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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该如此-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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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晓飞道:“不会的,我不会答应的,你这小傻瓜在城里不准乱想,要按时吃药,还要多吃饭,不然下次让我看见又有瘦了我可不依,我也去饿它三五天瘦给你看,看你心疼不心疼。”

  阿芬破涕为笑了,撒娇说:“你饿你的,关我什么事,你就是饿五十天我也不心疼。”

  陈晓飞笑道:“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知有多心疼呢。”

  “孔雀。”

  “你说我是孔雀,哇,孔雀好漂亮哦。”

  “斑鸠。”

  “斑鸠,小小的,小得可爱啊!”

  “乌鸦,乌鸦,你就是乌鸦,看你还有什么说的。”阿芬不服道。

  “你知道吧,有一本书的名字就叫做乌鸦呢,这是很有诗意的鸟——”

  阿芬拧他的手上的肉道:“油嘴滑舌,真不知以前是怎样被你哄的。”

  陈晓飞笑了,把她紧紧的拥着,来到堂屋,别了何老太,何忠付及林凤兰,便回家了。下午到家,母亲不在,上山做活去了,却见妹妹在家中。原来是周末,陈晓花见他回来,问他去了哪儿,陈晓飞毫不隐瞒的说去找阿芬了,陈晓花道:“妈因为你去找阿芬火气好大呀,晚上你注意点,该说谎的便哄她一下,这叫善意的谎言嘛。”陈晓飞道:“我知道怎么做——天英回来了没?”陈晓花道:“回来了。”

  陈晓飞去少洪能家,想跟少洪能谈谈这久发生的事,少天英也在做饭,少洪能和谢忠琴都不在,他与少天英聊了好一会,好容易等到二老回来,自然高兴。陈晓飞告诉二老这久与阿芬在一起,少洪能道:“我想也是,不然你怎么会在城里呆那么久。只是你怎么会与阿芬在一起的,那那天进城不是和小红一起的吗?”陈晓飞与他们说这久发生的事,听得几人心痛无比,都说要找个时间下去看看阿芬才放心,少洪能突然说:“发生了这种事,现在你要怎么办呢?你跟小红都定亲了。” 陈晓飞想了想说道:“我退亲,你说可以么,干爹?”少洪能道:“这是一生的事,自己要好好想想,有些事别人不能给你拿主意,你是个大人了。”这话让陈晓飞回味良久。

  天快黑时张明英回来,把脸拖得老长,只不说话,陈晓飞也不说,母子二人各在心中思计,想要说服对方。苦得陈晓花旁边担心他们一言不合又不欢的而散,直到吃了饭,张明英才冷冷的问:“怎么舍得回家了,这久哪里去了,不多玩几天?”陈晓飞道:“我爸昨天找我叫我回来。”张明英怒道:“意思间你爸不去叫你你就不打算回来了,你便要在那里过一辈子?”陈晓飞平静地答道:“不是,因阿芬病得很重,我照……”

  一听到阿芬,张明英怒上生怒,加重了语气,提高了音贝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去找那贱人了,你到底是生了脑筋没有,人家要你的时候要你,不要你的时候是怎么对你的?而你,竟还让人家像牛似的牵着鼻子走。我问你,小红哪里不好了,哪里就差她了,你要那样的对小红?”听到阿芬被骂,陈晓飞心中难过,不觉分辨时声音提高了些,说:“小红哪里都好,但阿芬又哪里有错了?”张明英气急败坏道:“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会败坏我的门风,会让你走上绝路……”陈笑飞问道:“你说什么呀,那些错能怪她吗,她怎么又会让我走上绝路?”张明英倒被问住了,至于阿芬会让陈晓飞走上绝路那是童韦凤说的,为什么她却不知道了,所以颇有些耍赖的说道:“这我不管——她是魔,是客男人的——你童阿姨说……”忽住口,这样的想啥说啥,却忘记了陈晓飞是最恨童韦凤的。

