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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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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脸红,萧允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举动,脑中轰地一声。口中柔软的唇瓣,轻轻蠕动着,混着药香的唾液淌入他的口腔,萧允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喉结,吞咽下去。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粗糙的舌面顶入他的嘴唇,撬开他放松的牙关,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滚烫的舌……
“没有!”
下方搜查的府兵一声大喝,惊得萧允猛地睁开眼来。
“启禀长官,没有!”
“不会是跑了吧,到那边接着搜!”
“是!”
脚步声出了房门,随着嘈杂的声响渐渐远去。萧允慢慢松开夏轻尘的唇,偏过头看了一眼身下,确定人已走远。于是松了一口气,一把抱紧夏轻尘向旁一翻,一手顺势在房梁上一抓,同时取下了刚才梗在身下的那块硬物。
“啊……”萧允罪孽深重地看着怀里的夏轻尘,颤抖地抬起手来抹去他唇上的潮湿,举起袖子揩了揩自己的嘴角。(这就叫做偷吃完了要擦嘴+_+)抱着夏轻尘靠坐在屋里,只等确定外面的人都走远了,才小心出了房门,查探动静,依旧从后门走出。
一出后门,就见夏轻尘的坐骑“妖狐”打着呼噜在墙角扒土,见到他们小心翼翼地出来,踏了踏蹄子。
“奇怪,这马怎么在这儿?”萧允疑惑片刻,也不及多想,牵过那马,抱着夏轻尘翻身跃上。双腿一夹,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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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府府衙内,张之敏手捻针灸,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从打出娘胎就给人看病,看病看病,当了钦差还是给人看病,我的命怎么就这么差。那姓萧的就好了,从小就带兵打仗,连主上都对他偏心,让他去办正事,让我在这儿伺候病人。真烦,真烦真烦真烦……”
张之敏心烦意乱连扎了好几针,手下之人顿时一声惨叫:
“呃啊——”
“啊啊!扎错了……”张之敏手忙脚乱地拔出针来,对着满身是伤的沈明玉抱歉地赔笑“扎错了,抱歉哈……”
“不……是大人,折煞下官了”沈明玉头上缠着纱布,脸上的伤痕也已清理过,横竖擦上了黄色的药膏。那黄黄的药膏下面,是涨红的脸,他尴尬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声音沙哑地请求道:
“张大人,下官实不敢当,这等小伤还是请州府郎中代劳吧……”话没说完张之敏跳了起来:
“什么?嫌我医术不好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堂堂太医院院判——的儿子,皇朝从八品的太医令是也,现在是暂封的二品钦差。全天下除了我爹和我师父,还有我师兄,没人敢说我医术不好,你竟敢嫌弃我!”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沈明玉急急地解释,就差没起身作揖,无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张之敏在他身上扎针。
“那就老实呆着……”张之敏大眼狠狠瞪了他一下,取了金针在火上炙过,准备扎下身,不料刚一掀开他腰上的被子,眼神愣愣地盯在了他胯间。
数秒后,张之敏暴跳如雷,抡起拳头照着沈明玉已经受伤的脑袋一顿暴打:
“你个下流胚子,心思动到你老子头上了!看我回去在主上面前参你一本……”
“张大人,误会……下官不敢,下官真的没有那种想法。大人明鉴啊……”
张之敏打得正狠,门外卫兵进来禀报:
“大人,夏云侯在云府关押的房间里叫骂,说送去的酒菜不好,都给砸了。”
“放屁!”张之敏转过脸来骂道“给他吃就不错了。要不是因为他现在还顶着爵位,我一顿饭也不给他吃。告诉他:爱吃不吃,饿死活该。谁也不准给他再送第二次!”
