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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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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我们救下那头牛。”

  “那牛已经很老了。你打算救下那头老牛干什么?”

  “难道老了就可以被宰吗?他们年轻时为我们辛勤耕地。老了就成了我们的晚餐。这不公平。”李一飞噘着嘴说完就进去叫了那屠夫一声叔叔随后说要买。屠夫爽快的答应了。看是个孩子。以半价二十个铜板买给了李一飞。箫史无奈的付钱后。两人便牵牛回去了。老牛走的很慢,也许真的已经到了阳寿末期。在傍晚时才到家。回家后李宗裕有些不高兴。一是孩子回来太晚,另外就是箫史宠着孩子买了一头快死的牛。

  就在那天晚上,李一飞做了一个梦,梦见那头老牛化身成一个中年人。向自己走来。“谢谢你今天就了我,我要回去守护我的结界去了。这半块玉送你,期待再相见。”

  当第二天醒来,李一飞去看那头老牛时,已经人去楼空。

第八章   武泊山庄
“老爷!少爷回来了!”只见一六旬老头高兴的跑进大殿。

  “管家,人现在何处?”李宗裕热泪满眶,甚是惊喜。大厅中的奇人义士皆都向李宗裕祝贺。这些奇人义士皆是受到武泊山庄庄主李宗裕之邀。为的是找寻儿子的下落。因前两天儿子溜出去未归,特别着急,后派人寻找。在问君山脚下发现了三具白骨干尸,经仵作检验后得知其中一位是一老者,另外两个是庄内家丁,不见儿子李一飞与另外一个蓝衣家丁。这位家丁是在儿子刚出生时进来的,见其天文地理甚是了得,所以雇此家奴。不过上次箫史来的时候总觉的那个人不寻常。后来告知李宗裕,李宗裕也没说什么就抛之脑后。等儿子和那家奴一起失踪,才想起来此事。不想再次经历中年丧子之痛的他,立刻广发请帖,希望能快点找到儿子。不管是生是死,都要见到儿子,哪怕是他的遗物。今闻儿子无事,怎能用一个高兴来形容。

  “爹!我回来了!”李一飞兴致勃勃的扑入李宗裕的怀抱。热泪侵湿了衣裳。李宗裕已经忘记了原先的计划……等儿子回来准备对儿子责罚,关禁闭。此时只是一种无语的父爱。

  “姐夫!”箫史走了进来。弄玉,九凤,颉颃尾随而来。

  李宗裕望着箫史:“谢谢你救了飞儿!”

  “姐夫你怎么如此客气?”箫史不明白姐夫为什么当这么多的人面如此客气,让人觉的见外。或许他不知道有人已经在儿子刚出生时就说过儿子七岁时儿子有大劫。七岁的劫难以后会有大难。必须让他把他带走修道。复杂的心情一直困扰着李宗裕,不知道那个仙人何时来?

  李宗裕招呼儿子去看望因担心自己而生病的母亲去了。

  
  大殿之中突然传来以声音:“这不是古秦国的公主吗?”一男子从人群中走出,左右四护卫尾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齐鲁国的王子田浩。田浩说完众人目光望着弄玉,弄玉有些不好意思。箫史连忙解围:“你弄错了!这是我的妻子。”

  “不好意思!” 田浩连忙道歉。

  “没关系!”弄玉微微点头。

  “殿下,真的很像!”左边一护卫拿出一幅画打开。众人目瞪口呆注视着那幅画。

  画中少女秀雅脱俗,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蓝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蓝衣;细看,肌肤娇嫩似雪白,美目流盼,形似一泓清水,桃腮带笑,清雅高华的气质摄人心魄;倘若再来一点煽情的诗句,恐怕话中少女那一泓清水会四溢于脸颊,就算那样。也丝毫无法让人不意乱神迷。弄玉身着便装,也许少去那几分画中人的气质,倘若不是对这画中少女了解的话,不会把他当作是画中少女。有时候美与不美,不一定说你要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而是要有一定的气质,气质从骨子里流淌,映射于脸上,那种美是永恒的。前者是短暂的。正因为如此画中少女被无数人追寻。                                                            

