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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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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到省城去开会,到了地方再吃,要在家里吃怕会耽搁时间。”黄江河嘴里说着,脚也没停。
“你的敬业精神我很佩服,不过我可警告你,这喇叭声可不能常听,听久了耳朵就会出毛病。趁着你的耳膜还没破坏之前,我把话说到前边,那喇叭声可像是唢呐声。唢呐声知道吗?就是死人出殡时走在最前边的为死人开路的音乐家——”蒋丽莎阴阳怪气地说。
“你还是先找一片卫生纸,把你的嘴巴擦干净之后,再把你屁股上的屎擦干净,然后再来关心别人的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黄江河边走边说,话说完了,人也没了影。
蒋丽莎狠狠地把手中的筷子甩到了地上。正在这时,高寒和黄珊走了进来。蒋丽莎看到两人,脸上马上堆满了笑,然后弯腰把甩到地上的筷子重新捡起来。
“你爸爸这人真是的,我大清早起来做好了饭,他倒好,打声招呼就走了,不知好歹。”蒋丽莎嗔怪说。在孩子的面前,她不想暴露她和黄江河之间的矛盾,免得高寒和黄珊看笑话。
突然间,她变得若无其事起来。
高寒和黄珊坐下开始吃饭,蒋丽莎却站起来出了餐厅的门向卧室走去。大早上,她的好心情被冰莹的喇叭声搅得乱七八糟的。她要去给白宝山打电话,弄明白黄江河到底去省城开什么样的会议。
“小白,今天黄书记是不是要到省城去开会?”电话一接通,蒋丽莎就质问白宝山道。
“天没亮我就听到房子上的喜鹊叫喳喳的,想着今天一定有好事临门。没想到才上班就接到恩人的电话。你说黄书记开会的事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想想,我名义上车队的副队长,可这是个只拿饷银不干事的闲差,市委书记要去开会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蒋姐呀,我这几天正琢磨着和你联系呢,我的工作倒真是很舒坦,就是没事干,闷得慌。你要是有机会呢,就好好地给黄书记说说,干脆还让我当他的司机。这样我也不闷了,你打听点什么也方便,你看。。。。。。”白宝山在办公室呆着没事,干脆和蒋丽莎扯起了闲篇。和性感迷人的少妇扯闲篇,白宝山感到心里美滋滋的。
可是,他这种舒服的感觉很快就被蒋丽莎的一顿臭骂搅黄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没睡醒半夜说梦话呢。我说过了,能让你在市委大院呆着已经不错了,还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要把我惹烦了,小心你从那里滚蛋。我相信你不知道,但你鼻子下面的嘴是干什么的,是专门吃饭的呀还是烟囱?你不知道就不能打听一下吗?我给你半个中午的时间,你给我打听一下,看看黄书记到省会开的是什么会,什么时候回来。消息弄准确就给我个回话那么我中午请你吃饭。”
白宝山见蒋丽莎发了火,再也不敢耍贫嘴,在电话里“是是”地应着。
不知白宝山中午之前能否打听出什么来,蒋丽莎听到后又会作何反应。
第八卷 第446章 朋友有难两肋插刀 醋意大发精设陷阱(中)
白宝山接到了蒋丽莎的圣旨,放下电话后不敢怠慢,正要站起来想门外走去,借故到黄江河的办公室向小吴打探消息,碰巧后勤处长王任枫推门进来。
白宝山灵机一动,从口袋里掏出本地产名牌黄河香烟来,递给王处长一支。从不当黄江河司机开始的那天,白宝山就换了口味,不再抽玉溪,改抽黄河牌香烟了。人得顺应潮流,更要适应环境,外快少了,就得考虑经济承受能力,改换口味,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王处长接过白宝山递来的烟,直接把香烟卡在了耳朵上。白宝山见处长大人没有抽烟的兴趣,就自己叼一支在嘴上,然后点燃。
