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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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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琦明白蒋丽莎在责备他,就说:“你误会了,我今天在你这儿没办成事,回去后就求到了刘小姐那里,她就给我出了个主意,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公司你也有份,资金出现了问题,你不能不管。”
  蒋丽莎把脸转向刘燕妮,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没等话出口,刘燕妮就把在酒店对郝琦讲的一番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最后补充道:“农场是国家的,但李旭东的企业可是他个人的。我今天来促成这件事,主要是为了我自己的公司。我初来咋到的,公司刚注册,我希望能和建筑公司发生第一笔业务。这样一来,你落了人情,我得了实惠,郝老板的资金也得以正常运转,三全齐美,多好的事。”


第十卷 第667章 他说的没错,是我勾引了他
  蒋丽莎这时才明白三人的真正目,是冲着李旭东的食品加工厂来的。以蒋丽莎对李旭东的掌控,她完全能够现场答应下来。但蒋丽莎没有答应,也不能拒绝,就笑眯眯地说:“这事按说也不难,但李旭东可是独立的法人,这事我得和他商量之后才能给你们答复。”
  话音刚落,黄江河推门进来了,对着蒋丽莎就说:“既然知道那是人家的企业,还逞什么能,趁早一口回绝了,省得麻烦。”
  黄江河虽然没发火,但从他的表情上看得出来,他对刘燕妮的拜访不感兴趣。刚才他躲在门外,一边偷听客厅里的谈话,一边在心里寻思着刘燕妮以前给这个家庭带来的不幸。由于这个女人插足了高寒和黄珊的感情,害得黄珊跳了河,差一点没了命,这两年刚刚安生下来,她就回来了。她一回来就惹出了这么多的麻烦,先是冰莹离开了自己,然后就把吴黎投进了监狱。黄江河不知道,有刘燕妮在日子里,还会发生多少意外的事。
  虽然黄江河对未来的事无法预测,但有一点他能肯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是好事。所以,他要阻止蒋丽莎的行为,并告诉蒋丽莎,要她远离这个女魔头。同时,他也要暗示刘燕妮,叫她远离这个家,远离高寒和黄珊。
  黄江河的话激怒了刘燕妮,但刘燕妮的脾气已经今非昔比了。无论面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喜怒不轻易表露在脸上。她见黄江河训斥蒋丽莎,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接着他的话,说:“黄书记不愧是市委书记,知道凡是人家的东西都可能带来麻烦,那我问问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你还——”
  黄江河领教过刘燕妮的阴毒招数,知道她一出手就会给人致命的打击,一出口就能揭人的老底。他知道刘燕妮要说是什么。
  “为什么你还喜欢别人的东西?”黄江河心里想着,刘燕妮肯定要说出这句话来。果真如此,在场人都能听出刘燕妮的话中话,黄江河就只能把脸装到了裤裆里。所以,不等刘燕妮把话说完,黄江河就把刘燕妮的话拦腰斩断,说:“燕妮呀,你误会我了,我这话不是针对你的,也不是针对郝琦的,你们都不要多心。”
  冰莹见黄江河排除了刘燕妮和郝琦,就朝黄江河努努嘴,扮了半个鬼脸,眯着眼带着质问的口气问道:“这么说黄江河就是针对我了。我知道黄书记想说什么,其实我离开你在先,然后才碰到了燕妮姐。这么说吧,我的离开和她没关系。”
  黄江河只说了一句话,就招来了两人的非议,这还是在他的家里,他还是市委书记,叫他的脸放在哪里。他的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滋味怎能好受。一想到刘燕妮要当面揭了老底,就暂时咽下了这口气,说:“好了,你们都没等我说完,就一个个口诛笔伐。我说的是李旭东,不想叫丽莎去管他的闲事。一个外乡人,不好好在家乡发展,跑到这里来搞得鸡飞狗跳,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黄江河本想收回他的话,可郝琦和刘燕妮各自听了,又开始对号入座。郝琦心想,黄江河是在笑我没钱呢;刘燕妮心想,黄江河这是在讽刺我不好好在海岛呆着,跑回来闹得大家都不安生。
  郝琦现在有刘燕妮做后台,也不太把黄江河放在眼里,就说:“我做房地产也不是一个人的买卖,这一点蒋场长最清楚。蒋场长你说是吧?”
