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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有妖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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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会任人如此羞辱,凌家丢不起那个脸,我白瑾羽也丢不起那个人,更何况,要证明我的清白,并非只有找稳婆验身才可,我自有他法。”
不待凌夫人等人有所反应,她右手中的陶瓷碎片往左手臂一划,宽大的喜服袖子裂了一道大口子,她扔掉手中的碎片,猛地一拽,‘撕拉!’一声,露出被纱布紧紧包裹的手臂,右手拿住半截衣袖随手往空中一抛,大红色的衣袖如枫叶般,飘落而下,落在地面刺眼非常。
白瑾羽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戾,伸出右手揭开左臂上的纱布,纯白色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红,她眼中并无丝毫意外之色,前后两次被人刻意捏到,若伤口没裂开她才感觉奇怪,她好似不知痛为何物般,一层层揭开手上染血的纱布,有些伤口血液已经干枯,将纱布紧紧粘在伤口上,她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连皮带肉的拽开,顿时,鲜血如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嘶!
靠前排落座之人凡看清她举动者,都狠狠的倒吸了口冷气,眼中全是惊愕,此刻大家都知晓,她此举何意,的确,要证明身体清白,除却验身外,还有一法,便是女子左臂内侧上的守宫砂,守宫砂便是证明女子清白的最佳证据。
惊愕、错愕、钦佩、不解、欣赏各种眼神不断的射向白瑾羽,险些将她吞没。
他们对她的行径很是钦佩,早知手臂受如此伤害,还能在如此淡定的面对,有那份对自己狠的气势。
真正的狠,不是对敌人狠,而是对自己狠!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白瑾羽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震慑住了在座所有人。
他们甚至都感觉到左手手臂麻木或疼痛,偏偏这件事的当事人却硬是没吭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拆开染血的纱布,露出血迹斑斑的手臂。
她下手间毫无半丝犹豫,连皮带肉的揭下纱布那刻,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此举若出现在那些混迹江湖,或是铁血战场之人身上,他们也不至于如此震惊,偏偏她只是一个年方十五岁的女子,娇弱无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让人不震惊万分!
“凌管家,麻烦你让人送盆清水过来。”白瑾羽抬头望向凌管家,咬着牙蹦出这句话,额前汗如雨下,湿了她额前的发,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入雪白的脖颈滑下
痛吗?
白瑾羽此时已经感觉不到痛意,她已经麻木了,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刚刚结痂的伤口被活生生撕裂,那种感觉已经不是单单的痛字可以形容,若非之前见过鬼判,她此时估计已经承受不住这种锥心的痛,更别说完成接下来的事。
很快,一盆清澈见底的清水送到白瑾羽跟前,她伸手取下头上的红盖头,放在水中打湿,轻柔的用红盖头拭擦手臂上不断涌出的鲜血,清澈的水被染成红色后,露出一只伤痕累累,凹凸不平的手臂。
“不知此物可能证明我的清白?”白瑾羽冷眸一扫,朱唇轻启。
冷冷的话,冷冷的眼,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白瑾羽刻意举起伤痕累累的左臂,与雪白的肌肤,不成比例的累累伤痕,亦或鲜红的血液相比,黄豆大小赤红色的守宫砂反而成了最亮目的存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上面。
------题外话------
亲们,娑发了关于传文时间的调查,亲们希望娑什么时候传文的话,就去点上一点吧!
