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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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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皇叔兴致倒好,竟答:“随意。”
无念瞪眼珠子,出门的时候不是说吃不下?
岳麒麟转头吩咐:“两种口味皆来一份,皆按老规矩办便是。”
隋喻沉吟:“殿下伤口未愈,这辣椒”
岳麒麟挥挥手走了开去:“烦不烦那就不要辣椒,王爷伤重,记得也别要了。”
隋喻踟蹰不去,岳麒麟催:“哼,将军不买也无妨的,孤本又不想吃!”
他这才领命去了。
岳麒麟回过身,对着卓皇叔笑:“孤观皇叔今日气色不佳,皇叔伤重,本当悉心调养想必是无大人在皇叔饮食上不够精心的缘故?”
这是怎么扯上自己的?无念哭道:“小的冤枉啊,王爷这都是为了排查刺客,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岳麒麟客套:“王爷舍命救孤,如今又为孤的事劳心劳力,要孤怎生过意得去?”
卓皇叔谦道:“本王份内之事,太子无须听小仆胡言。”
岳麒麟嘿嘿笑:“孤的厨子上次回来告诉孤,摄政王府唯有一个厨子。孤吓得不轻,这怎么可能!那天去了别邸赴宴,方知好厨子竟都被藏去了西郊。皇叔日理万机,岂有工夫过问这等小事?必是你无大人料理不当了。”
无念一头冷汗,忙着揭起了短:“别邸里有好厨子?您说的别是那个南来顺的厨子罢?那是王爷那天为的招待太子您,特意让无尘去南来顺租来的。王爷平日里吃喝极尽简素,吃得又少,小的们确实拿他的胃口无甚办法。”
卓颂渊皱眉嗔骂他:“本王许你编排了么?”
岳麒麟笑笑没多在意,她光想着那个会做烤羊腿的厨子了,外脆力嫩功力不浅租的?那这个南来顺真是不错,她暗自记下,转而方问:“皇叔想必早餐吃的也是极简?”
无念暗怨:可不是,早餐就喝了碗雪莲子,还是你送的。
卓皇叔答:“还好。”
“孤近来喜欢上了你们楚国的松花皮蛋,这东西有种言说不清的奇异滋味,真是食之难忘。府上的厨子李昨日正巧同宋福气的厨子学做了一种皮蛋瘦肉粥,孤觉得甚是鲜美,今晨便命他又做了一锅。皇叔可愿一碗来尝尝?或者一会儿就着卷饼吃,想来也是别有风味的。皇叔不若随孤往花厅一坐,来来来,皇叔请。”
岳麒麟盛情得根本不容拒绝,卓皇叔微滞了一滞,竟真的随着岳麒麟去了。
无念张大了嘴。王爷在外进食向来谨慎,那位福薄的小王妃虽到临终都未能过门,丞相说起来好歹仍算是王爷岳丈,平日里相交甚厚且频,王爷亦从未在他岳丈家留餐一顿。今日这难道是饿疯了?
无念不禁摇了摇头:松花蛋!市井餐台上的下等货色,说出去他都嫌丢人,燕太子怎么好意思拿出来招待王爷?岳麒麟这小孩真是愈发不能信了,褚神医之事,看来非得另托高人。
早餐桌上,无念眼尖,清楚看见喜望悄悄递过三颗小药丸给岳麒麟,岳麒麟看也不看,拿来以极快的速度端水送服而下,方才接过粥碗。
她先往在自家碗里滴了几滴醋,又捧着小醋壶递与卓皇叔:“皮蛋粥里滴上两滴陈醋,最是能将皮蛋与肉的滋味激出来。孤都还不及将这个吃法告诉宋福气,皇叔今日来得巧,一定要先试试。”
卓颂渊正欲接过,无念猛扑上来,一旁抢过柄干净银勺子,舀起一口粥就往嘴里送,而后连那醋罐子亦未曾放过,自岳麒麟手中一夺而过,往勺子里斟上满满一勺,仰头灌下,酸得眉毛都拧在了一块儿了,自己却安然无恙。无念这才开怀道:“王爷,这下可以安心用了。”
岳麒麟被夺了小醋壶,呆愣愣的手滞在半空。
卓颂渊本来面上尚含一丝笑意,被这小子一闹,登时拉下了脸,将手中银匙往桌上重重一顿。
无念曾几何时见过王爷在旁人面前给自己这般甩过脸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王爷,小的”
岳麒麟好歹算个主人,无念纵然无礼,总不好眼瞧人家主仆翻脸坐视不理,赶紧拾起那柄银匙,亲手递到卓皇叔手边,笑打圆场:“是孤太不周到,就该让无大人先试一试的。皇叔不饿孤可饿了,不若你我一齐安心用罢?”
