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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你姗姗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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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回去给她家长说一声,不用担心,做完笔录我们就放她回去。”
“还有你。”
警察指指赫连独欢。
林落白苍白着脸,黑漆漆的眸子像失了光的明珠,黯淡了,灰凉了。
她跟着赫连独欢坐进了警车,神情淡漠,始终没有看沈陌锦一眼,也没同他说一句话。
第十四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1
警车呼啸着消失在夜色里,沈陌锦呆呆地立在原地,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从公安局出来,林落白不停地打着喷嚏,淋了雨,在夜里又经了风,不感冒才怪。
赫连独欢也恰好走出来,警局门口停着的黑色丰田车里走出赫连的助手胡一问,见老板一脸淡然的出来,自知事情办的还好,便拿着外套迎了上去。
“太太的情绪还算稳定,吃了药在休息。夏小君的轻度精神病鉴定书已经留存公安局,至于那两个混混,因为都有前科,所以很快就被拘留了。”
“嗯。”
似是漫不经心地听着,赫连独欢接过外套却朝立在路边瑟瑟发抖的女孩走过去。
“希望不要介意,我的助理刚从洗衣店取回来的衣服。”
男子伸手将纯黑的上衣披到等车的林落白肩头。
林落白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发红,赫连独欢的手擦过她耳畔时觉得灼烫,这个女孩竟是发烧了。
迷迷糊糊就被这个男子带进了车里,林落白靠在后座上,不小心睡过去的时候脸便枕到他的肩上。
她睡着时,有一张无比纯净的脸。
赫连独欢带她去了医院,那样软绵娇小的身子,他几乎是抱着她下的车,然后送到医生那里,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九,当即打了针,林落白一路迷迷糊糊的,出医院的时候一开始被一只手轻轻牵着,她以为是沈陌锦,几乎没有睁眼睛,就说:
“我太累了,你背我回家。”
那样撒娇温软的语气,那只微凉的手抽了出来,然后成熟冷静的男人看着眼前柔嫩乖巧的女孩,无奈地摇摇头,纯黑的瞳仁里目光晶亮,嘴角翘起绽出一个清澈的弧度。
跟在一边什么忙也插不上手的助手胡一问愣住,跟在赫连身边五年了,第一次见他有如此温柔而发自内心的微笑。
成熟俊美的男子背着娇小玲珑的女孩走出医院,坐进车里之后,她就蜷在他的臂弯间睡着了。
胡一问向来是只办事,不疑问,可这一次不得不发问:
“赫连,这个女孩怎么办?”
夜色静谧,夏虫蛰鸣,赫连独欢清落俊朗的脸上浮起月光样的微笑:
“带她回家。”
他不问睡着的她家在哪里,只好将她带回自己的家。
那一晚,他把她放在客房柔软的小床上,唤来保姆为她擦了脸换了衣服,坐在睡着的女孩旁边,翻看着她书包里被弄湿的书。
于是就看到她的名字,她的学校。
市一高,高三九班,林落白。
清秀工整的三行字,写在一本数学资料上,而翻开内页,除了横横竖竖的公式数字,纸页所有的空白处居然都写着戏词。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去时陌上花似锦。来来回回,这一句写的最多。
夜,静而凉。他坐在只开一盏小灯的客房里,凝视沉睡如白雪公主的少女,空荡沉寂了多年的心底像有一列火车,轰隆隆地呼啸穿过。
他终于明白妻子夏烟容常常舞着水袖唱的那句戏词的意思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话说,自从赫连出场以后,亲们就没有留言了,难道是大家都不喜欢他?
囧,汗嗒嗒滴
第十四章 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2
习惯性的早早醒来,林落白却发现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身上亦被人换上干净的白色丝绸睡袍。
窗口有紫色的风铃叮叮作响,她环顾四周,回想昨夜朦胧发生的一切,巨大的惊恐顿时充斥心间。
天色初亮,她疯子一般地跳下床,想大声地惊叫,却又不敢,这是谁的家,是那个不笑的时候很冷清,笑起来又很温柔的陌生男人的家吗?
她隐约还记得,他叫赫连独欢。
丝软的睡袍像一片白云从领口随意地歪滑至肩头,而这时卧室的门恰好被人推开。
尖叫声终是冲破屋宇,她苍白的脸布满恐惧和敌意,害怕地往后退着,抱着双肩,瑟瑟发抖。
站在门口的男子面色尴尬,原是想来看一眼她有没有醒,不料却吓到了这个女孩子。
“对不起。”
男子似是刚洗漱完毕,纯棉的白单衫,微湿芬芳的头发,清亮的眼神。
他迅速关了门,脚步飞快地走回自己的卧室,重重地坐到床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方才居然,脸红了。
心口乱七八糟地跳着,他暗骂自己,怎么像个十七八的少年,自己原是早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赫连独欢走后,林落白缩在墙角惊恐而警惕地盯着紧闭的门。
为什么会这样?
沈陌锦呢,妈妈呢?
为什么我会睡在了这里?
