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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你姗姗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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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喝多了,要不要哥哥来照顾你?”
林落白一阵恶心,反手打过去:“走开,别碰我!”
“让你等人,你小子在这儿干嘛?”一个男人的吼骂声让先前的那双爪子火烧般收了回去。
“景总。”
男人四十多岁,正皱着眉头一脸的焦躁不安,猛见林落白,胖胖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
“哟,这不是林落白?你是林落白吧?我可对你一见如故啊,怎么,小美女也喜欢来夜总会玩玩儿?”
他谑笑地低下头,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她笑。
林落白一个冷颤,刚才的酒意已经散尽:
“景叔叔,我和青瓷一起来的,朋友过生日。”虫
她怯生生的,故意提起青瓷,景中越果然被扫兴,讪讪地直起身子,把怨气撒给一旁的手下:
“到楼下看看那个女人来了没有,他妈的,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林落白看他头也不回地往走廊那头走去了,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转头看到青瓷从一个包厢走出来,正冲她喊着:
“落白,你没事吧。等了你好半天。”
林落白歉意地笑笑:“刚才看到你爸爸了。”
“哦,他经常在这和人谈合同。”
青瓷不以为意,林落白也没提别的,说:
“青瓷,我想回去了。”
“好,我送你。”
俩人刚出了电梯,林落白忽然想起自己随身的小包落在了包厢里,手机钱包都在里面,她只好转身:
“我包包落在包厢了,还得回去取。”
青瓷看她晕乎乎的,好心地将她拦住并送到大厅的沙发里坐下:
“你在这儿等着吧,我上去帮你拿。”
苏絮儿接到景中越电话的时候还在出租车上,傍晚下了阵雨,路上又正好遇上施工,出租车被堵在车流中前后动弹不得。
景中越自然是怒不可遏:“苏絮你到底来不来?你不来我就找别人了,这皇宫夜总会的小姐比你鲜嫩的可多得是!十分钟之内赶过来,否则明天就从公寓里给我滚出去!”
啪地挂断电话,苏絮儿从后视镜里看到妆容妖艳的自己,暗暗咒骂:“去你妈的景中越!”
四十分钟以后,苏絮儿终于来到皇宫夜总会,玻璃门上清晰地映照出自己的形象,齐耳发烫成梨花头,黑短裙,红色露背吊带衫,足有七寸的细高跟,夸张而艳丽的眼影和口红,她觉得自己像个恶俗的妖精,浑身带着堕落的糜烂气息。
抬头看了大厅挂的石英钟,十一点零九分。
苏絮儿自嘲地笑,这时间倒是刚刚好,景中越让她来不就是陪客户睡觉的么,反正就那么一下子,恶心就恶心这一次吧。
等电梯的时间里,她取出包中的化妆盒给自己补妆,正涂口红的时候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男人喝醉了酒,笑嘻嘻地凑过脸来:
“美女,开个价吧,老子有有钱”
“滚!”苏絮儿头也不抬地继续补妆。
男人头发很长,腻腻地一半落下来盖住了脸,听到被人拒绝笑道:
“还挺横,叫叫你们老板来”
他这是把苏絮儿当成这儿的小姐了,苏絮儿甩手把他推开,叫道:
“保安,保安!这有酒疯子骚扰客人!”
哧啦一声响,苏絮儿感觉腰上一凉,回头啪地就给了那流氓一巴掌。
而就在那个男人一抬头的瞬间,她整个人僵在原地,顾不得薄薄的短裙被撕下了一片,她猛地上前揪住那人的胳膊:
“赵武,赵武,你这个混蛋,原来是你!保安,快打110,这人是个强奸犯!!”
男人混沌酒醉的目光猛地凛了一下,待认出是苏絮儿之后脸色大变,使劲推了苏絮儿一把,转身就往门外跑。
“你站住!”
苏絮儿扔掉手里的化妆盒,撒腿就往上追。
刚追出门外,脚脖子就崴了一下,苏絮儿停下来脱掉鞋子继续追,可没跑两步,柔嫩的脚心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疼的她一步也迈不开。
就在她眼睁睁看着赵武慌不择路地穿过马路消失在另一个路口的时候,一辆摩托车轰鸣着冲到眼前,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喊她:
“苏小絮!快上车!”
苏絮儿倍觉诧异地抬起头,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拽起来提到摩托车的后座上。
“你是”
那人掀起头盔,回头给了苏絮儿一个笑容。
那笑容明亮而英气,稚气亦不缺乏从容,他递给她一只头盔,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是季枫啊,苏小絮,坐好,我们去抓赵武那个坏蛋!”
年轻帅气的季枫警官一加油门,摩托车像离弦的箭轰鸣着冲过马路,直往刚才赵武逃跑的方向追去。
耳边是呼呼的夜风潇洒,因为他的速度和颠簸,苏絮儿不得不伸手搂住男子结实的腰部,在这样一个夜凉如水的清寒秋夜里,她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令人安心的温度。
季枫骑车的身姿非常潇洒,苏絮儿听到他大声地说:
“我跟踪这个家伙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苏小絮,你放心我一定把他缉拿归案!要相信人民警察的力量!哈哈”
最后一次接到景中越的电话,他的声音已是气急败坏:
“苏絮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再不来我找别人了!”
