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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浪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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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子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一看不打紧,一看吓得屁滚尿流。舌子打卷,全身颤栗,结结巴巴地道:“何异儿?!……你……是……人?还……还……是……鬼?……”

    来者正是何异儿。他道:“我当然是人了。”

    小二子道:“几年前你不是病死了吗?……”

    何异儿道:“那是以讹传讹。病死了我还来这里干什么。”

    小二子颤声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来取周三狗命的!周三住在哪个地方?快说!”

    “不知道。”小二子话未说完,已觉背上一寒,忙改口道:“知道,知道。那厢露出灯光的房子便是。”

    何异儿飘身过去,一掌把门推开。

    厢房中周三怀中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在**取悦,嘴儿对着嘴儿,相互喂酒。骤闻门响,吓了一跳,双手情不自禁地推开女人,尚未起身已感腰眼一麻,欲动不能。当他看瞧清来者是谁时,唬得魂飞天外,颤声道:“你……”

    何异儿一把揪过他,喝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亲人?毁我家园?”

    周三惶恐之极地道:“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一点也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这恶徒,铁证如山,还想否认。”

    “我什么也没做过,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何异儿目中杀机一涌,道:“我爹娘一生谦恭为人,老实本份。自耕自乐,与你有何冤仇,你竟然对他们下毒手!”说着,连在周三的心窝口狠捣了几拳。

    周三疼痛难忍,求饶道:“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心窍,做出伤天害理的蠢事,对不起街坊邻居。自知罪孽深重无脸见人。每每想起这事悔恨交加,终日泪水不干。求你网开一面,高抬贵手,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定当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毁家诛亲之仇不共戴天,不杀你难慰泉下亲人。”

    何异儿怀着满腔的仇恨,一掌击在周三的天灵盖上。顿时,血光崩现,周三那水牛般的身躯栽倒在地,抽搐一阵,便死了。

    何异儿犹不解恨,随之放火烧了周府……

    寒风萧瑟,黄叶飘零。玉龙山罗氏墓旁垒起了两堆新坟。

    冢坟里什么也没有,一场火带走了父亲和兰花生前所有的东西。

    何异儿没有把兰花的死讯告诉他的爹娘,他本来是应该把这实情告诉他们的。他没有,是怕他们接受不了。他相信等待与期盼才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想他要是还活在那种等待与期盼里,那该有多好!

    墓前摆放着三牲酒礼,两束香烟凄然升起,四支蜡烛泪流如血。

    何异儿心里无比伤痛,他永远无法接受亲人猝然离去的现实。

    他无数次梦盼与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景象;他又无数次地想父母和兰花乍然见到自己的喜悦;他还无数次地憧憬下山之后与家人团聚,在云溪镇开一家诊所,让爹娘安享晚年,与兰花结成眷侣,夫唱妇随,相偕百年,这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一幅画卷啊!

    然而,乍骤之间,一切被风吹雨打去,一切都成了梦想,一切都只是梦想。昔日一别竟成永别!何异儿猝然面对,怎不心碎肠断啊。

    墓冢默默枉悬思,旧犹如梦空断肠。

    何异儿目凝双坟;内心伤痛是言语无法描绘的;久久地;久久地才听他说道:";我要走了;从此孑然一身,浪迹江湖。不管身在何方路途多么遥远;我都会望云思亲;每年的今天回到这里;将吹箫三日以寄哀思;你们泉下有知就来与我相回;爹。娘。兰花你们安息吧!";抹去热泪;起身离开。

    万历驾崩;天熹继位;天熹多病;不理朝政。朝中大权渐渐落入阉人魏忠贤之手;他野心勃勃;阴险鬼诈;与内宫客氏相勾结把持朝政;自封九千岁;官邸上公府;魏忠贤借批红之机;殊除异己;残害忠良;全不把朝中大员放在眼里;但对信王却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去惹他;因此朝中形成二派;相互对立。魏忠贤对信王恨之入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快;每每设计加害于他;但信王乃天子之身岂能轻易相害。信王立誓扫除奸宦;重整朝纲;几次上奏如石沉大海;自感势单力薄难以抗衡;为集蓄势力网罗天下奇士;他多次走出京城微服私访;物色人才;结识了不少英雄。这一天;信王刚用了早点;便把王承恩叫到跟前;命他打点行装准备出城;王承恩劝说无效;只好拿来几件便服;二人乔装打扮;悠哉悠哉地出了京城;一路南下。