接下来就是凌府生涯了,哇咔咔~终于等到了!偶哈哈哈哈~
☆、030 洞房之夜
白瑾羽静静的坐在床边,那顶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沉重凤冠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桌上,对着烛光倾诉它被嫌弃的哀怨,她扬起唇角淡然一笑,她的婚礼恐怕是最特别的了,婚礼乃喜事不容见血,而她的婚礼却是从血腥中踏过来,踏着自己的血一步步走过来,真是够讽刺。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散了她的思绪,她眼中闪过一丝紫芒,右手捏成一个奇怪的手势,一道看不见的虚影悬浮在半空,将那顶沉重的凤冠放在她头上,顺带着把她的红盖头盖好,这一切,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完成,随着她眼中紫芒的消失,那道虚影也消失无踪。
这是她刚领悟不久的特殊能力,驭鬼,她现在已经能驾驭肉眼看不见的鬼魂为她所用,虽然只能让他们帮自己做一些简单的事,但对现在的她来说,足矣。
“砰!娘子,嘿嘿我的娘子,我回来咯!”凌暮焰身后跟着几个丫鬟还有一个喜娘,脚步踉跄不稳的冲进喜房,浑身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笑得傻乎乎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唾液。
“大少爷,不能用手,你要用这个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不然不吉利。”喜娘即使抓住朝白瑾羽扑过去的凌暮焰,递给他一把绑着红色喜花的秤杆,秤杆挑开喜帕,喻示称心如意。
凌暮焰拿着秤杆在手中把玩一番,把它当棍子挥来舞去,他身后的丫鬟遭受无妄之灾,狠狠的挨了几下,有苦难言的忍住疼痛,喜娘忍着挨了好几下打,才说服他用秤杆将红盖头挑开。
“咦!你是谁啊?长得真好看,跟我家娘子一样好看,哎哟”凌暮焰眨巴眨巴眼凑到白瑾羽眼前,不停的打量着这张熟悉的脸,嘴中的酒气熏得白瑾羽皱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她身上扑过去,形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
娇小的白瑾羽被凌暮焰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她有意发火,却碍于喜房中还有喜娘与丫鬟,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开口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大少爷扶起来喝交杯酒。”
“不要,不要起来,好香,好软,真舒服!”闭着眼的凌暮焰挣扎了几下嘴中不停的轻声嘀咕,他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入白瑾羽的耳中,她气得想一脚踢飞他,又傻又醉还那么色,真是个色胚。
几个丫鬟加上喜娘好不容易才把凌大少爷从温柔乡挖起来,让他在床边坐好,其中两名丫鬟紧紧的盯着他,深怕他又扑上去。
白瑾羽在其中一个丫鬟的搀扶下坐起来,凌暮焰扑倒她之时,奇迹般的并未触碰到她受伤的手臂,反而是这丫鬟搀扶她时碰到了几下伤口,好在她纱布包得厚,疼得不厉害,她从这个丫鬟眼中看到明显的敌意,她不动声色的将这个丫鬟的容颜记在心间,留待以后再查。
“大少爷,大少夫人,请喝交杯酒,喝过交杯酒,此生共白首。”喜娘端过两杯酒,分别递于眼前这对新人,接过酒杯的白瑾羽清晰的看见,那尚未溶解的粉末还沉淀在杯底,白瑾羽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不露痕迹的与君共举杯
突然,凌暮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手一抖,两杯酒都洒了出来,喜娘赶紧吩咐丫鬟重新倒上两杯酒,递于这对新人,这次,两人倒是很配合的喝了下去,喜娘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松了口气,领着丫鬟退了出去,她们转身的瞬间,白瑾羽捕捉到一抹怨毒的眼神。
折腾了一天,白瑾羽的确累了,看着和衣大字型躺在床上的凌暮焰,无奈的叹了口气,眼中紫光一闪,唤来两道虚影将凌暮焰身上的喜袍脱掉,他偶尔睁开眼看着她傻笑两声,似梦似醒般,连有人帮他脱衣服都没什么知觉。
“大哥大哥开门,快开门”
白瑾羽好不容易脱掉碍事的喜服,正准备上床睡觉,门外边就传来猛烈的敲门声,不对,或许该称之为砸门声更为恰当。
