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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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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传升依然站着没有动,奇怪的是蛇根本不靠近他的身体。周夜清打开门朝周传升招手,周传升走了过去,蛇都为他让开了一条道。周传升走进屋子里,周夜清关上了房门。
“你不要吃惊,昨天晚上你来这里,我在你身上洒了一种粉末,它会散发出一种气味,蛇讨厌那种气味。”周夜清慢慢地说。
“你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你是我爹。”
“我不是你爹。”周传升并没有感谢他的好意。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房门口停了下来,那是小莹和她爹阿昆。周夜清听到锁门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
“过段时间你们两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会消失,我会放蛇进去,你们逃不掉的。”阿昆冷笑着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不是说好放了我爹的吗,你为什么连我也要杀?”周夜清激动起来。
周传升叹了口气说:“阿昆,我认识你,你是四夫人的师哥,我只想知道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阿昆在门口坐了下来,说道:“我对要死的人都比较仁慈,我就告诉你吧。当年你要娶我的师妹,我不同意,可是我那见钱眼开的师傅收了你的钱,简直就是将女儿卖给了你,然后他自己逍遥快活去了。他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痛苦,因为我们早已经私定终生了。”
周传升没有说话,只是干咳了几声。
“我当时没有离开七台镇,后来师妹怀了你们周家的孩子,我更加气愤。师妹生孩子的那天晚上我偷偷地混进了周家。那个接生婆将师妹生下来的孩子抱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屋里。师妹的房里没有人,我就偷偷地进去看她。这个时候师妹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师妹看见我来让我抱着这孩子赶紧走。我当时傻了,也没有多想,就抱着孩子离开了。没想到我竟然将自己表演带的大蟒蛇留在了师妹的卧房里。”
“七台镇的人以为我师妹生了条蟒蛇,他们烧死了她,活生生地烧死了她。我亲眼看到了当时的情形,没有人出来求情,你们周家的女眷都傻傻地站在那里,还帮着点火。”
阿昆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
“我把孩子带回了蛇庄,那是我的家乡,那里都是蛇,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耍蛇。我虽然在那里成亲而且生了莹儿,但我知道我还背负着师妹的仇没有报。我每年都会来七台镇一趟,打探周家的情况。我依照周日清的名字还给那个孩子起名叫周夜清。二十年了,我终于下了狠心要找你们报仇。我给周日清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周日清为了确认亲自来了蛇庄一趟,他看到了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
“他的心里开始仇恨周家的女眷,是她们害死了他的母亲。我一手把周夜清带大,可是为了实施我的计划,我还是亲手杀了他。周家的人我都要杀。”
听到这的时候周传升回头看了一眼。
“我不是周夜清,我是周日清。”
阿昆要继续说下去,周日清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说道:“是你杀死夜清的?他不是病死的吗?你欺骗了我。”
阿昆冷笑道:“你现在才明白有点晚了。我为了找周家报仇就杀了周夜清,其他的事你应该都知道的,我们是合谋。我们一起把尸体运回了七台镇,而且还带来很多很多的蛇。那具尸体被误认为是周日清的尸体给埋葬了。然后我让你穿着寿衣来吓你们,在送葬的路上,在周家。他们被吓傻了。我不会便宜他们,让他们这么轻松地死去。你也是周家的人,现在我利用完你了,我也要杀了你。”
周传升看着周日清,什么也说不出口。
“爹,我不是要害周家的,我只是想替我母亲报仇。他杀了弟弟,他利用了我。”
“我不是你爹。”周传升重复了这句话。
周日清愣在那里。
“我娶了大太太后几年都没有生孩子,后来我看过大夫,他说我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四太太曾经对我说过,你是她师哥的儿子。”
“不可能,那婉儿妹妹呢?”
