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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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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过对方,现在白校长还算给自己留了面子,毕竟躲进了草坪。即使他当面向自己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自己也不敢断然拒绝。
莲花的胸口突然开始扑通扑通地跳,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潜在的危险。她在想马上离开和不马上离开之间犹豫时,白宝山从草坪里出来了。走到直到走到莲花身边,他才系好了腰带。
当白宝山再次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时,莲花依然跟在他的身后。不过,这次她没有说话。她知道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也不想做其他的选择。郝琦好长时间都没有和自己联系了,曾经受到雨露滋润的她也感到空前的寂寞。
等莲花的身体在校长办公室的里间刚刚接受完白校长的检阅,白宝山就接到了蒋丽莎的电话。不过白宝山没有马上摁下接听键,莲花还在这里,白宝山不方便和蒋丽莎沟通。
白宝山希望莲花穿好衣服马上离开。莲花穿好了衣服,却没有马上离开。白宝山完成了他神圣的使命,而莲花的心事还憋在心里,如果得不到白宝山肯定的答复,她就是回到宿舍也心神不安。
“白校长,我——”
莲花刚刚张开她的樱桃小嘴,白宝山就打断了她,满脸堆笑地说:“以后别叫我校长。”
“那我,那我该叫你——”看到白校长脸上的笑意,莲花情不自禁地问道。
“随便叫什么也不能叫校长,显得生分。”
“我总不能叫你白哥吧。”莲花一说完就有点后悔,白校长才和她有过一次,她觉得自己这样说话有点放肆,怕引起白校长的不快。白校长要是不高兴,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我喜欢,没人的时候就叫我白哥。另外,你的嘴巴严实点,这种事不好乱说。”白宝山想起了吴黎因为招惹女人而送了小命,他有点心有余悸。他不想重蹈吴黎的覆辙,他可不想死,他不但是校长,还是省委书记的准女婿,高官厚禄正等着他,锦衣玉食,美女成堆的好日子就要到来。只要自己在刘燕妮的身上骑一次,就能高官任做,骏马任骑。多么美好的前程,千万不能因为一个小女子自毁了。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白宝山给莲花摆摆手,示意她出去。莲花很听话,最后抛给白宝山一个不轻不重的眉眼后,退着出了房间,并关好了门。
蒋丽莎连着拨了三次电话,白宝山才摁下了接听键。
“不愧是校长了,好大的架子,连我的电话都不接,忘记了想当初你当副校长时我是怎样帮衬你的。不是我口气大,没有我蒋丽莎,就没有你白宝山的今天。别在我面前冒充大尾巴狼。”
蒋丽莎说话虽然难听,但白宝山感觉到她的语气并不强烈。白宝山又刚刚泄了火,正如沐春风,想和蒋丽莎打情骂俏一回。于是,白宝山故意对着话筒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说:“你就是借给我俩胆,我也不敢不接你的电话。我说了你也不信,我正在做梦呢。你猜我梦到了什么——,梦到我和你一起去了北山,在绿树掩映中,我和你——,呵呵,不说了,正高兴呢,你就打来了电话,是不是也做了同样的梦?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心有灵什么一点通。可惜,通道还没打开了,你就把我吵醒了。这种好梦,我真想天天做,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白宝山一边挑逗蒋丽莎一边挤眉弄眼,似乎蒋丽莎就站在他的对面。
要是换做别的和蒋丽莎具有同样身份的女人,他也许还不敢这样放肆。而对蒋丽莎则不同,白宝山不但了解她和黄江河之间的那点事破事,即使对黄江河和组织部长张峰在外边寻花问柳的丑事也一清二楚。如果再有和蒋丽莎近距离接触的机会,白宝山一定把自己和蒋丽莎之间拉到零距离。
蒋丽莎那边由于黄江河在身边,也不敢和白宝山乱说是什么,她避开了白宝山的话,很快就提到了学校宿舍楼的钱。不等白宝山回绝,蒋丽莎就按照黄江河的交代提出了要和白宝山分成。
“不敢,我拒绝你拿走这笔钱不是我存有私心,实在是怕别人说了闲话。咱们是什么关系你比我更清楚,我怎么会和你计较钱呢。”
很长时间以来,白宝山这是第一次说人话。每天和能说会道满腹经纶的老师们呆在一起,他驾驭语言的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蒋丽莎见白宝山和自己打官腔,不由骂了一句说:“你小子肚里长了几条虫子我不看就能猜得出来,你不说我替你说,二八分成,怎么样?”