“来者何人?”无奈之下,白瑾羽开口问了句。
“嗝~我我是暮风,大哥快开门,我要闹洞房”凌暮风打了个饱嗝,在屋外大喊大叫,继续使劲砸门,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来一会,整个凌府的人都会被他吵醒,那扇门也会被他分尸,无奈之下,白瑾羽披上外衣,皱着眉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白瑾羽并未意识到,为何这敲门声音那么大声,也没半个丫鬟过来看上一眼,这似乎不符合常理,今日发生的事让她心力憔悴,否则,她绝对会发现此时的不同寻常。
门一打开,凌暮风好似泥鳅般,一下子钻进屋里,身上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与脂粉气息。
“你这闹洞房来的时辰未免太晚了些,你大哥已经先睡下了,你若找他有事,改日请早。”白瑾羽冷冷的瞥了凌暮风一眼,淡淡的说道。
凌暮风双眼在白瑾羽身上哧溜溜打转,看到她那娇美的容颜和只着里衣的曼妙身姿,眼中邪火顿起,轻蔑的扫了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凌暮焰,心中暗道,那个傻子哪配享用这等极品,他倒是不介意替那个傻子履行洞房之夜,教教他的新娘何谓洞房之乐。
“大哥睡觉了,小弟就来陪陪新嫂子也不错,我那傻子大哥不懂情趣,就让我来教教你男女间的乐事吧,保证你乐不思蜀,嘿嘿嘿嘿”凌暮风笑得猥琐,顺手关掉房门,色迷迷的搓着手朝她走去。
白瑾羽眉头一皱,惊觉凌暮风的胆子真是够大的,竟然敢对自己有此心思,难怪方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过来看上一眼,原来是他搞的鬼!
她已经放弃了大声呼救的想法,他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过来看上一眼,此时她就算是叫破喉咙估计也起不到作用,反而只会让自己越加狼狈。
她缓缓后退到床边,唇角扬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紫光,两道身影悬浮在她身旁,虔诚的守护着她,既然无人保护她,那她便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即便她尚且未能完全控制这几只鬼魅下手的力度。
“住手!”
就在凌暮风那只淫爪即将碰到白瑾羽时,一道声音响起,令他那只伸出一半来不及收回的淫爪僵在半空,愣愣的看着她身后。
------题外话------
新的一月开始了,祝童鞋们暑假愉快,吼吼~
☆、031 恶人先告状
凌暮焰微眯双眸,斜躺在床头看着他们,眼中露出丝淡不可见的怒火,他一脸迷茫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清醒几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站到白瑾羽身前,气势汹汹的瞪着凌暮风,道,“三弟,你在这里做什么?干嘛欺负我娘子,你这个孽子。”
孽子?白瑾羽闻言险些没笑出声来,亏他说得出来,他这幅傻乎乎没睡醒的样子,让人无法将方才厉声喝止之人联想到一起。
“懒得跟你这个傻子计较,我是不忍心见你娘子在新婚之夜守活寡,才主动帮你教教她男女之事,你应该感谢我的大恩才是,不过你是傻子,估计也不懂这个,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在一旁学着点,看我怎么让你娘子在我身下快活得直叫我哥哥吧!”凌暮风清瘦的脸上挂着淫笑,丝毫没把凌暮焰这个嫡长子大哥放在眼中,即便是嫡长子又如何,不过是个傻子。
凌暮风的行为,再次证明,男人确实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可以无视凌暮焰,但不该忘记,他的身份,他是凌府嫡长子,是凌夫人的独子,凌老爷最疼爱的儿子,而他自己,不过是个庶子,他娘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妾室,无视身份差距的行为,是他自寻毁灭的根源。
“三弟,你不可以欺负我娘子,我要告诉爹爹,告诉娘亲,让他们把你关进小黑屋,用藤条抽你,哼!”凌暮焰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不知廉耻的凌暮风,孩子气的威胁要告诉爹娘。
凌暮风丝毫不介意他的威胁,眼角流露出淫邪之气,走近他几步,面带讽意的说道:“行啊,你去啊!我帮你照顾美娇娘,你就等着来年抱个大胖小子当便宜爹吧!哈哈哈”