    晚霞映天;倦鸟投林。陕西某镇上出现一位白衣青年,只见他手拿金箫,腰系玉葫芦,衣袂飘飘,气宇非凡,抬首见前面有家燕归酒坊,便径直走了进去。

    这时,酒坊门口又进来了两名年轻女子,领前一位身着红装,腰佩宝剑,娇美的脸上有着一对迷人的酒窝,两只秋水莹莹的秀眸,四下一顾,掉首说道:“小姐,那边坐去。”

    她身后的女子年龄大约二九,身段匀称,婀娜秀美。两名女子一出现,仿佛乍然四壁生辉,酒坊之中似乎顿时亮了许多。

    酒坊中客人很多,座无虚席,只有白衣青年独坐一隅,桌边空位,两名女子立即过了去。

    白衣青年对她们微微一笑,道:“请坐!”

    两名女子在侧坐下,也报以浅笑。

    那名着红装的女子显然是白衫女子的侍女。她对那小姐附耳道:“这位公子貌若潘安,是我见过最貌美的了。”

    那小姐也悄言道:“你动心了?”

    侍女道:“动心了。见到这么气宇轩昂的男人不动心,那才怪呢。”

    小姐窃笑。

    两人正言间,忽然,不远处一人吃着吃着,咕咚一声,倒了下去。同桌之人很是吃惊。一人道:“赶快送大夫!”

    旁观者道:“不要动,猝死不宜移动身子,过会自然就没事了。

    也有人道:“还是去请大夫过来看一下比较好。”

    一人风风火火去请大夫去了。不一会,大夫来了。一诊断,摇头说死掉了。众人无不震骇。死者的家属大悲。

    侍女一旁感叹,道:“那人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就死了?好端端的,也太快了。”

    言未毕,只见对面的白衣青年站起,止住正欲抬着尸体而去的亲属,道:“且慢!让我看看。”

    “人死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死者家属和旁人均显得不明白。

    白衣青年也不理会众人,径自在死者头上一拍,死者就苏醒过来了。众人无不惊奇。那家属慌忙拜谢。

    “神医!真是神医啊!”旁观者无不啧啧赞叹。

    白衣青年分文不受,也不理会别人的称赞和拜谢,又回原座吃起东西来。

    侍女罕异道:“喂,这位公子,你是神医吗?”

    白衣青年谦逊的笑道:“不敢当。略懂皮毛而已。”

    侍女饶有兴趣的道:“那人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那样了?大夫诊断已死了,你怎么知道没有死?你是用什么法子弄好他的?”

    白衣青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侍女急了,道:“你告诉我嘛,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姐止住她,对白衣青年歉意的道:“侍女不懂礼数,请多包涵。”

    白衣青年拱拱手,道:“客气了。”

    侍女嘟嘟嘴,忽狡黠的一笑,抱拳作礼道:“适才多有冒犯,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侍女边说,边探过头去,放低声音道:“请问仁兄尊姓大名?这下够恭敬了吧,你不可不回答哦。”

    白衣青年拱手道:“在下何异儿。”

    “何异儿?!”侍女失惊道:“你就是江湖传言的那个专为穷苦人看病疗伤的神医游侠——何异儿?!”

    白衣青年淡笑道:“正是。神医游侠不敢当。”

    侍女一脸笑容道:“小姐,他就是江湖传言的那个专为穷苦人看病疗伤的神医游侠何异儿。想不到竟是一个风流俊美的翩翩公子呢。”

    小姐拱手,道:“神医妙手,果然名不虚传。幸会。”

    何异儿还礼道:“幸会。”

    小姐自我介绍道:“奴家孙秀英,这是侍女红珠。”

    红珠道:“能与江湖鼎鼎大名的神医坐在一起吃饭,真是三生有幸啊。小姐,我们与神医一起喝一杯吧。”

    孙秀英望眼何异儿,笑道:“但不知何神医肯不肯赏脸。”

    何异儿道:“非常荣幸。”

    三人对干一杯。孙秀英对何异儿非常有好感,因此想无话找话,不由问道:“敢问何神医师承何处?”

