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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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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师姐”说,他买的啤酒有点苦,不好喝,而且他本人也不怎么喝酒。我就满脸是泪的笑了,我说,“你一个大男生,居然不喝酒!”
“乐乐师姐”也笑了笑,眼睛弯了起来,跟我解释说,“我不喝啤酒,只喝白酒。”
“那你酒量怎么样?别等会儿我没喝醉,你倒是先喝醉了。”我眼睛模糊,头脑晕乎乎地跟“乐乐师姐”开着玩笑。
“还行吧。”“乐乐师姐”慢慢地喝着酒,没有我喝的迅猛,看似很有情调的样子,毕竟他不需要喝醉后的发泄。
我跟“乐乐师姐”一罐一罐地大口喝着,中间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因为喝的太快,我感觉不到醉还是不醉。我不喜欢喝酒,甚至有些讨厌酒精的气味,而且这次喝酒,也是我很稀少的了。
我不知道大人们会怎么评价校园中的恋爱,而我自己又没有到达那个年龄,我也曾按照所有失恋之后调节的方法,假想我已经是一个老人。那个时候,我与我的丈夫已经头发发白,我的子孙已经绕在我的膝下承欢,我还会记得我当年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吗?短短一辈子的几十年,转瞬间就会过去的,我现在纠结于这些,似乎只是在浪费生命。
而这个方法,在分手一个半月之后,我给振兴师兄写邮件求救时,他也提到过,他让我想象一下五十年后的场景。振兴师兄在邮件里说,“五十年后,你再回忆起他,顶多就是觉得当年的自己太傻,笑着摇摇头,然后系好围裙转身走进厨房,给儿孙们做菜去了。”
我仰着脖子大口喝着啤酒,酒从我的嘴角边流了下来,就如我的眼泪一样。在我意识到喝醉之前,我的肚子开始发胀,头开始发沉,我觉得我有抬不起头来的趋势。
“我我想去厕所”我觉得我还没有喝醉,我还能喝很多时,我说话时舌头却开始打结了。
“乐乐师姐”没有说话,跟着我一起站了起来,然后在前面走着,往看台下走去。到了运动场上,我脚步也有些站立不稳,头重的很难受。天色已经很黑了,运动场上的人好像少了很多,反正人多还是不多,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边有两个喝酒的人。
我向前跨了一大步,抓住了“乐乐师姐”的胳膊。“乐乐师姐”本来就走在我前面很近的地方,见我的手抓过去,就顺势伸出手,牵着我。运动场的厕所,离我们坐的看台很近,不到200米的距离。上完厕所之后,“乐乐师姐”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然后又一言不发,僵尸一样把我牵了回去。
我只记得,我的头好重,一直往下掉,坐在看台上,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一会儿,“乐乐师姐”觉得太黑了,就牵着我坐到了看台下面的椅子上。看台下面是很空阔的地方,开着灯,没有人,也是后来我去学打太极时,下雨天的场所。
那里,靠近中间的地方,有连接在一起的五个椅子,我和“乐乐师姐”就坐了过去。我继续喝着酒,“乐乐师姐”似乎已经晕了,正闭着眼睛养神。我觉得酒喝到肚子里的感觉很不好,我头重的很难受,我讨厌啤酒的味道。小时候,爸爸在地里收麦子,歇息时喝啤酒解乏,我尝了一口,立马就吐了,往后见啤酒就说是“马尿”。
我觉得我没有喝醉,但我的大脑开始变得不清醒,我开始哭。我喝着啤酒,“乐乐师姐”已经不喝了,剩下的都是我的,一开始,我还嫌他买的少了。我哭着,我忘了我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又好像没有说出一句意思完整的,我哭的喘不过来气,眼睛开始肿胀。我伸着手,问“乐乐师姐”要纸巾,他依然闭着眼睛,但是手却能准确无误地抽出纸巾,然后递到我的面前。
到现在,我闭上眼睛,想着“乐乐师姐”给我抽出纸巾的那一幕,还是觉得,他就像是个自动的机器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很机械而又准确地完成。甚至是“乐乐师姐”递给我纸巾的时间间隔,都是一样的。我一张一张地接着纸巾,也是同样的机械,擦完堆在旁边。
再后来,我觉得我把酒喝到了喉咙处,我头重到往地上磕,而“乐乐师姐”已经晕到睁不开眼睛了。我晕乎乎地看着运动场上的夜色,有点担心我和“乐乐师姐”走不回去,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发了一条微博,大意是在我运动场喝醉了,求救。
本来我就是想发泄一场,就算是喝醉了在运动场的看台下面坐一夜,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而且我也不对那一条微博抱什么希望,周六晚上,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又好心过来运动场找我。所以,即便是我最不理智的时候,我也知道,我发那条微博的潜在目的,其实是希望何冉看见,他那么绝情,我开始堕落。
出乎我意料的是,微博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收到了小薇的回复。小薇问了问我大致的情况,确定我是喝晕在运动场走不回去之后,就让我别乱动,坐在那里等一会儿。我也懒得乱动,就坐着,继续喝着酒,只剩下一罐没有打开了。
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小薇就过来运动场了,跟三金师兄一起。三金师兄是院学生会的副主席,管着我们新闻部,是我们的直属上司。当时,我、小薇和择书,是新闻部的三个部长。
小薇说,他跟三金师兄一起去南校办事了,看到我的微博时,正坐在回来的公交车上。公交车站离运动场很近,其实也算是在回宿舍的路上,所以他们两个就一起过来了。
小薇和三金师兄过来之后,看到已经晕了的“乐乐师姐”和还没有晕的我,对比一下,就笑了,然后要把我送回去。
我仰着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小薇,笑着争论,“不行,我还有一罐啤酒没有喝完呢。”
我话刚说完,三金师兄就拿着那一罐啤酒打开,说了句,“是这一罐吗?”然后,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
我迷迷糊糊的,说我还没有喝醉,没有喝尽兴,我不想回去。小薇看我哭成那个样子,也没有说话,就站在我面前照看着我。
过了片刻,三金师兄说,“你没喝醉不要紧,你看他都喝醉了。你不回去睡觉,也得让人家回去睡觉吧。”三金师兄顿了一下,“要不这样,今晚上先这样,明天我们再来陪你喝。”
“不,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回去的。”我舌头打结,幸好脑袋还没有彻底瘫痪掉。
三金师兄很无语,面对一个醉了一半还十分不讲理的女生,只得向小薇求救,“不信你问小薇,明天我们都陪你一起喝酒。是吧,小薇?”