白宝山觉着蒋丽莎很逗,突然就笑了起来。由于笑得太猛烈,直笑得岔了气。
“你笑什么?”蒋丽莎问道。
“你一说话我就想起了你的嘴巴。女人的樱桃小口就是讨人喜欢,不但亲着舒服,说话也细声细气。要我说你还是把嘴巴张大点,别以为我不知道分校的事,明着是司徒小倩在投资,实际上你们共同侵占国家的教育资源。不过分校的事我不想插手,这边的我要五五分成,少一个子儿都别想。”
白宝山朝蒋丽莎吼叫了一通,不等蒋丽莎再讨价还价,立即就挂断了电话。他有十成的把握,最多等到明天,蒋丽莎就会再次和他谈宿舍楼的那笔钱。
第十一卷 第717章 套子(1)
早上五点半,起床的铃声音乐回荡在校园的上空,打破了校园的宁静。铃声响过不久,寒冷的校园里立即就响起了哨子的声音。班主任们在各自的教室前集合了学生后,按照次序把他们带到了操场开始晨练。
莲花和学生一起起床了,她洗漱后站在镜子前,比平时往脸上多涂了点脂粉,然后向校长办公室走来。
每天早上,莲花都要很早来到校长办公室,先打开空调,然后开始拖地板。今天也不例外,虽然她昨晚和白校长做了一次和郝琦重复过好多次的那种事,但她始终不敢怠慢自己的工作。
白宝山昨晚干了重体力活,美妙的起床的音乐并没有把他从美妙的睡梦中唤醒。莲花来到办公室,见白校长还没有起床,轻手轻脚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她拖过地板之后,把拖把靠在墙上,想打一盆水抹桌子。她刚刚松手,拖把就倒在了地上。拖把竹子的把柄和地板相撞后,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这声音惊醒了白宝山。他知道,外边的人一定就是莲花。
和郝琦一样,白宝山在睡觉时也不想别人打扰。他被人从沉睡的梦中惊醒,心里很烦恼,想对莲花呵斥一番。就在他责怪的话刚要脱口而出时,想起昨天晚上莲花小鸟依人般躺在自己怀里的情形,不由轻声地喊了莲花的名字。
莲花听到白校长的召唤,知道是自己粗心的动作打扰了校长,就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
莲花知道白校长还躺在床上,要是在往日,她绝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白校长说她轻浮。可现在不同了,昨天晚上,白校长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她不再害怕遭到他的呵斥。她相信,白校长也不会呵斥她,他也许还能更加的呵护她。
果然,莲花一进来白校长就笑着向她招手,要她到床边来。其实白校长就是不招手,莲花也会到他的床边。她很高兴能与校长近距离地接触,只有这样才能维持她在学校的利益,等时机成熟之后,她会向校长提出更多的要求,从而到达精神和物质双丰收的境界。
连环刚走进床边,白宝山就伸出手来,在莲花的脸上抹了一把,正要伸手揽着莲花的腰,却听到了敲门声。
白宝山屏住了呼吸,想给敲门的人造成房间无人的假象;莲花却吓得缩成了一团,赶快躲到了门后面。这里是学校,文化重地,和郝琦的碳素厂有天囊之别,如果被人发现她一大早就藏在校长的办公室里,唾沫星子会漫天向她飞来,最后淹没了她,直到被淹死。
门外传来了声音,是蒋丽莎的。
臭婆娘,一大早就来赶到学校,像要抢孝帽似的。白宝山心里想着,嘴上却不敢出声,他还想以沉默给她造成无人的假象。只要她暂时离开这里,莲花就有脱身的机会。
可是,白宝山这种侥幸的心理很快就被蒋丽莎雷劈了。蒋丽莎推门进来了。
她进来后毫不客气地坐到了白宝山经常坐的椅子上,并学着白宝山昨天的样子不停地转动着。
椅子的升降螺栓和螺丝缺少了润滑油,随着不停的转动发出了“吱吱”的有节奏的叫声。
这声音颇似昨晚和莲花在一起时的那种声音,白宝山浮想联翩之后,不由冲着外边喊道:“请问是哪位?”
