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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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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宝山一边答应着,一边趁成风不注意,靠近李修长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李修长想打白宝山,就甩了一下手,结果打到了儿子的脸上,成风突然就哭了起来。李修长又来了气,就对白宝山说:“都是你惹的祸。”白宝山赶快蹲下来,抱起成风,把糖包撕开了口子,从里面拿出一颗,塞进了成风的嘴里,他才停止了哭闹。
  小孩子有了糖吃,不再管大人的事。李修长打开了电视,找到了少儿频道,成风一边吃糖,一边看着动画片。白宝山拉着李修长的手,悄悄地进了卧室。
  高温的季节,人的欲望也在体内膨胀。
  白宝山进门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立即把门反锁起来,然后就抱着李修长要亲热。一回生两回熟,李修长也没拒绝,但女人需要过程,他不喜欢白宝山像公鸡那样一上去来就草率行事,于是就推开白宝山说:“看你那猴急样,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李修长的话挑起了白宝山的话题,他松开李修长,好奇地问道:“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可不能见怪。你和成风他爸离婚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别的相好。”
  李修长知道白宝山在捣蛋,就故意板起脸来说:“有啊,不过我说了你可不能吃醋。”
  “说吧,我不会吃醋的,你又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怎么会呢。再说我即使吃醋,那都是过往的事了。”白宝山大度地说。
  “不是过往,就在前几天他还来过这里,就躺在这个床上。那可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吃饱喝足了就会拿人开心,最令人的恶心的就是他不会说人话。”李修长煞有其事地说。
  “他怎么不会说人话了?”白宝山好奇地问道。
  “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要问,你有没有相好呀?”李修长学着白宝山的口吻说。
  白宝山这才明白过来,上去就抱着李修长把她撂到了床上。“好呀,你敢骂我,骂我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今天看我怎么修理你。”
  李修长虽然有钱,但家里的摆设却极为简朴,就连床也没有像样的一张。说是席梦思,其实就是两个木头箱子组合起来的平台而已。白宝山和李修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两个木头箱子就像散了架,不断地发出碰撞的声音。好在有外边电视声音的遮掩,不然李修长的傻儿子成风一定又会像上次那样跑进来。
  白宝山惦记着李修长,只是图个新鲜,而李修长就不同了,她正值生理需要的高峰,难得有人专程上门服务,自然喜不自禁,直到把白宝山整治的服服帖帖,才喘着粗气偃旗息鼓。
  寡妇门前是非多,其实就是说成年的单身女人是非多。李修长不同于其他的单身女人,她希望能有白宝山这样的顶头上司长期来为自己服务。当白宝山休息一会儿要告辞时,李修长拉着白宝山,久久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放手。
  不需要问,白宝山就能理解李修长的深意,她是要自己留下来陪她。白宝山挣开了李修长的手,上前拥抱了一下,说:“会吃者常吃,上次我家那口子已经起疑心了,我不能再露出马脚。”说完就离开了卧室。
  都说男女在一起日久生情,李修长和白宝山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几个小时,就对白宝山有了深深的依恋。这种依恋,不是纯感情的恋恋不舍,更多的是由于李修长孤独的需要。
  白宝山出了门刚要打车,手机响起,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吴黎打来的。


第八卷 。第484章 下辈子 我还想和你在一起
  吴黎在电话中告诉白宝山说,如果他没有睡觉,叫他再到吴黎的家里来一趟,白宝山问吴黎什么事,吴黎说一两句话在电话说不清楚。白宝山累了一个下午,想回家,就找借口拒绝,可电话里又传来了冰莹的声音。
  “白大哥,快过来,我和吴黎有事和你商量。”
  冰莹的声音甜甜的,软得像刚弹过的棉花,白宝山听在耳里,喜在心头。从认识冰莹以来,他还从未听冰莹用这样甜美的声音和他说过话。这甜美的声音就像一针兴奋剂打在了白宝山的身上,他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甜美的声音对于白宝山这种贱男人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同时白宝山也得罪不起冰莹,她不但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司机,还是自己顶头上司吴黎的未婚妻,于是他打了车再次返回吴黎的家。
  这次是冰莹给他白宝山开的门。冰莹见到白宝山时脸上充满的笑容,就像陈放了十年的老酒充满了醇香。白宝山深吸了一口气,恨不能把冰莹脸上灿烂的笑连同她的人吸进肚里。他羡慕着吴黎,羡慕他能娶到冰莹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
  吴黎站起来,笑呵呵地给白宝山让座。冰莹也急着给白宝山倒茶。白宝山受宠若惊,茶还没喝一口,就问两人说:“我快睡下了,你们喊我来有何贵干?”