  田浩如何得此画,据说有一次帮邪恶的灵回宫护法相手蟹在本国齐鲁国的会当山顶的一片梅林雪海找什么,无意中得此画,后来听人说,这是当年的“画魔”舞道子为了追求画中人所画,画纸与颜料都特别。纸用自己的刺猬软甲提取,刀砍火煅不变;颜料的成分用的都是千年的鼠精的活血,万年不褪色。也许就是因为这,所以仙界自命清高的神仙给了舞道子一个雅号“画魔”。一次偶然从一人得知此画画中女为海神妈祖,而且极像古秦国体弱多病的公主,因此田浩才有此一问。

  
  弄玉心里一惊!“想不到曾经的海神竟是如此美丽。难怪有那么多的人追求,气质与容貌并举,万年间恐怕都无人能及。

  所有的人都被画中的海神妈祖像迷住了。在这南国之地,竟能有幸见此绝品之画。死也无憾。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奇怪的是都是聊些自己知道的海神的情况,显然已经忘记来这里的目的。不时还大吵大闹,以为自己就是画中人的夫君。不允许别人说一些无聊的画话。好像是要伤害画中的人。也许还是应了那句古话“红颜祸水”。当初的东君 ,羽涅,云中君,舞道子等若是真的再明智一点点,或许历史将重新改写,可是历史是没有这些‘如果’,‘假如’,‘倘若’诸类的词。这些的词只是人的一厢情愿。即便是那“红颜祸水”,也是如此,一群混蛋不敢对自己所做的事承担,竟可笑的把责任推给一女子,可笑那些人迂腐,可悲那些人白痴!

  
  不多时,管家报告饭菜准备好了,李宗裕让管家准备饭菜并让其招呼这些客人。自己一家人在一小园亭*进晚餐。

  箫史从大厅走的时候,忽然回头看见一双可怕的眼睛。那双眼睛竟然是从田浩的眼睛忽现而来。顿时感到全身抖擞,不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那眼睛是。。。。。。?”

第九章   父亲心中的秘密
吃过晚饭,大家都去休息了。李宗裕在小院里走来走去,几次都准备敲儿子李一飞的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片刻的迟疑之后又原路返回。不时驻足仰望星空。今晚的月色是那样的皎洁,皎洁的可以望见月亮之上有一个李一飞在向自己微笑。“再过两天就是七月十五了,凡儿,你还好吗?”李宗裕突然想起自己夭折的凡儿。不觉泪流满眶。

  正在这时,箫史来到院中看见李一飞门前的李宗裕,悄声说道:“姐夫,你在这。。。。。。。?”

  李宗裕急忙擦干眼泪。“没,没什么。睡不着。所以出来转转。”

  “我也是,本来我是来看看飞儿睡没,想知道那天究竟在问君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如何让血蝠王抓到的?”箫史说着目光向李一飞的门窗望去,黑乎乎的。“看样子小家伙真的很累,想必睡的很香。”

  “是啊!”李宗裕长叹一声。说这正要离去。“吱!”的一声。门开了,小家伙露出个小脑袋,自言自语:“我以为做梦,明明有人说话!”揉了揉两眼,“阿爹!舅舅!你们在做什么?”

  “我和你舅舅来看看你是否睡熟了,怕你做恶梦。”李宗裕很和蔼的说道。自从李一飞回来后。他像是变了个人是的。对自己的儿子特别和蔼,少了几分过去的那种严厉。

  “是啊!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太多,怕你做恶梦。来看看。”箫史随声说道。

  “刚才梦见一个福玉,从里面化出一蝙蝠,就是上次那个血蝠王。他说我和他注定还要相见。再然后就是出现一个身着橙色道袍的仙人,说什么七年不见,越来越可爱了一堆话。然后就是不知道怎的醒来了。隐约的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血流成河,许多的白骨,突然一个白骨和我一模一样,伸出白骨的右手招呼我握手,惊讶时,就不知道怎么醒来了。”

