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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以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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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孤单也习惯随时随地将寂寞承受
泪纵使不停留不可停留路始终都要走
即使失去爱梦仍然长久
缘份不可寻求在歌声里补够
只可惜我自觉无能为力竟日夜回望
就算多么繁忙总不能忘别要让你失望
一心想要你无论人在何方
仍旧听得见我旧爱并未遗忘
爱是没名字的歌留给这世上无名字的你
就算应该忘记偏不记得忘记
要让来日你想起曾拥有那段情怀是多细腻
用我歌中每个字亲吻着你
仿似是全无痕迹一段传奇但偷偷感动你
谁在乎歌声背后曾爱过的你
仍渴望歌中每字都可抱紧你
慕泽宇举着酒杯哼唱着这首《没名字的歌无名字的你》,他喜欢唱歌,也喜欢听别人唱歌,此刻自说自唱的节奏,歌词字字刺痛神经。还来不及欣赏沿途走过的风景,便在此处用过往把自己伤透。曾经的温柔,此次的伤口,姚莹那张俏丽的脸孔浮现眼前,竟让他觉得格外的狰狞恐怖。
为什么?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却被一个不期而至的消息扰得全盘颠覆?为什么刚刚才掩盖好的伤痕又被狠狠地绝情地撕裂,断筋露骨,见血封喉?
他举起酒杯对着酒吧妖冶的灯光看过去,迷离的世界,模糊的人群,最终混沌一片!清醒时点滴棱角分明,眩晕后全部支离破碎,这就是酒精的作用,乱花迷人看不清纷扰喧嚣的外界,内心灼烧却时刻提醒着滴血的苦痛。
夏蘅坐在床边看书,收拾东西过后有些疲倦,昏昏欲睡。她把书放在床头,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晕晕乎乎的起来去客厅倒水喝。一阵狂风猛地吹过,木门哐当一声合上,震得门口的花瓶应声落地,夏蘅一下子醒了。
这么晚了,门怎么没关?
她走到小懿的房间,孩子安安稳稳的在睡觉,关门后来到慕泽宇住的客房。屋子的门虚掩着,随着风来回摇摆。
夏蘅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房间空无一人,窗帘纷乱如飞,被子上的手机屏幕闪着亮光。她走过去,一眼扫到手机上显示的内容,小然的短信还有几通未接电话,她无心窥探别人的隐私,把手机合上放在桌子上。又转身出去把小屋各处找个了遍,却没发现慕泽宇的身影。
“人去哪了?”夏蘅小声嘀咕着,慕泽宇不是这种开着房门随意溜走的粗心大意的人,她心倏地一紧: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她折回房间,拿着慕泽宇的手机给小然回打过去,Y市此时应该正处凌晨,电话在响了两声之后小然的声音急急忙忙的传过来。
“慕哥,你别难过,姚姐虽然嫁给了蔡庆飞,可是大家都唾弃他们,所有人都是向着你的”
夏蘅听了之后,也似晴空霹雳一下子被震懵了:姚莹居然真的和蔡庆飞在一起,两人还结婚了
真是一对惊世骇俗的男女!
夏蘅的手微微颤抖,慕泽宇该如何自处?情何以堪?
她冲着电话回了一句:“小然,我是夏蘅,你别急!慕哥在我法国的家,他刚出去了,我去找他回来,别急哈!”遇到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够镇定自若,夏蘅劝小然不急,自己却焦躁的手心冒汗。她搜肠刮肚的想慕泽宇可能去的地方,无果,慌里慌张的换上衣服,沿路出去寻找。
“慕泽宇!”
“慕泽宇,你在哪里?”
“慕泽宇!出来!”
“”
夏蘅急切的声音打破安娜西宁静的夜,极其稀有的狂风吹得她有些瑟瑟发抖。
咖啡厅!夏蘅突然想到慕泽宇喜欢喝咖啡,然后匆忙跑下小桥,直奔他这几日经常去的Jeff咖啡厅,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地方却发现咖啡厅早就关门了。她漫无目的地在附近呼喊,寻找,被不少已睡下的人们臭骂,却浑不在意。找来找去将近一个小时,却连慕泽宇的影子都没看到,她失望的往回走,并祈祷着慕泽宇已经回家。
走到小河边,夏蘅喘着粗气,揉了揉跑得发酸的小腿肚,不经意瞄了一眼河边的石阶,蓦然发现上面歪歪斜斜地坐着一个人,那身形像极了慕泽宇。她揪着心缓慢走过去,竟听到隐约的鼾声。
“慕泽宇!”夏蘅摇摇他的肩膀。
慕泽宇嘟嘟囔囔的说:“滚开!别烦我!”