  吴黎说:“和你讨论我跟冰莹结婚的事。”白宝山吃惊地问道:“喜事呀,当了校长又急着结婚,正应了双喜临门这句话,不过你和她结婚只能和她商量,找我来干什么,你不会连公母都分不清吧。”
  吴黎正要张嘴回答,站在他身边的冰莹倒先开口了。只见她先喊了一声白大哥,然后才说:“吴黎不是要和你商量结婚的事,只是他说的事和结婚有关。你也知道,他家是农村的,前两年才在这里买了房子,而我又刚参加工作,没有积蓄,我们想结婚,可是手头太紧,所以想找你商量一下,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们。”
  一听冰莹提到钱,白宝山才知道冰莹为什么会突然对他热情起来。
  他立刻就想到,该把见钱眼开改成见钱脸开才对。
  平心而论,白宝山也没钱,他送给蒋丽莎的十万块钱是仅存的箱底钱。可张嘴容易闭嘴难,自己的上司要结婚,好不容易张开了口,自己总不能拒绝吧。再说了,自己不是还黑了李修长十五万吗?想到这里,白宝山忽然眉开眼笑地说:“没问题,我还有几个钱,即使没钱,我就是把我卖了也要凑点钱出来,说吧,你们要多少。”
  这可让吴黎和冰莹不好说。在白宝山离开后,吴黎和冰莹讨论了结婚的事,并提到了结婚所需的花费,如果连装修房子,少说也得十万八万的。白宝山问他们要多少,两人还真难说出口,说少了不够用,说多了怕白宝山拿不出来,那样他们就白张了一回口。
  冰莹年龄小,但比吴黎老练,既然白宝山问,她就把嘴张大些。
  “也要不了多少,连装修房子在内,二十万足够了。你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和吴黎就会还你的。”
  白宝山本以为他们最多也就要个十万八万的,想不到冰莹一张嘴就要借二十万。他摊开两手,对冰莹说:“我可没那么多钱,你还是干脆把我杀了吧。”
  “那你有多少就借多少。”冰莹说。
  “十五万,另外的你们再想办法。”
  冰莹一听白宝山肯借十五万给他们,当着白宝山的面就搂住了吴黎的脖子,说:“太好了,结婚的时候你可要让白大哥多喝几杯喜酒。”
  “我不要多喝喜酒,你们无论生了儿子还是女儿,都要认我做干爸,怎么样。”白宝山提出了要求。其实他这不是要求,他看的还是吴校长的面子,当然还有市委书记司机的面子。
  白宝山并不是傻子,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他之所以对吴黎和冰莹这么慷慨,是因为十多年来在官场的摸爬滚打中,他深刻地意识到,在这个生存竞争日益激烈的社会里,地位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一个人有了社会地位,就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白宝山充其量也就是个副校长,他要想在北原市一中维持他的既得利益,就必须仰仗现任的校长吴黎。有了吴黎的默许,他就可以为所欲为。莫说借出去的他们还要归还,就是不还,白宝山也不会说什么,那么大个学校,只要他遇到机会,动动脑子就会把十五万连本带利捞回来。
  张嘴借钱的借到了钱,被借钱的人愿意借钱,双方皆大欢喜。
  白宝山走了,冰莹留了下来,她整整留了一个晚上。
  初夜是美好的,是每个成年的青春女子都渴盼已久的,但女人的初夜也是痛苦的。冰莹在幸福中痛苦着,在疼痛中幸福着。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完成了他们本该在新婚之夜才能完成的神圣使命。
  在这个夏天美丽的夜晚,在吴黎和冰莹提前完成了他们新婚之夜的神圣使命时,高寒接到了来斌书记亲自打来的电话。
  从高寒调进省委当了来斌书记的秘书之后,每次遇到紧急的情况需要高寒时,来斌书记都会通过秘书长李可强通知高寒。这次不同,不但来斌书记亲自通知了高寒,而且时间还是在深夜十一点。来斌书记要高寒接到电话后火速赶到省人民医院急救科。
  高寒想问点什么,但他没有张口。他猜测一定有什么震撼人心的事情发生,不然来斌书记不会那样焦急,更不会在深夜亲自给他打来电话。
  高寒和来斌书记的说话声惊醒了黄珊。高寒和来斌书记通完电话后,黄珊问高寒发生了什么事,高寒说:“一定重大,非常重大。我怎么去呢?”黄珊二话不说,穿了衣服就就到外边开车。在关键时刻,黄珊永远是高寒最坚强的支持者。
  高寒敲响了黄江河卧室的门,叫蒋丽莎照顾好原野,自己就坐上了黄珊的车。
  来斌书记为什么要在深夜给高寒打电话呢?原来是来华出事了。
  不知不觉中,来华已经在国内呆了六个多月,她的签证早已过期,还是来斌出面又延期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在昨天,来华借了朋友的跑车到那片原始次生林游玩。在出发前,他曾经给高寒打过电话,邀请他一同前往,可高寒正在赶写一篇报道,没有答应,来华就一个人驾车穿越了那片森林。去时一路顺风,到了目的地后,不但在许可的范围内游览了原始的山水风光,还饱览了森林公园的珍奇动物。在回来的盘山公路上,来华的跑车在躲避另外一辆轿车时撞到了山崖上。
  车毁了,彻底报废,人没有亡,但也只剩下了一口气。
  高寒到医院时,来华已经被安置在重症监护室。来斌书记见到高寒时,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他告诉高寒说:“华华已经危在旦夕,她在昏迷中总是喊着你的名字,所以我只能给你打了电话,请你谅解。”
  高寒没有回答来斌书记的话,拔腿就向病房跑去。来斌书记跟在高寒的身后,也向病房跑去。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在病危之时怎么会总是想着高寒。他来不及问高寒,只想着在女儿离去之前能满足她的心愿,让她见上高寒一面。
  得到了医生的许可后,高寒进到了重症监护室。
