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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总是不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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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好像也还不错,如果那张唇失去温度就没那么熨帖了吧。

    那就留着做活人收藏好了,他看着那张被他称作蠢死了的脸,这才发现竟是那般的明艳,桃花眼紧闭着潋滟的风情,泛红的眼尾却扫出一抹含蓄的风姿,

    衣衫遮拦间的细白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像块通透的玉石,他不知怎的,再起不起把力气放在那脆弱的脖颈上的念头。

    琼玉的鼻,白玉的面,在柔和的光线下,更显出玉的温润,他一直知道这人红装时被称作第一美人,但却从来没发现他竟然那么特别,或者不能称之为美,而是从发梢到下颚青白血管的线条都是那样的珍珠落玉盘般合心意。

    在他眼里不是美得没话说,而是合心意到举世无双。

    这便是他们族人的天性,爱如猛兽,一旦出闸,便是轰轰烈烈的细水长流!

    这便是他们族人的骨头,爱如利箭,一经飞出,便是自我毁灭的死不回头!

    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冲动,低头吻住那张最诱人的唇,依然是甜腥的鲜血,却因为多了些熟悉的气息而发酵成另一种甜美的心情。

    那些红色的液体像是被净化成清冽的水,他循着本能更用力地吞食着,攥夺着本就稀少的空气。

    那是没有*的交流,像是个孩子品尝糖果般干净的喜欢,又像是在收回本就属于自己心情时的眷恋。

    等到结束这场甜美的独角戏,他才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的颤抖,似是怪自己的迟钝紧皱起眉,运起灵力在潮湿的衣衫上游走一圈。

    而在饮了流树的血后,陈慎额头的高热被身体里的力量轻易挥散。

    流树环抱着昏迷的陈慎,像是野兽守卫着自己的食物,巢穴,宝贝。

    白色雾气氤氲里,他的指尖描绘着那人眉间的四叶胎记,欢欣地来来回回徘徊一遍又一遍,伴随着心底一遍又一遍如痴的喃呢。

    这是我的了。

    这是我的了。

    这是我的了!

 第二十章

    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有细小的声响在衣侧敲打,流树轻阖的眼缓缓睁开,低头摘下不停晃动的储物袋,心念一动江南小木船便凭空躺在手心。

    面容清淡的婉约女子从青色船帘后走出,恭敬地行了一礼,向山洞最里侧的西北角兴奋地张望了一眼,低低说道:“主人,此地有法宝的气息!”

    她微微抽动小巧的鼻子,闭上眼露出沉醉的表情:“这气息是空间法宝的味道!”

    空间法宝乃修士最热衷追逐的法宝之一,想想也明白,能够穿梭空间的瞬移在对战时可以带来何等增益。

    流树拥着怀里的人,一点没有为之所动的样子,他懒懒抬起眼睑:“你去将它寻回来吧。”

    红玉诧异地看了一眼流树,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沉睡的人身上,知道他是真的对天下修士趋之如骛的法宝不上心。

    有些修士淡泊心性很寻常,不知怎的,却总感觉那目光似乎黏得有什么不对劲。

    摇头晃开脑子里的念头,她双眼闪烁着金黄的光芒,循着那股独特的气息慢慢向法宝的藏身处走去。

    悉悉索索一刻钟左右,流树面前多了个金壶,壶身上纹刻着一幅精致的山海图,只看一眼便恍如穿过沧海的变迁,独站在桑田的尽头。

    “此壶名曰恣情,可穿梭过去未来,却只能大乘期的修士方能驾驭。”

    耳朵捕捉到穿越过去的字眼,眼神一亮,若是回到幼时,那……

    红玉后面的解说却如一盆冷水迎头浇灭眼底的热情,流树收回打量的目光,知道此时对自己毫无受益,便毫不在意地丢进储物袋里。

    红玉见此也不再赘言,飞回到索宝梭里,识趣地操纵着法宝进了储物袋。

    陈慎睁开眼睛惯性呆立片刻,脑海里再是混沌不清,也发觉自己躺在别人怀里,更何况还有一只白净的咸猪蹄正搭在他的腰间。

    力气恢复的他轻易就挥开,因着流树的手很规矩地只是虚虚一搭,陈慎瞧了一眼各自单薄的衣衫,只以为夜凉取暖也没多想。

    流树被陈慎挣开怀抱的动作惊醒,看着与自己拉开距离的陈慎,眼底闪过一丝怒气。

    陈慎打量了白色石洞一番,对此时的处境还有些迷茫。

    流树垂下眼,长睫遮住眼底的汹涌,解释道:“昨夜我们掉入冰泉水,我醒后寻到师兄,当时你还昏迷,便先觅了山洞借住。”