“我还以为房间里没人呢。你还没睡醒呀,是不是还在做梦。”
蒋丽莎没有自报家门,但白宝山已经听出了她的声音。
“你别进来,我还没穿衣服。”
白宝山提醒并警告着蒋丽莎。
如果蒋丽莎选择别的时机,即使她不想进来,白宝山兴许会引诱她进来。现在,白宝山的确不想让她进来。
其实他太高看自己,即便白宝山邀请蒋丽莎进来,蒋丽莎也不会进来。在蒋丽莎的心目中,白宝山和一个无赖没有太大的区别,她从来没有高看过他,甚至还极端地鄙视他。
莲花依然躲在门后,她此时的心境和白宝山相同,就怕蒋丽莎进来。如果蒋丽莎发现她和白宝山在一起,一定会认为自己只喜欢大一些的男人,她以后在她面前肯定抬不起头来。
白宝山麻利地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跳下来之后连鞋子也没穿好就从里间走出来。在闪出里间之后,他转身关上了门。里面的莲花也松了一口气。
“要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到校门口接你。”白宝山坐到了沙发上,一边系着鞋带一边说。
“不敢劳校长的大驾,我正是怕你躲避才早早来堵你,幸好把你堵在窝里。”
“看你说的,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躲避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见到市委书记夫人的荣幸。”白宝山油腔滑调地说。他知道蒋丽莎还是为了她的钱才煞费苦心,早早把他堵在办公室。那么大一笔钱,她一日拿不到手,一日就不会安心。“来谈钱的吧,想通了吧,要五五分?”
“不谈钱,不就是那点钱吗,不要也无所谓。你要是能弄出来,就全部装进你的腰包。”蒋丽莎满不在乎地说。
“那你这么早过来所为何事?”白宝山系好了鞋带,怔怔地看着蒋丽莎。凭他对蒋丽莎的了解,蒋丽莎又要和他玩什么新花样了。
蒋丽莎没有回答白宝山的话,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按在沙发上,猛地用力转动了沙发。
蒋丽莎玩弄过沙发之后,向白宝山走过来。她坐到了白宝山的身边,侧身看着白宝山,说道:“你说你梦见了我,我受了感动了,所以今天特地前来,就是邀请你故地重游。你要是赏脸呢,咱们现在就出发,如果你不赏脸,我马上就走。说好了,咱们不谈钱。”
蒋丽莎料定白宝山不会相信她的话,白宝山也真的不相信她的话。白宝山昨晚告诉蒋丽莎,说自己梦到了蒋丽莎,分明是对蒋丽莎的调侃。男人梦到女人能有什么好事,莫非就是那种下作的事。蒋丽莎不但不怪罪自己信口雌黄,现在反而来邀请自己重游梦境,鬼才相信。白宝山不是鬼,所以他不信。
蒋丽莎见白宝山不吱声,她马上就开始为自己的话负起了责任。她站起来,朝白宝山诡秘地一笑,然后就向门口走去。
她要赌一把,把不相信变成相信。当然,这需要胆量,更需要智慧,如果当她走出门口时白宝山再不挽留,蒋丽莎会重新折回,再找新的话题。玩世不恭,此之谓也,唯蒋丽莎是永久的榜样。
蒋丽莎的前脚刚刚迈出门槛,就听从身后传来的白宝山的声音。
“好,恭敬不如从命,等我洗漱后咱们就走。”
蒋丽莎回头一笑,长长的睫毛间黑色的眸子波光流转,整个办公室似乎顿时蓬荜生辉,只见她轻启朱唇,说:“还洗什么,宾馆里洗漱用具齐全,别耽搁了时间。要去就快走,不去就别耽搁时间。”
白宝山揉揉眼睛,这才发现,蒋丽莎的打扮非同往日。一件半大的薄薄的红色鸭绒衣裹在身上,不但衬托出她年轻的朝气,还映红了她的脸。白宝山不禁心旌动摇,眼前出现了令人向往的场景。他情不自禁地站起来,飞一般向门口飘去。