  洁白的被单覆盖在来华的身上,仍掩盖不住她优美的曲线。在床头的上方悬挂着四个输液袋子,无色的和有色的液体不断地输到了来华的体内,她苟延残喘的生命就靠着这些液体维持着。来华本来就白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白,氧气罩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闭着眼睛,就像睡熟了一般,极其安详。
  高寒坐在病床旁边的小凳子上,对着来华的耳朵,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来华,我是高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来看你了。你不能去,千万不要去,难道你不记得那个大雪飞扬的晚上了吗?等你醒了,等你痊愈了,我们还要去那里游玩,但不是在寒冷的冬天。我们要把游玩的季节选择在秋天,秋天是充实的季节,漫山遍野的果实,漫山遍野的枫叶,你想吃什么我们就摘什么——”
  说来也奇怪,高寒还没有说完,来华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高寒就趴在自己的身边,吃力地对他点点头,然后流出了两行热泪。她想笑,但始终没有笑出来。
  她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氧气罩捂住了她的嘴巴。高寒想伸手把氧气罩取下来,刚要动手,医生便走了过来,轻轻地碰了碰了高寒,阻止了他的行为。来华对着医生直点头,眼睛里流露出焦急的光。来斌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就把医生拉到一边问道:“你给我说实话,我不怪你,她的希望有多大,还能活多长时间?”
  医生坦率地说:“随时。”
  两个字,多么的简单,一个年轻生命的全部意义,即将在这两个字中消失。
  来斌书记什么也没说,走到床前,伸手就取下了氧气罩。
  来华张大了嘴巴,使尽了力气,声音微弱地说:“寒,寒,我不后悔,下辈子我还想和你在一起,你呢?”
  来华的声音很低,但在高寒听来,却像一声闷雷在耳边炸响。
  煞那间,高寒什么也不顾了,他不顾来斌书记就在他的身边,他不顾黄珊正隔着玻璃往里观看,不顾了身份,他紧紧地抓住了来华的手后,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高寒哭了,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河水,把眼睑冲得一塌糊涂。泪水倾泻在脸上,流到了来华的手上,脸和手粘在了一起。来华的手颤抖着,她想擦干高寒的眼泪,可她无能为力。她还想张张嘴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心脏监护仪发出了阵阵长鸣。等高寒再看来华时,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瞳孔开始扩散,呼吸停止,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可她的手还被高寒抓着。来斌书记站在高寒的身边,想把来华的手从高寒的脸上拿开,可高寒紧紧地抓住不放,任凭泪水肆意地流淌。
  来斌书记的夫人晓冰赶到了,她推开病房的门就扑向了病床,趴在了来华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叫喊着来华的小名,娇娇乖乖地叫个不停,凄厉的哭喊叫出了所有人的眼泪。
  医生带着护士过来了,他们给来华的头上蒙上了洁白的被单,要把来华的遗体推走,推进太平间。
  晓冰阻拦着医生,哭天抢地地拽着床头不放手。高寒站起来掖好了被单后,拉着晓冰,苦苦相劝。但晓冰似乎疯狂了,说什么也不愿医生把来华推出病房。一个医生去拉晓冰,晓冰跪着求饶说:“你们救救她吧,救救我的女儿吧,她还年轻,我知道你们有能力救活她。你们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呀。”
  晓冰嘶声力竭地哭着,求着,最后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回家的路上,黄珊开着车不说一句话,高寒也不说一句话。来华走了,黄珊也深深地为这个年轻生命的突然消失而难过,而更让她难过的是,来华竟然在离去前还惦记着高寒。如果说来华惦记着高寒还能让黄珊容忍的话,那么,高寒刚才在病房里的抓着来华的手,泪流满面的伤心模样更让黄珊心如刀割。
  高寒没有后悔,不要说当着来斌和黄珊的面,就是当着多人的面,在即将逝去的来华面前,他也要流泪。要不是在病房里,他兴许还要放声大哭。他是个男人,而男人都是要顶天立地的,他不能让一个爱他的人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他不能让一个曾经无私地给过他温暖的女人死不瞑目,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
  黄珊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那双脚和油门上。性能良好的雷克萨斯就像是长了翅膀,在黑夜的公路上飞奔着。黄珊的心也飘荡在黑色的夜空,和车子一样冒着黑色的烟雾。等回到家里,她要好好地问问高寒,在他和来华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他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的位子。


第八卷 第485章 我要和他离婚
  黄珊把车开到家门口时,已是凌晨三点。黄珊把车停稳后下了车,连车门也没锁,就开了大门进了家。高寒在后面喊道:“把车门锁好再进去。”黄珊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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