    何异儿对孙秀英主婢也很喜欢,直言道:“师承铁指神算。”

    孙秀英道:“铁指神算宋献策?!”

    何异儿道:“是。”

    孙秀英面上微显一抹惊异之色后,道:“哦。”

    红珠插话道:“公子家居何方?有何妻室?”

    孙秀英见红珠这话唐突,何异儿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连忙不好意思的道:“小侍说话没遮拦,请公子别放在心上。”言罢,孙秀英借故结帐离去了。

    何异儿笑一笑,与之作别。

    “店家,结帐。”

    店家道:“公子,你的帐,刚才两位小姐替你付过了。”

    何异儿“哦”一声,甚不明白这两人萍水相逢,干吗这么客气,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第六章 擎义踏锋芒】………

    一轮明月高悬天空,如银的光辉柔柔地洒泻大地,蛙虫低鸣,夜神秘而静谧。

    客房中,何异儿秉烛夜读。忽然,一声细响,窗外一影飞闪而过。迅即开门一看,人影已不知去向。何异儿深知那影儿肯定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但想那人不是来找自己的,也便没放在心上。回到房中,又静坐观书。

    窗外明月似盘,辉光如水。何异儿看了一会,忽合书,自言自语的道:“今夕何夕?怎么心神不定?”

    何异儿掐指一算,正是十五;一提到十五便坐不住了;伸手抓起桌上的金箫,出了客栈。转上一条小径,走进附近的一座山林里。

    山间有一条小溪,月光映照,波光粼粼,蜿蜒流淌,小溪旁边有一块方石,长约一米,宽二尺;上面光洁;反射月光。何异儿见了走过去;盘趺坐于石上;倏觉一股丝丝如千年冰魄蕰蓄的那种奇寒之气侵入经脉;开始一怔;尔后大悦;当下默运神功吸聚这奇异的月影精华。自从盘古开天地有了日月;日月乃阴阳之精;日月相交胎孕生命;传说齐天大圣孙捂空不就是日月结晶留下千古神话。人若有缘得此精华;功力必增三成;无功底者也会强经益脉;却病延年。异儿无意之中碰此奇缘;又兼神医玄功;真个是如龙得珠妙不可言。只见他凝思静气;敛神守丹;把月魄精华吸汇于丹田;遍运全身;贯通奇经八脉;顿觉身轻气爽;脱俗若仙。

    月影移动;奇寒之气也随之消逝。异儿慢慢睁开双眼;目光如炬;炯炯有神;四周望了望;刹时间一丝哀伤涌上心头;双目湿润;把箫放在唇边;一陈陈清冷悠扬的箫声在手指的跳动下;飘溢而出;飘向四周;飘送上浩瀚的苍穹!

    那箫声呜呜咽咽;充满浓浓的哀思之情;愤激地摇撼苍穹;播送到遥远;遥远的四方。余音袅袅;不绝与耳。一曲方阑;那俊秀的脸上布满伤感;目眺南方;泪水欲滴。几年的风雨飘泊;他饱尝人生的酸甜苦辣;魂系梦绕是与兰花相处的日子;忘不了兰花对他的深情厚谊;每逢月圆之夜;必找一静处;凝思吹箫;聊慰哀思;几年如一日;风雨无阻。浪迹江湖的岁月里有侠女为他动情;也有红巾为他搵泪;可他心中始终容不下第二个女人;孤身只影;飘泊江湖;施药救人;义薄云天。

    他稍一聆听;立即判断出声音是从那边林中发出;隐隐的还夹杂着刀剑相交之声;遂起身走过一片杉林;不久;见前面的草地上呼吒跳跃搏杀着一群人。一边是黑衣蒙面有五六个人;另一边则是一位方巾儒服的书生和一个青衣小帽的人;双方廝杀激烈;那书生虽然武功不弱;无奈单拳难敌众手;时间一久;便顾此失彼;险象环生;看得异儿大怒;斗喝一声:";呔!大胆歹徒竟敢蒙面行凶!";

