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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你姗姗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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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白洗澡的时候,发现浴室里装着暖气片,她不认得这东西,于是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一不小心却摔进了浴缸的热水里,赫连独欢听到动静跑进来看,一边骂着她笨一边去拉她,却被林落白使坏地拽进了浴缸。两人玩心大发地在水里折腾,险些把个浴室弄成了汪洋大海。
夜晚,窗外冬雪绵绵,屋内温暖如春,他的目光像漫漫的火焰,积攒着蓬勃的力量,而她温柔的像一汪清泉,将他完全包裹魁。
他说,有你,我才有幸福。
她说,你不要负我。
林落白度过了平生最寒冷也最温暖的一个冬天,她在大片的白雪中嬉戏,她依旧学不会滑雪,但学会了打雪仗,团雪球往他脖子里塞的技术愈发娴熟,常被冷得龇着牙的赫连按住屁股狂打一顿。
那个小城,留下了他们多少欢笑,林落白想,她一个江南女子,怎么就会爱上了这里呢,没有流水没有小桥,没有旖旎画舫,风情软喉,可是,这里是生养他的地方,这里,将会见证她和他最美好的光阴和爱情。
除夕是他俩在一起过的,白天赫连独欢带她去了自己上高中时的学校,可惜如今已改造成工厂,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唏嘘让他有些低落,林落白望着他追忆的脸,心中有些微酸:会不会他在这里,也有一段少年的初恋?
完了完了,怎么变成小心眼和醋坛子了?林落白赶紧停止胡思乱想。拉着赫连独欢逛街逛超市,买了一堆吃的穿的,在卧室里,林落白兴冲冲地将新衣服一件件穿给他看瀑。
“这件毛衣怎样?”
“这条裙子呢?”赫连独欢起初还耐心地一一点头夸赞,后来逐渐摇头,她穿什么他都含着笑,黑濯石似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直笑。
林落白被看得全身发毛,她拣起一条丝巾丢到他脸上,佯怒道:“究竟穿哪件好看啊?人家想打扮的漂亮点,陪你过年而已”
赫连独欢接过丝巾放在鼻前嗅了嗅,魅惑一笑,抱住林落白将她扔到床里:“我觉得,你不穿最好看。”
试衣服的活动就此打住,赫连独欢用实际行动验证了林落白不穿衣服最好看这句流氓话,缠绵过后,外面已是烟火四起,林落白推开抱着自己的男子,跳下床跑到窗口惊喜道:
“呀,新年来了,我要许愿。”
说完,闭眼合十,默默念叨着什么。
睁眼的时候,他正支着胳膊温柔地看着她。林落白跺脚道:“本来还打算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去外面看烟火呢,这下全乱了都怪你。”
怨嗔加娇羞,赫连独欢笑起来:“在这儿一样能看。”
伸手将她勾进怀里,下颌贴在她耳畔的感觉那么踏实。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想就这么抱着一辈子,一辈子不松手。
烟花四起,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他在漫天璀璨中将一枚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声音像窗外的雪,像天上的星:
“亲爱的,我们结婚吧。”
林落白的心,刹那变得无比柔软,她抬脸望住他的眼睛,哦,他的眼睛如此深邃,每一根睫毛都仿佛正诉说着脉脉的爱意。
在他的目光里,林落白又一次融化了,她甜甜笑起来,捧住他的脸,第一次认真而主动地吻了赫连独欢。
“落白,快醒醒。”一大早,赫连独欢便将林落白从睡梦里摇醒。
“做什么美梦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宠溺地揉着她的头发,林落白赶紧抹抹嘴角,哪里有哈喇子?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撒娇地枕住他的胳膊,“你猜我刚才梦见什么了?”
“什么?金子?帅男?”赫连独欢眨眨眼睛,将她拖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赶快起来。再晚雪都化了。”
林落白一边不情愿地穿衣服一边小声地笑道:“我梦见孩子了,我们见我们有了宝宝。”
赫连独欢的动作一僵,心头的沉痛被她勾起,怜爱地摸了摸林落白的脸,他轻声道:“会有的,上天一定会赐给我们最聪明最可爱的宝贝。”
穿了羽绒服戴了线帽和围巾,林落白把自己裹得像只大熊,赫连独欢带着她去了滑雪场,在满目素白的景色里,林落白迎风大声念起《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铃音打断了她的吟诵,赫连独欢正在一株雪松后面堆雪人,他的手指冻得发麻,好半天才从衣兜里拿出手机。
白白胖胖的雪人咧着大嘴在那里笑,赫连独欢接了电话,是上海打来的。
“喂”
林落白看到雪人开心地跑了过来,却不忘故技重施的抓一把雪作势往赫连的脖子里塞,他恰好挂了电话,转过头,脸色有些发白。
“雪人是送我的吗?”她歪头笑问。
赫连独欢微笑点点头,“林落白专属。”
“你看它,好像个胖胖的小孩子。”林落白喜悦地摸着雪人憨态可掬的大脑袋,眼里充溢着温柔的光芒。
“落白,我们回去吧。”
林落白抚弄着雪人,头也没抬:“那我们明天再来看它。”
赫连独欢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我们回上海,公司有点急事。”
第五十三章 爱情的蝴蝶,飞不过海洋1
提前结束了两人的假期,林落白心里遗憾,嘴上却没说什么。。
直到下了飞机,她才想起来这天是二月十四号。
情人节呢,赫连他会不会有惊喜送给自己?