门再次被人敲响,她颤抖的声音依然戒备:“是谁!”
“林小姐,少爷让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门被推开,系着白围裙的保姆笑容可掬:
“林小姐,你的裙子已经洗净晾干了,需要我帮你换吗?”
“不不,不用。”林落白拒绝,试探着接过保姆手中的衣服,确实是自己那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
拿着裙子依然踟蹰,林落白问:“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回林小姐,是我。”保姆训练有素,一问一答彬彬有礼。
林落白哦了一声,将她请出去,自己换了衣服,又在保姆的引领下洗漱完毕,而后,装修奢华精美的客厅里,她看到那个男子坐在餐桌前拿着一份报纸,面前放着早餐。
脚下的印度地毯踩上去不留一点声音,林落白拿了自己的书包,穿过客厅,准备径自出门。
“我已经帮你向学校请了假,你不用那么急着上学。”
他坐在清晨的阳光里,侧脸染上一层金辉,仍是微微低着头。
林落白愤怒,却又无措,只浅浅扫了他一眼便径直冲到门口,用手去拉那道门。
可是防盗铁门她怎么扭也打不开,急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保姆垂着手立在一旁冷眼旁观,林落白咬着唇懊恼地险些朝门上踹几脚。
一只手伸过来按了一下暗红铁门上方的小白钮,门吱一声轻响便打开了。
赫连独欢单手插兜地站在门口逆着光线,微微低头望着林落白轻笑:
“我让司机送你。”
林落白原本是该拒绝的,可出了门下了阁楼才发现这是一所建在苏州城郊区的独家别墅,城堡式的风格,宽阔的院子里花草馥郁,水榭俱全。
鲜红芬芳的是玫瑰园,清晨的天色里,稀疏几个园丁正在给花儿洒水喷露。
离大门口还有那么远,林落白抱着书包一路小跑,鼻端嗅到沁肺的香气,长身玉立的男子立在二楼的阳台上,望着仓皇奔跑的女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第十四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3
终于跑出这座豪宅,空荡荒凉的马路上没有一辆车子,她站在那里等啊等,最后只有一辆黑色的丰田从马路一端驶过来,胡一问瘦削的脸探出来:
“在这个地方是等不到车的,林小姐,我送你回家还是回学校?”
见她执拗着不肯说话,胡一问笑了:“你放心,我们又不是坏人。昨天晚上那小子是赫连的小舅子,大学生,后来家庭遭了变故,受了点刺激,有些轻微的精神分裂,所以呀,你可别被他昨天的胡言乱语给唬住了,我们可是守法公民。”
他越这么说,林落白心里越是狐疑,不过看起来那个赫连倒不像坏人,看人时有清清亮亮的眼神。
“那就麻烦你送我回学校。”
林落白只好上了车,胡一问愉快地应了一声遵命,一边开车还一边哼起小调。
“林小姐家住在哪里?昨天晚上从派出所出来你就开始发烧,我们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问你你也不回答,无奈之下,赫连才把你带回来。”
原来如此,林落白有些惭愧了。
“我家就住在一高附近。”
不一会儿学校就到了,林落白下了车对胡一问客气地道了谢,正要走却又被叫住,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这是赫连的名片,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需要帮助的,打电话或者直接按这个地址找他,一定帮你摆平。”
林落白接过名片,胡一问却又从车里拿出一只包装精致的盒子,系着粉紫色的丝缎带。
“喜欢林小姐不要推辞,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任务。”
说罢不由分说地将盒子塞进她的手里,摇起车窗,启动汽车。
林落白哎哎地叫着,黑色的车子转眼已经流入渐渐熙攘的街道中。
盒子不重,却包装的十分典雅精致,这个赫连独欢,是感激我就他一命么。
林落白顾不得理会这些,提着礼物飞快地跑到二班的教室门口,视线逡巡了一圈,并不见沈陌锦的人影,已经是快上课的时间了,一向准时的他今天怎么不见人影?
“哟,这不是沈陌锦的小女友嘛!”阴阳怪气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来,二班的张朵朵和一个胖乎乎的女生站在身后:
“你站我们班门口干嘛呢?”
张朵朵是二班的班花,自认唯有又帅成绩又好的沈陌锦方能与自己相配,对于传闻中文科班的才女林落白是沈陌锦女朋友的事,她一向十分窝火。
这下见着她神情慌错地在自己班门口张望,张朵朵心里得意了,扭头对捧着一只大肉包猛啃的胖女生说:
“喂,婀娜,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秦琳琅向沈陌锦告白了!我估计待会儿到教室咱们班都要轰动了,爆炸性新闻啊!”
