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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核钥匙(重著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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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吃鱼,嫌鱼有腥味,生在大海边,不吃鱼吃什么?难不成还要吃穿山豹?要穿什么……阿迪达……斯?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名字……而且,贵死人!嘿,还学会了蓄长发,长长的头发披撒在肩上,女人似的,学习,上不去,要他跟我学捕鱼吗,他还不愿意……嫌他老爸没出息,嗨,气死人。”

  “孩子呀,”梁玉山宽慰他道,“自有孩子的想法,今后干什么,还不是靠他们自己,把他们养大了,我们也就完成任务了,想那么多干啥?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说着话,解了缆绳,“海霞五号”发出“突突”声响,徐徐离开渔港。驾驶室里,韩成奎凝视前方,熟练地掌控着舵盘,不大的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海霞五号”在他的掌控下,灵巧地在海岸边划着弧线。远处,有其他的渔轮也在出海,悬挂在各个渔轮桅杆上的灯光,在黑暗中轻灵移动,渐渐,已分不清那闪亮的光点,究竟是天上的繁星还是船桅上的灯火。站在父亲身后的韩萌强,睁着一双大眼,心说,这是怎样的夜呀,如此奇妙!不知何时,月牙儿从碎云中钻了出来,这幽深的夜与平和的海,早已没了陆地的气息,月光洒向大海,渔轮驶过,海上泛着一溜粼粼波光,一眨眼,已望不见那些众多移动的灯光,其他的渔轮已不知驶向何方。

  “海霞五号”继续前行,海浪也逐渐增大,渔轮开始左右摇晃,“把双腿叉开一点,小腿用力,站稳。”韩成奎对儿子说,“出海捕鱼,要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渔轮上站稳……看我是怎样站的?”

  如果,连站稳都做不到,捕鱼?别喂鱼就谢天谢地了。

  韩萌强学着父亲的样,叉开腿,小腿用劲,努力使自己站稳。小时侯,他也曾出过海。在渔村长大,他不可能没有出过海,可那样的出海与今次的出海有着本质的不同。以前的出海,要么,是在小鱼船上,在近海中垂钓,甚至,与渔村的伙伴们嬉戏;要么,是乘客轮,去大陆游玩。可这一次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出海,渔轮全速前进,直直地驶向深海,犹如一只刺入深海的钢针,在浩瀚的大海中随意游弋。

  东边的天际,已显出鱼肚的白,海洋的气息,也愈加清新,远处,已有海鸥在空中翱翔,太阳,在水天相连的东方,露出了半张笑脸,映得满天红霞。宽阔博大的海洋,一望无际,而且,波涛汹涌,在海浪中,渔轮如一叶扁舟,的的确确,渺沧海之一粟。他们到了那片预定的海域,这季节,正是桂鱼初成的时候,不时有成熟的桂鱼飞跃海面,引得一群群海鸥低空盘旋。

  “撒网。”韩成奎发出命令。站在船头的冯云鹏,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手,抖动着一张巨大的渔网,灵巧地撒向海里,渔轮在海面上轻柔滑动,拖着一溜溜长长的网线,犹如俯视鱼群的海鸥,在宽阔的大海中自由翱翔。当太阳从海面上完全升起的时候,他们开始收网。收网机奋力转动,张大满已打开鱼舱,梁玉山冯云鹏站在船舷,拉着网不停抖动。海风阵阵,海浪汹涌,渔轮在风浪中穿行,不停地颠簸。毕竟是渔民的儿子,而且,也确实驾着小渔船去过近海,韩萌强很快就适应了这颠簸,他毕竟第一次出海,兴奋与激动溢于言表,兴高采烈,跑前忙后,神采飞扬,他试着来到船舷,帮着收网……

  当巨大的渔网将要从海面升起的时候,一条条银白肥嫩的桂鱼,在渔网里不停地跳跃摆动,其场面,蔚为壮观,好大的一网鱼!

