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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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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男人就是高寒自己,那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就是刘燕妮。
  高寒的隐私泄露,脸红耳赤。
  雨薇似乎很镇定,回过头来微笑着问道:“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
  高寒沉默,所问飞所答,说:“都已经过去了,不必提起。”
  雨薇站起来,转过身来,面对着高寒,身子挨着身子,脸上泛起了红晕,再次问道:“我看不到她的面孔,也看不到她的身子,你告诉我,她是谁?”
  “都已经过去了,不必提起。”高寒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会成为你的过去吗?”
  “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成为过去,我们所看重的只是现在。”高寒巧辩道。
  他以为,胡雨薇像所有的女人那样,会计较他的过去,甚至致癌心里鄙视他。
  然而,胡雨薇的动作出乎了高寒的预料。她轻轻地抬起双手,搂住了高寒的脖子,亲昵地说:“是的,我所看重的也是现在。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不会计较你的过去。你要觉得碍眼,我删除了它,这样你就安静了。”
  胡雨薇转过身去,轻点鼠标,视频顷刻间从屏幕上消失。
  “走,咱们吃饭去。”雨薇说。尔后挎着高寒,出了卧室的门。
  夏夜的人们不想呆在蜗居里,三三两两漫步在街心公园。湖水边,草坪的小道上,到处都是乘凉的人群。有几个钓鱼爱好者为了打发难熬的炎热,坐在湖边的自带的马扎上垂钓。他们垂钓的不是鱼,是一种心境,一种悠闲,一份快乐,一份美好。
  高寒和胡雨薇吃过饭,手拉着来到湖边,绕着湖悠闲地散步。
  风平但浪不静,是因为几只游船在湖面上飘荡,偶尔还传来几声男女的欢笑。
  转了两圈后,雨薇有点累,拉着高寒的手来到一张长椅边。
  雨薇正要坐下,高寒一把拉住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纸,小心地擦拭了椅子后,自己反倒先坐了下来,然后叫雨薇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头上的垂柳依依,抚摸着两人的头。高寒拽一根柳枝,把毛茸茸的枝头放在雨薇的胸口。雨薇受到刺激的挑逗,咯咯地笑,给安静的公园增添了几分亮色。
  耳鬓厮磨,相濡以沫,一对男女两情相悦。软软的唇,隆起的胸,光洁的富有弹性的大腿,这一切,无不让高寒心醉。
  刘燕妮消失了,黄珊消失了,来华和肖梅都消失了,在高寒的大脑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剩下的只有胡雨薇,心里装的也只有胡雨薇。
  两人谁都没有吱声,只有喘息声和亲吻时嘴里发出的“啧啧”的声响。
  邻居的长椅上,一对中年夫妻或者说情人也在做着相同的动作。两人紧紧地搂抱着。所不同的是,他们一边做着只有在也往才做的动作的同时,还不停地用语言交流着。
  男的说:“真是巧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终于遇到了你这个人。”
  女的说:“我要不是和他吵了架,怎么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来。”
  男的说:“这就是缘分。我那时在农场等了你一个星期,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被我抓住了。”
  女的说:“我每次碰到你,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那一次碰到你,我差一点被两个流氓坏了身子,这次碰到你,又是我倒霉的时候,难道这也叫缘分。”
  男的说:“可惜了上次,差一点被你急死了。这一次,你终于撞到我的枪口上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待一会儿咱们就到外边开个房间。他不在乎你,我在乎你,宝贝,在我的后半生中,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你身上,我发誓!”
