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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女生金版故事集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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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小北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诧异,手里的手册和纸牌纷纷掉下来。
还是那一张消失了的大阿尔克那第16张,塔……
上午到了学校,同学们急于知道占卜的结果,但是每个占卜者都是一副懊丧的表情。七芒星,失芬克斯的告知,圣灵成长……一系列的高等阵法企图寻求事件的答案。
Yoyo,小夕,微微,韶年这几个在学校里很有人气的塔罗牌占卜者将自己得到的结果归整在一起,12倒吊人正位,15恶魔正位,16塔正位,17星星正位。
事态仍处在发展期,真正的结果还是扑朔迷离的。牺牲,沉堕,毁灭,迷乱。似乎一直在阻碍我们的意识。这是微微的解答。也许还需要时间。但我有预感,灾难才刚刚开始。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结局吗?也许是吧,但是没有人可以揭示出真正的答案。
5.殉难的罪罚
第二个16天到来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轻松,死亡的种子如同游离在空气中的微粒,无人可以确定它究竟会选择在何处落脚。
浑浑噩噩地上了一天课,连老师也觉得奇怪,你们怎么了?一连几个班的学生都跟霜打了一样,一点精神都没有。都坐起来!坐起来!别趴着,我们继续上课!
直到夜幕降临,一天的生活如同一场哑剧缓缓的落了幕。似乎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意外。于是小北和同学们都稍稍舒了口气,也许已经结束了吧?也许,真希望会是这样。是这样的想法。
然而并非如此,第二天上午女生尖叫着从洗手间里冲出来的时候,整个学校都混乱了,人心惶惶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慑。
果然,第三位被死神召唤的人就是可可。早早到学校的女生去洗手间涮拖把,就听见洗手间最里面传来咚——咚——咚的缓慢而有节奏的敲击声。于是那个女生关上水管把拖把放在一边,走到最后一间洗手间门前。她喊了一声有人吗?等了一会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随即是一声尖叫划破清冷的空气,让大清早的校园彻底醒过来。
可可坐在马桶上,自己用手指在脖子上抓出一条条殷红的沟壑。一根银白色的金属管从左太阳穴犀利地刺入,再从右太阳穴赫然钻出。而她的身体钟摆一样向左偏移,金属管子撞击在隔板上,咚的一下又弹回来,再倒向右边的隔板上,反复不停,发出让人听了心里发怵的声音。
警车呼啸着冲到学校里,警察把众人疏散开维持秩序。小北也被搅得更加的心身不宁。坐在座位上双手抱了头说不出一句话。微微走过来问小北又没有带塔罗牌。
我就是害怕真的在学校里出事,所以就一直随身带着。可是却一点预感都没。小北一边在抽屉里找一边抱怨。
嗯,微微点点头,韶年的塔罗牌又有一张变成了空白。我们来看看你的牌没有没有变化。
小北仔细地核对了一下,害怕不妥当就又数了一遍。没有,他告诉微微,除了塔变成了空白,其他的倒还一切正常。怎么了?韶年怎么了?
微微吸了一口气说,我想,审判已经开始了。
审判已经开始了。这句话,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听见这句话的每个人心坎上。
小北觉得一股腥热的血液直冲上额头,他站立不稳,头脑开始眩晕。就在他左手支住桌子右手扶住额角的瞬间。眼前模模糊糊朦胧一片,他似乎又看见那一群黑色的鸟惊慌的飞过。其中有一只痛苦地挣扎了几下,无声地坠落了。
6.他说,罪恶在左
韶年说,我的塔罗牌开始变化。我所有的预测统统失去它原有的意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这是不好的现象。
小夕问他,闭上眼睛,你能够看到什么?