苏絮儿开心地大声叫起
来:“景中越你个大混球,你爱找谁找谁!我不干了!”
似是被这一瞬间的风中疾驰所蛊惑,苏絮儿觉得什么房子、金钱,都不重要了,她要找到那个毁了她人生的坏蛋,然后将他绳之以法!
景中越咬牙切齿:“好好,这可是你说的,苏絮,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我现在手里的女人,可比你值钱!”
“那你就玩儿她得了,景混蛋,再见!”
啪地关掉电话,苏絮儿如解脱般大声笑着,抠出电池用力扔进空中。
如果人生,从此如这风般自由潇洒。
林落白在大厅沙发里等了好久,犹是不见青瓷下来,殊不知这时的青瓷因为和素来不和的张曼起了口角而挥开了拳头。
包厢里乱七八糟地打成一片,谁也记不起楼下大厅里还有个迷迷糊糊的林落白。
酒精的催眠作用让林落白禁不住睡意连连,迷糊中一身倦骨被人扶起架在肩头,她还以为是青瓷,喃喃说着:
“青瓷,我们回学校吧。”
有人低低的回应:“好,送你回去。”
口干舌燥的,连眼皮也困得睁不开,朦胧中仿佛有人递给她一杯水,语声似哄劝般柔细:
“喝了它,喝了就送你回去。”
她乖乖喝了,那略带甜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入腹中,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和熨帖。
就这样,醉眼朦胧的林落白被人扶出皇宫夜总会的门口,塞进了一辆高大的黑色越野式奔驰车。
第二十五章 纠缠
明明刚喝了水,为何还是觉得这般干渴,朦胧中的林落白做了一个梦。
她看见自己站在茫茫大漠之上,白灼的烈日当头烤着,放目黄沙漫漫,寸草不生。
有一股火苗从小腹蹿起来,直往四体百骸咝咝地蔓延着,燃烧着,林落白似被梦魇住,口中逸出艰难的呢喃:懒
“渴,我渴。”
一滴温热的液体淌入口中,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西吸吮着,晕红如杏花的脸庞微微扬起,像一条贪婪的春天的小蛇。
这水,微咸,渺弱,滋润不了她此刻如龟裂大地般的肺腑,林落白微微睁开眼皮,想伸手去掬一捧清凉,却触到一只手臂。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臂,微凉,结实,像上好的蓝田脂玉,在满目猩红的落地大帘的背景下,在朦胧胧如梦幻般迷离的粉红灯光下,那双胳膊慵懒而美好地支在自己的眼前,她扭动了下身子,躺平,视线的正上方是一双痴缠中燃烧着野火花的眼睛。
他是谁,怎会无端闯入我梦?还在梦里用这种花痴的眼神死死纠缠着林落白羞涩地笑起来,身上热热的,脸颊脖颈也是热,热的她突然想起今天仿佛没脱衣服就睡了觉。
她想坐起来,可身子软的根本抬不起来,索性就躺在那开始脱衣服。虫
裙子的拉链刚拉开一半,手腕便被人死死的按住,那么大的力道让林落白甚至以为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场景。
可她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空气中有奇异的熏香味道,她被熏的浑身麻酥酥的,偷偷地想,真羞耻啊,自己居然会做春梦!
可这梦里的对象,居然是他!
赫连独欢,这是你吧?
英挺到完美的五官,温柔深情的目光脉脉注视着她,让她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浪不停地烧,烧,烧得她几乎要沸腾了,伸出手,她猛地攀住他的胳膊:
“赫连,是你吗?”
凭着最后一丝意识苦苦支撑的男人一下被击中了,眼前这美如白莲花般的女子真是林落白吗?
他绷紧了身子,拼命地压抑着体内阵阵涌上的情潮。
遭人暗算了,从被人送进松江酒店这间豪华套间的一刻起,他就明白了。
刚才和景天公司老总景中越最后喝的那杯路易十三里,定是被下了药。
好低劣的手段!
因为赫氏集团没有答应他们公司的条件,他居然这么暗算他!
可如今根本无暇想那些公务上的纠葛,眼前最大的疑问是,为什么他们送来的女子,竟是林落白?
心里一万个问号也抵不过近在咫尺的一寸柔情,那么滑腻的小胳膊贴在自己的肌肤上,赫连独欢几乎要把持不住了,他拼力地将她从床上扶起来抱在怀里,他想问她:
“林落白,林落白真的是你吗?为何你在这里?”