  全船人都为之振奋。

  “爸——”

  韩萌强突地惊呼,其嗓音,怪异而惊慌:“快看,大……大船……”

  他那变异的惊叫,震撼着所有的人,每一个人……都听到了惊惶与恐惧!

  大船有什么奇怪?一个生在海岛渔港的孩子还会没有见过大船?

  可当大家寻着韩萌强的惊叫抬头时,他们便明白了韩萌强为什么会如此恐惧和惊惶?

  因为恐惧和慌张立刻便攥紧了所有人的心。

  一艘巨大的海轮,犹如一座巍峨的泰山,陡然间即出现在眼前,正乘风破浪,极速而且悄无声息地朝着“海霞五号”迎面撞来!其来势,异乎寻常地凶猛,而且,已近在咫尺。

  张大满慌忙向它打旗语,没有回应。

  韩成奎立即鸣笛,“呜——”笛声悠扬,还是没有回应。那艘巨轮根本就没有停下或者避让的意思,随着汹涌的波涛,急速驶来,眼瞅着,那巨轮坚韧的铁头,就要拦腰撞上自己的渔轮……天哪!如果被它撞上,那后果,将是怎样的不堪设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海上惊魂3
那架势,似乎……就是要将他们碾碎。

  “海峡五号”在它的身前,就像一只螳螂要挡住一列奔驰的火车。

  其后果,就不是他们在捕鱼,而是鱼要捕他们了。

  韩成奎拼力扯了喉头大叫:“强强,抓紧船舷!”

  他不得不急打舵盘,紧急避让。

  危急时刻,他当然首先想到儿子。多年出海的经验,他自然知道,渔轮猛不丁地突然转身,那剧烈的离心力,很可能,就将他那宝贝儿子抛进大海。

  儿子毕竟是第一次出海,这突发的事件,措手不及之间,将会是怎样的考验?

  就算是常年出海的成年人,也必将手忙脚乱,更何况第一次出海的孩子……他能经受这考验?

  儿子,他在心里喊,老天保佑!

  已来不及多想,打舵,打舵,再打舵……

  电光火闪,千钧一发,渔轮骤然转身,船身,剧烈晃荡,船尾,划着弧线,抓紧的心,紧张而且凝重,避过,避过……巨轮锋芒……巨轮擦着“海霞五号”的左则,急速滑过……“啵”地一声巨响,海水涌动,浪花翻滚,“海霞五号”被其巨大的离心力荡出七八丈开外,不停地晃荡,晃荡,继续晃荡……韩成奎脚趾抓紧,怒目圆瞪,倾力把舵,连腮帮子的血都咬出来了,其他四人也尽力使渔轮平衡……终于,渔轮逐渐……逐渐,平服下来。

  “强强……”韩成奎第一时间找儿子。

  关键时刻,还是儿子宝贝。

  没有回答。

  老天,儿子呢?哪里有……儿子的身影? 

  他不会真的……韩成奎急,将头伸出驾驶窗外:“强强……”

  他已声带哭腔。

  儿子,你可别吓老爸啊。

  我和你妈可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可让老爸怎样向你妈……交待?

  “强强……”

  答话啊!

  “爸,”一个约带稚嫩的声音从驾驶窗的下方传来,“我在这儿呢。”

  老天爷啊!

  韩成奎闭了眼,手抚胸膛,谢谢保佑。

  原来灯下黑。韩萌强好好地站立在船舷边。他所在的地方正被驾驶舱的下沿挡着,韩成奎没有看见。

  他没有及时回答老爸的叫喊,其实,只是没有回过神来。

  第一次出海便遇上如此事件,要回过神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韩成奎松了口气,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得力于韩成奎的经验与胆识,同时,也得力于其他四人的配合与默契,不然,他们五个人,都将变成这片海域里鱼儿们的早餐。

  这当然就不是人在捕鱼了。

  瞬息之间,他们已去鬼门边观光了一番。

  “他妈的,”韩成奎冲着巨轮,破口大骂,“你要干啥?想制造海难?”

