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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花令-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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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不过。”

    意秾只觉得寒气似从脚底下钻上来,一直钻入她的四肢百骸,虞军围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但宣和帝偏偏在此时下旨命季恒领兵,若说此事与容铮无关,又如何能令人相信。

    她浑身颤了颤,定定道:“你要对季表哥怎么样?”

    容铮冷笑了一声,心中顿时腾起森然的怒意,他伸手捏住意秾的下巴,道:“这一声表哥唤得可真是亲切,你还惦记着他?我那位好大哥若泉下有知,不知道会如何作想。”他那股怒气压不下去,手上的力道加大,她疼得厉害,却死咬着牙不肯吭声,他突然粗鲁的就吻了上去,故意去咬她的唇,她慌乱之中伸手推他,他反而将她箍得更紧,她眼中蓄满了泪,再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他触到一片水泽才停下来,大手故意握上她一只胸乳,恨恨道:“你这心里装得下这么些人么?你还想嫁给季恒,才一年的时间,你就又搭上一个,你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

    他当初被嫉妒糊住了眼睛,他知道当年在虞家的庄子上意秾被容铎劫走是文含芷做了手脚,但那封与他诀别的信却确实出自意秾之手,枫山上她抱着容铎的神情,只要他稍一想起,仍旧觉得心似被碾碎了一般。但无论是什么样的情绪与心结,都抵不过这一年来对她的思念。

    他心里拱着火儿,她手脚仍不老实,这么一具瘦弱单薄的身躯里,歇了一会儿便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很好,他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让她心里再不能有别人!他恼恨起来,将她的衣襟扯开,她衣裳穿得多,好几层,他耐着性子一一扒开。

    此时窗外正天光大亮,仍能听见前院有隐约的人声儿,意秾吓坏了,心里又惊又惧,一面踢打他,一面带着哭腔儿道:“容铮,你简直下流无耻!下流无耻!”

    翻来覆去也就只是这么两句,于他来说毫无影响力,他也全然不在乎了,下腹燥热而耐,俯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道:“一年多了,咱们闹别扭也该闹完了,你不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放你走的。等我攻下大梁,你若是喜欢这里,我便将都城搬到这里来,你做我的皇后,与我共掌这江山。”

    意秾一下子浑身血液冰凉,她像是不认识他了一般,张了张口,却半晌才发出声音来,“你是故意放我回大梁的,是为了找个兴兵的理由是么?在大虞时你那般冷漠的对我,也是为了逼我走是么?”

    容铮一怔,眉头微蹙,“你想多了。”

    意秾忽地笑了一声,眼泪却流个不停,“你现在就滚,别让我恨你。”

    容铮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女人的想象力丰富,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串成线儿连在一起。她更是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她那时抱着容铎不松手,如今又跑回大梁来嫁人,他连赌口气都不行么?他嗓子眼儿发堵,心里郁结着又妒又怒的怨气。他突然发了狠,也不再一层一层去解那衣裳了,撕扯开,便露出一副玲珑玉致的身子来,她因含怒,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红,像娇粉的花瓣,娇娇嫩嫩的,看得人血脉贲张。

    意秾刚喊了一声“彤鱼!”话的尾音儿就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他这一吻蛮横霸道,强行翘开她的齿关,不顾一切的,带着他无可奈何的恨意与这一年来汹涌的思念。他的手握捏住她胸乳上那俏立的红果儿,她浑身一颤,眼泪流进嘴里,也被他吸吮个干净。意秾也理不清此时自己心里思绪和对他的感情,她的脑子似乎处于混沌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她深深喜欢过的人是恨之入骨,还是绝望。

    看到她眼里的厌恶之色,容铮方才压下的怒意再次腾然而起,他恶意的含上她胸前的红果儿,搅弄咬噬,她疼的紧紧咬着唇,头向后倾,他的手便趁机沿着她的脊背一路轻点着滑下去,揉捏住她的臀瓣,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容铮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成了两次亲,最后跟你洞房花烛的人却是我,也不知道容铎和季恒会如何作想。”

    她羞愤欲死,脸惨白成一片,他故意羞辱她。

    这时竟听见外头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离得不远,已经走到院门外面了,意秾顿时失措的挣扎着就要起来,容铮的身体却压在她身上,一丝一毫要挪动的意思都没有。

    前一个声音意秾不知道是谁,后一个她却知道,正是先前安置她的宁二家的,她再也撑不下去了,哭着道:“你放开我吧,有人进来了。”

    宁二家的声音不小也不大,正好能让意秾听清,“前头大爷已经接了圣旨了,供到香案上了,圣上这旨意下得急,宫里的那位中贵人也不走,直接在外头等着大爷换了衣裳,跟着去宫里谢恩去了。如今夫人心里急得不行,老夫人特意命奴婢过来,让沈姑娘再稍等一等,只是委屈姑娘了。奴婢来看看这里可缺什么不曾?”