而林落白被方才那杯下了春药的水迷的四肢瘫软,躺在男子的怀里,连最后脱掉裙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仰着脸浅浅的笑,眼神恍惚,全身肌肤泛出一种薄薄的红色,整个人美的像风中的桃花。
心中莫名地虚空燥热,她反手搂住男子的腰,张口却唱了句:“红楼交颈春无限”
醉眼朦胧中仿佛又看到一张少年的脸,她美好的十四岁,月光下,流水边,那个风般的少年坐在身边,为她清唱一段《西厢记》。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朱颜老了怕甚,花朵萎落怕甚,最留不的,是人心。最怕的,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一起老,一起死,携手一生,白头不离的人,他中途把你甩了他不要你了,那些誓言都被他吃进肚子里,烂掉了
一句哽在喉里,她哭起来,头埋进一双臂弯,鼻端嗅到淡淡的只属于男子才有的陌生气息,身体里横行肆意了许久的热意一下冲出来让她不能自持地将将啜泣换成了断续的呻吟。
赫连独欢几乎不能再忍耐下去,可他死死僵硬着紧绷的身体,害怕伤害到他喜欢的女子一分一毫。
是的,他喜欢她。从第一次在苏州的那场雨夜里,还是高中生的清瘦少女面对疯狂冲来的吉普车,一把将自己推开,从那一刻起,她的影子,就像种子般深埋在了自己的心里。
可林落白这样的女子,是所谓伊人,是在水一方,是宛在水中央一朵无尘白莲花,今天,却是为自己盛开么。
四周那么静,空气里只有她嘤嘤的啜泣和自己克制的呼吸声,他想还是应该走开,可刚动了一下身子,怀中的人儿就好似小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蹭着扭动着,赫连独欢心头烧了一把火,任他怎么想扑,都好似扑不灭。
“落白,落白。”他呢喃着,俯下身子想去找电话。
他要打电话给他的助理,他要求救!
“好热,好难过心口疼救我赫连”
最后一声,赫连独欢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她用娇柔痴缠的声音唤出来,是分外的性感和诱惑,他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尽往脑子冲去。而她犹不自知,花瓣样的两片唇微微张着,嫩生生的脸刚扬起来,赫连独欢立刻觉得不行了,纠结和克制瞬间兵败如山倒,他猛地将她拉起来裹入怀里,朝那双渴望已久的唇瓣深深吻了下去
女孩柔滑细嫩如樱花牛奶般的肌肤,赫连独欢根本不知道自己竟是渴望了这么久。吻上的那刻,两人像是再也分不开,舌尖探入,两相纠缠,紧紧相贴的刹那,赫连独欢觉得这个女子,柔似蛇,清似露,连一个呼吸都让自己难以自持!一寸寸吻过她的脖颈、耳颊,指尖带有火苗,拂过处,落花成阵。
纱裙剥落,朦胧的灯光映着她曼妙的曲线,赫连独欢俯下身,慢慢将自己放下去,十指交缠,他的唇贴着她的细腰,一寸寸往上向上游移蜿蜒,终于,在触到女孩敏感的花苞之时,林落白发出脆弱的呻吟,赫连独欢终究放下所有,瞬间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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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妈妈呀,这章把我写得累死了,修改了N次,汗
第二十六章 爱恨
赫连独欢衣衫整齐地站在客厅给助理打电话,冷静而简洁地说明了情况,胡一问已经答应做相应的安排。
回到卧室,大床上的女孩蜷成一团,犹自沉睡,他低下头,女孩发间好闻的香气让他有些眩晕,于是忍不住轻啄了她的双唇,目光扫到她的身下,那儿有昨夜的殷红玫瑰静开。懒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拂过她的脸,多了几分柔情。
走到客厅,赫连独欢为自己点了一支烟,并不吸,只是任它静静燃烧着。
门铃叮咚叮咚响的时候,林落白还以为是手机定的闹铃,迷糊中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手机,却半天没找到。
睁眼的第一瞬间,她看到的,竟是昨夜梦中的那个人,赫连独欢!
她忽地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没错,那身材颀长背影优雅的男人,正是赫连独欢。
天哪
一开始回想,脑袋便炸开一样的痛,她惊慌失措地喊:
“赫连独欢——”
正在开门的赫连独欢回首过来,青烟笼罩中是一张冷清沉静的脸。
“赫连,我在门外抓到这俩家伙,带着这个。”
进门的胡一问揪着两个表情鬼祟的人,递给赫连独欢一部DV机。虫
“啊——”
女子的尖叫响彻房间,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要转过去的时候,赫连独欢抢先一步砰地关了卧室的门。
林落白要疯了,若看到这样的景象她还不知自己发生了什么那也未免太白痴,不着寸缕的身体,狼藉遍地的大床,陌生的酒店,男人以及脑中残余的记忆,还有着身上斑驳的淤痕,明明是一场欢爱的残迹未消
赫连独欢拿着那部DV;冷冷扫了那两人一眼,目光里竟是说不出的阴鹜和凌厉:
“Kenny,把这两个家伙先带出去,必要时‘请’他们的景总过来一趟。我们要好好‘谈谈’。”
林落白缩在大床的一角,盯着洁白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鲜红表情呆滞,甚至赫连独欢的手放在她的肩头都未发觉。
“落白,对不起。”
他望着她,目光里有怜惜。
林落白木偶似的没一点反应,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
“下来吧,我带你回去,落白,乖。”他伸开双臂以拥抱的姿势尽量温情地对待她。
林落白终于抬起目光,直勾勾地望着赫连独欢的脸,盯了他足有三分钟,直到眼底涌上的泪珠沾满了睫毛。
“昨晚上,是你吗?”
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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