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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是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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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不理解我,我也不说了,说了也没用……”说着,她拿起手包,赌气跑出了酒吧。
于家驹急了,连忙放下两张钞票,快步追了出去。赵灵并没有跑远,就靠在切诺基车旁,轻轻地抽泣着。夜已经很深了,连霓虹灯的光都显得清冷和灰暗起来。
《别问我是谁》第二十章(4)
于家驹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我理解你,明白你心中的难处、心中的苦……”
他从衣兜里掏出纸巾递到赵灵面前,赵灵接过,再也忍不住,满腹委屈地扑到他的肩上,“呜呜”地大哭起来。
于家驹兄长般拍了拍她,又煞有介事地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打趣说:“看看,看看,把眼泪鼻涕都抹到我的名牌西服上了!”
赵灵被逗得破涕为笑。于家驹又拿出一张纸巾,一边为她拭去泪水,一边感慨着:“你呀,和大杨阳一样,说到底还都是孩子!不过,你们女孩子真让人羡慕,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哭完笑完心里就踏实了,轻松了。我没说错吧?好了,明天还有重担子等着你挑呢,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他打开车门,正要上驾驶座,赵灵突然向他把手一伸,不容置辩地说:“给我车钥匙,我想开。”
“什么?你也要开车……”
赵灵指着前方十字路口的警车和交警:“上次,你酒后驾车,忘了交警是怎么罚你的吗?别忘了,你是名记者,社会公众人物嘛,处罚你一个可以起杀一儆千、儆万的作用。”
于家驹苦笑道:“你好像说这话的时候挺开心?”
赵灵很想撒撒娇,便蛮不讲理地夺过车钥匙:“我开心啥?是替你担心!于哥,你今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没看见前面的警车和交警吗?他们的眼睛可是一直盯着从这几家酒吧外面开走的车呢……”
于家驹担心地跟她要钥匙:“可你和李楠不一样,连驾照也没有呢。”
赵灵推开他的手,坐到了驾驶座上:“放心吧,我会开。而且学的就是切诺基。再说,你这老司机了还不懂?警察看见开车的是女司机,常常会忽略喝酒这个环节的。于哥,我,我早就想开这辆车了,可一直就没有机会,今天也赶上了,你就让我开这一回吧!你看,马路上的车挺少的……你要不放心,等我开过十字路口就把方向盘还给你还不行吗?”
于家驹无奈,只好由她了:“你呀,好胜心太强了!”
赵灵高兴地把车钥匙插进去:“于哥说得对,好胜没啥不好的。我只不过是想多帮助于哥分担点什么,写文章你有两个助手,开车也有两个助手不好吗?你就当大杨阳是个正规的八路军,我小杨阳是游击队,同样也能打日本鬼子。”
于家驹对付不了她的伶牙俐齿,只能苦笑。
赵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把钥匙一拧,点着火。于家驹看出她有点紧张,便悄悄地把手按在手刹上,鼓励对方:“不要紧,你一向比大杨阳勇敢。既然开了,就大胆地开,放心地开吧,有我呢!”
赵灵感激地看了于家驹一眼,车子平稳地向前开了出去。已经过了十一点,马路上的车辆不很多。赵灵两眼盯着前方,顺利地开过一个十字路口。
于家驹在旁边鼓励她:“嗯,开得不错!”
赵灵渐渐松弛起来,迅速地换挡,踩油门,车子开始加速,飞快向前驰去。于家驹连忙提醒她:“好了,过过瘾就行了……”
赵灵哪里肯听,甚至仿佛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一样竟然边开车边哼着小曲。无意间,她从后视镜里看见后排座位上放着两瓶精装的五粮液,便调皮地问:“于哥,这是谁给你进的贡?你在我的心目中可是最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的人。”
于家驹说:“你烦不烦,好好看路,别什么都打听。”
赵灵不依不饶:“就因为不符合你做人的一贯原则,我才问呢。赶快老实交代吧,或许我可以宽大处理。”
于家驹哭笑不得,只好说明了真情:“嗨,怎么说呢?大杨阳有一次无意中露了一句,说她妈妈挺好这一口的,所以……嘿嘿,破一回例,见面礼嘛。”
赵灵心里猛地一震,酸楚地想,原来他们俩的关系都发展到这等地步了!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就在她走神的这一刻,一辆红色夏利从她的车旁超过,贴着车身蹿到了前面。赵灵一慌,手不由得抖了一下,车子也随着晃动起来。
《别问我是谁》第二十章(5)
于家驹连忙提醒她:“小心!”然而,赵灵已经慌得手忙脚乱,打着方向盘试图躲开已经冲到前面的夏利车,车速却怎么也降不下来。见此情景,于家驹不得不把手刹向上用力一拽,切诺基虽然减了速度,还是蹭到夏利的尾部。
赵灵吓蒙了,摇摇头,发现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故,这才下了车。开夏利车的是一位谢顶的老司机,大约有五十岁。赵灵赶紧走过去用甜甜地嗓音道歉:“哟,老大爷,对不起!”
谁知老司机不买账,横了她一眼:“姑娘,你一声对不起就完啦?”