  “看你的死样。”女的说,嗲声嗲气的。
  “等你见识了我的真功夫,你就不会说我死样了。”


第十二卷 第819章 包养(10)
  高寒听不出邻座上男人的声音,但能模糊地听得出来,那女人就是自己的后丈母娘蒋丽莎。
  他一开始还不能确定,但直到蒋丽莎发嗲,他能确定自己的判断准确无误。凭证是,蒋丽莎对高寒心存不轨,和高寒单独相处时,这种嗲声嗲气的声音不止一次灌入高寒的耳孔。
  这婆娘,在家里一本正经,到外边却疯疯癫癫,野男人还不少呢。
  高寒怕坐在这里时间久了被蒋丽莎认出来,就想带着胡雨薇离开。
  “乖乖,咱们走吧,天凉了,你身体又不好。”高寒把手从胡雨薇的大腿上拿开,嘴巴附在雨薇的耳边,小声地恳求说。
  “我不走,今夜一晚上都不会下凉,我要和你在这儿呆一个晚上。灯光犹如星光,湖面好似天街,多美的精致。”胡雨薇固执地说。
  高寒无奈,只得又小声地说:“我刚才听到一个熟人的声音,要是露了马脚就不好看了。”
  这个理由很正当,胡雨薇不能拒绝,就问道:“你准备去哪里。”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问什么,就拧着她的耳朵,说:“我深更半夜地出来找你,你说我能去哪里。你的每句话我都铭记在心,我不会食言的。”
  “总算你还有点良心。”胡雨薇表扬高寒说。
  “对于良家女子我就有良心,对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只会感到恶心。你没听刚才那个男人说,他要把后半生的精力都投入到那个女人的身上,我也一样。”
  “小嘴挺甜的。按你的说法,我一个少女和你浪漫,和你这个有妇之夫约会,就不是良家妇女了。”
  高寒知道胡雨薇的推理没错,但他迅速油嘴滑舌地说:“就是全世界的女人的都淫荡了,你也是最贞洁的。”
  胡雨薇听了直笑,发自心底的笑。
  胡雨薇从高寒的腿上坐起来,高寒也从椅子上站起,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正在湖边钓鱼的老人突然收杆,把照明灯的放在了湖边。
  灯光很明,可是照的不是湖面,刚好照到了两个椅子中间。
  就在两个椅子上的人手搭凉棚埋怨钓鱼的老人时,蒋丽莎看见了高寒,高寒也看见了蒋丽莎。
  这真是一种意外的邂逅,两人同时把看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寒在心里告诫自己说:不能打招呼,马上离开。
  想着,就拉着胡雨薇,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要离开,不然对雨薇和蒋丽莎都不好交代。他拉着雨薇的手,迅速地离开。
  蒋丽莎突然松开童百川的手,从后面追上了高寒,说:“喂,高寒。”
  高寒不想停下,可胡雨薇听见有人喊高寒的名字,就拉着高寒,并转过身来。
  “高寒,有人叫你,好像是柳树下的那个女人。”
  高寒面前扭过头来,看了蒋丽莎一眼,说:“巧。”蒋丽莎也回答说:“巧。。。。。。呵呵,巧,我出来凉快。。。。。。在这里碰到一个熟人,坐在椅子上说了句话。你们这是。。。。。。”
  蒋丽莎结结巴巴,最后把话题绕到了高寒的身上。高寒无奈地笑笑,说:“巧了,越说巧就更巧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奉了爸爸的命令出来找你,谁知也碰见了一个熟人,也说了一会儿话。刚才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像你的声音,我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果然就是你。”
  高寒毕竟比蒋丽莎高明,他的后半部分就是明着在告诉蒋丽莎,他已经听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悄悄话,警告她不要把自己的事说出去,否则大家都难看。
  蒋丽莎也不是笨蛋,岂能听不出高寒的弦外之音。高寒的话刚落地,蒋丽莎就说:“那咱们就——”
  “呵呵,别说咱们,我什么也没看见!今晚压根就来过这里。”高寒说。
  “我也什么也没看见,我压根也没来过这里。”蒋丽莎重复着高寒的话,意味深长的说。
  两人的对话把胡雨薇推到了云里雾里,一开始挺糊涂的,可到了最后,终于听出了门道。原来,这两人在互相包庇对方。
  两人又客气几句,蒋丽莎要离开时,高寒把她叫到一边,说:“你们大人的事本来不该管,可是如果我不管,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闹够了就回去吧,牙和舌头有时候还打架呢,何况两个大活人呢。磕磕碰碰是常事,但千万别太出格。”