  现在,他有精神也有时间骂那海轮了。

  “爸,”韩萌强确实紧抓住船舷。突地转身的渔轮,使得他东倒西摇,他没有松手,毕竟是渔民的儿子,紧急时刻,他似乎天性就知道,应该怎样避免危险。尽管如此,他的一双眼睛却一瞬不眨地盯着那艘巨轮。当渔轮稍许平稳,他对老爸说,“那船上,好象……看不见一个人影。”

  “是咿,”冯云鹏也说,“成奎叔,那船,没有发动机声响。”

  张大满证实:“是,刚才,除了两轮船舷摩擦声之外,那巨轮上,没有一丝声响。”

  “呜—”韩成奎再次鸣笛,仍然没有回应。

  这是一艘什么船?没有人,也没有声响,更瞧不出机械的推力,却如幽灵一般在大海中飘荡,横冲直撞?

  幸好,它仅仅靠海风及海浪的推力,不然,这海难多半避免不了。

  幸好这是白天,如果是夜晚,不吓死人?

  韩成奎抚抚胸,心有余悸。 。。

第二节  温情梦乡1
当东边的天际露出一丝儿逢逢亮的时候,苏映雪便醒了。她揉揉眼,发现自己正*睡在一男子的怀里,他居然也是*着全身,一条腿还横跨着压在她那光滑圆润的腿上。许久,她才想起,他是楚天雷,想想昨儿晚的事,笑了。这是第几次与他同床而眠?摇摇头,早已记不清了。楚天雷还在呼呼大睡,闭着眼,发出匀速的鼻息,惬意而安心。泯着笑,偷偷看他,闭了眼的眼缝,散出细柔的睫毛,温和而随意,早已没了昨晚的神气。昨晚是个什么神态啊?犀利的眼神和坚挺的鼻梁,透出刚毅,微翘的嘴角与英俊的脸盘,显得温馨,光滑的皮肤和强健的身体,集青春与激情一体,一夜的缠绵,更令人春心荡漾,心旷神怡!

  忍不住,就要吻他。

  “唔,”他嘟啷,“再睡会儿……”

  他是该再睡会儿,苏映雪想,昨儿晚半夜才来,接着便折腾一夜,这会儿,他多半还困得很呢。她轻抚他的脸:“睡吧,睡吧……我去给你弄些儿早点。”语气中充满了爱怜。

  她轻轻拿开他搂着自己的手,退出被窝,穿了睡衣去卫生间梳洗。

  她是在一次采访中认识他的,说实话,她当时确实是被他的外表所吸引,她追了他。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主动追求男人,从高中开始,就不断有男生围着她转,不少英俊大胆的男生给她递纸条,甚至约她看电影,她都没有正眼瞧过。不曾想,一见到他,竟然就情不自禁!

  那是一个跨国大案,可硬是被他生生破了。她去采访的时候,可没有想到,破获这么一个繁复杂乱的跨国大案的主角,竟然如此年青,而且,还如此英俊!

  她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胆识吸引了她,还是他的英俊搏动了她的心弦?

  采访后,她约了他,当然,是她主动给他打的电话,理由是采访稿子已完成,希望他过目以示真实。她以为他要推委,毕竟,他手上还有很多大案要案要破,时间,对他来说,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金子。在采访中她就知道,各种媒体对他们的采访报道其实很多,他们毕竟是国际刑警,大案要案多不胜数,严格来说,他们就是报媒的宠儿。这类稿子只需传真给他们看看,与事实相符,没有透露警局机密也就可以了,无须见面。可没想到,接了她的电话,他竟然一口应承。

  说实话,已搞不清是谁追谁了,因为,当她匆匆赶到约好见面的茶楼,她发现,他竟然拥着一束鲜艳的玫瑰在耐心地等着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此刻,她除了心花怒放之外,还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呢?

  洗了脸,梳好头,换了衣服,从36楼下到地面。太阳已在东边的天空露出笑脸,圆润而鲜嫩,柔和的阳光,斜斜地撒满大地,温暖而惬意。早起的人们,已在小区内来往穿梭,有急匆匆赶去上早班的,也有慢悠悠早起晨炼散步的,更多的,与她一样,是小区内家里的女主人,匆匆忙忙去到卖早点的小店铺,为家人弄早点的。她给他买了豆浆和油条。她一直想不通,我们中国人,为什么早晨就爱吃这个油炸的面条儿?而且,从来就吃不厌?