于家驹走上前,赔着笑脸:“得,老师傅,这么大半夜的,也别麻烦人家警察了,咱们私了算了。要不,您出个价?”
老司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这位师傅说的还算人话。”说着,他弯下腰看了看车尾被蹭破的一片漆,举起一个手指,“我也不多要,就这数。”
于家驹满脸堆笑地掏出钱包:“一百?行!”。
“谁说一百了?我这可是刚刚用进口的漆烤过,你呀,加个零吧!”
赵灵一听,急了:“什么?一千?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讹人吗?你……”
于家驹用手势制止她说下去,认真看了看夏利车,还用手摸了摸,讥讽道:“师傅,就你这个,还是进口的漆哪?”
老司机有点脸上挂不住了,强词夺理:“谁让这姑娘开车技术不怎么样呢!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会儿出来开车,该不是把马路当练车场了吧?”
“你……”赵灵又要争辩,于家驹把她拉到一边,附耳悄声说:“坏了,多半撞上个碰瓷的。”
赵灵问:“那怎么办?”
于家驹叮嘱她:“你别吱声,我来处理。”说着,他开始和老司机讨价还价。双方一百一百地计较着,一直到了六百,那人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了。
于家驹心中有气,脑子飞速转动着,想着主意。当他的目光扫进夏利车内的时候,眼睛忽然一亮:司机座下竟然堆着几瓶小二锅头酒,有空的,也有没开封的。
他顿时产生了一个念头,用讨好的口气对那老司机说:“对不起,老师傅,我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钱,早晨出来时带了一千,刚才都买了五粮液了。”
老司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五粮液?在哪里?”
于家驹回身将车上的五粮液提下来一瓶,递到他面前:“师傅要是喜欢就拿去喝吧,这一瓶也五六百呢……”
老司机拿起酒瓶眼馋地看着,嘴里都流出了口水:“是真的吗?现在假冒伪劣的玩意儿可不少,尤其是烟酒方面的……”
于家驹见他馋酒,趁机给他戴高帽子:“我一眼就看出老师傅是个行家。这样吧,你要不放心,就自己尝尝,是真的你就拿走,要是假的,想怎么罚由你。”
老司机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于家驹伸手去开瓶盖,又被他制止了。
“别别,我还是把它带走吧,这好好的一瓶好酒,打开盖,喝了算谁的?”
于家驹一拍胸脯:“放心吧,我车上还有一瓶呢,您要喝得对味儿,这一瓶想喝多少喝多少,剩下的算我的。”
说着向赵灵使了个眼色,让她去车上取一只一次性水杯。赵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做了。那老师傅是个酒鬼,见了这好酒连命都不顾了,不一会儿就喝下去小半杯,一边喝还一边吧嗒嘴:“嗯,这酒真是好酒,香,香!”
就这工夫,于家驹转过身走到一边,打开手机,迅速拨打了122,然后一脸坏笑地告诉赵灵:“那酒可不能让他白喝,正是交警处理的好时候。”
赵灵恍然大悟,钦佩地伸出大拇指:“高,就是高!”
于家驹意犹未尽地继续说:“对待这种贪得无厌的人就得这么治他。小杨阳,明天,在咱们《趣谈》版块上给它来一篇,让大家乐一乐。不过得埋名隐姓。”
正如于家驹所料,交警赶到后,那个老司机因为酒后驾车,对这次事故负了全部责任。然而,第二天上午,一辆闪着灯的警车停在了于家驹的切诺基旁,两个交警脸色严肃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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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是谁》第二十一章(1)
赵灵没有驾照过了一把开车的瘾,代价却是十分惨痛的。那个老司机酒醒以后就回过味了,不依不饶地非要警察调查赵灵有没有驾驶执照。那还有不露馅的?
赵灵只好主动到交通大队去自首了。真是祸不单行,当天夜里肚子痛得要命,李楠叫来于家驹,两人手忙脚乱地将她送进了医院。经医生诊断,她得的是急性阑尾炎,又被抬上了手术台。不料她主动要在家属一栏里签字的时候,却被医生怀疑了:为什么两个人都叫“杨阳”?
李楠一下也说不清,只好求助于家驹。于家驹二话没说,拿个笔正要签名,医生惊叫起来:“是你呀,于大记者!”
于家驹也认出他,笑着说:“唐大夫,原来是你的班,这我就放心了。病人是我们报社的,我签字,麻烦你赶快做手术吧。”
阑尾炎本来就是小手术,再加上有于家驹这层关系,做得很成功。第二天清晨赵灵醒来后,发现于家驹趴在床沿上睡着了,身旁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立刻明白了什么,心里一热,忍不住伸出手来想去摸一摸于家驹那一头蓬乱的头发。可转念一想,又不好意思地把手缩了回去。
等于家驹醒了,赵灵过意不去地说:“于老师,您回去吧,看您这困样,我知道您已经在这儿守了一夜了……”
于家驹却亲切地和她开玩笑说:“得了这么重的病,你应当让金星知道。可你就是不肯找,只好我守着了!”