  陈晓飞没想童韦凤会利用张明英信神的弱点来对付他与阿芬,倒是预料之外的,大叫道:“原来是童韦凤的胡说八道捂住了你的心了,我告诉你吧,童韦凤是什么东西,看在以前跟她的仇怨上她会帮你什么,她每一句话都是害我们家的。若你再这样相信她的话,要不了多久你的儿子也会变成魔了,她还不心够,要除魔,要你来杀我哩,那时你是相信他的胡说八道还是相信你的儿子。童韦凤是什么东西,只会干骗人钱财害人性命的勾当,以前是用权力做工具,现在是用迷信做工具……”张明英求菩萨拜观音道:“小祖宗你不要说了,你小声点行不行。”陈晓飞反而提高了声音道:“你又怕她了,我偏要骂她,他妈的童韦凤有本事就用她的法术弄死我……”他气不打一处来,张明英急道:“你是要了你妈的命你才高兴呀,你要再说下去,你妈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说着要去撞柱子,陈晓花一把抱住,哭道:“哥,你不要说了。”

  陈晓飞也吓得六神无主,他本不想顶撞的,却顶撞得如此激烈,那是因什么呢,也许是童韦凤,是他们之间的恨。他转身进房间去,留下张明英独自流泪,他也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思想,因不愿伤害阿芬和小红中的任何一个,又因选了阿芬母亲便会大病或以死相逼,若选了小红,阿芬仍会大病,这样夹在三个女人中间,在亲情和友情间徘徊,思绪完全落不在一个定点上,一夜未睡还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形容好不憔悴。张明英亦然。母子二人又把昨夜话题重谈,陈晓飞为避免母亲伤心,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闹了个不欢而散。整个一天,张明英只吃了小半碗饭,还在无人处流泪,陈晓飞看在眼中,痛在心中。到了晚上,张明英把话挑得更明白些,说:“我先跟你说吧,要怎样走你自己决定,要选了小红,我们大家都好,都高兴,你要选了阿芬,从此就不要进这个家。在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当这二十几年我白养了你。”陈晓飞止不住泪下,求道:“妈,你给我些自由呀,你让我选择阿芬啊!”张明英冷笑道:“我给了你自由呀。”陈晓飞痛苦地问:“妈。你要我怎么办,你要逼得我怎么办?”张明英道:“你听我的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以往张明英也觉得阿芬不失优秀,可惜失身了对门风有损,但也许在这样强烈的要求下她还是会软下心来的,但现在不行了,童韦凤说的,阿芬是魔的化身,客男人的,她只会害得儿子像少天灵一样。张明英是铁了心的,想不如把话说得更绝些,道:“你是看到过的,你要把你###急了,不准哪天就撞死在这柱子上让你看。”她好比把陈晓飞放在断桥边让他选择,陈晓飞唯一的选择就是后退,说:“妈,你不要这样。”陈晓花见他那痛苦样,帮腔道:“妈,反正我哥也还年轻,不如现在谁也不要他选择,过几年再说吧。”张明英呵道:“你闭嘴,再过几年,我早让他气死了。”这晚陈晓飞又一夜未眠,把母亲和阿芬的性格及小红的感受翻来覆去的想,到天明,人又憔悴下去,起来见到母亲,比自己还憔悴苍老,头发仿佛又白了许多,两眼无神,看一件东西要停滞很久。陈晓飞想虽然这些是畸形的爱,但母亲全是关心自己,他的心痛加剧,泪水哗哗流下,做了个令自己吃惊的决定道:“妈,我听你的,我娶小红。”突见张明英的两眼发出光来,声音异常激动的问:“什……什么,是真的么?”陈晓飞痛苦的说:“不过,我要见阿芬最后一面。”

  张明英接着刚才的欣喜一惊,“为什么?”陈晓飞沉痛地说道:“我要跟她说明白,不然她会很伤心,会生病。”张明英寻思了一会,想他既然答应娶小红了,就让他再见最后一面也没什么,应允道:“只是你不能再被她几句话迷糊住了。”