卓颂渊见这小孩满面含笑讨好的形容,心中一时酸涩,竟是说不出话来,默默接过银勺,舀了一口粥送下,再接过喜望递来的擦脸巾往唇边抿了抿,方同岳麒麟含笑致歉:“太子的粥果然极好。倒是本王管教无方,让家仆在太子跟前失礼了。”
无念丧气得眼看跪倒在地,岳麒麟一把将他扶了:“使不得!无大人殷殷护主之心,连孤都瞧在眼里,皇叔岂能怪罪于你?只是往后在人前,万勿如此调皮啦。”
无念听她肯替自己这般开解,面上骤红成猪肝颜色,心中不免惭愧,这小孩固然不算靠谱,人却总算厚道。再望望王爷碗里的粥,竟已无声下了大半,他看直了眼睛,王爷这般好胃口!
岳麒麟留意无念神情,以为他瞧得眼馋,笑问:“无大人也要来一碗吗?”
无念忙摇头:“小的不敢。”
岳麒麟不由道:“吃不完难道便宜隋小将军喜望,还不快给无大人盛一碗端来。”
喜望的意思,宁肯便宜了隋喻,也不能便宜这恶仆,上回在圆觉寺对面不识,他怎么形容太子来着,“那个萝卜不用梯子爬得上这匹马?”
我们花容月貌玉树临风的小太子是萝卜?
可他又不敢违逆岳麒麟,只好背过身盛了一碗。盛完想想实在不忿,此人方才如此无礼,太子还能害了皇叔不成?想太子在燕之日,何曾受过此等屈辱。这当口,喜望瞥见边上那个盐缸,想起太子方才的话,灵光一闪
无念捧着粥碗立于一旁,他被齁得几度想要就地自裁。然而皇叔对这锅粥赞许有加,自己已然失礼在先,要再造次,王爷的脸就得被自己丢尽了。他苦着一张脸,想想还不如一气吞完,了却这场痛苦算了。
然而无念方将碗中物仰脖而尽,岳麒麟就一脸无害地在对他笑:“无大人想来是饿坏了,喜望”
无念泪水喷涌而出:“小的真的饱透了。”
卓颂渊却兴致颇高,吩咐又盛一碗来,就着隋小将军买回来的燕京肉卷饼,吃得好滋好味。
岳麒麟见皇叔吃得香,索性切下半个烤鸭卷饼来递与他:“皇叔要不要再试一种口味?这家的燕京卷饼确实地道,就是不知王爷习不习惯这大燕的京葱,不过这家的掌柜显然是将京葱炒制过一遍,倒爆出许多香甜滋味来,一口嚼下去肥而不腻,面皮筋道,鸭皮香脆,您一定试试。”
卓颂渊本来已然饱极,见她满含热忱推来这半只饼,竟是忍不住接了。
无念看不过去,生怕王爷撑出个好歹,走到皇叔耳畔轻轻提起丞相昨夜送信之事。卓皇叔迟疑一瞬,仍将眼前粥饼一扫而净,方才起身作别:“太子再静养两日,便该进宫读书了。每日卯时若不及过早,可让无尘知会御膳房为太子预备早膳。”
岳麒麟有些欣慰,卓皇叔食量不错,饭量好的人,心胸多半也不会太差的。
可他不是捏着自己那条裹胸布,如何分毫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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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一走,喜望就围着岳麒麟问:“这摄政王什么路数?特意跑来喝粥的?”