  蒋丽莎赌气地说:“他这次要不给我低头认罪,我就和他离婚,谁离开谁不能过。”
  高寒听了,心里挺不受用,就揶揄蒋丽莎说:“巧了,我临出门时,爸爸也是这么说的,我和黄珊劝了好半天,他才把火气压下来。”
  “他真的说要和我离婚吗?”蒋丽莎问道。
  “这种事我能胡扯吗?他一个大领导,你当着小字辈的面,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能不生气吗?”高寒开导蒋丽莎说。
  经高寒这么一说,蒋丽莎蔫了下来,拉着高寒的手说:“我虽然是你的后丈母娘,也不比你大几岁,但我可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外人,你回去后好好劝说你爸爸,叫他答应我的要求吧。我一个市委书记的老婆,才一个副处,他的脸上也无光呀。他提了我,就算是给我认错了,我也就原谅了他。”
  高寒见蒋丽莎的话题扯得有点远,就说:“好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咱们回头再说。你交代的事我会尽量去做好的,也请你好自为之。”
  胡雨薇对于刚才出现的蒋丽莎感到疑惑不解,一上车就问高寒说:“刚才那个人说是你的后丈母娘是怎么回事?和她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高寒呵呵地笑,笑过之后才回答说:“有句古话说,知人隐私者不祥,有时候还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呀,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地别问。”
  胡雨薇反驳说:“那是古人的话,不适合现在,你连这点都不让我知道,枉我还把你当做偶像,不说拉倒。”
  说完把脸扭到窗外,赌气地撅起嘴。。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耍小孩子脾气,就哄她说:“那个女人呀,有个嫦娥般的女儿,在我没有结婚时,她总是想把她的女儿嫁给我,我当时刚毕业,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怕养不起人家,就没敢答应,所以她就一直以我的后丈母娘自居。”
  胡雨薇哪里相信高寒的鬼话,他不想说,胡雨薇也不便多问,就没搭理高寒。
  卧室里,灯光昏暗。
  这个夜晚对于高寒来说,是一个美丽得不能再美丽的夜晚。
  胡雨薇美丽修长的胴体就像冬天里小孩子堆积起来的雪山,洁白高雅,纯洁无暇。
  他小心翼翼地围转在雪山的周围,用心呵护着雪山的每一个部位。他连每一个呼吸都很谨慎,唯恐呼吸重了,或者哈出的气流太热,雪山就会在顷刻间溶化,再也收拢不起来。
  但是,必经的程序不能减免,否则就达不到预期的应有的效果。
  当江河澎湃,当山谷里传出低吟浅唱,当高寒终于要到达巅峰时,雪上终于摇晃起来,眼看就有发生雪崩。
  在极度的兴奋中,雨薇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呼吸也很急促。高寒吓坏了,来不及多问,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
  胡雨薇知道高寒要干什么,勉强张嘴,断断续续地说:“你去把中药。。。。。。熬一熬,我喝了酒没事了。不要打电话,不然不好收场。”
  “有效吗?”高寒问道。
  “我骗医生说,我已经结婚了,但不能干这事,医生就给我开了药,我想会管用的。”
  高寒来不及多想,翻身下床,光着身子就往厨房跑去。
  中药就放在案板上,但高寒找不到药锅。他急得在厨房内团团转,一时没有了主意。他想到下边去,开着车去买个药锅回来,又怕误了事。
  这时,他突然想到有人曾经说过,不锈钢锅也能代替药锅,于是就拿起一只不锈钢锅,加水后再加药,打开了煤气灶。
  高寒放好药锅,从厨房来到卧室,只见胡雨薇的气色比刚才好了许多。他坐在床边,把头放在雨薇的胸口,听到心脏的跳动不再是“嗤嗤”,取而代之的是“砰砰”的跳动,才舒了一口气。
  高寒按照胡雨薇的交代,大火熬药五分钟之后,改为小火,二十分钟中药汤出锅。
  一碗散发着香甜和苦味的药汤被高寒冷放到适宜的温度时,高寒坐在床边,捧着雨薇的头开始给她喂药。
  第一口进去,雨薇就想吐出来,但她克制了自己。高寒又舀了一勺放到雨薇的唇边,雨薇摇摇头说:“寒哥,太苦,你喂我。”
  高寒微笑,说:“你只是心脏不好,又没有感冒,怎么说起了胡话,我不是正在喂你吗?”