  刘燕妮刚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听郝琦质问蒋丽莎,就趁机捣乱说:“我呀,要不是惦记着故土的发展,也懒得回来。就是回来,也只能留在省城。郝琦的公司就是蒋场长的公司,蒋场长和谁一家呀,和黄书记你呀。既然是一家子,她的事业就是你的事业,她的钱就是你的钱。我原本能作壁上观的,图什么呀,黑眼瞅白眼瞪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何苦呢。好,既然人家不领情,咱们这就走。明天我直接去找那个李旭东。他又不是三头六臂,何况又在咱们的地面上,我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刘燕妮说着,也不再坐下来,站起来就要走。郝琦看刘燕妮真的要走,也站了起来,跟在刘燕妮的后面要走出客厅。
  好好的一场谈话,被黄江河的一句话搅黄了。蒋丽莎见刘燕妮要走,就瞪了黄江河一眼,说:“娘们儿说话,又不关你的事,你跟着起什么哄。我说燕妮,你就不要去找李旭东了,这事我现在就答应你。你说得对,他在咱们的地盘上,人和资金基本都是咱们提供的,谅他也不敢不答应。话说回来了,即使他不答应,我就亲自出面,把农场的资产抵押出去,别说两千万,就是两个亿也值得。你明天等我回话。”
  刘燕妮本来打算先从李旭东的公司入手,然后再慢慢地收拾农场,没想到蒋丽莎主动送上门来了,就停住了脚步,回头对蒋丽莎莞尔一笑,说:“还是咱们女人理解女人。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都这么大年龄了,仕途上也没有什么大的发展,不就想在商业方面有点成就吗。有了你这句话,我就吃了定心丸了,这次先把李旭东的企业押出去,等有了机会,再说农场的事。虽然我以前和这个家庭有点过节,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何况咱们两个又没仇没怨的,谁能把谁怎么样呢。”
  蒋丽莎一边应着刘燕妮的话,一边把三人送出客厅。黄江河当着几个人的面自讨没趣,出了客厅后返回卧室。这时冰莹看见高寒从卫生间出来,趁没人注意,就丢给高寒一个眼神。高寒能看得懂,悄悄摆手之后,把手做手机状放在耳边,暗语告诉冰莹找机会电话联系。不想这动作被刘燕妮看见,高寒红着脸给刘燕妮打了招呼,然后转身进了卧室。
  刘燕妮等三个人告别了蒋丽莎,像来时一样,分别上了各自的车。两辆豪华的轿车不久就被黑色的夜幕所吞没。
  回到酒店,郝琦对李燕妮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提。刘燕妮和冰莹回到房间,冰莹拔掉正在充电的手机找借口就要出去,被刘燕妮叫住。
  “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刘燕妮故意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
  “我想到大堂里坐坐,一个人清静一下。”冰莹故作镇静地说。十几天没和高寒联系过来,吴黎又被投进了看守所,正值妙龄的冰莹想找个男人说说话,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直接地说,她想和高寒说话。
  刘燕妮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天黑外边狼多,当心咬了你。”冰莹不知道刘燕妮看见了高寒的小动作,不理解刘燕妮说话的含义,以为她和自己开玩笑,就说:“别逗了,哪来的狼,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刘燕妮咯咯地笑着,又问道:“要是有披着人皮的狼呢?”
  冰莹感觉到,刘燕妮已经猜测到她要给高寒打电话。为了打消刘燕妮对她的怀疑,就把手机扔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坐到了了床沿上,假装生气地说:“不去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以为外边有狼。还没跟你干几天呢,就开始像妈妈一样管着我了。”
  刘燕妮过来坐在冰莹的身边,顺手搂住了冰莹的脖子,小声地问道:“我都看见了,你就别假装了。姐和你一样,都是过来人,体会到没有男人在身边的感受,谁都不要笑话谁。告诉姐姐,是他主动的吗?”
  多数人都知道男人在一起插科打诨,胡说八道,其实女人也一样,有时候闺房私语更为不堪,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冰莹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禁不住刘燕妮的盘问,想要说出实情,但又怕刘燕妮笑话自己,就说谎道:“明知故问,看我是那么不检点的人吗?”说话间,脸色飞满红晕,娇羞不已。
  刘燕妮知道冰莹撒谎,故意说:“你还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吧,告诉你,他大学一毕业就分到了信用社,和我在一个办公室,还是我的下属。据我的了解,他可是一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前几天你不在的时候我可给他打过电话,他说是你勾引他的,不信我现在就打个电话问问,用免提,你在旁边听着,听他是怎么说的。”
  冰莹毕竟阅历太浅,少不更事,三言两语就被刘燕妮糊弄。一听高寒在背后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就辩驳道:“这个该死的。。。。。。”
  “呵呵,承认了吧。”刘燕妮取笑冰莹说。
  冰莹低着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像蚊子一般辩解说:“刘姐,他说的没错,可我也是万不得已。”
  “干这种事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只是有的人能把握住,有的人把握不住而已,你就别找借口了。古往今来,男人们三妻四妾,咱们女人只能是他们的玩物;现在是新社会,咱们看上的男人,就要主动出击,姐姐不会笑话你的。”刘燕妮板着脸,好像坚决地站在冰莹这边,向男人们宣战。
  刘燕妮越是这样说,冰莹越是着急,等刘燕妮说完,冰莹就迫不及待地解释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当我得知吴黎没有生育能力时,心情一直不好,情急之下,就想到生殖中心去做人工受精,中间发生了很多事,就靠近了他,做了那种事。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黄江河那个老鬼老是打我的主意,由于我的坚持,他始终没得逞,我离开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后来没再联系过?”刘燕妮好奇地问。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吴黎被投进了看守所,他再没找过我,我也没找过他。刘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千万要信我。”