  李宗裕一听儿子的话着实下了一跳。心里若有所思。“想不到他真的为了七年赌约而来。”

  一旁的箫史似乎从刚才李宗裕怪异的表情里觉察到了什么,不由的想起李一飞刚出生时自己刚来武泊山庄的情景,那时奇怪的一件事一直魂绕梦里。

  
  “姐姐!你没事吧!”箫史来到李氏的房间。姐姐躺在床上,姐夫李宗裕坐在床边。听见箫史来了连忙起身。“箫郎来了。”

  “姐夫!”箫史应道。“我说怎么右眼一直跳。后来听我的坐骑九凤说你病了。所以我就立刻腾云过来。”

  “九风!”李氏与李宗裕互相看了看,望着箫史。

  “那时我在西北巴蜀国的齐云山找草药。忽见一凤凰与一恶鬼厮打,凤凰冷不防,中了恶鬼的毒烟,在千钧一发时刻我放出冰雪针,恶鬼一看冰雪针似乎已经知道我的来历。转身逃之夭夭。就这样我救了凤凰九风。并用仙草七昙 香雁为其疗伤。为感恩就成了我的坐骑。凤凰乃万鸟之尊,所以天下许多的事都是可以知道的。”

  “原来如此。看来箫郎已经位列仙班了。”

  “我们家箫郎从小就跟着五羊山白沙子修仙,怎能不长进。”李氏随夫君说道,言语中充满自豪之情。

  “对了!姐姐。你的病没什么大碍吧!”箫史问道。 

  “已经好多了!”李氏答道。

  “要不请我们家的神医再看看。”李宗裕笑着说道。不过笑声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过这并没被箫史觉察。

  “姐夫说笑了。”箫史说完让姐姐李氏伸出手来把脉。片刻后,箫史笑道:“没什么,最近你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吃点我带来的兴安人参,下床走动走动走动,相信很快就好了。”

  “我说嘛!休息休息就好了。现在你的弟弟都给你诊治过了,还不放心。”

  三人不约的笑了。不轻易间箫史望见姐姐李氏的左颊的发丝多了几缕白发。那白发是那样的特别。姐姐今年三十二岁,比起姐夫李宗裕整整小了十八岁。不过幸福是没有界限的。姐姐一直都很幸福。

  
  “对了,小外甥在那。我先去看看。”年仅二十八的箫史始终拥有一颗童真的心。

  “在隔壁由保姆看护。”李宗裕答道。

  “我先去看看。”

  
  箫史来到隔壁房间看完小外甥后,来到后院。看见老奴在那剪花。箫史和这老奴见过一次,是姐姐嫁来武泊山庄时。

  “农伯,你在忙啊!” 

  老奴转过身来。“箫公子,好久没见你会来了。这回回来专门看外甥来了。”

  “是啊!农伯您老还是那样无忧无虑。”

  “您还是教我老奴吧!这样比较合适!”老奴满脸严肃之情。

  “叫习惯了,很难改口了。最近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什么,只是。。。。。。。。?”老奴似乎有话想说但有不知道怎样表达。

  “什么事那么神秘?”

  “自那天我在后山洞里整理老爷的一些收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了三天。当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耳边多了一些白发。当然不注意还看不到。我呢,都快古稀之年了,头发已经白了一大半,你说刚一两岁的孩子也白发,稀奇稀奇呀!”