昨天晚上,白宝山不但调侃了蒋丽莎,还主动挂断了她的电话,她调戏的语气和粗鲁的语言让蒋丽莎很生气。自蒋丽莎参加工作以来,身居官场的人还没有哪个人敢对她如此放肆。加上白天向白宝山要钱时的遭遇,蒋丽莎气愤到了极点。
在白宝山挂断了她的电话后,她立即就萌生了想惩罚白宝山的愿望。她为此冥思苦想了大半夜,一个伟大的计划终于在大脑里诞生了。
她决定了,不和白宝山谈钱,等她钻进了自己的套子,白宝山就会主动提出把所有的钱如数交到自己手里。她自信,如果条件许可,她的计划会完美无缺,白宝山也会俯首帖耳,听任自己的摆布。
雷克萨斯行驶在通往北山的公路上。车子从校园出来后,蒋丽莎就一直微笑着,但她始终一句话不说。走到半道上,白宝山终于沉不住气了,想和蒋丽莎谈谈钱的事。
“我昨天和你通话后,直到天明都没睡好——”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还是你的梦吧,看过弗洛伊德的《梦的释疑》吧?”
“没做梦,我在想咱们该怎么分那笔钱。”白宝山岔开了蒋丽莎所说的那个外国人的名字,他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只关心钱,因为她需要钱。尽管蒋丽莎不让谈钱,但他始终认为,蒋丽莎带着她出来,就是为了想办法得到那笔钱。
蒋丽莎望着后视镜,微微地一笑,说:“说好了,咱们今天不谈钱,还是谈点别的吧,比如学校里发生的事,再比如你对我这个人的看法,什么都能谈,就是不能谈钱。我从来说一不二。”
白宝山见蒋丽莎主动邀请自己谈谈对她的看法,立即就来了精神,他坐直了身子,不禁问道:“你想知道哪方面的看法。”
“什么都可以,婚姻,家庭,孩子,但就是不能谈钱。”蒋丽莎再次强调说。
白宝山把头往前探了探,神秘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怎么要嫁给了黄江河,不,应该尊称黄书记。”
“这个问题很简单,他有地位,有势力。”
“那你就没有考虑过别人,我是说,呵呵,怎么说呢——”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说来也是,老黄的年龄是大点,要是咱们能在一起,年龄倒还相当。可惜我没长前后眼,也不是什么先哲,不能前看五百年,后看五百年。你快要成为省委书记的女婿了,就别再想入非非了,要是真的有什么想法,等到下辈子吧。”
蒋丽莎的话只把白宝山说得心花怒放,他做梦都没想到,蒋丽莎会如此高看自己。即使她说的都是假话,白宝山听着也顺耳。
为了表达对蒋丽莎的知遇之情,白宝山又想到了那笔钱,就说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在乎那笔钱。你知道我快要和燕妮结婚了,我总不能拿她的钱结婚吧,所以我想五五分成——”
“说好了不谈钱的,你要是再张口谈钱,咱们就不去了。我也是闷得慌,想出来散散心,不想被钱的事烦心。”
“那好,我听你的,不谈钱。”
冬天的北山没什么景致可以观赏,只有山里的乌鸦要么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呱呱地叫着,要么在山坡上追逐嬉戏。
蒋丽莎把车停在山庄的停车场,领着白宝山先开了房间,然后到二仙庙。白宝山没有问蒋丽莎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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