夏蘅本就被浑身酒味的慕泽宇弄得皱紧了眉头,又听到他粗鄙的话语,心中很是不悦,但她深知醉酒人的难缠,联想到刚才小然的电话,知道他心中凄苦,所以也就没有计较。
“慕泽宇,我们回家!”
“我不回去!我没有家!”
夏蘅不管他嘴中说些什么,抬起胳膊扶着他就往小屋走。此时慕泽宇似是认出了扶他的人是夏蘅,乖乖地一步一步跟着她走。好在河边离小屋不远,饶是如此,全身压在夏蘅肩膀上的慕泽宇还是把她累得满头大汗。
风送花香入鼻,还带有夏蘅身上的清香,慕泽宇登时血气上涌,脑袋空空,只觉得软玉在怀,压抑在内心的愤怒裹着情…欲让他整个人如疯似癫。他一把把夏蘅揽在怀里,探索着一路从颈窝到嘴唇肆虐的亲吻。
夏蘅被他这一疯狂的举动吓得浑身颤抖,她猛地推开慕泽宇,怒声道:“慕泽宇,你疯了吗?”
慕泽宇被推倒在蔷薇花的花丛中,花茎上的刺刺得他一阵疼痛。等夏蘅意识到花刺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带着自责把慕泽宇拉起,却被慕泽宇反手拉倒。慕泽宇趴在她身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夏蘅想用擒拿把他弄开,又怕伤到他,正左右为难之际,却听到慕泽宇呜呜咽咽的说着醉话。
“我是疯了!不止疯了,还病了,而且病入膏肓!不然,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夏蘅一惊,慕泽宇到底是醉是醒?她也不敢动,安静的听着慕泽宇的话。
“你丈夫都去了这么久,你还能如此克制!而我那么爱她,她却和别人云雨之欢,还在我们离婚不久,转身嫁给蔡庆飞!为什么?你告诉为什么?”
夏蘅知道离婚对慕泽宇打击很大,而还未复原之际又得知姚莹另嫁,这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慕泽宇拿她和姚莹比,着实让她哭笑不得。别说Frank已经去世,就算他在世,也未曾得到过她分毫。彼时,她心如死灰,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Frank也不例外!
夏蘅刚想反驳,慕泽宇竟趴在她肩上呼呼睡着了。她轻轻推开慕泽宇,死命地把他拖回房间,掩着口鼻替他换上睡衣。看着眼角还未风干的泪痕,夏蘅心中百味难辨,刚才的出格,现在的软弱,此时的慕泽宇对夏蘅来说,只是一个受伤的孩子。
如果喝酒能化解一切,那么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可关键是,它不能!
借酒浇愁,愁更愁
等夏蘅洗完衣服,收拾完屋子已是凌晨,她
睡意全无,发呆至天亮。
☆、第30章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夏蘅从椅子上站起来,绕着花园小屋外面的石板街道不急不慌地跑步。呼吸着混合树叶和鲜花的清新空气,只觉一阵舒活、畅快!