赵灵一听这话,赌气把脸扭向一边:“拜托了,别跟我提他好不好?再说,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也找不到他呀。我真没想到,我赌气跑回家去,跟他提出离婚,他竟然那么痛快就答应了。更气人的是,我返回北京后,他一次也不来看我……看来,我们俩的缘分彻底地断了……”
于家驹劝慰她:“别想那么多。其实,他很爱你,也许现在他有难处。”
赵灵委屈得眼圈都红了:“你是他的同学,总替他说话。”
八点多的时候,李楠赶来换班,于家驹交待清楚了正要离开,李楠让他去外面买一点赵灵爱吃的水果,于家驹痛快地答应着走了。
赵灵看着眼馋,不无揶揄地对李楠说:“行啊,都可以指挥他了!”
李楠颇自得地一笑,又转了话题,把矛头指向赵灵:“我还得动嘴。你呢?连话都不用说他就跑得颠颠的。你没发现吗?自从你得了病,他变得勤快多了!”
赵灵娇羞地笑起来,大概太开心了,震得伤口好一阵生疼。
转眼间一星期过去,马上就要到赵灵出院的日子了。这天,于家驹刚进医院,在走廊里迎面碰上了唐医生。两人寒暄了几句,唐医生把他领进了医生值班室,拿出好几张明细账单说:“这是杨小姐的医疗费,一共九千六,住院处早就催上了,我一直压着。她下午就要出院,今天不能不交了。不然,我也不好交待。按政策,住院可以到单位报销百分之九十。”
于家驹一张一张看着,微微摇头:“可她只是一个临时工,我们报社没有给她办医疗保险。”
唐医生感到意外:“什么?我还以为……家驹,咱们不是外人,问你一句话:你这么卖力气,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啊?这女孩人聪明,长得也漂亮,你俩可称得上是一对金童玉女。”
于家驹调侃地反问:“你说的是哪一个?”
唐医生也回敬了他一个怪怪的笑:“哟,大记者艳福不浅啊!两个都是?而且都叫‘杨阳’。你老兄可真够霸的!”
于家驹笑而不答。他打电话把李楠从病房叫了出来,把账单给她看了,问:“带身份证来了吗?”
李楠说带着。于家驹舒一口气,伸手说:“太好了,拿出来!”李楠觉得奇怪,问他要身份证干什么。于家驹指了指账单上面的名字,说,“别忘了,小杨阳是个临时工,连医疗保险都没有,上哪儿去找这九千六呀?你们俩名字不是一样吗?咱们能不能变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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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是谁》第二十一章(2)
李楠恍然大悟,一改过去的优柔寡断,使劲把身份证拍在家驹手里。于家驹高兴得忘乎所以了,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李楠想不到他会这么肆无忌惮,又羞又怕地挣脱出来跑回了病房。
赵灵正在看一篇稿子,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惊讶地问:“怎么了?”
李楠羞得两腮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打岔说:“是家驹……他已经请了一星期的假了,反正有我在,我不让他再来了。可他担心我一个人顶不住。”
赵灵的眼睛湿润了,伸手搂过李楠,动情地说:“你真幸运啊!难道不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以依托终生的男人吗?”
李楠幸福地眯起眼睛,样子很陶醉:“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赵灵怔怔地看着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当天晚上,她从护士的嘴里知道于家驹已经跑上跑下忙了一整天,终于为她把九千六百元的公费医疗手续全办了。
赵灵真想痛快地哭出声。护士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还发出一阵感慨:“还没有成家就这么负责任,这就是你的福气喽。一辈子有这么一个大哥哥式的爱人陪在身旁忙来忙去,谁摊上都够幸福的!”
赵灵的心里充满了甜甜的满足感。那种时隐时现的冲动终于挣脱了理性,在于家驹接她出院的时候,她不自禁地叫了声:“于哥!”
于家驹愣了一下。赵灵目光火辣辣地看着他,问:“以后没人的时候,我能这么叫你吗?”
于家驹笑了:“岂止没有人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和大杨阳同岁,当然都是我的小妹妹了!”
当赵灵推开已经一周没有回来的家门时,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房间收拾得干净温馨,茶几上还摆着一瓶鲜艳的百合花和红玫瑰,那花显得分外醒目,香气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赵灵把住院的用品往地上一放,惊喜地跑过去捧起花:“太美了!”
李楠的脸上始终挂着难以遮掩的微笑,说:“怎么样,温馨吧?这花是家驹送的。”
赵灵更加喜出望外,捧着花嗅了又嗅:“真的?我太喜欢了!替我谢谢他。”
李楠美滋滋地强调:“摆这花还有一层意思,你知道吗?过两天,我们打算就去领结婚证了。”
赵灵顿时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手中的花瓶也“啪”地掉到地上。李楠先是一惊,接着,从她的神情中悟到了什么,脸刷地红了,结结巴巴地问:“小杨,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赵灵尴尬地掩饰着,捡起花瓶:“想哪儿去了?大杨,这次生病你和他都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衷心地感谢你们,也衷心地祝福你们,真的!”
李楠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
这天夜里,赵灵失眠了。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来,打湿了枕头。她竭力让自己的思绪转到另一个方向,回忆起和金星相爱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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