小薇一看这阵势,立刻接着说,“是啊,天天,我们明天再陪你一起喝!你这朋友不行,明天我们再陪你,想喝多少都行!大不了你喝晕了,我们把你留在那里,自己回去!”
听到这个承诺,我傻傻地笑了,“你们说的,不准不作数,明天晚上,我要把择书也叫过来!”
“好!好!”
在三金师兄和小薇的连哄带骗中,我用没有消耗殆尽的理智,和他们谈判,迎来了第二天的一场酒。三金师兄扶着我,小薇扶着“乐乐师姐”,算是安全地回到了宿舍。后果就是,第二天三金师兄见我时,就说,“天天,你怎么那么重啊,今天别让我扶你了,找他们俩!”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4 非真爱
三金师兄和小薇、“乐乐师姐”一起把我送到了宿舍门口,就停在外面,宿管阿姨不让他们进去。我住在一楼,直到他们看着我跌跌撞撞一路扶着墙走到宿舍门口,才回去。
回去之后,我直接坐在凳子上,大脑十分不清醒,就挣扎着煮了开水,泡了一杯蜂蜜。我趴在桌子上,什么都不去想,而所有的事情却又不请自来。我觉得我很爱何冉,也没跟他耍坏脾气、使小性子,可他还是跟我分手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很多矫情到难以忍受的女生都有男生疼爱,而自立自强的我却被人甩了。
在我当时的心境里,我真的把这些怪罪于外表,因为我的文化内涵,在一个工科院校里,不会输于其他女生。在大二上学期,我们学院为校庆征选对联时,我的对联获选,得到了我们团委老师的赞扬,也正是因为那个老师发微博表扬我有才华,我才得以拜我二师父为师。还有在另外一个学校举办的现代诗歌比赛中,我的一首小诗也获得了优秀奖。
我不是在自夸,我是真心觉得我是一个很文艺的女生了,尽管跟我很熟的人都觉得我太二,不适合文艺。而那些见我第一面或者第二面的人,多半会问我一句,“哎,你当初为什么不学文科啊!真是可惜了!”我笑笑,开着玩笑回答,“用毛主席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但我若真的是去了文科院校,恐怕又是平庸之辈了。
我喜欢看诗词、小说、散文等,确实不像是一个学土木的女生。所以,在我自认为内涵没有问题时,我就把责任都推给了外表。我觉得我自己略黑、略胖,而在我眼里的何冉,又那么好看,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为了这个原因,我试了很多美白和减肥的方法,甚至是很伤身体的,也都有尝试。到目前为止,已经没有与何冉在一起时那么胖了,没有变白。但这项事业仍旧没有结束,如果某个女生刚好看到这里,又有相同的困扰,倒是可以与我交流一下心得,彼此拯救一下。
除了外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农村的,又土又穷。比如有一次,我换上了一套新买的裙子问釆苹感觉怎么样。釆苹眼睛大睁,故作惊讶地说,“哇塞!柳暗花明!”我心里一乐,故作矜持,“你的意思是让你眼前一亮?”“柳暗花明——又一村——村姑啊!”釆苹说着,笑的喘不过来气,我追着她打遍了整个校园。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何冉不喜欢土气的女生,而穷在他眼里,又势必不能成为一个贤内助。别鄙视我,我是把自己看的很低,低到了泥土里,其实何冉的条件,也很一般。只是在我看来,有些高不可攀而已。他不爱我,所有的问题才会都是问题,他若是爱我,所有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
这些问题,我一直都很清楚,跟何冉在一起前很清楚、在一起时很清楚、分手后也很清楚。恋爱中的女生并不傻,只是一直躲避着为对方找借口而已,从点点滴滴的蛛丝马迹中,找出本不存在的证据,来安慰自己对方是爱自己的。在图书馆里见完何冉被伤彻底,又到运动场跟“乐乐师姐”喝酒,回到宿舍之后,我在桌子上趴了很久很久。
只是我那天夜里并没有哭,我已经在喝酒的时候哭了太多,躺在床上,睡的昏昏沉沉。一夜噩梦不断,再也不敢梦见何冉与我手牵着手。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我就开始跟三金师兄、小薇和择书打电话,既然昨天说了要陪我不醉不归,当然就得去。他们三个接完电话,便从三个不同的地方去找我,会聚在一起之后,买了花生、小鱼仔、泡椒凤爪之类的下酒零食,择书直接抱了一箱啤酒,往运动场走去。
到运动场喝酒,并不是我开的先例,而是某一天早晨,我去运动场的看台上看书时,发现了那里有几个啤酒瓶。我瞬间觉得,那些来运动场高高看台上喝酒的人,真是很会享受,所以失恋之后找“乐乐师姐”喝酒时,就不假思索地去了运动场的看台。如我所料,确实很享受,尽管我当时哭的很悲惨,但黑暗的夜色却可以吞噬和包容一切,然后再原谅所有的罪过。