黑暗,韶年回答,黑暗的深处,红色的光,如同深渊。它在呼唤,呼唤我们每一个人。然后韶年睁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我们都有过错误的思想,错误的行为,或者仅仅在某个瞬间,我们被潜藏的恶魔蛊惑了。
韶年摊开紧握的手心,他的塔罗牌撒了一地,所以的人都吃了一惊,所有纸牌的图案全部空白。
而这一天,是满月的前一天。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下一个被选择人,是韶年。这个时常沉默寡言但是从未给大家添过麻烦的男生。
第二天夜晚,小北的家里没人。韶年,微微,小夕,yoyo都聚在一起。没有什么交谈,客厅的老式自鸣钟咔哒咔哒的走着。所有的灯都开了。灯火通明的状态下小北还买了一捆蜡烛,橙黄的火苗跳跃在目光里和目光之外。似乎是没有温度的。
五个人围坐在沙发上,沉默似乎是坚不可摧的一道墙壁。Yoyo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直到自鸣钟和窗外大楼的大钟一同响起,当当当当的一口气敲了11下,在还没有来得及逝去的余音中,小夕开口说,好了韶年,我们也不知道最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但是我想,你应该把你的那一部分往事告诉我们了。
于是大家一起看向韶年,手心里渗出细汗,手里的塔罗牌被粘连在手上。
在我9岁的时候,我妈妈去世了。韶年挺起身子,慢慢的说,不可否认,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火柴在磷纸上划过。
是工伤,我爸妈都是市郊冶炼厂的普通工人。那一天,我记得是阴天,腊月。因为年终要赶进度,妈妈回来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去加班了。这一走就没有再回来。她出了事故。机床的转轴出了故障,运转得不太流畅。妈妈觉得是机油不够了。于是掂过铁桶爬上机器打算把机油从上端灌下去。也许是因为做了很多年了,觉得没有问题,而且不想耽误生产。她没有把机器关上,结果转轴上的铁钩挂住了妈妈露在外面的长围巾。她就是这样被机器带倒,活活给绞死的。
后来单位里处理这件事情,那时候厂里的产值已经在走下坡路。爸妈都好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厂里的领导借口妈妈是违规操作,所以仅仅是慰问了一下,抚恤金和工伤补偿一分也没有给。爸爸坚持要有一个说法,可他们却说,在厂子里面我们说了算,丝毫不理会爸爸。
就是从那时候起你的性格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小夕问韶年,也真的是,你才9岁,就需要面对这样的时候,换了是谁,也不可能不在心里留下阴影。
韶年点点头,后来有一天夜里,是周末,很多孩子在废弃的老仓库里玩。我其实也很想和他们一起玩的。可是那群孩子中间带头的是工会主席的儿子。他继承了他老子的秉性,他们在堆了大堆大堆杂物的仓库里玩打仗的游戏。却只把我排斥在外。我心里既愤怒又仇恨。好像是他们的老子害死了我妈妈,现在他们又欺负我。我当时一定是被仇恨冲昏了头。我把仓库们从外面插上,点着了堆放的杂物。
啊?Yoyo不仅低声惊呼。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那些孩子没有事情吧,是不是仅仅是虚惊一场吗?