  刘燕妮的话揭开了冰莹尚未愈合的伤疤,她说着说着就伤感起来,抬头看看刘燕妮,两行热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又哽咽着说:“吴黎被关押,看样子还要被判刑,我现在又辞了工作,有家也难回,刘姐,你可不要撇下我。”
  冰莹伤感的情调感染了刘燕妮。
  高寒,是她们共同的话题。刘燕妮很想围着高寒的话题一直说下去,但她很快就控制了自己。她这次回来,除了担负老板交给她的组建风险投资公司的使命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想方设法报复黄江河,为她曾经在北原市所受的耻辱讨回公道。
  于是,刘燕妮替冰莹擦干了眼泪,笑着说:“乖乖,咱们能在省城见面也是缘分,有姐姐在,你不会感到孤单的。从此以后,咱们姐妹两人在北原市联起手来,大干一场。不过你得听话,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出了事我顶着。比如,姐姐要拆某个人的台,你就得做帮手。”
  冰莹猛地一愣,插话道:“你借贷给人,是为了获利,为什么要拆人的台?”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我就替你把高寒叫过来,怎么样?”刘燕妮怂恿冰莹说。
  其实,刘燕妮要替冰莹叫高寒只是个幌子。在海岛两年,她早已把高寒淡化在脑海里,而如今回到了北原市,高寒的出现,重新点燃了她压抑的骚动,唤醒了她原始的冲动。她打着为冰莹着想的旗号,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她不指望在感情上和高寒再发生什么瓜葛,但她还是想见见他。究竟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要高兴你就打电话,与我无关,免得你又取笑我。”
  没有固执的反对,就是内心的默许,刘燕妮当即毫不犹豫地拨打了高寒的号码。


第十卷 第668章 亲骨肉
  看到两辆轿车消失在夜幕之中,蒋丽莎转身回到了别墅。
  郝琦贷款一事,虽然她嘴上答应了,但心里也极为矛盾。她倒不是怕李旭东不肯把工厂押给刘燕妮的风险投资公司,只要他开口,李旭东就是再不高兴,也不得不顺从她。她最担心的就是怕遭到黄江河的指责。
  从刚才黄江河对刘燕妮的态度看,他对贷款一事持反对的态度。
  所以,蒋丽莎要过的第一道关就是黄江河。她站在门口寻思着,只要把黄江河打发高兴了,其他的事就容易操作些。而说服黄江河最好的办法就是先逗他开心,只要黄江河开心了,蒋丽莎就能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敲门,先逗逗他再说。想到这里,蒋丽莎抬手敲门。
  黄江河以为是高寒或黄珊在外敲门,就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问了一声之后把门裂开一道缝。当她看到蒋丽莎笑吟吟地站在门口,懒得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要坐回到沙发上。
  蒋丽莎推门进来,还没等黄江河落座,就从后面抱住黄江河,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娇里娇气地说:“我在门口就感到阴风阵阵,闷雷滚滚,猜想你要生气,所以顾不上把人送走,就特意过来看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憋在肚子里。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气坏了,和孩子们都得跟着受罪。”
  黄江河要坐下,蒋丽莎紧搂着他不放手。黄江河一边掰着蒋丽莎的手,一边说:“别阴阳怪气装神弄鬼的假装关心我,一天到晚没事找事。一个三万亩的农场攥在你手里还觉着不过瘾,掺和什么房地产,这下可好,资金短缺,找到你头上了吧。像郝琦刘燕妮的脑子,比起你来要灵活多少倍呢。我怀疑他们给你设好了陷阱等你跳呢。”
  蒋丽莎最怕的是闷葫芦,见黄江河开了口,就又撒娇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吗?要不是看在你和刘燕妮往日的情分上,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呢。”
  每当蒋丽莎提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黄江河就像吃了个苍蝇。于是他就使劲掰开蒋丽莎的手,气哼哼地坐到了沙发上,说:“别胡搅蛮缠了,我给她发脾气你也是看见的。”蒋丽莎顺势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搂着黄江河的脖子,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装模作样。当着我的面给她耍脾气,背地里还不定亲亲乖乖地叫呢。一贯阳奉阴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蒋丽莎一撅屁股,黄江河就会预测到她要放什么屁来,不用说,她接下来肯定又要提起黄江河如何借着和她握手抓她的手掌心挑逗她,打牌时又是如何用脚去撩拨她。这些老生常谈的话,早把黄江河的耳朵磨出茧来了。于是,黄江河打断蒋丽莎,悻悻地说:“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次做了贼就永远洗不脱贼的罪名,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黑社会的头目,流氓他爹。我倒要问问你,郝琦的事你怎么就这么上心。”
  这正是蒋丽莎所期盼的话题,不过她没有立即回答。她松开黄江河的脖子,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从里面掏出一支叼嘴上,点燃后递给黄江河,然后才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像这种闲事要是换了别人不才懒得管呢。我在郝琦的公司里入得是干股,公司还没有挣钱,朱道出国时我就在他那儿拿了三十万,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现在他的资金出现了困难,已经找过我一次了,我当时没答应。现在他拉着刘燕妮找上门来,我就不能不管了。李旭东的公司是私营的,家又不在本地,只要我说话,他不敢不从。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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