    这一声大喝有如炸雷滚过;震荡耳膜;把几个蒙面人吓了跳;其中一个使月牙护手金钩的人见一个白衣青年;冷笑几声;骂道:";你找死!";声音还在耳际;二道金光随着飘飞的人影射向对方;动作相当敏捷;看来不是一般杀手。

    紧接着又有二个黑衣人同时扑向他的左右;看样子想一招处对方于死地。异儿见来势凶猛;身子一摇;斜地一倾;恰当时候正好躲过钩风;却把左边的黑衣人撞了踉跄;弓身一直;旋踵曲臂;金箫一指;又把另一个黑衣人点倒在地。

    使钩的一招落空;迅速改变身法;旋即一招‘横扫千军‘其势更威更猛;更快更急;不料眼前白影一幌没了去处;这一厉招又落了个空;不免又气又怒。只见异儿身法怪异;飘闪不定;时而摇左倒右;时而倾前仰后;在黑衣人中穿梭来往;有如无人之境;一招‘醉卧莲台‘翘足踢倒一个;金箫画出;弹开劈向书生的刀刃;竟轻灵妙曼地解了二人之危。

    那使钩的人火红了眼;额上青筋凸涨;双钩在冉冉驭起;刃锋反映月光;闪烁刺目光芒。就在辣招使出之际;乍觉手腕一麻;如蚊虫叮咬一样;心下大骇;回手一看;借着月光发现腕脉旁边有一点细如头发的闪光东西;知是中了飞针之类的暗器;两眼四顾没发现什么;越发骇怪;心想若再斗下去势必命丧他手;;当下呼哨一声;弹跳隐入林中;其他黑衣人也紧跟着遁进树林中不见了。

    那方巾儒服的书生不是别人;乃熹宗御弟朱由检。他这次带着王承恩微服南下;不慎漏了风声;让魏忠贤知道了;密派锦衣卫暗中候机下手;途中几次加害都给机敏的王承恩巧施计谋化险为夷。今夜雁宿客栈;见月光皎洁;夜景迷人;便动了闲情雅趣之心;王承恩劝说无用;只得小心护卫;出了客栈行了一段路;听到了充满哀思的箫声;朱由检被箫声所感;聆听着朝箫声处行去。突然;树林中同时跃出几个蒙面人;不容分说挥刀便砍;也是二人命不该绝;危急之时被异儿所救。当下;朱由检走过来;双手一拢;施了一礼;道:";多蒙相公相救;此恩永不忘怀!";

    何异儿淡然的说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何异儿不冷不热的道:“他们为何追杀你?”

    少年拱手道:“实不相瞒,在下朱由检,当今御弟。追杀我的人是魏忠贤的阉党。”

    何异儿闻言大惊。

    朱由检喟然的道:“方今乱世,阉竖横行,贼寇四起,民不聊生,由检痛彻心腑,欲力挽狂澜,匡社稷,无奈势单力薄。仁兄少年英武,正是由检踏遍天涯要找的人才。仁兄若能佐助于我,必将是朝廷之福,天下苍生之幸啊。”

    何异儿见这人年纪轻轻,却有大志,颇为欣赏。想自己刻苦攻读,不就是想谋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报效朝廷吗!现在机会来了啊!何异儿沉吟一会,道:“魏氏阉党,罪行累累,神人共愤,人人欲得而诛之。既然你与他们不是一丘之貉,小民肝脑涂地,听凭差遣!”

    朱由检大喜,纳头便拜道:“由检替天下苍生谢你!”

    朱由检这般谦恭,这般心系社稷黎民,令何异儿甚是敬佩和高兴。

    何异儿连忙扶起,道:“王爷礼重了,小民承受不起。”

    朱由检道:“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何异儿听了,连忙摇手道:“小民乃一介草民,怎敢与王爷亲兄道弟。”

    朱由检笑道:“仁兄不必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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