岳麒麟也在思量此事,试探着胡乱问:“你说孤早年在燕京欺行霸市,有没有可能杀过一个人?”
喜望吓得不轻:“杀人!您至多也就捣翻过几家无良的面馆饭馆水果铺什么的。”
岳麒麟天马行空:“有没有可能失手杀的?或者一刀刺在胸前,结果那人没死?仔细想想,五年前的样子”
喜望直摇头:“不能啊,您十来岁时哪来这等力气。您别胡想了,就算这三回行刺您真是仇家,也不用等您长大了才来报仇罢,这什么刺客,也忒讲操守了。”
岳麒麟知道喜望想岔,笑他:“你小子睚眦必报,今日可曾报复过瘾了?”
喜望咬牙:“您又想诬赖奴才,您要我盛粥的时候故意提的隋将军,隋将军小时候被您作弄得喝了多少盐?恐怕比他无念吃过的饭还多!”
岳麒麟想起无念那张皱成一团的脸,不由开怀大笑。
昨夜喜宝自北边寻瓜归来,其实已经悄然捎回了褚良春刚出燕京的消息,至于褚神医的行程这个无念才服帖了几天,依旧不将她岳麒麟当一盘菜,哼哼,她还偏生急他一急。
“喜望,你将喜宝唤来,顺便把隋将军也请来,就说孤请将军喝茶。”
“太子,还是别喝了罢”
岳麒麟奇问:“怎么?”
“刚刚奴才一狠心,将府上的盐全都用尽了,已然差了厨子李去买”
岳麒麟催促:“去去去,快去请!是正经喝茶,不是喝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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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念伴着卓皇叔散步而归,临出质子府,他往肚子里灌了足足两壶凉水,长久终于缓过劲来,热泪盈眶:“王爷您原来喜欢吃肉喝粥!小的往后一定多上质子府讨教食经。中午您想吃些什么?”
卓颂渊想了想:“午饭?免了罢。”
无念又问:“那晚饭呢?您好容易开了胃口,总要说点什么,好让小的们预备。”
卓皇叔停下来:“也免了,很饱。”
“那您刚才吃那么多?”还和小孩子分吃一个饼,说出去没人信!
卓皇叔幽幽问他:“无大人仿佛不爱喝粥?”
“王爷明察,燕质子身边那个贼眉鼠眼的喜望给小的吃的哪里是粥,那根本就是一碗盐钵钵!”
卓皇叔嗤笑:“你打他主人的脸,他只给你吃盐就算客气的。”
“小的难道不是为了王爷,王爷的身体如何经得起什么差池?”
卓颂渊蹙眉:“本王有这么弱不禁风?”
无念委屈淌下清泪来:“小的不过是依例试毒”
卓颂渊略顿了顿:“往后在燕太子处进食,不必如此。”
还有往后?
“王爷,你近来这是怎么了,燕太子固然是个可怜的小娃娃,但这防人之心谁知她饭前吃的那小药丸是不是解药?”
卓颂渊没理,只顾疾步朝前走。
“王爷,难道您还打算去质子府吃饭?什么时候去?”
“明早好了,你得空先去知会一声,不许失礼。”
明早!
卓颂渊丝毫不动声色,只在前方催促:“还不快走?方才你不是急催,说丞相已在府中相候?”
作者有话要说: 岳麒麟V:皇叔,伙食费!我又不是开自助餐馆的,你这是要把一天的伙食都吃回来的节奏啊
皇叔V:我收你房租了?
☆、小仙子
丞相不知为何临时去了江陵,昨夜差人自沿途的临郡快马送来急信,说是今晨方能抵京,有要事需得禀明摄政王。
其实无念大可不必催得如此紧急,卓颂渊心中岂能无谱,他们刚进到王府不久,丞相的马车恰好停在门前。
丞相近年渐显老态,然而今日不知怎的,竟是又老三分。无念记得前些日子见到丞相,老人家的胡须大半尚是黑的,今晨一见,须发竟已是花白,满目悲色。
一踏入皇叔书房的门,丞相竟然径直哭着跪倒在地:“王爷可还记得,您六年前曾经许诺老臣,他日若查明真凶,定要为老臣做主,为故去的小女报仇雪恨?”