抵达公墓园,夏蘅放缓脚步,慢慢坐到Frank的墓边,靠着石碑喘气休息。她把头轻轻地仰起,遥望云霄之上的蓝天。
夏蘅喜欢这样安静地陪着Frank,就像当初Frank温和地陪着她一样。他们之间的话很少,但却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所有的默契。Frank如一汪清水洗涤她内心的尘埃,带她走出阴霾,从Frank那得到的温暖,她想同样的反传递给Frank。三年来,她能给Frank的与Frank给她的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她照例跑完既定的路程,返家的途中看见Jeff咖啡厅墙上的花样字体,回想起以前在咖啡厅的点点滴滴。
一个人初来法国的日子,艰难、寂寞、困顿,甚至有些浑浑噩噩,然而从在这里打翻Frank的咖啡杯,用不流利的法语道歉开始,夏蘅的人生就发生了转折。
Frank除了工作常飞巴黎之外,其余时间都呆在安娜西的家里,他喜欢在Jeff的咖啡厅喝着维也纳咖啡,听着浪漫的香颂,然后一坐一下午,时光似乎也被延缓放慢,这足于让他安然地度过忙里偷闲的时间。
夏蘅也经常坐在咖啡厅,但却没有Frank的闲情逸致。她时常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因离别而苦,为丧子而痛,她如画的眉目间常含愁态,这一切都看在Frank的眼里,他不明白一个漂亮精致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整日里唉声叹气,悲悯同情之心引得他对她的兴趣渐浓。
后来,因为夏蘅的频繁光临,又有Frank的强烈要求,老Jeff毫不保留的把煮咖啡的技艺交给夏蘅。夏蘅逐渐在煮咖啡中找到乐趣,把这项既能把玩享受又能有技傍身的功夫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这就是想念书屋出品正宗醇香咖啡的由来。
那时,只要Frank得空,就会跑来和夏蘅聊天,他直言不讳地说喜欢她,也不管不顾的追求她,他把法国人骨子里的细腻浪漫和美国大男孩的热情开朗发挥到极致。夏蘅最初只和他说一些酒店里的奇闻,也偶尔会涉及到霍贺楚,但都是浅谈即止。Frank在巴黎君临天下做法律顾问,自然对于霍家的二少爷有所耳闻,他好奇夏蘅和霍贺楚的关系,却从不相问。
夏蘅去瑞士读工管硕,Frank在那里陪了她整整一年,日内瓦湖的澄澈,阿尔卑斯山的圣洁,涤荡着她的内心,也净化着她的灵魂。时光荏苒,夏蘅觉得蹉跎之年能有一个人无怨无悔的疼爱已算是上苍的恩赐,况且跟谁生活不是一辈子,没有相爱的人,找一个爱自己的也能凑合着得过且过。
但她错了,Frank不是一个可以敷衍了事、得过且过的人,他的认真,他的坚持,他的追逐,每一件事都深入夏蘅心内最柔软的部位,不见强取豪夺,也不见虚伪做作,真心实意的全部付出足以融化千年坚冰,水滴尚且石穿,何况肉做的人心?
待到Frank的求婚,夏蘅满含泪水的答应,他带着她去注册登记,他牵着她周游列国,一路繁花盛开,一水绿波荡漾,但即便如此,两人最亲密的关系也只仅限于拥抱亲吻。更进一步的深刻,不是Frank不想,而是夏蘅过不了心防。每次Frank抱着她,夏蘅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霍贺楚,然后再无下文。夏蘅知道这么做对不起全心全意对她的Frank,但若是逆了心意去放纵,不如一刀结果了生命来得更痛快!
她其实是个隐忍克制的人,除了在霍贺楚那里的例外!
触摸着墙壁上斑驳的粉灰,夏蘅心底一丝酸涩。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又得马上离开,真的舍不得!但纵然再怎么舍不得,也要离开,就像当初被迫来一样。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哪能尽如人所愿?而且,慕泽宇昨夜酒后疯狂,更让夏蘅坚定和他保持适当距离的决心。离开安娜西回到Y市就会更忙各的,不单独相处就不会横生枝节,她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但不能在暧昧不清的错乱里让人误会!
慕泽宇醒来,脑袋昏沉,身上阵阵刺痛。他揉着太阳穴,余光扫到身上干净整洁的睡衣,心思流转:昨夜明明休闲衣裤,醉酒之后
难道是她?
他虽然喝得烂醉如泥,心里却不糊涂,他两眼盯着天花板愣愣的发呆。昨天晚上对夏蘅的亵渎让他愧疚难安。
就算他再怨恨恼怒姚莹,怎么可以对夏蘅做那样的事情?夏蘅连日里帮他走出伤痛,又想尽办法逗他开心,他却酒后乱…性,这和恩将仇报的小人有什么区别?
这是个不可原谅的错误,让他无地自容的错误!