“请问黄书记在吗?”白宝山抽了一口烟,拘谨地问道。
白宝山现在为人说话的态度和风光的时日相比,已经判若两人了。那时候的白宝山说起话来声如洪钟,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处处都显出一副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态。现在不同了,他名义是副队长,其实这队长就是站着茅坑拉不出屎的位置。他不是不拉屎,而是无屎可拉,或者说别人不叫他拉屎。
“你是车队的副队长,大院里所有的车辆都归你安排,你能不知道黄书记的去处?”王处长客气地反问起白宝山来。
在白宝山从市委大院滚蛋之后,后勤处长对他已是冷眼相看。但后来白宝山杀了个回马枪,后勤处长重新明白了一个道理:是神都能下三分雨。虽然他不知道白宝山是怎么样扭转乾坤的,但他清楚,他能重新回来,里面一定有很多秘密。所以,他对重新杀回来的白宝山也不敢过于冷淡。这是为官之道,平时小心谨慎地为人做事,有时稍不留意,还要被人咬上一口,要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无疑是自掘坟墓。
白宝山听处长反问自己,不免有些尴尬,看着处长一个劲儿地傻笑。这笑很暧昧,王处长能读懂其中的含义。
“黄书记到省城领奖去了。”处长终于道出了事情。
“领奖,什么奖?”白宝山好奇地问道。
“还记得去年的那场大风中的砸死司机的事故吗,黄书记黎明亲临现场指挥,后来被媒体转载,成了去年全省的十大风云人物之一,他到省里参加表彰大会去了。怎么,你找黄书记有事?”
“没事,没事,她的爱人蒋丽莎——呵呵,还是不说吧,家事家事。”
白宝山说了个半截话,然后就客气就出了办公室。
这家伙,不愧做了黄书记几年司机,连黄书记新任的老婆都和他有来往,不简单,不简单啊。处长心里想着,摇摇头。狗日的,我得小心了,黄书记把他弄到这里来,说不定就是来取代我的位子的。
白宝山出了市委大院的门,找个背角处就拨通了蒋丽莎的电话,把处长的原话鹦鹉学舌般说给了蒋丽莎。
“你等着我,我马上去接你,见了面再说。”蒋丽莎在电话里命令白宝山道。
听了蒋丽莎的话,白宝山心中一阵狂跳。自己在黄江河那儿失势了,但她的夫人把自己看成了知己,也该是一种幸运。只要能和书记夫人打成一片,自己日后还有飞黄腾达的机会。
蒋丽莎把车停在了约定的地点。
白宝山看见蒋丽莎的车子,就奔了过来。蒋丽莎示意白宝山上车,白宝山伸手就去开前门。蒋丽莎皱着眉头向后面摆摆手,白宝山这才知趣地从后门上了车。
要和蒋丽莎平起平坐,白宝山还差不止一点距离。
白宝山上车后,车子直奔南郊。蒋丽莎不说话,白宝山也不敢轻易张嘴。在蒋丽莎的面前,白宝山就像是一只狗,没有讨价还价的份儿,只能摇尾乞怜。虽然他一直仰慕这位风韵十足的少妇。
当初和黄江河一道到农场时,蒋丽莎把自己看做黄江河的红人,客客气气地对待自己,还人模人样地陪着自己打牌,白宝山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美滋滋的。
可是,那美好的过去已经成了昨日黄花。现在,自己对蒋丽莎只有唯命是从的份儿。虽然白宝山心里不痛快,阵阵失落不断涌上心头,但一想到毕竟还能和蒋丽莎同坐一车,也还多少有点知足。
不能成为有权有势的人,就想方设法成为有权有势的人身边的红人或座上宾,这是白宝山悟出的人生哲学。当然,如果能与眼前的美人合二为一,那才是无比的荣耀。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车子上了高速后,白宝山还是听不到蒋丽莎的片言只语,就小心翼翼地问。
“知道黄江河为什么不用你做司机了吗?”蒋丽莎没有正面回答白宝山,而是反问道。
“不知道,还请你明示。”
“因为你的脑子进了水银。我当初费尽力气把你安排在车队,就是为了叫你给我提供情况——他的生活上的信息,你倒好,连他去哪儿了都不知道。你要是觉着呆在那里不合适,等他回来我就好好地替你求个请,给你换个地方。”蒋丽莎毫无表情地说。
“谢谢你的栽培,我要是能再回到黄书记的身边,我一定不辜负你的厚望——”
“拉倒吧你,我看以你的猪脑子,还是回家比较合适。”蒋丽莎冷笑着说。
