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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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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庄园的朱漆大门紧紧关闭着,只留出旁边一个小门供人出入,显然是这庄园的主人忧心自己独女病情,无心应酬宾客,致使这宏伟门第也日渐冷落萧条下来。 
  年老家将把三人引入府中会客厅中,待端上水果茶点以后便告罪一声,说是去报告主人。 
  诸葛洪微微点头,示意家将进去报告就是。 
  那家将于是就急冲冲走了进去。 
  诸葛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楚际云端起茶水啜饮,唯有秃头七不管不顾,看那糕点做的细致,水果更是鲜艳,不由得食欲大开,一手抓起一个糕点,一手拿起一个苹果,张嘴“噼里啪啦”地大嚼大咬起来。 
  等到会客厅外脚步声响,一个头戴员外巾的白须老者走了进来的时候,秃头七正把一个糕点吃了一半,见有人进来,也觉得有些失礼,急忙把另外一半糕点猛地塞进嘴巴里,接着使劲向肚子里面咽去,但那糕点是干的,这秃头七吃的急了,一下便噎在喉咙中,立刻憋得满脸通红。 
  此时恰逢老者向三人施礼客套,诸葛洪和楚际云都站了起来,向老者回礼答话,这秃头七却是憋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不容易挨到众人再次落座以后,便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骨咚咚地灌了下去。 
  此时,刘员外已经从楚际云的嘴里知道了秃头七的大名——张胜德,看着秃头七的丑态,心中不由得暗想:真是好可惜这个威风凛凛的名字! 
  此时,楚际云向刘员外又施一礼,开口问道:“不知贵千金是如何得的这怪病,平时又都用过哪些药石呢?” 
  刘员外听完长叹一声,鼻子一酸,不由得流下泪来,半晌开口说道:“不瞒各位说,小老儿五十才得一女,平时是捧在手里怕吓到,含在口里怕化了,可谓奉若掌上明珠一般,一十六年来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大的疾病,我这女儿也乖巧,长大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年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就病倒了,开始时神智还算清明,到后来精神就越来越模糊,到了三个月头上,更是昏迷在床,一病不起了,平常找了多少大夫,请了多少高人,用尽了药石,做尽了法事却仍不见效,老朽无奈,只得出榜请高人来医治小女!” 
  楚际云听完,回头看了师父诸葛洪一眼,诸葛洪微闭双眼,慢慢开口说道:“小云,你随员外去看看!” 
  “老先生难道不去吗?”刘员外微感错愕,不由得出口问道。 
  “嗯,不用了,有我徒弟足矣!”诸葛洪继续闭目说道,一副世外高人的高姿态。 
  “小云,让你去你就去,赶快治好了人家这刘小姐的病,咱们好分钱!”秃头七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催促楚际云。 
  楚际云无奈,便对刘员外说道:“烦劳老员外带路!” 
  刘员外点了点头,吩咐家将好生照顾诸葛洪,接着,便带着楚际云向外走。 
  秃头七也抬腿跟着要去,被诸葛洪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香蕉,不偏不倚扔在了他的脚下,这秃头七一脚踩了上去,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啪”的一声摔了仰面朝天。 
  “喂,诸葛老头,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秃头七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势汹汹地问诸葛洪道。 
  “呵呵,不是我跟你过不去,是香蕉跟你过不去,你干什么怨我?”诸葛洪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高人姿态,对着秃头七缓缓说道。 
  “哼,老家伙,就知道欺负我,不让我去就明说嘛,干嘛摔我一跤?”秃头七也算聪明,知道了诸葛洪的本意,不由得气哼哼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抓起一个香蕉拨皮猛嚼泄愤。 
  诸葛洪暗笑不已,旁边的家将也忍得非常辛苦,最后实在憋不住,跑到门外哈哈大笑起来。 
  “笑个屁,没有见过人摔跤啊!”秃头七骂骂咧咧地继续嚼香蕉“泄愤”。
第二十章
         楚际云随着刘景富穿过厅堂,走过庭院,便看见一个在绿水翠竹间矗立的精致阁楼,那阁楼朱檐飞光、碧瓦流丹,雕粱画柱之间凹显富贵之余又不失淡雅幽静之意,端的是一个好居所,这也见这刘员外对自己这独女的宠爱之盛。 
  楼前站定一个丫鬟,见刘景富到来,急忙低头万福。 
  刘景富来到那丫鬟面前,开口问道:“小姐还好?” 