“慕伯伯,妈妈让我叫你起床吃早餐!”小懿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深深自责的慕泽宇。
慕泽宇捏捏小懿的脸蛋,笑说:“乖,跟妈妈说我马上就来!”
小懿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门,慕泽宇虽然犹豫不决,却不得不洗脸换衣,硬着头皮来到客厅。客厅桌子上准备了法国人常吃的牛角面包,还有一马克杯欧蕾。慕泽宇有些心虚,他现在真的害怕面对夏蘅,多好一个心地善良古道热肠的女孩子,自己却
他轻啜一口牛奶咖啡,微微皱起眉头,这是他不习惯的味道,但是并不难喝,反而有种比清咖甜腻的温柔。吃着香甜可口的面包,心事满满的他却觉如鲠在喉,食不下咽。
“还合口味吗?”夏蘅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慕泽宇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应对。
夏蘅和小懿坐在他的对面,她的脸色娇美如常,平静亦如常,这多少让慕泽宇心中有些安慰。她并不是斤斤计较不识大体的人,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吃饭化解了彼此的尴尬,如此最好!
“谢谢你,阿蘅!”
夏蘅淡淡一笑,并未答话。慕泽宇安心的吃着早餐,这是在安娜西在夏蘅的花园小屋的最后一餐,应该珍惜并感恩!
小懿知道下午就要回家,乐得翘着小腿,一边哼着小儿歌一边喝着牛奶,那模样可爱极了。
“妈妈,妈妈,回家我们就去接李姥姥好不好?”孩子最想念的依旧是从小打大照顾她的李妈妈。
“好!”夏蘅一口答应,带着宠溺的语气,“只要小懿乖乖听话,想做什么妈妈都答应你!”
“我要做妈妈最乖的小孩!”小懿挺直背脊,骄傲的说。夏蘅爱怜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赞许的点点头。
“对了,慕哥,等下给小然打个电话,别让公司的人担心你,给他们说一声,他们也就不用那么着急了!”
慕泽宇抬头看着那双明澈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随即听话的从口袋拿出电话拨了号码。听着慕泽宇报平安时的温和亲切和安排工作时的认真严肃,原本还担心他的夏蘅瞬间卸下了心中的石头。
慕泽宇,本该在万人敬仰崇拜的舞台上发光放彩,却不幸被破碎不堪的感情束手束脚,牵绊不前。
“慕哥,尽快恢复心情重回工作吧!每个人都会遇到不如意,而且受伤在所难免,你不该被这种小事、琐事打倒,相信以后会有更好的女孩来爱你,你要飞得更高,站得更美!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粉丝,支持你,大力挺你,只要你好好的,开心,快乐!”
慕泽宇鼻子忽地一酸,夏蘅的这番话正中心口。她没有责备抱怨,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她的坦率真诚,给他最有力的支持,也巧妙的分开了距离,让他自惭形秽之余还满心佩服。
她只是他忠实的粉丝,他也只能是她崇敬的偶像!
“知道了,我的好歌迷!我还欠你一首歌呢!”慕泽宇恢复了以往和夏蘅开玩笑的语气,是拨云见日般的晴朗。
“嗯,泽宇老大要说话算话!”两人相视一笑,一笑掩去往日的种种阴暗,只余下灿然的笑容明亮天空。
慕泽宇和夏蘅带着小懿带着劫难过后的轻松回到Y市,一路欢声笑语,那爽朗的笑声就如云端最悠扬的歌声。出了闸门,慕泽宇被助理和工作人员接走,夏蘅拒绝了慕泽宇安排的车,带着小懿打车回到夏家。
一个半月后再回夏家,小白楼依然矗立在香樟树前,白的墙,绿的树,隐隐还有小河的婉转嘻唱,这一切美丽而宁静的安稳。但愿,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正如今日生。
小懿松开夏蘅的手,如欢乐的小鸟一般轻快的奔回家。夏蘅正欲嘱咐她慢点,却发现边角墙壁上赫然的红色大字写的“拆”!她快步到小白楼后面看了看,以前那几座上了年代的老房子哪还有踪影,只剩下断壁残垣,整个一片废墟!
夏家是夏蘅外公外婆年轻时盖得的房子,几十年来住了三代人,此时竟孤零零的立于这块土地,颇有点遗世独立的萧索。Y市发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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