“是。”
“等等”张之敏叫住要出去的侍卫“去请个郎中来给沈明玉治伤。最差的郎中。”
“属下遵命。”
“哼”张之敏丢下扎了满身针灸的沈明玉,挥舞着手臂往门外走去“本钦差再也不想帮人治病了!我找我的轻尘去~”
“大人,张大人,请听明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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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的南正房内,夏云侯脚上带着一只镣铐,上面系一根粗重的铁链,另一端套在屋内的顶梁柱上。铁链的长短刚刚好只容他在屋内行走,偏就是够不上门。他愤怒地摔碎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披头散发地靠在凌乱的榻上,气喘吁吁地骂道:
“张之敏,一个小小的太医,竟敢囚禁本侯!就是主上在这儿也不敢这样对我!”夏云侯一把抓起手边的玉靠手,往紧闭的门上砸去,只听一声脆响,白色玉雕就这样碎了一地“当了个钦差你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主上不过是个毛头小儿,他连自己也保不住还能保住你?你乖乖将我放了,我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夏云侯骂了一阵,感觉累了,倒在榻上粗重地喘着气。忽地又看到丢在一边的折扇,立刻爬过去握在手里,展开来查看是否有破损。确定没有之后放心地叹了口气,握在手里渐渐平静下来。看着那扇面上点点嫣红的桃花,他那带着暴戾的眼中,渐渐有了一丝温柔。
屋外的光线渐渐变了角度,将近傍晚的时候,一名穿着布裙的女人端着饭食走了过来。
“站住。”守门的两名侍卫一把拦住“你是什么人?怎么是个女人来送饭?”
“啊,军爷。”那女人低着头说道“送饭的州府衙役是我弟弟,他刚才让大人唤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怕耽搁了大人交代的差事,所以替他送来了。”
“嗯”其中一名侍卫掀开叩菜的盖碗,看了看下面的汤菜“会不会有毒啊?”
“管他呢,毒死才好。”
“也对”那个侍卫对她说道“进去吧。”
“是……”那女人捧着托盘进了屋。待听得身后关门之声,便快步往里屋走去。
“滚出去!”夏云侯趟在榻上,听见声响破口大骂道“拿的什么鬼东西,我不吃!”
“侯爷,是我……”那女人极其小声地说道。
“嗯?”夏云侯睁眼坐起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前两日宠幸的那名侍女“你?”
“侯爷”侍女瞥了一眼外屋房门,低声说道“奴婢来救侯爷。”
“本侯不过宠幸你两次,你却这样忠心,其他人都像死了一样。”
“府里的下人跑的跑,还有不少被钦差大人关起来审问了。侯爷别管那么多,一会儿奴婢就能将看守侍卫放倒了拿到钥匙。侯爷只需跟平时一样即可……”
“好,好……”夏云侯开心地点点头“这事你办得好。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杜鹃。”
“杜鹃”夏云侯上前摸摸她的脸“本侯没白疼你。”
“侯爷……”那侍女看着他俊美的脸,心中无限感激。
“开始吧……”夏云侯捡起托盘上的饭碗,往地上狠狠一摔,破口大骂起来。
门外两名侍卫只听得与上回一般摔砸东西的咒骂声,不一会儿,杜鹃便端着托盘退了出来。
“啊……吓煞奴家……”杜鹃捂着心口说道。
“哼,又不吃,饿死得了。”
“奴家不敢再来了。二位军爷,这还剩一壶好酒,要不要留下让你们解渴的时候喝?”
“这……我等公务在身,不可饮酒。”
“唉,这样,我们家没人饮酒,真是可惜了一壶玉堂春。拿回去又要便宜那几个胖厨子了。”说着转身便走。身后侍卫终于忍不住唤住了她:
“等等……”
“军爷又想喝了?”