“畜生就是畜生,让畜生有人的教养着实难为它了,爹英明一世怎会有个畜生儿子,莫非这其中另有内幕?真令人怀疑。”面对凌暮风三番两次出言相辱,白瑾羽饶是圣人也止不住动怒,她不再站在凌暮焰身后,而是上前一步,站在他身旁,冷声嘲讽。
熟不知,她的话直切某人要害,言中了某些隐藏多年的辛秘。
凌暮风神色间露出些许慌张之色,气急败坏的伸出手朝白瑾羽扑过来,那疯狂的眼神,好似要将她撕碎般残暴,不料,他的手还未触及白瑾羽分毫,便僵在半空动弹不得,凌暮焰眼疾手快的露出一抹贼笑,猛地一把抓过他的未收回的手臂,张嘴狠狠的咬下去
“啊!”凌暮风痛得惨叫,硬是没甩开紧紧拽住他的凌暮焰。
“疼死我了,你快叫他松口,快啊!”凌暮风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被咬掉了,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似的,任他怎么用力都抽不回来,顾不得其他,赶紧开口求救。
白瑾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人脑子没问题吧!刚才还欲对自己不轨,如今倒向自己求救来了,他真把自己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不成。
直到她看见凌暮焰嘴角溢出一丝血色,才不紧不慢的张嘴对凌暮焰说道,“对那些不通人性的畜生教训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与其较真,降低自己的人格,若实在看不过去,就直接宰了便是,左右是只不通人性的畜生,死了便死了。”
听见她开口,凌暮焰立马松口,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张牙舞爪的瞪了眼凌暮风,转个身,又笑嘻嘻的看着白瑾羽,变脸跟翻书似的,“就是就是,畜生,哼,小畜生。”
恢复自由的凌暮风右手捂住被咬得流血的左臂,满眼恨意的看着出言羞辱他的二人,突然抬起脚,狠狠一脚踢向凌暮焰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凌暮焰突然转了个身后退一步,刚好用屁股对着凌暮风,他这一脚,华丽丽的踢在凌暮焰屁股上,凌暮焰受到这一撞击,猛的向前一扑,再次华丽丽的把白瑾羽扑倒在床,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闻着她身上的女儿香,一脸陶醉。
“混蛋,你踢得我好痛啊,看我不打死你。”凌暮焰趁白瑾羽还没来得及发怒,一下子弹起来,顺手拿过床边的秤杆,往凌暮风身上猛抽。
“还跑,打你头,打你脚,打你这个小混蛋的屁股”
“住手,你这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这出闹剧最终以凌暮风逃跑为结局,凌暮焰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秤杆,笑得傻气,往床上一躺,闭上眼就睡着了。
这一闹都半夜了,白瑾羽也困了,从凌暮焰身上爬过去,躺在他旁边几乎是沾床就睡,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在丫鬟的敲门声中醒来。
白瑾羽这边才刚刚起床,还在梳妆打扮,前厅那边都已经闹翻天了,二姨娘萧氏拉着浑身伤痕的凌暮风正在前厅哭诉,“老爷,你可得为风儿做主啊!风儿不就是想去凑凑热闹,闹闹他大哥的洞房,犯得着把他打成这样嘛,我可怜的儿啊!”
凌老爷无奈的揉了揉发胀的额头,颇为不耐的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风儿怎会受伤?又是何人将他打伤的?”
“还不是那个小贱人,她”二姨娘那张嘴好似放鞭炮般,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总之就是白瑾羽如何如何嚣张,如何如何蛮不讲理,如何如何凶残,挑拨凌暮焰与凌暮风兄弟之情,令他们兄弟二人相残,等等之类。
白瑾羽还不知,她已经成了妖精,祸水,挑拨别人兄弟相残的超级无敌大恶女,她还在房中,任由青衣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弄上一层她不喜欢的胭脂水粉。
片刻后
在青衣的巧手下,白瑾羽那略带倦意的面容被胭脂遮盖,初为人妇的发髻高高梳起,金灿灿的珠花步摇不要钱的往头上插,一身玫红色的长裙衬得她肤白胜雪,滚金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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