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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后为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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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麽,会呢,公子别多想……”
“我好像总是会犯错……”唐锦看著怀里的严恩轻轻摇晃著手臂。
无後为大…77(有点虐心慎入==+++)
从侍卫将这里围起来开始,他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是他实在是不明白,他到底这一次是哪里出了错,上一次的事也不过才过去两个月而已,这两个月里他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呆在这寒清阁,不曾踏出一步,现在却真实的觉得是有什麽人那麽急切的想要他离开这里甚至消失一样。
宫廷争斗的故事他不是没听过,戏文里早就明明白白的写著的,只是他并没有争抢过,他只安安分分的过他自己的日子而已,原先若说他是受宠的还有些因由,而现在他已经是身在冷宫了,别说恩宠,便是普通的度日都是拮据的,他是真的不懂了,费尽心机的去陷害他这样一个人有什麽必要呢。
一整夜的时间里,小锺都安静的陪在唐锦的身边,这又让唐锦觉得内疚,小锺对他的照顾是真的很好,然而他这个主子非但没能让他过上舒坦的日子,还总是让他受连累的要看人脸色受人欺负,这一次也不知道小锺会不会被牵连在内。
天大亮的时候又突然多了好些侍卫,不用他们说,唐锦和小锺也猜到了这一次恐怕是真的大难临头了。
这样的状况里,乳母自然是不能来给严恩喂奶,小锺就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给他喂了些糖水。
小半碗的糖水刚喂下,太後就带著人来了。
进来的人一句话不说便开始里外的一阵翻找,唐锦还没明白过来,一边的小锺已经明白了大概。
不一刻,便有宫女在侧室内找到了几颗干枯的植物,正是迷魂草。
这时候喊冤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人被侍卫架著就带到了玉新殿的後殿。
殿内除了十几名大臣之外,董佳宁也坐在慕庭烨身边,神情哀伤,抹著眼泪。
见唐锦被带进来,一时激动,颤颤走到他面前哭道:“妹妹也知道自己近日对哥哥有些疏离……可是……稚子无知,哥哥为何要对,对严泽这样的狠心……”
唐锦被她这样质问著,却全是茫然的,他并不知道董佳宁所说的是什麽意思,只得跪在地上向著慕庭烨的方向看过去。
他的眼睛还未完全恢复,隔著这样的距离他也看不清楚慕庭烨脸上的表情,然而董佳宁的一句句质问里,那个坐在桌案旁的男人也并未阻止,这些已经足够让唐锦慢慢的明白,无论这一次是什麽样的罪名,慕庭烨都已经又一次的选择的不信任他。
他慢慢收回目光,低著头只看自己眼前的地面,等待著审判。
“皇,皇上,冤枉啊,那个什麽迷魂草公子和奴才都从未见过,不是寒清阁的东西,皇上……明察……”小锺只将事情前後的一联系,就知道了前因後果,听得董佳宁在一边的哭诉更是心下冰凉。
“大胆的奴才,皇上还没问你的话,轮到你来插嘴吗?”太後一边训斥,一边示意翠儿扶起董佳宁,回头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庭烨又道:“皇儿既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就让哀家来问吧。”
“唐锦!”
听见自己的名字,唐锦才缓缓的向著声音抬起头来。
“是你让小锺用迷魂草的药粉将玉佩上的平安结浸过之後送到凝香阁的,对不对?你想危害严泽,至他於死地,这样便可让严恩成为皇上的唯一子嗣,你也可以借此重新得宠,对不对?”
唐锦张张嘴,脑子里混乱一片,对太後的一大串说法茫然又无措,费力的想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这其中弯弯绕绕的所谓的“事实”。
无後为大…78(虐心慎入……)
“我,我没有……那些东西不是,不是我们的……”唐锦强忍著有些颤抖的声音,做著根本就没有用处的辩解,他即拿不出证据,也不能说明白那些迷魂草的由来,除了声音微微发抖的说著“不是的,我没有”以外,就再也说不出什麽更有用的来。
他的话显然没有任何可信度,连他自己都说著说著就弱下声音来,他看看慕庭烨又回头看看一边的小锺,嘴角牵起一点苦笑来。
知道自己的反抗和解释毫无用处,他便慢慢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他在慕庭烨沈默的态度里渐渐的感觉出男人的嫌弃。他一直觉得是有人不喜欢他的存在,他一直也猜不出来,现在,却原来正是那个他爱著的男人。
唐锦惨然笑笑,他若这时候还不明白那就真是太傻了。
“皇上……您……您相信他们说的了吗?”