    流树眼底的迷茫散开,化作柔和的谢意望向少年,眼神不经意错开,最后落到少年结着血痂的手臂。

    眼神一紧,拉过受伤的胳膊,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让他手下一顿,最后还是将里衬撕下一层层缠绕。

    不舒服的感觉被这样亲昵的动作,从流树心里痛痛快快地赶出来。

    既然师兄不习惯他的亲近,那就慢慢来,一步步织网为营,一层层纠缠做茧,直到手心里的猎物警醒时却再也挣脱不开。

    他从来都是个好猎手。

    等到布帛紧紧缠好,陈慎才低头整理身上散开的衣服,将散开的长发用发带粗略束起来。

    外面天光微亮,两人便也不再逗留。

    山洞外面的天地像是水下的倒影,四周都是熏熏绕绕的水汽,一道银白色缎带斜挂在悬崖之上,阳光下的缎带尽头处溅开一地碎金断玉。

    陈慎用灵识在水汽里一寸寸搜索丢失的泸湛,不多时剑灵感应到陈慎的气息,在灵力的催动下乳燕投林般飞回陈慎脚下。

    流树捂着受伤的腹部,被轻柔地推到飞剑的前端,紧接着一个温暖的身体在后面支撑着他的身体,唇角忍不住微弯。

    陈慎也不知道怎么睡了一次,虽然有着禁地的压制,但是体内的灵力明显充沛许多,他猜想大概是体力透支后潜力的激发。

    修真小说不都这样写嘛,陈哥也是读书浩如烟海的文化人!

    体内源源不断的灵力供应御剑的消耗,不至于让陈慎捉襟见肘,飞到最初掉落的泉水中央,慢慢将飞剑升高,眼见峡谷的顶端都在脚下。

    崖壁上泸湛留下的痕迹处还在不断跌落碎石,四周都没了障目的风景。

    陈慎四处张望了许久,山风吹动的衣袂纷飞,两人似要乘风而去,飞剑还是岿然不动,慢慢地稳如泰山中隐隐流动着一种淡淡的尴尬。

    唔,陈哥是路痴这件事情没有告诉过你们么?

    流树看着那张辨不出悲喜的脸,却很透明地窥见一丝迷茫。

    他扯扯师兄绣着云纹的袖子,低头附耳:“苍梧山门在右手边。”

    陈慎老脸一红,不敢看后面师弟的表情,默默改变了飞剑的方向,御风而去。

    飞剑破空声里传来一句欲盖弥彰的解释:“师兄方才凌空而悟道,回去与你细说。”

    唔,这样装13会不会遭雷劈?卧槽,这世界是有雷劫的!陈哥能不能把还热乎的牛皮吞掉!求放过啊!

    流树自然不会戳破,惹得那人恼羞成怒,而且回去能和师兄单独谈至深夜,他求之不得。

    眼前如玉的耳垂艳红似醉态,可爱的让人想伸手戳一戳,看它是不是也与它的主人表面上一样的风轻云淡。

    流树忍住动手的*,不经意看到那单薄的腰,若与来时一般位置,便能将自己的宝贝环在怀里了。

    不舍地回过头,不着痕迹地往后面蹭了蹭,依偎地更近了些。

    陈慎以为师弟被冷风所苦,便也向前用哥们的架势将整个人揽住,将风远远遮挡在衣衫外。

    流树失血过多的身体虚弱疲惫,嗅着熟悉的气息,禁不住昏昏欲睡。

    回到苍梧山门已经三竿之后,有不少劳作杂务的弟子在山路上闲谈戏闹。

    “听说没,掌门昨晚千年难遇地发怒啦?”

