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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要离婚-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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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盛夏站起身来,向着病床旁边走去,其实她也是刚刚醒来,身体还有些虚弱。
  手背上自己拔掉的针头划破了皮肤,有一道长长的红痕,当时她的心里是难过的吧,在听到元牧阳说他此时正在与苏暖在一起的时候。
  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所以才想要急于的确认。
  林盛夏在心头苦笑,原来自己也不像是她以为的那般冷静。
  顾泽恺拨弄氧气罩,他还没虚弱到这种程度,修长的骨节上还有烫伤的痕迹,林盛夏看在眼里,眼神有些闪烁。
  她突然想起来苏暖刚才咄咄逼人的口吻说着,顾泽恺手上有着大面积的烧伤,如果当时不是他在火场里死死的压住自己,她不会这么侥幸的活下来的。
  这样的想着,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沿着他手骨粗粝皮肤的纹路抚摸了上去。
  不敢太用力怕让顾泽恺感觉到疼痛,林盛夏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脸上却不显分毫。
  “上来。”顾泽恺开口,声音嘶哑的情况比她要严重的太多。
  林盛夏的动作一顿,似乎有些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而顾泽恺的手指骨节却扣在了她的手背上,火红火红的一片被火烫伤的痕迹,与林盛夏手背上的白色伤疤形成了鲜明的呼应。
  顾泽恺见她迟迟没有动作,掀开了薄被,示意她上…床。
  “不行,万一压到你的伤口怎么办?”林盛夏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
  “上来。”顾泽恺却只是倔强的只说这两个字,微微的抬起头来似乎要是她在拒绝自己他就亲自下床将她拽上来似的。
  林盛夏视线相撞,他的黑眸里泛着淡淡的疲惫,也不在阻拦,只是就着掀开薄被的位置躺了下来。
  她的脚有些凉,刚一进到薄被里便碰触到了顾泽恺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肤,带起了丝丝异样的情绪,顾泽恺虽然身体有些虚弱,但该有的生理感受却没有因为虚弱而退减半分。
  顾泽恺将头埋入到林盛夏的脖颈处,轻嗅着她皮肤的味道,其实两个人的身上还是有烧焦的味道残留着的,可也正是这种味道提醒了两个人曾经一同经历过了什么。
  “你手上的伤口看样子是要留疤了,这下子我们真的成了患难夫妻,就连留疤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林盛夏伸出了手,将之前车祸留下的伤疤露了出来,与他大掌并排放在一起。
  同一位置,不同的伤痕,却都是某件事情的见证。
  顾泽恺却不说话,只是任由林盛夏躺在身旁,刚刚清醒过来的脑袋还有些混沌,闭着眼睛两个人的脚在薄被下紧紧的靠在一起。
  高级病房内的床很大,容纳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事情,躺了没一会儿,林盛夏也累了。
  “爷爷有没有来看过我?”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顾泽恺的声音带着疲惫的传进林盛夏的耳中。
  林盛夏沉默了起来,刚才来找顾泽恺的时候自己有路过旁边的病房,唐淮南在昨天也受了些伤,顾弘文此时正陪在他的身边,谢青鸽这几天去寺院里吃斋去了,也不在。
  跟唐淮南那边的热闹相比,顾泽恺这边
  冷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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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166 我不心疼你,还有谁心疼
  林盛夏将头发撩到一旁,侧着身子看着顾泽恺睁开的眼睛,不知是因为烟熏的关系还是其他,他的眼眶有些微红。
  虽不清晰,却还是让敏感的林盛夏发现了。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刚才经过唐淮南病房的时候,里面堆满了满满的花篮果篮,反观顾泽恺这里,却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
  顾家在唐淮南的手里在怎么衰退下去,可他毕竟也是顾氏现任的总裁,更何况顾弘文还在那里,就算是有人想要先来看看顾泽恺,也不太可能。
  不过,这反倒给了他们一些独处的时间。
  林盛夏的脚还是冰凉凉的,被溅起火星烫伤的地方刺痒着,两个人的手贴合着放在了一起,伤疤明显。
  薄被下,顾泽恺的脚压了过来,将她冰凉凉的脚盖住,小腿处的暖肉贴合着冰凉的皮肤,这是最古老的取暖方式,此时顾泽恺用在两个人的身上,却意外的缱绻。
  林盛夏只觉得面上有些**辣的烫,其实跟顾泽恺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他晚上睡觉的一些小毛病自己也是知道的,时常会在自己睡的正熟的时候整个人压了过来,死死的贴着自己。
  那毕竟都是晚上两个人睡着了之后,时间久了也就不至于觉得尴尬了。
  可现在,顾泽恺和自己是清醒着的,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脚趾划过自己敏感的小腿肚,痒痒的,慢慢的。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调的正适中,既不会让人感觉到热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冷,林盛夏素白的一张小脸就这样近距离的靠近着顾泽恺的,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下巴处长出来的湛清胡渣。