她扭脸看看身旁的男人,他一路沉默,神情沉郁,想必是真有什么急事。
路边到处是插在清水里的玫瑰花,林落白咽下了想要一支的请求,默默往前走。
“落白,你先回家里休息,我去公司处理一点急事。”
他突然停下脚步,林落白愣了一下,点点头:“好的。你去忙。”
“我叫Kenny来接你。”他取出手机,林落白轻轻按住他的手,微笑道:“算了,我还是先回学校吧,等你忙完回来了,再打电话接我。”
习惯了北方的凛冽,蓦地回到南方,似乎还不太适应这里的潮湿薄凉。已是下午光景,林落白走在稀淡的晚霞里,望着街边满目的玫瑰殷红,心底突然衍生出大团不安,他为了什么事,竟如此仓促,连二月十四号的情人节也记不起?
踩着一路落寞,她一个人回到了学校览。
宿舍里只剩下她和小琪,麦茹茹年前就去了北京,青瓷去了东南亚找她爸爸,张曼住在婆家,准备结婚的事。昨天还亲密打闹的朋友们倏忽之间就散了场,青春这场盛宴,顷刻就落幕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赫连独欢开车来学校接她,林落白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当着小琪的面,鼻子一酸差点掉泪。
一脸憔悴的男人微笑着摸她的头,“傻丫头,怎么了?”
她捂着眼,满脸通红:“我想你了。”赫连独欢哈哈大笑地将她拉进怀里,林落白垂着睫,没敢告诉他,其实她多怕他一走再也不来。
半月之后,小琪去了英国,她的签证护照终于办下来了,临别时,她与林落白紧紧拥抱。
“落白,一定要幸福。痉”
林落白会心地笑:“琪琪,你也是。苏莫若很不错。”
小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
林落白捏捏她粉嫩的脸:“我早就知道啦,不提了,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两人在机场挥手告别,小琪临别时既感激又兴奋的一眼让林落白记忆深刻,有爱情的女子,总是幸福的。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微笑,感觉遍身都是暖暖的幸福。
低头给忙于工作的赫连独欢发短信:
我学会包饺子了,今晚,回家吃饭吗?
过了一会儿,手机滴滴响起来,她嘴角浮起微笑,他说:我老婆真能干。还在开会,待会儿要去看个朋友。晚上你先吃,别等我。
她又给他发:回来晚了,罚你跪搓板。
他迅速回过来一张眼泪汪汪的表情。
林落白扑哧地笑了。
春,很快就来了,爱情和幸福,就像这路边树上的嫩芽,一天比一天地茁壮和繁密起来。
傍晚,她把窗户打开,任细细春风吹进客厅里,一片霞光暖色中,她坐在沙发上边包饺子边唱戏: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
唱到《醉扶归》,她起身去厨房取面皮,在橱柜玻璃中看到自己的脸,一抹飞霞,两眸春情,当真是戏里唱的:“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亮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化闭月花愁颤。”
她的嘴角溢出笑来,她比杜丽娘幸福呢,你看现在自己有多快乐有多幸福,春风这么暖,她的心沉静的像一汪水,坐在夕阳里,她像一个小妻子,包着饺子等她男人的归来。
夕阳慢慢沉下去,饺子早就包好了,整齐地摆在案子上,像神气的士兵等待检阅,林落白托着脸无聊地数着饺子,数着数着就乱了,困了,睡着了。
醒来,周身一片漆黑,身上一阵阵透着寒冷。
她起身开了灯,把饺子端到厨房,烧水,开煮。他开会要到什么时候呢?
她把煮好的饺子捞出来放进保温桶,换了件大衣,把保温桶捂在怀里,出门打了辆车,朝他的公司去。
是第一次去他公司,不过路倒是熟,很多回他早上送她上学,开车会路过公司,他就指着那幢高楼的顶层告诉她:喏,我就在那里办公,站在落地窗前,能看到你在宿舍里换衣服。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下了出租车,低头踏进大厦的门。
好像都下班了,整座大楼只有楼梯里的灯还亮着,她揣着保温桶坐上电梯,按到他所在的楼层。
没有找到他,到处一片漆黑,会议室和办公室的门都锁着,林落白有些失望,被夜风冻的冷透的手还是抱着那盒饺子。
他妈妈说,可怜都没个人会给她儿子包饺子,林落白那时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学会。
可是他不在呢。
她只好又下了楼,想想,也许他已经回去了呢?她刚走出大楼,肚子便毫无征兆地痛了起来,肠胃好像绞在一块儿一样,她疼得满头大汗地在路边蹲下,招了辆出租,说:“去医院。”
检查了一下,是急性肠胃炎,还有些发烧,医生建议林落白先抽血化验。
等结果的期间,林落白给赫连独欢打电话,但每次都提示关机,不安像毛虫的触角悄悄爬上心头,她抱着那盒饺子,怅然若失。
“林落白!”正发着呆,护士探头将她唤进去。
匆匆走进接诊室,年长的医生缓声道:“化验结果显示,你的hcg明显升高。也就是说,你怀孕了。”
第五十三章 爱情的蝴蝶,飞不过海洋2
林落白一瞬愣在那里,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追问道:“多久了?”。
“三个星期。”医生微笑地看着她,“明天让你丈夫陪着过来,最好做个全面检查。”
算了算时间,这枚爱情之果,应是春节在北方的那个雪夜里播下的,她羞涩地笑了,喜悦仿佛羽毛自每个毛孔轻盈逸出,心也失去了重量,不停地往天上飞,她想,赫连知道了,会不会开心?