    “怎没听说,还没见过一向沉稳的掌门发那么大脾气,简直是暴跳如雷啊!”

    躲在大树另侧的两人心里咯噔一下,相视一眼,在对方震惊的眼神里读到同样的讯息,莫不是昨晚的事暴漏了?

    “哎哎,青木,我们都在聊,你也别那么木讷,你姐不是在修纶院里作研墨的随侍么,肯定比我们清楚,你给大家掰扯掰扯!”

    青木被人扯住衣衫,只好停步回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瞬间红成苍梧果园梢头的小苹果。

    最后到底禁不住众人苦苦恳求,不善言辞地说道:“都是……太师公的错,他戏弄掌门看了影壁石上的……上的……”

    陈慎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师伯已经把昨晚的事给他们摁下。

    唔,好感动,回去给他老人家做盘素菜点心好好慰问下。

    洗手作羹汤本来就是单身小*丝必备生存技能,着女装的那几年在凝韶的填鸭式折磨下,陈哥已经新技能get到牢牢抓住男人的胃了!啊呸,是女人的胃!

    都是凝韶把他□□得不成样子了,陈哥才不要捡肥皂!

    众人听得没头没脑,却也知道吞吞吐吐的下句才是关键,有人推了青木一把:“嘿,快说啊,是要急死师兄么!信不信以后的茅房都由你供奉了!”

    青木神色大窘,低低地说了句:“嗯,是双修的图影。”

    “你说什么?大点声!长得细皮嫩肉,说话也娘皮兮兮的!”

    底下顿时哄堂大笑,青木被师兄弟促狭的眼神看得羞恼,脸红脖子粗地回吼道:“就是双修图!”

    树梢上的老叶子被震落下来,迷迷糊糊就掉进刹那的寂静里,被风纠缠着发出此时唯一的声响。

    噗,偷听的陈慎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出来,他不要去体贴慰问了,万一不小心触到掌门残留的火气就炮灰了。

    本来把影壁石毁掉就万事大吉,师伯偏偏要来此出,真是应了那句老话,no zuo no die!

    流树脸上也挂上了无可奈何的笑意,希望回去的时候,不会碰到余怒未消的掌门牌火气桶。

    就在青木对这诡异的安静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突然爆发的大笑声将他挠头的手惊得一哆嗦,差点撸下一把头发。

    “哈哈,怪不得掌门的火气差点把太师叔的奉沱院给烧着!”

    “呵,是啊,从未断过的每日晨练今日也没召集……”

    听到这,树后的两人彻底放下心,想必晨练时缺席也难有人注意,掌门应该不会起疑。

    等到众人嬉闹着新鲜的笑料渐行渐远,两人才悄悄溜回各自小院。

 第二十一章

    陈慎小心翼翼推开掬祺院的门,里面悄无声息得让人心安,前来打扫收拾的小辈弟子整理妥当早早离开,此时偌大的小苑里只有凝韶一个活动雷点。

    穿过曲水弯弯的廊檐,陈慎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溜进卧室,看到还没有叠起的描金锦被稍稍放心,栖身床上滚出个凌乱的睡窝,方换上床头放置的衣袍。

    思量一番,把换下的旧衣丢进储物袋,披头散发地端坐床沿等着凝韶到来,顺便想想那个凌空悟道的谎怎样圆得酷帅狂霸拽!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碎金阳光里走出个素袍飘飘的姑娘,二八年华,唇红齿白的好样貌,奈何神情萎顿,平素机灵的眼睛布满血丝,大大的杏眼红肿起来像是鼓胀饱满的核桃,眼睑下的阴影粉黛遮挡却还是能窥出一丝青暗。

    陈慎原本装作方起身的样子走出来,却被凝韶的样子惊在原地。

    “出了何事?”

    凝韶抬头懒懒给了陈慎一个眼神,放下手中的竹盆,爱答不理地敷衍着回道:“昨晚歇得晚了。”

    接过递过来的毛巾,在竹盆里湿了拭面,看凝韶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蔫茄子,陈慎犹豫着开口:“你又看那些话本了?”