  “回老爷,还是和从前一样,昏迷不醒,不见严重,也不见好转!”那丫鬟低声说道。 
  “嗯!”刘景富点了点头,回首对楚际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楚先生请!” 
  楚际云也不客气,随着刘景富“噔噔”上楼。 
  打开竹帘,楚际云便闻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楚际云不由得眉头一皱,开口问道:“这屋中怎么还有酒?” 
  刘景富叹了一口气道:“先生你错了,这酒气是从小女身上发出来的,自从他得了这怪病以后,身上便一直有一股酒气,开始时淡不可闻,可后来是越来越重,到昏迷以后更是严重,旁人在他她身边不出半个时辰便被醉倒,醒后便都大病一场!不瞒你说,我这女儿贴身的丫头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每个都禁不住她这酒气熏陶!” 
  “原来如此!”楚际云听完点了点头,迈步走到那芙蓉帐前,伸手把帐子揭开了。 
  一股更大的酒气从里面窜了出来,熏得旁边的刘员外也不禁倒退了好几步。 
  楚际云微一定神,低头向帐中看去,只见帐中卧着一个女子,正做海棠春睡之状。鹅蛋形的脸蛋上一片酡红,虽是病态,却更显娇艳,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在诉说着她正承受着痛苦,偶尔的轻声呻吟更让人心生怜意,再看她微微卷起的袖口,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一片酡红,而且隐隐有细密的鳞片显现出来。 
  楚际云伸出手掌搭在那女子的额头上,触手处一片滚烫,好像是发高烧的样子,再翻开那女子眼帘,里面也是布满血丝,然后,楚际云再握上那女子小手,一股真气缓缓从自己掌心涌出,经由对方掌心劳宫穴、大陵穴向上,经内关、间使到达郗门,但到了曲泽穴就上不去了,仿佛有什么东西阻碍住一般。 
  楚际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收了自己的真气。 
  刘景富见楚际云叹气,不由得一惊,急忙问道:“先生,是不是你也不能医治?” 
  楚际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意念一动,那枚驱毒避邪的墨玉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那墨玉一出,屋子中的酒气仿佛是碰到克星一样纷纷退避,不大会儿的功夫,屋子中的酒气就散去了大半,唯有那小姐身上还不断散出酒气,所以不能根除。 
  刘景富早就有些头晕眼涨、心思模糊了,此时,酒气一散,不由得精神一振,对楚际云立刻信服起来,眼睛中也冒出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老员外,你可得罪过什么人?”但楚际云却不慌继续医治,开口问了刘景富似乎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没有啊,我刘景富一生光明磊落,更兼大半生没有子祠,所以一直挤德行善、周济乡里,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刘景富茫然地对楚际云说道。 
  “那就怪了,你既然没有得罪任何人,但为什么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下了这恶毒酒蛊呢?”楚际云不由得奇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恶意陷害我女儿?”刘景富听完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楚际云的手。 
  楚际云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种上了酒蛊,想是引诱令千金饮酒,但我想令千金想来家教甚严,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酒喝,所以这酒蛊才发作起来,致使现在昏迷不醒!” 