不是的,韶年说,他们全死了,一共6个孩子。谁都没有出来。因为是废弃的老院子,本来就存在安全隐患,旁人以为是孩子自己玩火出了事情,并没有谁想到和我有什么关系。
韶年苦笑着摇摇头,扶着额头的手指次第松开。那一副空白的塔罗牌散落一地。白惨惨的展现出某种痛苦的表情。像是那些尚未长成就无故夭折的脸。
钟声再度响起,已经是子夜。韶年起身走到空旷的客厅中央,回过头让其余的人不要动。他说,我的塔罗牌已经同我六年了,我想它是忠于我的,所以第一次占卜的时候,关于我个人的答案,就已经被告知了。而它现在成了空白的纸片,也许就是因为用尽了它全部的力量。他笑了笑了,第十二响钟声落了。
审判开始了,韶年说,我的时间到了。
就在韶年话音未息的瞬间,原本通明的电灯照明齐齐灭了,这一片住宅区域的所有光线统统消失。窗外漆黑一片,唯有那座高塔巍然耸立,在这一刻显得十分醒目,暗红色的天空,没有月亮的阴霾。尖耸的楼顶似乎是要将千层万层的密云捅破,黑色的痛苦的鸟盘旋着向上飞去,最终消失。
小北他们屏住呼吸,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弹。大家眼睁睁的看着白磷自燃一样,韶年的衣襟,须发,皮肤之上升腾起妖艳的深蓝色火焰。
随后韶年向敞开的窗冲过去,流星一样从小北家11楼的高度俯冲向下。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瞬间穿透每个人的耳膜。如同审判结束后的法锤,狠狠地一敲,一切成了终局。
直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人才稍稍回过神来。Yoyo突然爆发的歇斯底里的哭喊才把大家拉回来。
小北只觉得两脚发软,已经站不住了,直直地跌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报警吧,他说。
7.诅咒的原始回归
可是即使警察也无法妄下判断。告诉他们这是塔罗牌关于潜藏负罪的诅咒?他们能理解吗?又能够相信吗?
于是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余下的四个人牺牲了一顿午饭的时间。小北终于将一系列变故的始端向这个历经劫难至今仍处于危险与恐惧当中的紧密小团体和盘托出。
这一次Yoyo没有插话,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弄清这次劫难的关键,也许就是小北最初的这一段遭遇。
最终大家决定去图书室看一看。Yoyo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只是说自己害怕,却也没有更有说服力的理由。于是当大家起身去学校西楼的时候,小北回头看见她站在食堂饭桌旁发呆。于是喊了一句,Yoyo你到底去不去啊?
啊?哦。就来。她应着,迟疑地跟在队伍后面。
又站在西楼的门口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黑乎乎的楼梯间似乎是一张半开的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或者是一处秘密洞穴的入口,通向一个深渊。
你们真的要进去吗?我总觉得奇怪。小夕说,她是塔罗牌术最好的一个,女孩子天生敏感的领悟力起了作用。我觉得,她顿了一下,这里面一定有古怪,风里面有隐隐的不安气息。
大家闭目深呼吸,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诡异的扑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你们谁知道黑塔罗中非常费解的一种阵法,拉克西斯禁咒?
我是知道的,微微回忆说,很偶然的在一本英文塔罗牌上见过。我看不太懂,新月沃地(古巴比伦文化的发祥地,希伯来人创造出塔罗牌)上衍生的邪恶力量。据说是被遗弃损害的咒术士因为不满统治者的迫害,因而创造出的诅咒之术。
我觉得小北说的是和这些有关的,小夕从背包里拿出塔罗牌。以塔作为媒介,倒吊人为祭品,恶魔是引导的使徒,用星星打乱原有的秩序,开始审判。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一直在一旁听着的Yoyo问她,我在专业的网站上了解过,拉克西斯禁咒是保存流逝的时间,让受术的人重新经历或接受自己的罪恶。但是用起来是非常困难的,施术者会有很大的风险。据说18世纪的天才预言家,就是曾经预言法西斯,纳粹,核武器,还有天体大十字的莫查 丹马斯擅长使用的牌技。
小夕说,因为感兴趣啊,何况仅仅是知道而已,具体是怎样操作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这次诅咒的施放并不算成功,气息没有掩盖好。很容易被高手发现的。小夕说着微笑了。
不说这么多啦,我们快点进去,既然有眉目,说明我们还有机会。小北因为被他们的交谈搞得懵懵懂懂,又开始紧张了
8.底牌,仇恨的终局
穿过地下室长长的压抑的阴暗走廊,学校图书室上的锁是虚掩的。小北觉得奇怪,我上次离开的时候记得是锁上了啊。怎么现在是虚掩的呢。
笨哪!就你能来,别人就进不来吗?Yoyo说。转身径自往图书室最深处走,又停住了,折返回来,表情却显得莫名其妙。
这是我们这一届的档案啊,学校怎么会把这些东西放到这了?真是敷衍了事。小夕说。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胡乱码放的档案袋。吹一口气,大团大团的灰尘扬起来,使得她剧烈的咳嗽。
这几封掉出来了。微微指着最外面一排说,随即走过去想要捡起来。但是他突然喊起来,你们快来看!