  陈晓飞不答,跑回房,痛痛快快的流了一回泪水,这时谭永菲来了,叫起陈晓飞来,要陈晓飞去帮她写一封信,陈晓飞说我没时间,但抬头看到谭永菲那张冷冷的笑脸,隐藏着捉摸不定的含义,他觉得心虚,感到毛孔里出了细汗,他心里在想,好吧有本事你送我入地狱,但他口上在说:“好吧,我一会就来。”谭永菲冷冷的脸上才才甜甜的一笑,是狡诈的一笑。

  陈晓飞去时天已全黑了,摸着夜路,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贼,进了谭永菲的家。谭永菲笑吟吟的迎接他,然后开大了电视的声音,目的是要借这声音掩盖了其他的一切声音。谭永菲抱紧他,把两瓣唇点在他的额上、嘴唇上,十个细长的手指要剥他的衣服。

  “不要!”他满脸流泪,阻止着。

  “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谭永菲缩回了手,冷冷的看着他。可是她的这句话让陈晓飞自己伸出了颤抖的双手去解她的衣扣,谭永菲满足的笑了,把自己白花花的肉体贴紧陈晓飞,两个硕大的乳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陈晓飞用劲闭上双眼,仍然能感觉到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女人的白花花的肉体缠绕着他的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滚动,床发出吱呀的声音,这些声音都被开得很大的电视的声音掩盖了。他感觉女人的两个硕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口,像两座火山喷出了火焰,在他的胸膛里燃烧。他像一只猎物,顺从着任人宰割,但是突然间,他变成了捕猎者,他的胸膛里面有有了熊熊燃烧的大火,想要将这个世界烧成灰烬,融化成虚无。他眼里不停地流着泪,第一次变得疯狂和主动,他使劲的吻她,咬她,抓她,使劲的进入她的身体,使劲的为她制造高潮。

  当大火熄灭的时候,愤怒、仇恨、自责、愧疚又开始攻击他的灵魂。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想起纯洁的阿芬,无边的痛苦又袭来了,他想,自己这一生是注定找不到幸福的,只有像狗一样顺从,不要什么尊严,不要什么情爱,只要欲望。谭永菲赤裸着身子跳下床,他突然也赤裸着跳下床从后面抱紧谭永菲,将她摔到床上,大鹏展翅般的骑上那具裸体了。他那进入谭永菲帘洞中的物件左冲右撞,一波一波的浪涛在他们的体内奔突着,谭永菲忍不住发出了让人沉醉的呻吟声。

  谭永菲第一次从陈晓飞的身体上获得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和牙印,脸上布满微笑,她抚摩着陈晓飞的胸脯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我这样的爱你,怎么会害你呢?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话没说完,陈晓飞突然又骑上了她的身体,两只手掌使劲的揉着她的乳房,他发狂似的再次进入了谭永菲的身体,他每一次冲撞仿佛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谭永菲又呻吟起来,放荡地笑起来,不住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陈晓飞的每一个动作。她看见陈晓飞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滴落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这一晚,陈晓飞一连五次骑上谭永菲的肚皮,接二连三地为谭永菲创造快感,但到第五次的时候,他进入谭永菲的身体不到十秒钟便倒下了。谭永菲看着他艰难地喘息,看着他脸上的汗水,看着他慢慢变得惨白的脸色,她叹息一声,怜悯地伸出手去为他擦汗。但她的手还没碰到陈晓飞的脸时,自己又被陈晓飞压在身下了。

  谭永菲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突然感到恐惧,他觉得陈晓飞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寻死的野兽。她使劲地推陈晓飞,但陈晓飞又进入了她,不过就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一泄如故。一头栽倒在谭永菲的胸上,沙哑地哭起来了。

  谭永菲又长叹一声,轻声说道:“你我们要这么痛苦呢?你也可以快乐的生活的啊。”

  从谭永菲的房里出来,陈晓飞听见电视的声音小了许多,听见谭永菲倒水的声音,他踉跄着走入夜色中。

  第二天,陈晓飞得到张明英的许可进了城,见到了阿芬。在他哽咽的时候,阿芬像一只扇着翅子的小鸟扑进他的怀里,应是扑一截木头上,他一动不动,眼中却落下泪来,不停落到阿芬的头发上。阿芬惊觉,抬头见了,预感不妙,问他:“你怎么了?”他没勇气说出自己的决定,忙说没事,又说口干,要阿芬给他倒杯水,两人进屋,何忠付与林凤兰跟他打招呼他也闻而不听视而不见。何、林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为让他们可以单独谈话,扯故出院来。