  “对,对,先生说的 对极了,小女在清醒的时候就经常管我要酒喝,但被我斥责了几次就不再提,后来她身有渐渐有了酒气,我还以为她背着我偷喝酒,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结果后来才知道是病,哎!我更没有想到她是中了别人下的酒蛊,可这是谁下的呢,我刘景富从没有得罪过人啊!”刘员外苦思不解。 
  “老员外你再想想,如果这人不找出来,我就是治得令千金一次,也救不了她一世,下次别人还是会给她下蛊的!”楚际云真诚地对刘景富说道。 
  “嗯,你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要说得罪过什么人,还真有一个,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这襄阳城的城守吴大人派人来给他的小儿子提亲,当时小女仅仅一十五岁,我又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当然很是舍不得,于是婉言拒绝了吴大人,当时吴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没说什么就拂袖而去了,但我想为了这一点儿小事他不会下如此黑手吧?”刘景富思索着说道,脸上充满了疑惑。 
  “人心难测,这也难说,不过要想查出来这也不难,这中酒蛊的目的就是引诱别人喝酒,越喝越多,越喝越不能自制,而我想别人在令千金身上下酒蛊,无非是要败坏令千金的名声,借机打击你,我想令千金饮酒不能自制之时,便是对方前来羞辱员外之时,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引那下蛊之人出来!”楚际云心中早有计较,对那下蛊的邪教妖人更是憎恨,此时便给刘景富出了一个“请君入瓮”之计。 
  “可是,如此一来,我家月娥的声誉……”刘景富有些犹豫。 
  “呵呵,不妨,你只管派人到处买酒即可,而那招医的榜文也要继续悬挂,但若有人掲榜,你却要想方设法把那人遣走,真是遣不走的,他来到府中你便来个闭门不见,我想一般的高人见此情景便会转身就走,而那些市井无赖之徒若想混吃混喝,我想刘员外也不是养不起吧!”
第二十一章 设计
         一番话说得刘景富连连点头,对楚际云说道:“就依先生的说法,这次一定要引那妖人出来,敢害我女儿,就算是皇帝老儿我也跟他拼了!” 
  楚际云一笑,说道:“令媛恐怕还要真喝些酒才能把这蛊毒彻底去掉,老员外家教可要适当放松些啊!” 
  刘景富一听,急忙陪笑道:“先生怎么说就怎么是,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什么事情我都依你!” 
  楚际云点头,伸手把那驱毒墨玉放在刘景富手中,说道:“你给令媛把此玉放在她舌下,今夜不出三更,她必然苏醒,苏醒以后再叫我前来就是!” 
  刘景富依言接过那墨玉,撬开女儿的嘴巴,把墨玉放在了她的舌下。 
  刚刚放下,他就觉得女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淡了一些,心中不由得对楚际云更是信了一分。 
  接着,他急忙恭敬地送楚际云回去。 
  诸葛洪此时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刘景富回来一见,急忙吩咐管家上饭,热情款待三人。 
  酒席宴上,刘景富频频向三人敬酒感谢,诸葛洪不喝酒,楚际云则见刘景富年老,不敢和他多喝,每次都是敷衍了事,唯有秃头七是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喝欢了,刘景富再赞他几句“豪气”的话,他更找不着北了,见诸葛洪和楚际云不怎么喝,索性就搬着椅子来到刘景富身边,搂着刘景富的肩膀大叫“刘员外够仗义,够大方”,仿佛是早和刘景富认识了几十年一样。 
  可怜刘景富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拼酒哪里是秃头七的对手,虽然他是喝一杯秃头七喝三杯,但饶是如此也盯不住劲了,渐渐嘴歪眼斜、浑身颤抖起来。 
  楚际云一见不妙,急忙伸手在自己酒杯中画了一个解酒符,趁着两人不注意,把自己的酒杯和刘景富的酒杯调换了,刘景富这才恢复了清明,渐渐把秃头七灌倒在地。 
  刘景富也觉奇怪,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枯木逢春,重现壮年风采了,他这么一想甚是高兴,于是吩咐给三人收拾上房居住,自己则跑到女儿的阁楼上,一动也不动地等着女儿醒来了。 