  箫史聆听着老奴的话望着远处路过的奴仆,两个十五六岁的丫环发夹中有和姐姐一样的白发。顿时迷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箫史充满无奈玉疑惑离开了老奴在的花园。

  夜已经很深,一身影来到李宗裕夫妇房间的窗外。    

  “今天听丫环说我头上有几缕白发。”

  “没事,过阵子就好了。早点休息吧!”李宗裕扶着妻子躺在床上。自己走到窗前。回望了妻子一眼。想起当时的画面。

  
  “你真的打算让这里的人消除孩子出生前后一周的这段经历吗?”一个绿衣道袍的人说道。

  “是否包括你的妻子!”绿衣道袍身边的橙色道袍的仙人提醒道。

  “是的。李宗裕强忍悲伤之情说道。

  
  “对不起!”李宗裕回望着床上躺的妻子。“为了不让你因孩子的离去而使你…+悲痛万分,不经你的同意,就。。。。。。。”

  不知不觉李宗裕泪侵湿了眼眶。抬头仰望星空,今天是七月十五,孩子出生的第七天。“张张白纸黑,岁岁黑发白。”呆呆的望了很久很久。

第十章   失踪之谜
院落里静悄悄的,不时可以听见蟋蟀在歌唱,仿佛是为一大人物登台演讲所做的花絮。箫史回过神来和李宗裕父子进入李一飞的房间。房间里摆设也没什么,简简单单的   一张床,一张桌椅,桌椅依窗而设。桌上有一朵七色花,花五瓣,形似五角形,花开之后每日一色,以彩虹之色由内而外变化,并且每天的交替的时间都是早上太阳升起刚出水平线的时间,交替的时间丝毫不差。此花本来是王母八斋仙药之地的花中,当年的女帝花精灵(蝴蝶)盗取苟草时顺手牵羊摘了好多花种子。何为苟草?就是一种状如茅,而方茎,黄华,赤实,根如桌本的草。吃了以后容貌大变。鱼见了都悄悄沉入水面;翱翔的大雁看了竟忘记了飞翔,不自主的坠落;让本来喜欢偷听人间佳话的明月自感羞愧,一月只敢出一次门;人间那些喜欢炫耀的花见了都无不低头臣服。这就是苟草,世间的美人草。因为它,才将丑陋的蝴蝶一族从自卑中释放,因为它多少的生灵横尸八斋。也正因为它,缔造了蝴蝶一族的悲哀………美丽的代价。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蝴蝶飞不过沧海。或许只有蝴蝶一族的族人知道那说不出却不得不生生咽下去的悲哀。也正因为它让李一飞对相爱的她愧疚一生。

  七色花还有一个可爱之处,就是每一种花色随人的七情(即喜&;#8226;怒&;#8226;忧&;#8226;思&;#8226;悲&;#8226;恐&;#8226;惊)

  而变化,所以有称七情花。当你的心情极为兴奋时,不管是那种颜色,花颜色都特别的鲜亮。当你恐慌是花都似乎在轻微的震颤。所以许多的王侯将相,达官贵人都喜欢养此花。李一飞的是舅舅箫史在他出生时来送给他的。加上有个花匠农奴老爷爷帮他料理。所以花长的特别好。今年刚七年,再过两天花就开了。 

  李一飞调皮的望着七色花:“再过两天花就开了,不知道是不是七种颜色啊!”

  “小家伙什么时候爱上养花了,这点可是和你爷爷一样。”李宗裕笑着说。不过脸色突然阴了下来。“你还没说你怎么溜到问君山的事,是不是把为父和你舅舅请进来,就为了参观你的小窝。”

  “看来小家伙怕你责罚他。飞儿!说吧!没事,舅舅给你撑腰,你爹爹不会怪你的。”

  李一飞望了望父亲,又看看舅舅箫史,将那天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琵琶女的笑声依旧在耳边回荡。

  “你真逗!我叫阿女。你怎么称呼?”琵琶女抿嘴笑道。  

  “我叫李一飞!”李一飞说完就盯着阿女看。她的琵琶很旧,像是被虫子蛀了一年之久,千疮百孔。

  琵琶女被李一飞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为什么盯着我看?”

  “你的琵琶很旧了。为什么没换个新的,和你的衣着很不相配。”

  “我的师父让我背着它,说是此物因它的主人迷失了自我,魂游四方。我背着它是找它的魂魄。”阿女显的有些严肃。

  “哈哈!!!!!!”李一飞突然狂笑。“琵琶还有灵魂,笑死你人了!”

  “当然有了。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皆有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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