒汇报政府区里的战况。直接威胁总理府的危险来自贝勒联盟广场和哈雷门方向。那里的苏军推进得最远。第二威胁来自动物园方向。
韦德林汇报说,苏军的坦克沿黑尔街两侧一直推进到克尼路,到达了东西轴线。夏绿滕堡被占领了。政府区周围的包围圈越收越紧。掩体里再也没人谈论温克军了。
“我们还能支撑多久?还有机会逃出柏林吗?”人人都在问这样的问题。
晚上6点左右阿克斯曼来找希特勒。他当着鲍曼和京舍的面声称,他有200名优秀的“希特勒青年团”成员可供调遣,他们对柏林了如指掌。在他们的帮助下他可以将希特勒安然无恙地带出柏林。他是在柏林出生的,同样熟悉首都的每一个角落,他将指挥这支队伍。希特勒像昨天拒绝韦德林的建议一样拒绝了阿克斯曼的要求。他同阿克斯曼握握手,感谢他的忠诚。
晚上,鲍曼完全意想不到地告诉林格,希特勒和爱娃·勃劳恩想举行婚礼。要在会议室里举办仪式。到目前为此这里只谈过柏林周围和柏林街头的艰苦、血腥的战斗。希特勒曾经在这里下达过会给数千名温和的居民和士兵带来死亡的“打开施普雷河闸门”的命令。他在这里下达过“将在苏军进城时在窗口升起白旗和红旗的柏林居民绞死”的命令。如今,希特勒和埃曼·勃劳恩偏偏要在这个房间里结婚。
鲍曼指示林格将家具调整一下。平时用来铺放作战地图的桌子被挪到了房间中央。在桌前摆上四张沙发椅——前两张给希特勒和爱娃·勃劳恩坐,后两张给戈培尔和鲍曼坐,他俩是证婚人。戈培尔叫来宣传部的一位官员负责处理结婚登记的案卷。他的位置在桌旁。鲍曼向坐在工作室里的希特勒汇报,所有案卷都准备齐全了。
希特勒和爱娃·勃劳恩手拉手走出他们的房间,来到会议室。希特勒行走很困难。他的脸灰白如纸,目光不停地扫来扫去。他穿着白天和衣躺在床上的那件皱巴巴的上装,上面别着金色党章、一级铁十字勋章和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伤员勋章。
在几个不眠之夜后,爱娃·勃劳恩同样面色苍白,她穿一身深蓝色的丝绸服装,外披一件厚绒呢灰色皮大衣。
戈培尔和鲍曼在会客室里等候他们。鲍曼穿上了他的党卫军副总指挥的灰色制服。希特勒和爱娃·勃劳恩在会议室里欢迎排列在桌旁的官员们。然后他们在前排的两张沙发椅里坐下来。鲍曼和戈培尔同样在给他们准备的沙发椅里就坐了。门被关起。仪式持续了不到10分钟。当希特勒和爱娃·勃劳恩在结婚证书上签字时,鲍曼重新打开门。希特勒亲吻成了他妻子的爱娃·勃劳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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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档案》15(19)
他吩咐在他的工作室里摆好桌子,他要请戈培尔夫妇、鲍曼及女秘书克里斯蒂安和荣格喝婚礼茶。
在希特勒同爱娃·勃劳恩举行婚礼的同时,另一幕戏正在新总理府的掩体里上演——审判希特勒的连襟、党卫军地区总队长和希姆莱派驻希特勒大本营的代表赫尔曼·费格赖因的军事法庭。法庭由蒙克领导。担任陪审员的是他的作战部队的军官党卫军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克劳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卡休拉等。蒙克和他的军官们将费格赖因判处了死刑。
这天夜里,费格赖因被以希特勒想见他的借口带出了新总理府的掩体。途中一位保安处工作人员一枪击中了他的背部。
婚礼茶结束后,希特勒在4月28日至29日的这天夜里将女秘书荣格夫人叫去他的工作室,向她口授了他的遗嘱。她同鲍曼的女秘书克吕格尔夫人一起在掩体会客室里用打字机打了下来。希特勒多次修改,最终的文本被复制了三份。
希特勒在遗嘱中声称,他从来不想要战争,他的一生献给了德国人民。他指定了新政府的组成人员。他指定海军元帅邓尼茨担任他的接班人——不是做“元首”,而是做“总统”,指定戈培尔任帝国总理,克洛西克的施威林伯爵任外长,上巴伐利亚的省党部头目吉斯勒任内务部长,舍纳任军队总司令。鲍曼仍担任部长级党的帝国领袖。
希特勒安排他的陆军副官约翰迈耶尔将一份遗嘱送交捷克斯洛伐克的舍纳,一级突击队大洛伦茨将另一份转交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的邓尼茨,安排鲍曼的办公室主任、旗队长山德尔将第三份交给在上巴伐利亚特格尔恩湖畔的吉斯勒。约翰迈耶尔、洛伦茨和山德尔当夜就来向希特勒辞行,他告诉他们4月29日上午去鲍曼处拿遗嘱。
这一天,约翰迈耶尔、洛伦茨和山德尔凌晨4点左右就来到鲍曼处,他同京舍一起在希特勒掩体的会客室前厅里等候他们。三人全穿着伪装服,戴着头盔,携带着一支冲锋枪。鲍曼交给每人一封盖有“元首”印戳的信封,里面是希特勒的遗嘱。要他们冲出苏军的包围。柏林指挥官韦德林和蒙克接到命令,让他们顺利通过德军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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