  楚际云看在眼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爷爷,眼睛一湿,差点儿又落下泪来,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铲出那个下蛊的邪教妖人,替老员外扫清祸害。 
  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外“筑筑”两声门响,楚际云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看,只见白天见到的守在刘家小姐小楼前的丫鬟俏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 
  “楚先生,我家老爷请您去小姐的闺房一趟!”那丫鬟低声说道。 
  楚际云心中一喜,看来是小姐醒了,他急忙迈步出屋,随着那丫鬟朝着后院小姐阁楼走去。 
  来到阁楼之上,打开珠帘,但见小姐正躺在刘景富怀中,老员外此时是泪流满面,正絮絮叨叨地跟自己的女儿诉说着什么。 
  刘家小姐脸上酡红仍是未消,眉头微皱,一排编贝细齿紧紧咬在下唇之上,显然是在极力忍受着痛苦。 
  “员外,快些找人取坛烈酒来!”楚际云见状,知道是小姐体内的酒虫作怪,于是急忙对刘景富说道。 
  “哦,好,好!”刘景富急忙停止了唠叨,放下月娥,吩咐楼下道:“红儿,快去叫人搬烈酒来!” 
  那楼下的丫鬟红儿一听,急忙撒腿如飞,不大会儿功夫就叫家将搬来了一坛烈酒。 
  楚际云意念一动一片药玉就飞到手上,他略一沉吟,便凌空画了一个厌酒符,运功逼入那药玉里面,接着,揭开那坛酒的红封,把药玉投了进去,然后,抱起那坛酒,微微晃动了几下。 
  刘月娥看见酒坛,眼睛立刻直了起来,紧紧盯着楚际云怀中的酒,嘴角的馋涎也流了下来。 
  楚际云把酒坛一斜,哗啦啦倒入旁边一个大碗中,端到月娥眼前,说道:“喝了吧!” 
  月娥心中犹豫,不由得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刘景富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你喝吧,这是为了给你治病!” 
  刘月娥听完,如闻大赦,一把抢过楚际云手中的酒碗,仰头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吓得旁边刘景富不由得连连咋舌:这酒蛊竟然如此厉害,自己女儿没染病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那月娥喝完这一碗,把碗递给楚际云,眼睛中露出乞求神色,还要再喝。 
  楚际云微笑,又把酒坛一斜,给月娥斟了一碗。 
  月娥再次仰头咕咚咚喝完了。 
  如此三番,不大会儿的功夫,刘月娥竟然把整整一坛酒喝了底朝天。 
  此时,刘月娥脸上更是红艳,一双眼睛也红了起来,渐渐媚眼如丝,眼光不住地在刘景富和楚际云身上游离。 
  楚际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此时,只得静静地看着刘月娥,看她有什么表现。 
  那月娥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口中渐渐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把个刘景富羞得老脸通红,急忙伸手来捂自己女儿的嘴巴。 
  但那月娥一把就把刘景富推开了,口中猛地发出一声尖叫,从床上一跃而起,张臂向着楚际云扑了过来。 
  楚际云身上蓝光一现,一道有如实质的光罩向着迎面扑来的刘月娥压去,那刘月娥身子顿时一滞,身上压力陡增,“扑通”一声摔倒在竹塌上。 
  “先生,这……”刘景富不由得惊愕不已。 
  “哎,我还是低估了那下蛊的妖人,他不光是在令媛身上下了酒蛊,还下了催情蛊,用酒蛊引诱令媛喝酒,一喝酒便又触发了催情蛊,那妖人用心可真是歹毒!”楚际云开口说道。 
  ※※※※※※※
第二十二章
         刘景富气得浑身颤抖,咬牙道:“我刘景富一生行善,没有想到妖人竟然如此可恶,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法加害我的月娥,如果让我抓到,我一定生啖其肉!”说着,老眼中流下两滴浑浊的泪水来。 
  那床上的月娥虽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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