“你先留下,等我们兄弟换了岗,就可以喝了。”
“是。”
杜鹃应着,将酒壶放下,端着托盘缓缓离去。待走到园口,悄悄躲在月亮门后,偷看着两人动静。
只见两人盯着那酒壶,明显地心动。想喝又碍于纪律,只能拿起来传递嗅了一会儿。而这时,夏云侯在屋里夹住燃着的熏香,反手一射,轻轻插破门口纸窗,探出个头去。二人忽觉得一阵奇香扑鼻,还没来得及疑惑,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杜鹃见他们倒下,立即跑了上来,搜出他们腰间的钥匙,推门进屋。
“侯爷……”杜鹃冲到夏云侯脚下,尝试了几下钥匙,将他脚上镣铐解开。夏云侯一步迈了出去,抽出那侍卫腰间的佩剑,往两人咽喉上各刺一刀,杀人灭口:
“哼,若不是事态紧急,本侯决计不让他们死得这样痛快。”夏云侯冷笑道“这清心散是惊鸿仙子给的幻药,无色无味,单吃也无妨。只是跟我房里常点的曼陀罗混起来,就成了最强的迷药。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道理的?”
“有次侯爷和仙子说话的时候,奴婢也在旁边,无意间听到就记下了。”
“是吗?你记性真好。”
“奴婢不敢”杜鹃脸上露出腼腆“时间不多,一会换岗的人来了,见了这情形定要喊人。侯爷还是快走吧,奴婢已经在后院门外备好了马匹。”
“是吗?那真是——多谢你了。”夏云侯语气冷淡地一句话,手中长剑同时刺穿了杜鹃的身体。
“呃……呃呃……”杜鹃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身体的剑刃,抬起头来,眼中尽是疑惑与震惊“侯,侯爷……”
“你的记性太好了。我想不起你还记得什么。要是一会而你被人抓住,严刑审问,你会对钦差大臣说什么呢?”话语落,夏云侯一把推开杜鹃,顿时一股鲜血从她体内喷射而出,溅在夏云侯精致的赤红高履上。杜鹃捂着身上的血窟窿倒在地下,逐渐涣散的瞳孔中,是夏云侯轻蔑的笑。她到死也不明白,为何真心爱她的侯爷,会亲手杀了自己。
夏云侯在她衣服上擦了擦剑,将自己心爱的折扇藏进怀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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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官道,萧允抱着夏轻尘,身胯白马,北向狂奔。
“嗯……啊……”夏轻尘神智迷离,颠簸在马上发出不清楚的呻吟。
“大人,撑住啊……萧允带你回家……”萧允手持马鞭,不听抽打胯…下坐骑。
突然,前方一声大喝,官道两旁的草丛中火光大作。数十支火矢齐发,向白马射来。“妖狐”一声嘶鸣,猛地止住前蹄,后仰跃起,萧允和夏轻尘的身体,顿时水平翻在了空中。
只听萧允一声大喝,拔剑劈开面前火矢,双腿紧紧夹住马身,手上缰绳一扭,调回马头,直奔来路。不料身后路上,同时燃起数十支松明火把。
“捉住假钦差,侯爷赏金千两!”
“糟了……”白马被火光惊吓,脚步混乱萧允暗叫不妙,一把扯下夏轻尘身上的毯子,裹住白马双眼,往马臀上用力一抽,欲向北猛冲过去。不料暗夜黑路,路上突然扯起绊马索。萧允猝不及防,马失前蹄,摔下马来。
“啊……”抱紧夏轻尘在地上滚了两圈,猛地听得头顶上方动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萧允一惊之下,不及回望,俯身一把将夏轻尘卷在怀中,背上密密麻麻一痛,网上铁刺扎入脊背。
“唔……”
“别动!”
数支长矛罩住身体,萧允绞在网中,愤恨地一蹬。
“捆起来带走!”
萧允唯恐网上的刀锋芒刺伤了夏轻尘身体,只能用身体严密护住,无暇挣扎。府兵一拥而上,将萧允和夏轻尘连人带网捆了起来,扔上囚车,往初夏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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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想建群,发现等级不够建不了。= =||| 于是没建了……
中州府衙的大狱里,张之敏双手带着铁镣,把着牢房卯着铁皮的木栅,扯着嗓子大骂:
“夏云侯,你胆敢囚禁钦差!你反了你!你把我们轻尘藏哪儿去了!还不赶紧给老子交出来!快把老子给放了!你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张大人,别浪费气力了。夏云侯的府邸离此地一里远,大人再喊他也听不见。”沈明玉铐着铁链坐在墙角,重伤未愈,有气无力地劝道。
“你是在说我蠢是吗!”张之敏晃着脚上沉重的铁镣跺着脚。
“下官不敢。”
“好个夏云侯,果然诡计多端,连神策军也看不住他。”张之敏指着沈明玉骂道“沈明玉!你一个州官,连自己的衙役都管不住,全部人听从夏云侯的命令,将你这个主子给抓起来。”
“下官治下不严,惭愧。”
“惭愧有个屁用!”