他终究还是不死心,他还是想听男人亲口对他说。只是,问过之後,却没有得到回答,端坐的男人便像是入定一样,模糊不清的脸上隐约有些阴沈。
安静片刻,就有声音在唐锦身後响起:“皇上,先祖之鉴不可或忘啊……”
“遥宁之乱不能再在我朝重蹈覆辙……”
“以色祸国,毒害皇裔,此等佞幸狠毒之人决不能姑息。”
“皇上……”
讨伐的声音在他身後一波接一波,那些连他面也没见过一次的人现在却在这里将他形容得一无是处,满身罪孽。
唐锦在这混乱声音里,渐渐觉得那些幸福过的时间像是假的一样,想起来都莫名其妙了,而现在这些伤害才是真真实实的,他是真的觉得心痛了。
他只是不明白,明明那缠绵的亲吻和喃喃的耳语都还只是不久之前的事,明明那时候他看他的眼神还是那样温柔且亲密的,为什麽,一转眼,那个男人就变成了他认不得的冰冷的人了呢?
既然早就厌倦了,又何必温情脉脉的给他那样一个希望呢?
他明明已经认命了。
他也只是想在心里慢慢的独自的喜欢他而已。
而现在,他却连这一个人的喜欢也不被允许了。
一边的董佳宁将手搭在慕庭烨的肩膀上,无限悲伤地:“皇上,虽然锦华公子是做错了,但臣妾,臣妾还是想向皇上求个情,不要让公子受那样恐怖的刑罚,皇上……”
面前的人已经乱成一团,慕庭烨的心里却只比这些更乱。
迷魂草是在寒清阁里搜出来的,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唐锦也说不出任何解释来。
之後那些老臣的进谏他都没听得进去,反反复复都只在脑子里想著怎麽办。听得董佳宁说“锦华公子”,慕庭烨才勉强回过神来,看著低垂著头跪在前面的唐锦,胸口一阵闷痛,忍不住拧起眉头来。
这个人啊,他该怎麽救?
唐锦这时候抬起头看著他。
只不过是片刻,眼神里居然已经是坦荡而漠然的,仿佛眼前的一切指控都与他无关一样,呆呆的看著慕庭烨,而後眼圈发红,终究是落了泪。
“你……有话说吗?”尽量压抑的声音,尽量不露出一丝一点的关切,慕庭烨淡淡问他。
有什麽话吗?还能有什麽话呢?
唐锦隐约看见男人紧皱的眉头,忍不住一阵心酸,他原来已经连多问他一句都觉得这样的为难和厌倦了。
唐锦想了一会儿,觉得再问什麽相信不相信爱不爱的都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他现在只想知道,他的罪过,严恩会不会被连累。他虽然什麽都不是,严恩却毕竟是长皇子。
“严恩……皇上,严恩还只是个婴孩,小锺也全不知情,求皇上……就,就放过他们吧……错的只有我一个人,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他被怎麽冤枉都无所谓,然而连累到别人和他一同受罪这就让他怎麽也承受不起。
“他与你日日在一起怎麽会不知道?”
唐锦猛的抬头,他原本以为自己一个人担了所有罪名,不相干的人就不会被牵连在内了。
是他天真了。
无後为大…79(宫廷生子)
“皇上……小锺他真的不知道,皇上……”唐锦还急切的想尽自己最後的努力。
太後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唐锦的话:“即便不知,主子犯错,当奴才的也难逃其责,皇儿,还是快些处置了这件事吧。简尚书,按新赵律,毒害皇子应当如何?”
“回太後,按律当诛九族。”
唐锦听见,脸色比先前更加的苍白,身体也明显的颤抖起来。
“不不!皇上,不是的,皇上……我没有想要毒害皇子……”
他是孤儿,本没有什麽九族,然而现在他却有了孩子,即便念在骨肉亲情,严恩也必定要受牵连。
“皇上……皇上……”
他曾经听过“遥宁之乱”,记得当时遥宁公子之子也是一同获罪的。
他已经差不多死过一次了,仔细想来,也不觉得有多恐惧了,只是严恩,他只是担心严恩,他才刚刚出生,他还连“爹爹”都没有叫过,他不想他千辛万苦才来到这世上的孩子生命却只有短短的几十天。
他尽量的忍住不停发抖的身体,做著微弱的争取:“皇上……稚子无知,求皇上念在……念在父子情份上,求皇上饶过严恩吧,求您了……皇上……”
唐锦的表情已经乱成一片,跪在地上的身体也因为激动不停的发著抖,慕庭烨看著就觉得心口像是被生生撕开了一样。
咬牙平复了下情绪,慕庭烨才不动声色问道:“唐锦,你回答朕,你是怎样得到的迷魂草,又是怎麽样下的毒?”
唐锦听见问话,茫然的抬头看向男人:“我……我……我不知道,我不认得那东西……我没做过……”。
他根本就没有做过,又怎麽能说得出来。
沈吟片刻,慕庭烨便从慌乱里惊醒过来,他布置和忍耐了那麽久,不能在这时候被这一次突然的事件自己乱了阵脚。他仔细想著这整个过程,猛然意识到这正是他等待的时机。
“此事虽然有证物,但尚有不明之处,不能即刻定罪……”
慕庭烨的话还没说完,太後就打断了他:“皇儿难道是要包庇这贼子吗?”
深吸了一口气,慕庭烨冷笑道:“母後是想也替朕将这案断了吗?”