  回到家里,他还在蒙头大睡。

第二节  温情梦乡2
他是昨晚午夜到她这儿来的。他们大概有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三个月来,为追踪案犯,他一直在外地奔波。这不,昨天晚上才回到北京,简单地用电话向领导交代了一下工作,连宿舍都没回,便急不可待地找她来了。这使她无比欣慰,这说明,在他的心目中,她就是他的港湾。

  还有什么事,比一个如此英俊健美的男人深深眷恋而满足呢?

  她真想告诉他,以后,就住这儿吧,别来回跑了。尽管,还没有谈婚论嫁,可早已心属对方,他倒是提过几次,可她还没有最后下决心,女孩儿家家,那有人一提出来,就急不可耐地嫁了?尽管早已与他胡天胡地,可在大众的眼里,她还是不折不扣的姑娘呢,为何不长久一点保持这一清新而又光荣的称号呢?

  “起来啦……”她说,坐在床边,轻柔地推他,恬美的嗓音送过去。“太阳可晒着屁股呢。”

  “没呢,”他闭着眼,微笑,“我盖着被子呢,咋晒得着屁股?”

  “是吗?”她调皮,猛地掀开被子,“这不,晒着了?”

  他男性的*,突然就呈现在眼前,矫健而*,他忙不迭地拉被子……阳光早已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进了房间,当然就晒着了他光溜溜黑碳般结实的屁股,他手忙脚乱,叫:“小雪儿,你咋这么坏?”

  她眨着眼:“不是晒不着吗?”

  “晒着了,”他投降,“你说晒着,它敢不晒着吗?”

  “贫嘴。”

  他却拉了她的手,拥她如怀,吻她,解她衣扣。

  她低了头,有些羞涩:“还要啊?”

  “当然要,”他淫笑,“三个多月呢……可憋死我了……”

  她揶揄:“要把损失补回来?”

  “错了。”他答,一本正经,可手却不闲着,轻言细语,“不是找补损失,是把积郁的激情传给你。”

  她推他:“要上班呢。”

  “没事儿,还有时间。”他搂紧她,轻声低语,“我要你这丰润的……”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一双手格外用力,满腔的激情又待释放,浑身上下,散发出渴望与焦灼,浑身上下,洋溢着春情与亢奋……她想推拒,可被他男性的肉体深深吸引,身体不停地起伏,不由自主,伸了舌头,送入他嘴里……探寻他的强悍与激情,这不是她正想要的吗?他已扒光了她的衣服,洁白丰润的*又呈现在他眼前,他把她放平在床上,一跨腿,腾身压了上去……可正在这紧要关头,电话响了,是手机在响,他的手机。

  “是谁?真会找时间。”他自语,本不想接,可电话却不停地响,无可奈何,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看号码,摁了接听键,“喂……”

  “楚警官?”

  “是。”

  “不好意思,楚警官,”手机里传出一歉意的男声,“这么早就打搅您。我是外事科值班警员小张,我们接到新亚公安局打来的紧急电话……”

  “什么事?”

  “他们接到海岸派出所的报告,南海海面上漂浮着一艘无人驾驶的巨大海轮。”

  “无人驾驶?”

  “是的,船上一个人也没有。”

  “知道国籍吗?”

  “尚不清楚,据新亚警方说,船上散落着许多日文资料,他们推测,是一艘日本的海轮。”

  “日本海轮?”楚天雷喃喃自语,“漂到我国来了?”

  “是的,”小张道,想想,又补充,“大约是的。”

  这是一艘什么样的船?

第三节 实地调查1
当天傍晚,楚天雷就到了新亚。

  走下飞机,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热浪扑身,不到三分钟,他就发现,他的腋下与胯下,已分泌出腻腻的热汗,使棉毛衫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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