“她是唐安和三夫人的女儿。她们都背叛了我。”
阿昆坐在门外。良久,他突然失声道:“不可能,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我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他疯了,像他的师妹一样疯了。
周家的外面充斥着嘈杂的声音,镇长在那里指挥着,他们用稻草将周家围了起来。蛇在他们看来是邪恶的,而火是神圣的,是他们的保护神。老镇长被蛇咬死了,他的房子烧了。孟扬花被蛇咬死了,她的房子也烧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在这周家,一个生了蟒蛇的夫人。周家有很多很多的蛇,为了七台镇的安全,他们同样要烧了周家。
故事的最后不过是片火海,该死的人,不该死的人,杀人的蛇,不杀人的蛇,都只剩下灰烬了。一切都安息了吧。
【31】怪物
一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和苏蝉有什么联系;或许我潜意识里已经选择了遗忘。可是有一天我却突然收到了她的来信;不是电子邮件;而是真真切切的白纸黑字的信。我看到苏蝉歪斜的字迹出现在信纸上;指尖微弱的触感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恐惧。
苏蝉还活着;就像我身边的其他人一样;真实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自私一点来说;我不希望和苏蝉再有什么关联。她会让我想起十二年前在青木市孤儿院生活过的日子;那是我不愿意去回忆和提及的。八岁那年我被一对老教授夫妇领养了;他们带我来到了现在生活的城市。从那以后我就与青木市孤儿院失去了联系。我现在生活得很好;在当地的财经大学念书;下半年就大四了。
我不知道苏蝉是从哪里找到我的地址的;我并没有给她写回信。我想也许过一段时间她自己就会忘记给我写过信;或者她会觉得自己寄错了地址以至我根本就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但是我错了;十天之后我收到了苏蝉的特快专递。
除了再次回忆我们小时候的姐妹情之外;苏蝉还告诉了我一个令我惊讶的消息。青木市孤儿院的院长袁阿姨自杀了。这个消息彻底将我的记忆拉到了很多年前;让我无法逃避和视而不见。苏蝉希望我能回青木市参加袁阿姨的追悼会。
这件事让我躺在床上发呆了很久;最后我决定与苏蝉联系;回青木市一趟。
在青木市的火车站;苏蝉一眼就认出了我;她跑过来将我抱住。动作快得让我来不及看清楚她的模样;我本能地推开了她。
“你怎么了?”她问我。
“没什么。”我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拉住她的手。
在回苏蝉住所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她。我很难将眼前的这个女生和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女孩联系起来。她对我来说像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了解我童年的陌生人;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她穿着一件收紧袖口的运动衫和一条泛白的牛仔裤;消瘦的身子看起来轻飘飘的。她的头发刚刚过肩;有些发黄和枯燥。我看她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皮肤蜡黄还有着格外明显的黑眼圈。
我们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奇怪的是苏蝉也并没像在书信里那样和我叙旧;我当然是更不想主动聊起那些童年往事了。苏蝉住的地方是一个很旧的小区;她租了8号楼顶层的一个二居室;要爬楼梯上去。这里的外墙虽然破旧;但苏蝉把屋里收拾得很干净。这让我对她的印象好了一些。
“我要先洗个澡;火车上的人太多了。”我对苏蝉说;“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要不然你再去睡一会儿吧!”
“没事;我习惯了。”苏蝉淡然道。
“哦;你做什么工作;上夜班吗?”我好奇地问。
“不是;我在一家玩具厂上班。”苏蝉说完看我不搭话又补充了一句;“上白班。”
我没有再细究她那句“习惯了”的回答;从行李箱里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约莫过了十几分钟我洗完澡出来;却见苏蝉靠在沙发一侧睡着了。我在心里笑了笑;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胸口。苏蝉被惊醒;整个身子夸张地蜷缩起来;惊恐地望着我。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愣在原地不敢动。苏蝉很快恢复了平静;重新坐好;嘴里喃喃道:“我怎么睡着了呢?”
“也许是你缺觉太多了。”我歪着脖子让头发自然地垂直晾干。
“可是我不能睡觉。”苏蝉一脸正色地说道;“我怕我会死。”
“你在说什么啊?睡觉怎么会死呢?”我的身子一抖;斜着眼看她。
“睡觉是人警惕性最低的时候;最容易死了。”苏蝉握着拳头;颤抖道;“也许你忘关煤气了;一觉睡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或者你的身体不舒服;睡觉的时候休克了;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再或者有歹徒闯进了你的房间;直接割下了你的脑袋;还有……地震也可能发生;你连逃生都来不及……”
苏蝉的话让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但我还是试图缓和这尴尬的气氛。“其实在睡梦中死去也是很不错的呢;没有任何痛苦和恐惧。”
“不不;你错了。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那接下来怎么办呢?如果昨天晚上的饭菜没有吃完的话那就会坏掉啊。还有朋友们也会感觉恐惧和莫名其妙吧。再就是银行卡藏的地方和密码也只有自己晓得;那些幸苦挣回来的钱岂不是白白给了银行。更直接的就是;我们可能是穿着睡衣或者裸睡的;这样死在床上难道不会让自己感到非常羞愧吗?”