  “别闹,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林盛夏隔着薄被用手拍着他的大腿,却意外的透过薄薄的被子摸到硬硬的东西。
  初时,她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当是薄被没铺平整,手伸进去却猛然间停下了动作。
  林盛夏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顾泽恺的侧脸,纤长的睫毛不停的扇动着,脸颊上原本刚刚平复的纷嫩蹭的又冒了出来。
  她甚至看到了顾泽恺涔薄的唇微微勾起的弧度,连着下巴上的胡渣说不出来的颓废性感。
  手指如触电般的想要抽出薄被来,还不等林盛夏的这个动作做完,大掌却隔着薄被压在了她的手上,令她动弹不得。
  “它说有点胀,让你摸摸它。”
  盛将侧身经。顾泽恺面无表情的开口,声音嘶哑如同林盛夏的一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林盛夏的颈上,或许是因为没有漱口的关系,有些口气。
  很明显,顾泽恺自己都感觉到了,涔薄的唇微抿着,深邃的瞳孔内闪过懊恼的情绪。
  林盛夏浅笑着,最终还是将手从他的擎天柱上移开,小心的避开他大掌上被火星子溅过的痕迹,柔软的小手贴着他的脸下意识的就想要将吻凑上去。
  顾泽恺却比她更快一步的捂住了嘴,这情景若是换成旁人看到了,还以为是林盛夏要调…戏顾泽恺呢。
  “味道怪怪的。”隔着手掌,顾泽恺的声音传来。
  林盛夏雪白纤细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慢慢的将遮住唇的手掌拉了下来,一寸寸的露出他涔薄的唇瓣与下巴上的胡渣。
  她的吻先是从顾泽恺的下巴开始,舌尖划过他新长出来的胡渣,刺得舌蕾有些疼,顾泽恺的粗粝的手指沿着林盛夏细嫩的脸颊划过,身体依旧是虚弱的,可是心里某块地方却是温暖的。
  林盛夏的唇最终还是印上了他涔薄的唇瓣,两人的呼吸立刻便窒住了,顾泽恺的唇张开任由她的舌尖突破自己的牙关与自己的舌头纠缠着,林盛夏似乎感觉不到口腔内的那股异味,尽管是微乎其微的,可她依旧全心全意的接纳顾泽恺的全部。
  两个人此时皆是侧着身子的,长指轻抬落在林盛夏的后脑处,有些急促的让她的嘴唇和自己的更为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就算爷爷不来看你,你也不是一个人。”一吻完毕,林盛夏的声音轻柔的响起。
  顾泽恺幽深的瞳孔内划过复杂的情绪,他深深的看着面前的林盛夏,眼神里慢慢的渗透出了些什么,虽然不复杂,却也不容易让人看懂。
  “你后悔嫁给我了吗?”顾泽恺突然发问,唇上还带着唾液的润泽,看起来亮亮的。
  林盛夏一怔,似乎没有想到顾泽恺会对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又或许刚才自己的喃喃自语被他听了个清楚,所以他才会那么迅速的睁开眼睛?
  她许久的沉默令顾泽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可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执拗的等待着一个答案。
  “我不知道。”许久,他得到的不过就只是这四个字而已。
  顾泽恺猛地坐起身来,输液瓶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晃动着,针管内开始回血,可顾泽恺却连看都不看一眼的,用手指狠狠的将针管给拔开,隐忍着愤怒的眼神怒视着还躺在床上的林盛夏。
  什么叫做她不知道?有没有后悔这么简单的答案难道她还不知道么?
  林盛夏却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他,有没有后悔嫁给他,她是真的不知道。
  当初明明是自己要死要活的…逼着顾泽恺娶自己的,她有什么资格后悔?
  “别折腾自己了,手背上被火烧伤的水泡都破了。”如果说林盛夏刚才还陷在自己的沉思内的话,那么现如今的她是真的被顾泽恺手背上破掉的水泡而心惊了。
  她快速的起身,或许是有些起的太猛了,林盛夏只觉得眼前一片昏白。
  “你如果后悔了,做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心疼我的样子?”顾泽恺大手一挥,只是看到她似乎有些头晕的蹙了下眉心的时候,终于还是止住了动作。
  “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心疼你,还有谁会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受伤了之后情绪波动特别大,林盛夏无奈的看着顾泽恺,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情绪。
  不知何故,顾泽恺心中的愤怒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来得快也去的快,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可在林盛夏面前却又拉不下脸来,只能别过头去。
  林盛夏却只是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随后又从旁边的架子上将消毒药水拿了过来,仔细的帮他消起毒来。
  她的动作温柔,不似往日在商场时的模样,顾泽恺深邃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心口突然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林盛夏与苏暖,这两个名字在他的心里慢慢的揉碎,却融合不到一起。
  一颗心本来就这么大,顾泽恺怎么可能将两个名字都放下呢?