    凝韶半眯着睡眼点头:“昨晚奉沱院闹成一团,掌门施令今日罢了晨练,我便看话本歇得晚了。”

    她接过湿毛巾奇怪地看了陈慎一眼:“提到昨晚,主人歇得挺沉,如此大动静都没能惊起。”

    陈慎支吾道:“入定封了五识,不曾感知。”

    凝韶毫不在意地打个哈欠,咕哝着补觉什么的,迷迷糊糊地端着盆退出去。

    午间陈慎卧在小轩窗下的榻上小憩,昏沉间觉得似乎被野兽盯上,一往无垠的旷野里撒丫子狂奔,却总甩不掉那令人心惊肉跳的侵略目光。

    最后急得满头大汗猛然惊醒,正对上一双上挑的凤眼。

    那双眼睛像是月下井水黑得清亮通透,漂亮的凤眼弯成两轮镶红边的暖月,笑吟吟的目光舒服到心坎里去。

    大概是昨日惊吓过度的幻觉吧,这样的目光明明如此柔和守礼。

    忽然斜刺里伸出一双手,在看不到的上方摆弄着头发,陈慎迷迷糊糊地等到那双手收回,弯月的眼睛也与自己拉开了距离,迟钝的大脑才开机重启成功。

    他坐起身,长长的墨发流水般滑到胸前,看到流树手里的檀木梳,才反应过来方才是为他打理头发。

    他前日里也曾披散头发午睡,结果凉凉小风编荡成结的惨痛教训,纠结的余韵至今犹存,尤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教条禁锢下,打成千千结的头发仍不可动剪刀。

    凝韶睡意朦胧里忘记替他束发,他一个男人也懒得动这些长到头疼的烦恼丝。

    正烦恼间,流树乖巧开口:“师兄若是信得过,便交予我来,正巧也不妨碍师兄为我讲道。”

    陈慎欣然应允,端坐榻前任由流树那双纤长灵巧的手摆弄着发。

    长长的发落在柳树手里就像沾染了灵气,就如同童年时的编绳,随心所欲的如水般变换形状。

    陈慎在铜镜里看得入了神,过了会才开口,满腹的草稿被他洋洋洒洒地娓娓道出,见流树听得仔细,还信手拈来几句颇有深意的禅语。

    流树点头应和着,手下握住缎发的力道不断收紧。

    方才他来时便看到榻上的画卷,有美于卧,一头青丝散下如黑蛇盘旋旖旎,雌雄莫辨的脸颊处似乎摇摆着蛇尾的纹路。

    禁忌,蛇的尾。

    有凉风从窗外潜入把玩着垂散的青丝,小心翼翼地像是个偷香的骚客,那一刻有一种疯狂的嫉妒,恨不得将那股恶劣的风撕碎绞杀。

    那是他的宝贝,不容许旁人有丝毫的觊觎!

    趁陈慎不注意,将手中的墨发高高挽成斜飞的妇人髻,色若春晓的白玉面上四叶银蓝添了几分凌厉,一眼惊鸿。

    随即又打散束在发顶,拈起一根乌漆素雅的木簪固定好,少年俊秀绝伦的侧脸剪出阳刚的气息,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红装绝色,但男装却更能让他有征服的*。

    他要让他爱上他,要同样的孤注一掷的疯狂爱上!

    乖巧的师弟更讨人喜欢吧,那他便处处贴着他的心意做事,他本来的形象与此相去不远,稍稍改动也不会引起注意。

    束完发流树却没停手,而是细心地揉搓着发顶的穴位。

    陈慎被伺候得舒服,静静地听流树讲些师兄弟间的趣事,慢慢地竟又沉进梦里。

    流树松开手,就坐在榻上望着歪睡在一侧的人,心里盘算着一个又一个增进亲密的主意。

    这一睡便是掌灯时分,连流树何时离去的都没察觉,用完饭便早早的歇着。

    近段时间小*丝也发现自己同流树走得很近,以前也是兄友弟恭却带着三分礼貌客套的疏离,不曾如此亲近,如伯牙子期的知己之交,门内都风起了焦不离孟的戏言。

    陈慎表示自己未曾求勾搭求包养,只是自己下棋时的自斟自饮被流树不经意看到,对坐一局,满盘落索伯仲间。

    复摆几盘,竟是分庭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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