    另一个声音清脆的含笑道:“还是老夫人虑得周全,我们姑娘跟大爷还没行三拜之礼,这会儿见长辈也确实不大合适,只能等会儿大爷从宫里出来再行礼了。我们姑娘和两位姐姐才歇着了,姑娘因心里存了这桩事,眠极浅,等姑娘醒了,若是缺什么再去找您。”

    宁二家的心里犯着嘀咕,这个大丫头她看着面生,不过听说沈家这位姑娘还从大虞带回来个丫鬟,便想着或许是她吧。脚往外迈,眼睛还往屋里瞄了两眼,外间儿是镶得琉璃窗,正好看见先前见的那两个大丫鬟正倚在窗边睡着,这才信了几分,想着回去先禀了老夫人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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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怨恨续
    宁二家的走后,这方小小的院子又安静下来。

    意秾简直觉得羞愤欲死,容铮却欺得更加紧密了,耳旁只听得他越发粗重的呼吸,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最后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的吸吮,逗弄她的舌儿。她浑身不着寸缕,身体不停的发抖,她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了,当他的手探进她下面时,她禁不住吟哦了一声,这一声似乎取悦了他,便探得更深了些,另一只手则覆上她的柔软,大力的揉捏揣挤出各式的形状。意秾闭着眼,咬紧牙关隐忍。

    他引着她的手向下,触到一处炙热的硬物,意秾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浑身猛地紧绷,拼命推打他,泪眼婆娑,“你……你这般折辱我,是想让我去死么?”

    容铮用力的扣住她的纤腰,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折辱你?你穿着这衣裳坐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一会儿跟季恒入洞房?你以为他就是正人君子了,他不会这样对你?就我会这样对你!”他森然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算是折辱了?一会儿我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折辱。”

    意秾簌簌落着泪,颤抖着唇道:“你不放过我,你就不怕我恨你?”

    容铮定定的盯着她,不言声,霸道的分开她的双腿,直直顶进去,她痛得欲死,浑身紧紧绷住,紧咬着唇,指甲嵌进他的后背。里面艰涩难行,他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他俯下身用唇舌将她紧咬的唇顶开,然后沉身猛一用力,似乎能听见撕裂的声音,他全都挤了进去。

    他吻去她脸上的泪,轻声哄她,唤她“卿卿……”她哽咽了两声,呜呜咽咽的求他,“你出去吧,求求你……”

    他果然退出一些,她方缓了口气,他却又重重的顶了进来,托起她的臀瓣狠狠的贯穿她,一下一下几乎要将她撞得散架。

    意秾两颊晕红,他顶进来时,她向后仰着头,娇嫩的唇微微张开,带着凄婉凌乱的艳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紧紧抱住她的身子,狂风骤雨般的大力耸动,过了许久,他才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粗重喘息着。

    身下的人儿已经不哭了,意秾的目光对上容铮便挪开了,她强忍着疼,要将衣裳都穿起来,容铮赶紧将她抱起来,她也不挣扎,只漠然的道:“你还不满意么?”

    容铮的手一滞,见她娇嫩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不由得羞愧和心疼,“卿卿,你先跟我回营,再过不了两月,我便在大梁的皇宫立你为后。”

    意秾心里疼得似乎已经麻木了,她冷冷笑道:“因为你这一句保证,我就应该原谅你今日的行为并且感恩戴德?”她闭了闭眼睛,“我会喝避子汤的,今日之事我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容铮的心口猛地像被重物狠狠的击打了一般,他双目赤红,只觉得脸烧得都似能滴出血来,接着一股怒火便窜了上来,“不给我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就当你被狗咬了一口也罢,我决计不会放过你!”

    言罢便命人拿衣服进来,是先前在院门处与宁二家的说话的那个姑娘,只穿着普通丫鬟的衣饰,但言行举止似乎都十分机警,一看就是有武功底子的,她低着头进来,将一个包袱拿了进来,又垂着头出去,连抬眸都未曾。

    容铮将那个包袱解开,拿出一套暗青色的细布衣裙,连里头的小衣、鞋袜也都齐全,容铮唬着脸将意秾放在床榻上,开始动手替她穿衣裳,意秾挣扎着不肯,他便上了床榻,用大腿将她的两条腿压制住,先替她穿了小衣,往她腿上套亵裤时,意秾硬要起来自己穿,她气红了脸,他将她两腿分开了些,才看见里面的泥泞还带着点点血红。他立刻命人打热水来,这次进来的仍是那个姑娘,依然垂着头,将盆放下就出去了。

    容铮让意秾老实些将下面洗一洗,但意秾不肯,非要让他出去她才肯洗,劝了两遍无果,容铮果断将她抱起,自己动手给她洗了私、处,他动作很轻,意秾浑身轻颤,脸红得几乎都抬不起来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是容铮的对手,挣扎不过,只能将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替她洗好。

    又替她套上了亵裤,再穿上外面的袄裙,看她头上的一堆首饰碍眼,便都拔下来扔一边了,他抱着意秾出去,那个姑娘便进来将里面都收拾好,将意秾先前的衣裙和钗环都卷在一起包起来拿走了。