也许在爱情里,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要和你结婚,而是我要和你,生一个孩子傀。
她跑得飞快,却在走廊上不小心撞上了人,林落白下意识地用手去保护小腹,没想到手一松,满盒饺子便跌到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林落白正要弯腰就被一双手扶起,熟悉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落白?怎么是你?”
林落白抬头看到赫连独欢,目光立刻神采奕奕,她开心地呀了一声,抱住赫连独欢几乎跳起来:“赫连,赫连,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赫连独欢扶住她,英俊的脸庞露出憔悴的微笑,“究竟什么事,看你疯的。”
“我”林落白有些说不出口,两抹红晕飞上脸颊,突然听到一声护士的高喊诂:
“三号的家属,病人找你。”
“赫连,我”正握着的手突然抽出,赫连独欢扭头应了一声:“好,马上来。”
林落白愣住,咽下就要出口的话,迟疑道:“谁病了?”
他垂着眼睫,明灭光影下轮廓俊美,林落白的心中升起莫名的预感,却半分不肯承认。
“谁?”她乌黑的瞳孔像星光沉海,迸射出细碎的银芒。
“夏烟容。”他说完,偏头看了一眼病房。而就在这时,林落白听到里面传来袅娜细婉的歌声。
“独欢,独欢。”
她唱完,便开始唤他的名字,曼声细语,又软又缠,独欢二字,自她口中念出,竟无端地。
“晚上回去我向你解释。”他安慰似地捏了捏她的手,而后松开,匆匆循音而去。林落白呆呆立在原地,顺着他的背影,看到夏烟容的脸。
她在笑,素颜,黑发,穿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目光柔和,气质慵懒而清丽。
赫连独欢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仿佛在试体温。
年纪相当,气质相配,林落白有一瞬间恍惚觉得,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么她站在这里,究竟算什么?
脚底踩到异物,低头才发觉水饺洒了一地,原本斗志昂扬的饺子黏成团睡在尘埃里,像不战而亡的士兵。
鼻子顿时酸起来,路过的人不小心踩到饺子上,林落白失控地尖叫:“别踩我的饺子!”
她捡起地上的保温桶,把四处滚落的饺子一个个拾起来装回去,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她根本没察觉。
直到他将她从地上拉起,拿出手帕替她擦手,“都脏了,别再捡了。”
纤细的手指被他擦拭干净,林落白抬睫看看他,轻轻问:“回家吗?”
他有些为难,微惭道:“现在还走不开。晚一会儿,你先回去等我。”
她没说什么,抽出手就离开了医院。
夜风寒凉,春天的星星寥寥数颗,林落白抱着那盒染脏了冷透了的饺子回了家。
睡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她等到十二点,也没听到防盗门有任何响动,眼泪不争气地掉了出来,明明是失眠,却弄湿了半个枕头。
天一亮,她就收拾东西去了学校,系里开始安排毕业实习的事,开班会时,每人发了一张支教申请表,号召有志毕业生赴偏僻山区中小学支教,服务期是一至三年。
虽然是偏僻地区,但在不容乐观的就业形势下,班里不少同学还是提交了支教申请。
班长林家宇笑吟吟地挨个收表,轮到林落白时,她正握着笔对着表格发怔。
“喂,林落白你到底是交不交?”
林落白咬咬唇,小声说:“我还没想好。”
林家宇的脸色一下臭的像扑克牌里的Q;眉角还捎带讥讽,“我看还是算了,养尊处优的金丝鸟,脑子进水才会去支教,我要有大款养着,我也不去。”
声音虽不高,却清晰地传进教室每个角落,窸窸窣窣一阵窃笑,林落白太阳穴一阵轰鸣,似乎有人说:
“听说林落白的男朋友离过婚。”
“小三转正嘛。”
脑袋轰的一声,林落白按住发痛的鬓角,大叫道:“林家宇,你等等!”
她的脸灼红如桃,眼底晶亮一片,林家宇被她罕见的激动唬住,愣愣道:“想好了?”
不用想,她不要想!
她拿起笔,在申请表上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蹭地塞到林家宇手中,“请组织审批!”
自她公开与身价过亿的赫连独欢交往,那些曾经追过她的惨绿少年无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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