“是,下官惭愧……”
“这回被抓了,等着他将我们一起砍头吧。”
“下官与大人萍水相逢,有幸同月同日死,不枉此生矣。”沈明玉郑重其事地一拱手。
“谁稀罕跟你一起死!”张之敏怒火朝天地靠着栏杆坐下“也不知道重居正怎么样了,夏云侯没将他一起抓来,一定没安好心。”
“什么?大人刚才是说——居正他没死?”
“嗯?我说过他死了吗?”张之敏挠挠脑袋看着他。只见沈明玉好似受了巨大的冲击,脸上表情几度变化,挣扎着挪了挪身体,急急地问:
“他还活着?他没死?他……他……”
“烦呐!”张之敏一脚踢起地上稻草将他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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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正南房的卧室之内,前日的一片浪迹早已不知踪影,取而代之是更为冶艳的华丽。夏云侯那张镶嵌着彩玉与象牙的雕花榻上,铺着柔云软线刺绣的贡锦,靠墙一面的榻边,立着一块巨大的铜镜。放置铜镜的,是用纯金镂刻的蔷薇花样底座,上面每一处镂空的纹缝里,又用上等的彩玉与宝石镶嵌出一组一组细小精致的图案。
夏云侯身上披着一件绣花单袍,前襟敞开,无比惬意地看着面前铜镜中赤…裸的身影。重居正四肢被丝绸捆住吊起来,大字型悬空在榻上。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清秀的容颜因为迷香的药效泛着妖艳的潮红,无法言语的唇微微张开,发出丝丝情…欲的喘息。细长的眼半阖着,泪光闪烁处,尽是情…欲的渴望。
“绝望吗?你的钦差大人又被我抓起来了。我就是好奇呀,他是用什么方法,让你‘开口说话’的”夏云候撑着榻,俯身弯下腰去托起他的下巴,眼角的泪痣高高地扬起“张之敏真不愧是死忠于主上的近臣,如此美色,他竟连碰也没碰一下。这几天,你这下面一定寂寞得很吧?”
夏云候漂亮的手指伸到他的菊…穴外,轻轻抵住穴…口探进一点儿,紧闭的皱折里立刻淌出了晶莹的粘液。
“哈哈哈哈……”夏云候低笑着,将自己挺立的分…身抵在他一阵阵收缩的穴口上“想要吗?想要就动动这下面,本候就给你……”
重居正早已神智昏乱,纵然还有几分羞耻,无奈药性催情,后…庭被刮得瘙痒无比,他肢体无力动弹,唯有用仅有的一点气力,动了动穴…口。这一动,体内立即涌起强烈的快感,狭窄的内壁收缩着,张合几下吸住了夏云候的阳…具。
“好乖,本候这就好好疼爱你……”夏云候轻笑着,扶着自己的分…身,借住他体内的润滑,轻易进入了他的身体。
身下之人发出一声惊喘。夏云候笑着握起他的腰身,像推动秋千似的晃动他的身体,抽…插了起来。
“啊……你这身子,不愧是武举出仕的,真是抗折腾。”夏云候不停挺着腰,双手抚摸着他修…长的大腿“可惜啊,你这张脸,生来就注定了要被人疼爱呀……啊……你这身子,再软一些,便是府里最嫩的小官儿也比不上啊……”
重居正无法言语,晃动的身体在他剧烈的动作中沁透了薄汗。充血的分…身悬在空中,在来回的动作中轻轻晃动颤抖着。铃…口滴下的透明粘液,在绣花的锦缎上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你就这么舒服……”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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