  “不是这种喂,是那种喂。”雨薇说。
  “怎么喂你才能喝进去。”高寒始终不理解雨薇的话,继续追问道。
  雨薇闭起眼睛,咂咂嘴,然后咧开嘴对高寒笑笑。高寒瞬间明白,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把唇对准了雨薇的唇。
  一小口小口的,高寒喂一口,雨薇喝一口,苦涩的味道消失了,只剩下了甜甜的味道。喝到最后的一口,雨薇含着高寒的唇,再也没有松开。
  半碗中药喝下去,雨薇的精神好了许多。
  高寒把雨薇抱在怀里,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时无声胜有声,谁都不再说话,也没有入睡。
  窗外的风不停地吹进来,雨薇看看阳台外的天空,说:“要是一阵风能把天上的星星吹进来该多好。”
  “不好。”高寒一口否定道。
  “你就不会顺着我说句好听的。以前追我的男孩子不但会说好听话,还给我单腿下跪呢。面带微笑,仰脸看着我,手里高举鲜艳的玫瑰花,那情景只有电影里才有。”
  “那我问你,你希望一阵风把哪个星星吹进来。”高寒问道。
  “太阳,月亮,随便什么星星都行。我要骑在它身上,遨游太空。”胡雨薇浪漫地说。她展开双臂,对着窗户,闭起眼睛,做拥抱状,好像已经沉醉在太空。
  高寒坐起来,抚摸着雨薇的脸,说:“吹个太阳进来,太热;吹个月亮进来,太冷。你是学文科的,难道你真不知道,天上能看见的星星基本上都是恒星吗。不等你骑上去,你就被烤化了。你会化作一阵风,飘荡在虚无缥缈的宇宙。”
  胡雨薇也跟着高寒坐起来,趴在高寒的怀里,说:“那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太阳。”
  “可惜呀,我不能成为你的太阳,我只能把余下的光尽可能地照给你,让你尽可能多地充分享受太阳的光辉。”
  胡雨薇似乎被高寒的话所感动了,紧紧地抱着他,说:“只要能拥有你的一缕光辉,我就满足了。”
  两人你言我语,眉来眼去,倒也其乐融融。
  时钟报点,响了两下,高寒知道,已是凌晨两点,他必须要回去了。
  “我该走了,雨薇。”
  “我不让你走。”
  “为了能更长时间和你在一起,我必须走。”高寒坚决地说。
  雨薇松开高寒,拉着他的手,说:“好吧,但在你走之前,我想给你背一首诗词。”
  “谁的?”
  “柳永的——”
  雨薇坐起,从后面抱着高寒,调整了情绪,开始背诵那首著名的《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高寒接着背道: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到了最后,两人同时背诵道: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一首伤感的词,足能让多情的人肝肠寸断。微雨吟诵完毕,早已泪雨滂沱,搂着高寒不忍放手。高寒一点点吻干了雨薇脸上的泪花,替她盖好了毯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雨薇。
  夜幕掩盖了罪恶,在黑暗的角落里,隐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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