白宝山无语。
“咱们今天去省城,打听出她和他住在哪儿,到了晚上你就给我盯着点,把情况搞清楚。”
“你要我来干什么呢?”蒋丽莎想搞清楚黄江河和冰莹的情况,而白宝山所关心的却是他此次陪着蒋丽莎一起来的作用。
“这种事情我方便出面吗?”蒋丽莎不屑一顾地说。
“我明白了。不过,要是黄书记发现了是我在跟踪他,怪罪下来,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有我在,你怕什么?”蒋丽莎自信地说。
蒋丽莎又给白宝山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像风箱一般一张一合,白宝山就受宠若惊了,心情兴奋到了极点。士为知己者死,即使为了 报答蒋丽莎的知遇之恩,白宝山也会奋不顾身地为她去劈荆斩棘,甚至舍生忘死。
以蒋丽莎的聪明才智,打听到省委表彰上年度风云人物的开会地点简直就是小菜。在保卫处,蒋丽莎一个媚眼就从保卫头目的口中获得了代表们晚上下榻的宾馆——红沙龙大酒店。
等蒋丽莎领着白宝山在红沙龙大酒店开了两个房间住下后,白宝山来到了蒋丽莎的房间。他一进门就笑呵呵,本来不大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就像锋利的剃须刀从肥胖的肉上轻轻地划过,留下了浅浅的伤痕。
他笑蒋丽莎获得信息的手段很特别,更因此联想到,蒋丽莎和黄江河彼此结合在一起,究竟是谁勾引了谁。
蒋丽莎把白宝山的笑当做了不怀好意。提防男人的侵犯是女人的本能,这种本能是蒋丽莎的强项。她不会给白宝山任何机会,因为他不配。
“正经点,别嘻嘻哈哈的,打错了主意是要付出代价的。”蒋丽莎提醒白宝山说。没人说话的时候,蒋丽莎也喜欢和白宝山逗乐。不过她放不下市委书记夫人的架子,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白宝山见蒋丽莎没有了路上的严肃,在没有得到蒋丽莎许可的情况下,就自作主张地做到了沙发上。
“蒋姐高明。”白宝山奉承蒋丽莎说。
“学得挺快的,很会拍马屁,说说看,我高明在什么地方?”蒋丽莎明知白宝山在拍马屁,但她喜欢听。大概天下的女人都喜欢听奉承话,尤其是来自男人的奉承话。
“你现在怕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就设法跟踪,找他的证据。假如当初张曼丽要是对黄书记起了疑心,也派人对黄书记进行监视,现在还不不知是怎样的情形呢。”
“这就是我高明的地方?”蒋丽莎问道。
“别扯淡了,女人的高明在于她的天生丽质。今天闲着没事,我就给你上一课,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不需要奋斗就能得到其他一般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蒋丽莎说着,向后扬扬头,几缕温柔的秀发在空中飘逸了一下,然后被甩到了后面。
她自以为潇洒的动作,引来了白宝山的觊觎之心。狼不仅吃山鼠,更喜欢吃美丽的野鸡,如果一只凤凰落在自己的嘴边吊起了它的胃口,他也会当仁不让地张开血盆大口。
白宝山想张嘴了,为了美丽的凤凰美丽的羽毛。
“我的观点和你基本吻合。不过我就是不明白,像蒋姐这样勾人魂魄的美女。他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白宝山的话点到了蒋丽莎的痛处,她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岁月是一把刀,对任何人都无情,对女人尤其残酷。冰莹,可恶的冰莹,她怎么就那么年轻漂亮呢,说句实话,我年轻时都没有她那么漂亮,所以我恨她。今天你要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你肯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你打算怎样提拔我呢?”听说有奖励,白宝山的心里像喝了蜜一般甜蜜。是男人都有欲望,只不过有的人能克制,有的人不能克制。能克制的男人把欲望埋藏在心底,不能克制欲望的男人只要看见机会就会赤膊上阵,有时候还不惜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果咱们能把冰莹从黄江河的身边赶走,我保证让你回到他的身边。”蒋丽莎信誓旦旦地许诺道。