胖女孩一边嚼着一边点头:“嗯嗯,不过不一定能成功,我觉得秦琳琅没有你好看,沈陌锦就是想变心,也只会选你,而不选秦琳琅”
“呸,你瞎说什么呢?人家吃剩下的我才不要!选我我也不要他!”张朵朵甩甩头发,故作镇定地剜了林落白一眼,进去了。
上课铃响了,胖女孩把最后一把包子塞进嘴里,颠颠地跟着进了教室。
林落白心里乱七八糟的,二班门口进进出出的,好多人都盯着她看,有的捂着嘴低低的说笑,她一直没见沈陌锦,只得转身离开。
“你找人吗?”一转身却撞到了人,退后两步发现是二班的班主任陈老师,林落白委屈地怯怯发问:
“陈老师,我找你们班沈陌锦。”
“沈陌锦呀”陈老师推推眼镜,面色惋惜地叹了口气:
“我刚接到他家里的电话,沈陌锦昨晚上出了点事,最近怕是不能来学校了。”
第十五章 淋湿的眼睛,是全世界最缠绵的雨季1
手里的盒子险些掉到地上,林落白转身就跑,到校门口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跳上去。
沈陌锦怎么了?
霎时而来的恐惧填满心房,她坐在车上手脚冰凉,是生病了,还是出车祸了?跟人打架了?
一路惴惴不安,路过家附近的巷子也不停,直接让司机把自己送到沈陌锦的家。
他父母为了方便他读书考学,从镇上的房子里搬出来,专门在市郊租了个小院儿。
小院儿也是在一条狭长的巷子之间藏着,院墙上爬着老藤,沈陌锦以前带她来的时候说过,房子的主人原是一家书香门第,会书法国画的老人过世了,几个孩子又都在国外工作,所以办完老人丧事就把这房子低价租了出去。
外面倒是静悄悄的,林落白立在剥落了绿漆的大门外拍了好久的门,半天没人回应。
正猜测着是不是他们全家人都在医院呢,古旧的大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眼眶有些红肿的妇人是沈陌锦的母亲,看到门口立着白裙子的清淡女孩怔了一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是落落啊。”
林落白看她像是刚哭过的样子,更是担心,有些焦急地问:
“阿姨,沈陌锦出什么事了,他没有去上学。”
“啊陌锦他”沈母眼神飘忽地朝院内看了看,笑着说:
“他病了,发烧呢。”
林落白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一放,又问:
“那烧的严重吗?阿姨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沈母打开门,让着林落白进了院子,干干净净的小院落,有圆形的石凳石桌,从前的日子她也曾和沈陌锦伏在这张石桌上,写过作业,下过跳棋,她总爱悔棋,每次都要赢,赖的沈陌锦叫苦不迭,发誓再也不陪她玩跳棋。
沈母却在身后说:“啊,那个落落啊,陌锦这会儿不在家,跟他爸出去了。”
生病了还出门?林落白疑惑一下,说:
“是去医院了吗?”
沈母恍然地点头,笑道:“是,是。他爸带他上医院检查去了,你别担心,就是发烧了,没啥大事。”
林落白点点头,缓了一口气,微笑道:“那我能在这里等他回来吗?”
见石桌上放着要择的青菜豆角,林落白走过去在石凳坐下:
“阿姨,我帮你择菜。”
那么乖巧温柔的语气,令沈母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跑回去给她倒了杯水,脸上挂着客气的笑。
林落白要说也算常客了,沈陌锦和她从初中到高中这四年,两家大人心里也都清楚,起初沈父知道儿子和女孩早恋非常生气,拿了竹条打,可打了还是不改,依旧和林落白黏黏糊糊地好,学校老师也找,谈话做思想工作,软的硬的都来过,可就是分不开这两个孩子。
亏的是俩人也争气,硬是用自己的行为证明着恋爱影响学习这句真理的谬误之处。
后来,慢慢的,沈家父母也就接受了,林落白的文静优秀也教他们挑不出话来,唯一有些微词的,是对林落白的家庭。
对于林落白的母亲是戏子的事,沈母姚嘉珍是知道的,早在二十年前,她就听说过苏州小旦林流珠的名字,那时候的林流珠多红呀,人漂亮会打扮,妖妖俏俏地小身板走在街上惹得大把男人的眼珠子要掉在地上。
不过大家出身的姚嘉珍是看不上的,那样轻浮如花的女子,除了唱戏勾引男人,还会什么?自己是要做指引下一代美好未来的人民教师的,多么庄严神圣的职业。
可是一晃二十载,世事难料,当年被无数男人追求围攻的林流珠到底还是孤独一人,带着个女儿也不知是谁的种。
而自己,平平淡淡地嫁了人,生了子,每月拿着微薄的工资,丈夫失业,儿子考学,生活原来像一块抹布,看起来毫不起眼,一拧却是五味俱全。
“落落呀,要我说,你和陌锦年纪都还小,以后还是要把心思多放在学习上。不是阿姨不欢迎你来,这段时间你也要复习备考,所以还是”
“阿姨”林落白拿着一只豆角,委屈地顿在那里。
这么明显的逐客意味,她怎么能不明白?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一下子有好些东西都变了,沈陌锦,沈妈妈
离开沈家的时候才想起来,她把那个叫赫连的人送他的礼物忘在出租车上了。
第十五章 淋湿的眼睛,是全世界最缠绵的雨季2
朴旧的大门砰地在身后关上,蜿蜒的青藤遮去了潮湿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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