大家凑过去,地上散落着几个袋子,借着从高出的通风窗的灯光他们分辨出那上面的名字,朱磊,可可,还有韶年!
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小夕说,有人在这里释放了拉克西斯禁咒这一类的报偿式的诅咒。恐怕只要是做过违背神示人理的事情的人,只要自己的名字在这里,都会被惩罚的。
大家正想着,突然抬头看见书架上的档案袋字似乎是有生命的,又有一份一点点地拥挤出来,也许再有几天,书写在封面上的这个人,和他们一届的这个同学也会有坠落的结局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小北说,难道我们都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吗?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呢?小夕不解的说,她的表情沉重而冷静,这也许是她一贯的性格特质,在这时被加深强化了。
那幅画呢?Yoyo问,那幅代表塔的图画是作为媒介存在的,可是小北却把它带走了,后来小北自己的塔罗牌为了保护他就把那幅画中和抵消掉了。这一下就缺少了引导的力量,才会出现今天的局面。
是吗?小北懊丧地抱了头蹲下去,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真的没有办法挽回吗?我们难道必须,死?
小夕拍拍他的肩膀,小北扬起头看见她笃定的笑容。像是暗夜里温暖的花朵。一定是有办法的,你不可以放弃。
正说着,微微手中的塔罗牌散落了一地。他正要俯身去捡,却发现自己的塔罗牌的图案正一张一张的被磨和消失掉。似乎是非常痛苦的过程。在强大的诅咒面前, 塔罗牌的灵性显得力不从心,次第地败下阵来。
糟糕!小夕喊了一句,我们不该带着塔罗牌!快点把你们的纸牌撕掉!快!
余下的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照做了。
是不是出事情了?
嗯,小夕说,小北把那幅画拿走,致使整个咒法缺少了完整的衔接,就好像细胞的分裂一样,已经没有制约的滋生扩大了。这是塔罗阵法里很严重的一个结果。
小北撕掉最后一张牌。紧张的问,是不是法力外泄?
我们遇到大麻烦了,微微说。不过也许还是有补救的办法的。
小夕点点头,是的。好的,现在我们都坐下来,屏息静气,克制住内心的不安,努力的打通彼此精神的沟通。列出钻石展开阵法。
你说,把我们自己当成塔罗牌?
没错,如果不用这个办法,我们可能都无法逃脱。
你确定这样子可以吗?Yoyo说,说实话我不愿意参加。
试试看吧,总比就这样坐以待毙的好。
随你吧。Yoyo浅浅的短暂的笑了笑。于是四个人按照水火风土四大元素的顺序排列成阵。幽暗的地下室似乎是与世隔绝。每个人努力地排开杂念,希望能够彼此呼应。
微微和小北的嘴角开始浮现出弧线,彼此渐渐的感觉到有一股精神上的力量与整个地下室里逡巡不屈的神秘力量交织在一起,互相渗透。如同在一闪之间,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曾会瞬间浮现的善良和罪恶,相互渗透,猛烈交锋,但决不会妥协。
但是小夕和Yoyo却眉头紧锁,零度以下的空气里,她们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很快他们四人合力凝聚的劣势气场出现了分裂,又有两股在酷烈的缠斗。微微和小北嘴角希望的弧线没有了,她们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念力越来越弱,而且有一股临阵倒戈和诅咒合为一体。自己这一边瞬间败下阵来。
又起了一阵大风,每个人都感到一种窒息的压迫感致使自己头痛欲裂。随即是很大一声倒伏的声音,仿佛是比死亡还要沉重的打击重重的砸在心坎上。四人回过神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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