“还有呢?”白宝山贪婪地说。他说完之后偷看了蒋丽莎一眼,然后迅速把目光移到地毯,看着自己的脚尖。有贼心没贼胆,他不敢正视蒋丽莎的高高在上的目光。
蒋丽莎明白宝山在说什么,她从床沿站起来,轻轻地走到白宝山的身边,然后一只手抚摸着白宝山的头发,一只手放在白宝山的脸上。
这是温柔的举止,任何男人都挡不住这充满魅力的诱惑。
白宝山也不例外,他兴奋了,心也跟着“扑扑”直跳。下贱的女人,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还不是一个骚娘们。他激动之余,也伸出手来,想去触摸蒋丽莎的摸着他脸庞的手。
白宝山的手还没有碰到蒋丽莎的手,蒋丽莎的另一只摸着头发的手就猛地一使劲,狠狠地抓住了白宝山的头发。白宝山感到疼痛,不得不仰起脸来。
他的眼睛不得不正对着蒋丽莎的眼睛。蒋丽莎的眼神告诉他,她是高贵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不识抬举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那副德行,别人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连只癞蛤蟆都不如。以后在我面前,言语上最好规规矩矩的,把我惹烦了,有你好看的,听到没有。”
蒋丽莎太过用力,把白宝山抓得直流眼泪。这一疼不要紧,把白宝山的怒火疼了出来。**人,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不同意就不同意,竟敢和老子动手。黄江河是男人,老子就不是男人了,他能碰得老子就碰不得。这样一想,白宝山就恶向胆边生了。
蒋丽莎松了手,正要离开白宝山返回去坐到床沿上,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
蒋丽莎刚一转身,白宝山站起来就后面搂住了蒋丽莎,没等蒋丽莎反应过来,白宝山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狗东西,你要干什么?”蒋丽莎失声问道。
“干什么,哼,你说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抱到床上能干什么?我看不是我的脑子进水了,是你的脑子出了毛病,我想让你清醒一下。”白宝山冷笑着回答道。
“黄书记要是知道了,不剥了你的皮。”蒋丽莎威胁白宝山说。
“谁剥谁的皮还不一定呢。实话给你说了吧,他不是喜欢你吗,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也喜欢上你了。他的底细我了解,我给他当了几年的司机,他干过的女人都能排成一条龙,刘燕妮和小李子就是其中的两个,冰莹迟早也是要被他干掉的。他在外边寻欢作乐,难道你就不能有一两个相好。”白宝山面目狰狞地说完,就压在了蒋丽莎的身上。
蒋丽莎挣扎着。她不是个好女人,但决不能让家丁一样身份的白宝山给糟蹋了,她拼死也要守住自己的贞操。
“小心我告发你。”蒋丽莎黔驴技穷了,说了一句不顶屁用的屁话。
“告我?我还告你和黄江河呢。想当初你们眉来眼去,打牌时暗送秋波,最后在办公室成就了一段风流韵事,我可是见证人。不等你告我,我就把你们男盗女娼的勾当宣扬的人人皆知了。到时候,别说你告我,就连他的市委书记能否继续干下去还是个问题呢。”
白宝山把对黄江河的所有怨气,通通集中在了他的那双大手上,很快,蒋丽莎的下身就被脱了个精光。
挣扎已经无济于事,蒋丽莎眼看贞洁不保,只能咬紧牙关,等着白宝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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