太後张张嘴,终是忍下了下面的质问,若是这时候被抓到後宫干政的把柄,岂不是前功尽弃。
下面的一众老臣却又“苦口婆心”起来,停不住的提醒著慕庭烨何为“遥宁之乱”,何人窝藏祸心,何事不可姑息,乱糟糟的一片声音里全是恨不得唐锦死而後快。
“事关重大,朕自然要仔细斟酌,众卿的良言朕已经明白了,此事今日先告一段落,待明日再做处置。”
虽然明知道慕庭烨是在拖延,太後也没有再紧逼著他,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慕庭烨即便想替唐锦脱罪恐怕也没有办法了。
毒草是在寒清阁搜出来的,玉佩是唐锦亲手编制的,无论慕庭烨想怎麽挽救,这些也都不能改变了,她当然不必再做那个出头的恶人,与其落人话柄说她干政,倒不如朝臣施加压力让慕庭烨自己亲手处罚来得好。
无後为大…80(开始惩罚董家鸟……)
来过一次,这一次就不觉得恐惧了,唐锦安安静静的蜷在一个角落,将头埋在手臂里,紧缩著身体让自己能稍微的暖和一点。
牢房这样的地方要说一点也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然而比起害怕更让他担心的是严恩的状况。
从他被带出寒清阁後,严恩就被宫女抱走了,他既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手和身体还是冰凉的,想著严恩可能会被牵连,想到小锺也要受累,心里一阵火烧一样的难过,连责怪慕庭烨都没有空余了。
原本就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身体在这寒冷和担忧里明显的有些吃不消了,寒热交加,让他控制不住的发著抖,连牙齿都在嘴巴里打架。
也许,等到明天,就能真相大白了,上一次也是别人弄错了,这一次说不定能更快的就还他清白。
也许慕庭烨只是厌倦了他,并不会绝情到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的地步。
然而越想就越是觉得完全的没有希望。
从一开始就只是肉体的关系而已,温柔也好,体贴也好,其实只不过是慕庭烨对他还有新鲜感,等这新鲜感过去了他就发现了他的所有的不好。
他没有显赫的家世,他不够博学多才,他甚至连长相也没有多麽的出众,他只是个硬邦邦的,还很笨拙的男人。
他所得到的幸福,都是慕庭烨的好心的施舍而已。
而现在慕庭烨已经厌倦了大善人的角色,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应该被赶出他的生活,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只是,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费那个心思。
只要慕庭烨跟他说了,他就会安安静静的把自己藏起来,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根本不必费这样的周折。
是他太笨了,要是他早一点明白过来,严恩和小锺就不会遭殃了,他也许就可以不必和严恩分离,他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的担心著严恩。
虽是深夜,玉新殿的後殿仍然灯火通明,秦尚和云江都在。
当时的细节,秦尚已经和慕庭烨仔细说过,几个人秘密的分析,虽然也有可疑之处,却也一样的没有证据。
整件事情里,太後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
听说慕庭烨中毒,她并非是在第一时间里问常福他曾吃过什麽,而是有违常理的问他接触过什麽,只这一点就十分的可疑了。
带在慕庭烨左侧腰间的玉佩也是太後最先发现,她却连拿起来细看都没有,显然是知道上面有毒,太过小心反而露出了马脚。然而这些推测却根本无法为唐锦脱罪。
慕庭烨闭起眼睛细想当日,在董佳宁的凝香阁,太过沈重的金锁,不适合婴孩的佛珠,然後就是小巧且有寓意的玉佩。
虽然没有在事前知道慕庭烨会选择哪一个,但是这样的比较和暗示下,他几乎能选择的也就只有这一个而已,最终他也真的就是选择了唐锦的礼物。
董佳宁一向擅长揣摩人心意,即便当时慕庭烨自己不问,她也会适时的让慕庭烨知道,这玉佩来自寒清阁。
关心则乱,她知道,慕庭烨一听到是唐锦送来的,必定会小心防备,断然不会让那玉佩留在她那里,她只要稍加阻拦,做做样子就可以不危及到严泽了。
她连亲生骨肉也能利用。
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消除唐锦和严恩,这是她们算盘里最大的威胁。
她们既然这样希望唐锦和严恩离开,那麽,不如就成全了她们。
他要除掉董家,他已经没有时间等待著将证据一一收集起来了,他必须铤而走险。他布置了良久,现在既然董家有了动作,也就正好给了他机会。而这暴风骤雨的前夕,他必须首先将唐锦父子保护起来。
离开这争斗的中心,才是现在稳住董家、保住唐锦父子两人的唯一方法。
无後为大…81(开始惩罚董家鸟……)
离开这争斗的中心,才是现在稳住董家、保住唐锦父子两人的唯一方法。
只是这办法其实真的是险中求胜。
慕庭烨握著笔的手不易发觉的抖了一下,想起下午唐锦眼神里的木然,那是失望到绝望的人才会有的,禁不住胸口发闷,连呼吸都有些失了节奏。
送走了秦尚和云江,暗卫首领武原才现身求见。
慕庭烨听见声音,见是武原,便放下笔,摆手示意常福去门外看守。
“主子,迷魂草的线索已经有了眉目,正如主子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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