我们四个来到运动场的看台上面时,天色还没有黑下去,因为是周日,运动场上的人不是很多。因为这次的喝酒不是被伤之后的临时起意,而是已经确定了一天,所以喝起来,也没有真正的感情发泄。吃着零食、喝着小酒,比起发泄,倒真的更像是在享受生活。
小薇和择书他们两个说说笑笑,三金师兄坐在我旁边,以防我发生什么意外。我不伤心,我吃的很欢快,只是胃里、心里堵得慌。酒越喝越多,头开始昏昏沉沉,我利用我没有哭点的特质,想象着何冉对我的残忍,以及昨天在图书馆里他直插我心脏的话语,我开始哭泣。我默不作声、我喝酒、我吃零食,最后我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躺到了看台长长的座椅上。
我抬头,看天空低低地压了下来,几乎让我难以呼吸。天已经很黑了,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偶尔经过的飞机,开着灯,像是流星划过一样,那是唯一的动。夜色很静,我哭了,小薇和择书在唱歌,唱的都是一些我不熟悉的流行情歌。
我本身并不需要大哭,但我就故意大哭着,我想把身体内所有不愉快的情绪,都随着我的眼泪排泄出去。冰心曾说,“雨后的青山,好像是泪洗过的良心。”虽然与我的状况完全不同,我却坚信眼泪是内在唯一发泄的出口,就如大家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样。
我大哭着,我指责着何冉对我太残忍,我不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在大哭着喊叫什么。所以后来三金师兄发短信拿我说的话取笑我时,问我还记不记得,我说,“我记得啊,我不是玩具,我是人。”三金师兄才回了一句,“你还真没喝醉啊,那你哭个什么啊!”
我喝的很满意、吃的很满意、哭的也很满意,更满意的是,在把运动场的一片狼藉收拾完毕回去时,走的是我们学校那条最美的小路,也就是我跟何冉分手当晚走的小路。路灯依然昏黄,四个人在路上说着混乱的话,我若没有喝醉,他们三个就更没有喝醉。一箱瓶装的啤酒,四个人,我喝的好像并不少,但还不足以醉去。
一向各种不走寻常路的小薇,不知怎么突然唱起了《还珠格格》里面的歌,所以到现在,我似乎还能看到有四个疯子走在那条安静的小路上,鬼哭狼嚎一般唱着完全不着调的歌:“让我们红尘作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我们的童年,几乎年年都被《还珠格格》占满,不曾想在二十多岁之后突然唱起里面的歌时,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怀。这种情怀,还持续到了大三上学期,我们学院的学生会换届时。我、小薇和择书退出新闻部,当晚,跟下一届的接班人一起,又去运动场喝了一次酒。
那一次,就如同这一次一样,吃着零食、喝着小酒、说着玩笑,唯一的区别是,我没有躺倒在座椅上大哭。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再次唱起那四句歌,心情突然不好了起来。
因为住的地方不在一起,他们先是送我回宿舍,一路上就像是我跟何冉分手时走回来一样,我尽量放慢速度,一拖再拖。新闻部对我而言,其实是朝晖师兄的象征,他已经离开了新闻部,我若是在离开,往后就不会有任何可以拿来说话的借口。
快走到宿舍楼门口时,我的眼泪开始汇聚,我开始多情。而终于走到了尽头,我突然哭出了声,我借着刚喝完酒的头晕,蹲在了地上。我哭着说,“路好短,我们就这么走完了,我们要离开了,我们再也跟新闻部没有关系了我没有家了”
小薇和择书慌忙把我扶了起来,师弟和师妹也有点动情,在择书的提议下,他们每个人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下一届正部长的师妹拥抱我时,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师姐不用担心,有我们在呢!”
两个很相似的夜晚,有那么一群人陪着我喝酒,我童年时看过的电视剧,终于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让我们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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