  这样的想着,顾泽恺的眼神越发的深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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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暖从病房当中走出来之后径直的向着顶楼的阳台上走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满满的怒气堆积着,只想要抽根烟才缓解一下情绪。
  岂料,此时阳台上已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我看你好像很喜欢林盛夏的样子,为何不干脆强要了她,就算是心现在不属于你,早晚有一天做的多了,身体也会顺从你的!”
  苏暖从口袋里掏出女士香烟,摁了好几次打火机,都因为阳台上的风太大了而吹灭。
  直到最后一次,她终于点燃,薄荷味道的香烟在口腔内盈满,苏暖一直烦躁的心稍微有些安妥了。
  元牧阳不说话,甚至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男人抽烟的动作性感而又忧郁。
  “苏暖,我真的嫌你脏。”不知过去了多久,元牧阳扔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苏暖听完却笑了,她嘴角讽刺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起来。
  什么时候自己堂堂的苏军医竟然成了人人嫌弃的对象?好像自己自从遇到林盛夏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就整个都不对了。
  “嫌我脏?嫌我脏你还不是要帮着我?别忘了你爷爷说过什么?”
  苏暖笑着笑着逐渐的收敛了起来,心里的空虚越来越大。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以前,明明一点点小事就可以满足很久,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最好确保那场火的事情万无一失,林盛夏那么聪明不可能感觉不到异常,如果到时候被她发现了端倪找出放火的人,我是不会让你脱身的。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你一起!”
  苏暖狠狠的抽了一口,随后将烟头摁在医院的护栏上。
  元牧阳凌冽的面容上,脸颊微微的抽搐着,牙齿发出咯吱一声。
  她以为她苏暖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有老头子在的话,她真以为能够命令的了他?
  倏然的,元牧阳的手猛然间抬起来,重重卡在苏暖纤细的脖颈上,逐渐的收紧用力。
  像是要将苏暖掐死似的力度令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别试图命令我!”扔下这重重的六个大字,元牧阳随后转过身向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徒留下苏暖冷冷的望着他的背影,神色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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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167 前任与现任的暗涌
  小可抱着一大摞文件来医院找林盛夏批示的时候,天气很阴沉。
  她手里的文件装了袋,不过才两天没处理,便已经堆积了这么多。
  按照习惯,小可径直的向着林盛夏的病房走去,像是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去麻烦顾泽恺。
  不过公司内部职员买的花篮还是要送去,又因为顾泽恺的病房靠的近,她所幸刹住脚步先在他的病房门口站住,想要敲门的瞬间,却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停下了动作。
  顾泽恺躺在病床上与站在床边的女人说正说着些什么,脸上的柔和表情是小可从未在公司内见到过的,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女人。
  巴掌大的小脸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晶莹的眸光专注而充满占有欲的看着顾泽恺,手中似乎还拿了个餐盒。
  “狗男女。”小可忍不住的在心里啐了一句,随后将原本想要送给顾泽恺的花篮扔到垃圾桶附近。
  平日里顾泽恺的劣迹斑斑实在是数也数不过来了,没想到就算是躺在医院里也不忘温柔乡。
  或许是想的太过于认真,就连走到林盛夏的病房内时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林盛夏在与糖糖视频中,嘴角含笑说着些琐碎的小事,她恐怕还要在医院住一晚上,而林盛夏也不想要让糖糖来医院,万一有什么病菌让她再感冒发烧的,更是得不偿失。
  见到小可进来,她用手示意将文件先放到沙发上。
  随后手指落在自己的唇瓣上,然后贴合到屏幕上糖糖笑颜如花的稚嫩脸庞。
  阖上笔记本,林盛夏嘴角的笑容收敛起来,眉宇间的神色也变得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这期间小可一直都看着她,心里默默的惋惜着,像是林总这样的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凭什么非要吊死在顾泽恺一棵树上,甚至还把公司分给那男人一半。
  “怎么气鼓鼓的?谁惹你了?”林盛夏看着小可,眼神里有着些许的不解。
  小可的性子一向是极好的,鲜少有能够惹怒她的人或事。
  “还不是顾总和那个女人”小可的话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她下意识的捂着嘴,眼神闪烁的看着林盛夏的脸。
  林盛夏一怔,那个女人?
  小可原本没想要说出来的,可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
  “我刚才看到顾总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的在病房里,那个女人手里还拿着个餐盒。”
  小可是真的替林盛夏觉得委屈,恺夏这五年来的崛起在自己看来完全就是林盛夏一个人强撑起来的,顾泽恺好像什么都没做似的。
  林盛夏没有说话,心里却对那个女人的身份有了大体的概念。
  “我知道了,小可回去的时候麻烦你帮我给糖糖买份‘居然屋’的枫糖蛋糕,糖糖吵着闹着非要吃那个。”
  若是平时林盛夏也不会让糖糖吃太甜的东西,可现如今自己和顾泽恺都不在她的身边,买个蛋糕也算是有补偿的心理在里面。
  更何况‘居然屋’的蛋糕与其他地方的不同,这家蛋糕店每日只做十个枫糖蛋糕,不论购买者的身份多显赫,十份特色的枫糖蛋糕卖完了之后,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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