我不得不认为苏蝉说得有些道理;我怀疑自己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想到她说的话;这让我的后背有些发凉。
“我觉得你是得了强迫症;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我提醒道。
“我没有生病;我只是比别人想得多一些而已。”苏蝉反驳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下去。眼前的这个苏蝉是我完全不了解的;我突然有些后悔回到这里。与陌生人相处让我很不适应;我准备参加完袁阿姨的追悼会就立刻回去。那天晚上我很晚才睡着;凌晨三点爬起来上厕所;我看到一线亮光从对面卧室的门缝里散漫出来。我知道苏蝉还没有睡着;她在与疲倦作斗争;她的古怪让我感到恐惧和不安。
二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起来;苏蝉上班去了。她给我在茶几上留了一张小纸条;说厨房里有做好的炸酱面。我端着炸酱面坐在沙发上;然后从皮包里拿出一张老照片来。那是我和苏蝉还有袁阿姨的合影。我们站在青木市孤儿院的门口;身后远远地还有另一群小朋友模糊的身影。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我要离开的日子;袁阿姨特地请了摄影师来给我们一起照相留念。在青木市孤儿院;我和苏蝉年龄相仿;经常被孤儿院的义工夸赞可爱和甜美。袁阿姨也格外地照顾我们俩;其他的小朋友只有羡慕的份儿。虽然那个时候年龄小;但相比其他有家的孩子来说我们算比较早熟的了。我曾经听到来孤儿院的大人们议论;说遗弃我和苏蝉的父母绝对是作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到了晚上我依然没有任何出门的意愿;打电话给苏蝉让她打包几个菜回来吃。摆放在沙发一侧的老式风扇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觉得整个房间好像都在摇摇欲坠。苏蝉回来看到茶几上的照片;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转头看着我说:“你还留着这张照片啊?我卧室里有些我们其他的照片;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点了点头;随着苏蝉进了卧室。
苏蝉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相册出来。相册的封面很干净;显然苏蝉经常拿出来怀旧。我随手翻开来;里面确实有很多我们小时候在孤儿院的合影;表情幼稚但却天真无邪。我注意到那些照片都有些脏;而且有着明显的擦拭痕迹。再往后翻我看到了苏蝉和一个清秀男生的合影;显然是最近拍摄的。我转过头对苏蝉笑了笑;问道:“这是你男朋友?”
“以前是。”苏蝉苦笑了一下;“上个月我们分手了。”
“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会触及苏蝉的伤心事;连忙转移话题;“我被领养之后多久你离开孤儿院的?”
“大概半年左右吧。”
“你的养父母还好吗?”
“他们已经死了。”苏蝉皱了皱眉头;紧接着补充道;“是外地的;一个工人家庭。他们死后我就回到了青木市;是年初的事情了。”
“对不起。”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苏蝉背过身去;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把相册合起来递给苏蝉;苏蝉小心地将相册重新收起来。她的黑眼圈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加明显;像是晒蔫的茄子。我真怀疑苏蝉如果持续这样下去她有一天会长睡不醒;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担忧。袁阿姨的追悼会就在明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
苏蝉打开窗户望了望夜空;突然轻声得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我的心一沉;不好拒绝;于是点了点头。
虽然我在青木市生活了八年;但那都是小时候的记忆了。现在的青木市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我跟在苏蝉的后面;一起沿着护城河往前走。偶尔苏蝉会提起我们小时候一起来过的某个地方;当时是什么样子;而现在却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虽然我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听到她的讲述我也不禁有些伤感。我突然问她:“你知道袁阿姨为什么要自杀吗?”
2
苏蝉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继续往前走。
“你知道袁阿姨为什么自杀吗?”我重复了一遍。
苏蝉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来看着我。她的嘴唇有些苍白;一张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听到她用力地咳了咳;才接着对我说道:“我不知道。”
“你来青木市以后去看过袁阿姨吗?”我紧接着问道。
“嗯;去看过几次;她一直都是孤儿院的院长;说是明年就可以退休了。”苏蝉轻声说道。
“她是怎么自杀的?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吗?”我追问道。
“**说在袁阿姨自杀的房间里发现了她的遗书;她是服毒死的;所以基本上排除了他杀。”苏蝉解释道。
“唉。”我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
初秋的夜晚越来越凉;我穿着一件短袖的T恤衫;手臂感觉有些冷。我看到苏蝉依然穿着一件长袖运动衫;继续往前走。我提议回家去;苏蝉点了点头。就在我要转身的时候;我看到苏蝉突然往前跑去;她边跑边喊道:“董明;董明……”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跟着追上去。
几乎是跑了一整条街;我才看到苏蝉停下来。此时的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我怀疑那些商铺的老板都把我们当神经病了。
“你怎么了?”我问苏蝉。
“我看到董明了;他一直在躲我;这次又被他跑掉了。”苏蝉看上去一脸的失望。
“董明是谁?”
“前男友;我喜欢的人。”苏蝉望着前方说道。
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几个小时前在相册上看到的那个清秀男生的模样。我走过去拉住苏蝉的手;安慰她道:“爱情讲究的是缘分和感觉;不能勉强的。你这样对他穷追不舍并不能得到回报;还可能会适得其反;让他更讨厌你。既然分手了就放手吧!”
苏蝉突然甩开我的手大步往前走;她的眼神里闪过凶狠的光芒。“你根本就不懂我们的感情。”
我无言以对;却只能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我觉得苏蝉就像是一个随时会咬人的野兽;她乖戾、敏感、易怒。她带给我的感觉使我有些胆怯单独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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