    外面又下起雪来,并不大,细细碎碎的纷扬而落。

    容铮外面披着一件黑色貂毛大氅,整个将意秾裹在怀里,意秾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避开成国公府的人,只觉得随着他几个纵跃,便到了马车上。

    容铮将意秾放在白狐毛的卧毯上,车内笼着熏炉,十分温暖,意秾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在容铮凑过来问她饿不饿时,她便嫌恶的闭上了眼睛。

    马车行得极稳,却仍有细微的颠簸,意秾确实累坏了,此时车内温暖,在缓缓的颠簸和车轮的吱呀声中,慢慢睡着了。

    半睡半醒期间,有一只粗粝的手过来探她的额头,又握了握她的手,然后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她的意识像是清醒的,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能“看到”容铮靠在车壁上,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她,他的眉头微蹙,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她的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立刻就冲过去,躺在她身侧,像哄孩子一般,略显笨拙的轻轻拍着她,嘴里呢喃着什么听不清,像是在哄她。

    他口中絮絮的话语似是有了作用,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然后进入了沉沉的睡眠状态。

    她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城外的军营中了,她住的这间营帐很大,但毕竟比不得屋宇,营帐内也只是隔出了卧房和梢间,梢间外头就是容铮日常见下属的房间。

    容铮并没有将彤鱼和丹鹭也带来,而是另派了人伺候她,是那个在季府时的丫鬟,此时意秾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忆画。

    意秾到了营帐的当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日怒气太盛还是身子不适的缘故,勉强吃了碗粥之后,入夜就病倒了。

    军中随行的大夫来看过,也开了药,说无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忆画嘴甜,说话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但她并不多话,只用心的伺候意秾起居。晚上她喂意秾吃过药,容铮便从外面进来了,如今军中事多,他很少有闲时,他进来将衣裳换了,坐到意秾床边,屋子里伺候的人早已退了下去,他伸手探向意秾的额头,意秾厌恶的将头别到一旁,他的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收回来。

 ;。。。 ; ;
第85章 城烟碎
    困意秾生了病,怕她再着了寒凉,故而卧房内烧得十分温暖,意秾穿的中衣是细帛的料子,并不厚,柔软的笼出她胸前的形状来,再往下便是纤细的腰肢,因屋内太热,盖不住被子,耦合色绣合欢花的锦被只盖到了她的腰部,她手臂规规矩矩的合叠着搭在身上,露出一截凝脂般雪白的手臂。

    容铮方唤了声“意秾……”意秾便立刻将被子一直拉到了下颌处,她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厌憎与冷漠。方才他进来时,大夫特意小心翼翼的暗示他,意秾身子虚弱暂时不能再承受男女之好时,犹如凌空一个巴掌,**辣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心里发涩,半晌,才又发出了声音,低沉道:“你怎么样了?……可还疼?”

    意秾闭着眼睛,一言不答。

    容铮也不强迫她,拿出一封信来,放在她枕畔,道:“容锦很想念你,她给你写了信,让我交给你。”见意秾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却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他继续道:“容锦生了个女孩儿,玉雪可爱,是许季玉取的名字,耗时了几个月,最后容锦大发雷霆他才将名字定下来,叫颜婉。等这里都定下来,容锦也会带她来这里,到时你就可以见到了。”

    意秾睫毛微动,却将哽咽咽了回去,颜婉,取自“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她险些就流下泪来,转过身子,将头埋进软枕里。

    容铮想替她捋下头发,手擎在上空许久,最后还是放了下来,将那枚她留在宝福殿的玉鹅拿出来,放在她手心里,声音低了一低,“你先睡吧。”

    起身走出去,才出了卧房的门,便见意秾倏地坐了起来,淡淡的吩咐忆画进来,她声音中还带着嗡哝的尾音,语气却是冷漠至极,“把这个扔了。”

    容铮猛地僵住,忆画不敢擅作主张,又不敢驳意秾的话,将玉鹅拿过来,请容铮示下。

    容铮闭了闭眼睛,最后缓缓道:“扔了吧。”

    以前的过往都遗忘了也好,无论是爱与恨。

    从现在开始,他可以重新追求她。

    此时沈府,凌氏都要急疯了,意秾好端端竟从成国公府失踪了,凌氏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女儿被人劫走了。但季夫人却满脸不高兴的模样,她本就不喜意秾,原本意秾还未到大虞和亲时她就不同意儿子定下意秾,如今意秾跑了回来,谁知道这一年在大虞发生了什么,她儿子样样出色,她自然是不愿意意秾做她儿媳的。但她在季府说话没什么份量,有老国公和季老夫人点了头,她说什么就跟没说一样了。

    本来都要拜堂了,宣和帝却突然下了旨意,命季恒担任护国大将军,命他即刻前往阵前守城,季夫人本来就够堵心的了,觉得这门亲定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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