  阿芬倒来两杯水,一杯递给陈晓飞,一杯自己留着。

  阿芬知道有事要发生,不敢想发生了何事,又忍不住要去想,斜眼瞥见陈晓飞呆若木鸡状,知他心中痛苦着。虽然答应了母亲,但直到此刻陈晓飞的心还在两个女人间徘徊,给了这个爱情,就只能给另外一个友情,但他一个也不愿失去,怎么办呢。他只恨没生在古代,男人不准三妻四妾,否则两个都要了,不就什么事也不发生了吗?该说的话早晚要说,也许早说早好,陈晓飞强振精神,好比排戏前经过过了排练,把要说的话在心中寻思了好几回,想要找一种最能减少阿芬痛苦的说法。

  “阿芬,我很抱歉……”

  “你,你想说什么,说吧,我会坚持——住的。”

  “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坚守对你的诺言——”

  阿芬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咸咸的味儿,美丽的脸蛋抽搐着。

  “阿芬,你以后要好好的生活,人生是美好的——”

  “我……会的。”

  “这我便放心了。”

  “那你就要走了么?”

  “恩,我们还会是好朋友的,我们的友谊会永恒的,你说呢?”

  阿芬点点头,却端起自己喝剩的那杯水来,端详半日说道:“我只剩下这半杯水了。”她看见陈晓飞站起身来,嘴巴张开了,又闭上了,又张开了,又闭上了,他终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去了。阿芬这时才放声大哭,慌得何忠付林凤兰跑来,劝慰不住。

  在陈晓飞进城时,张明英去找李云惠商量要事,她盼了多久,终于得儿子听话了,心里异常兴奋激动。李云惠一心要撮合着段姻缘,心里自然也高兴。两个女人谈得不亦乐乎,并还高瞻远瞩,目光变得出奇的远大,一个想到了当奶奶的甘甜,一个想到了做姨婆的美妙。只是张明英有一层担心,想小红被儿子伤着了,不知还答应不答应这门亲事,把这顾虑说出来,李云惠哈哈笑道:“你的担心恁是多,什么答应不答应,他们不是定亲了的么,不过差个日子娶回来罢了。再有了,凭我这张嘴你还有不放心的?”张明英笑道:“是哩,我倒忘记了还有这张铜嘴铁齿哩。那就要你费心了。”李云惠道“你也恁有办法,那么个倔强的儿子,愣让你调教顺服了。”张明英来了气:“还说呢,我要不拿这条老命逼他,他还放不开那贱人呢!”李云惠道:“也可惜那么个秀气的女孩,怎么就是个魔呢。嗳,晓飞哪去了?”

  张明英道:“他说他要见阿芬最后一面,所以今早进城去了。”李云惠道:“哎呀,你又糊涂了,这是什么事情,你还让他去,你不听童大嫂说的她是个魔吗?与妖精无异的,你让晓飞到她面前去,没三句话,晓飞的心就被她软化了,这……”张明英急道:“这可怎么是好呢?”李云惠安慰了几句,两人想陈晓飞见了阿芬不让阿芬几粒眼泪唤得回心转意才怪。幸喜担心是多余的,下午陈晓飞便回来了。张明英忙去找李云惠说与这好消息,两女人高兴异常,又商量着如何打理陈晓飞的婚事。陈晓飞在别人为他的事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天天找村里的酒鬼喝酒,想要用酒精麻痹了自己的大脑,三天两头醉倒在村口的路上。就在张明英与李云惠用心打理这婚事时,陈晓艳家里又发生了些风波,捎口信来叫张明英下去。于是明天,陈晓飞与李云惠去小红家。陈晓飞一夜未眠,一心想着阿芬,不知今日走后她变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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