卓颂渊急扶丞相起身,应道:“丞相放心,此事于情于理,本王皆是义不容辞。”
丞相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又自布包里掏出一柄小小的金麒麟刀来,摆在书案上:“当年小女在江陵老家遇刺,因为亦是这般酷热天气,未及老臣与王爷赶到江陵,魏王手下已将小女急急安葬,凶器却迟迟未曾寻见。王爷请看,前些日子,家中老奴终于从魏王余党手中追得此物,此刀正是当年用以刺死小女用的凶器。”
卓颂渊眼神扫过刀柄,目光微微一滞,随即又收了视线,询问道:“只是其上未见血渍,何以见得,这小金刀便是当日之凶器?”
丞相不管不顾跪倒在地:“王爷明察!那魏王手下当日起了贪念,故而才洗净私藏起来。此次他潦倒为还赌债,在当铺之中口若悬河吹嘘此物,后又在老臣跟前亲口认下此物来历,不能有错。臣也清清楚楚记得他,当年正是此人帮着葬的小女,呜呜呜”
卓颂渊只得无奈再次将老头儿扶起:“看来丞相已知凶手为谁?”
丞相躬身悲切道:“不错,这凶手近在眼前,正是那为质我国的燕国太子!”
无念听傻了。岳麒麟杀了我们未过门的小王妃?岁月催人老,丞相如今真是老眼昏花了。
卓颂渊负手不疾不缓问:“丞相何以下此结论?”
丞相指着这柄金刀:“相传燕太子降生之日,燕皇昭告天下说此子乃是天赐麒麟,更赐名麒麟。为庆太子生,燕皇特命工匠打制了一批小金麒麟刀,供太子日后傍身之用。那当铺掌柜早年是在燕国开设当铺,近年才回到江陵,认得这名满天下之麒麟刀。故而此刀系燕太子一人贴身所有,刺杀小女之人,绝不可能有第二个。”
“丞相以为,燕太子当年潜入楚国行刺的目的何在?”
丞相哀声回忆:“王爷可曾记得,六年前您前往临郡迎亲之事?”
卓颂渊点头:“记得。”
丞相声音愈发凄楚:“六年前先帝赐王爷与小女大婚,京城此去江陵路途遥遥,故而迎亲地最终定在了沿途必经的临郡。那时满朝人人向臣敬贺,无不夸赞四皇子风华无双,小女是楚国最有福气的女子。孰知世事难料,若非途中山道坍塌,您本当已到了临郡,而那日臣的福薄爱女,正是坐了迎娶王妃的凤舆,自江陵前往临郡的途中,遭的毒手!”
“不错。”
“老臣以为,六年前燕太子想要除掉的人其实正是王爷您,却阴差阳错未能得手,方才遭遇上了小女。当年王爷身为四皇子,乃是太子的嫡亲弟弟、左膀右臂,而魏王觊觎储位已久,许在彼时,魏王便已勾结上了燕太子,许之厚利,欲假燕国之手,除掉王爷,以折太子之翼。”
卓颂渊面上波澜不动:“丞相的意思是,魏王与燕太子联手欲除本王?只是这燕太子当时就算真的答应了魏王,他贵为太子之尊,又何须亲自潜入楚国动这个手,更将自己的防身利器遗落下来,留作罪证?”
“呃这想是年轻人做事太过毛糙?此次这魏王手下告知老臣,杀手手法凶残而利落。王爷多有不知,老臣曾经听闻,燕太子少时,楚皇为他特别请了燕云天作太子师,燕云天早年乃是燕地第一杀手,后来一直在燕子馆任职,专门负责训练燕国杀手。臣听说,燕太子近日于宫内遇刺,制服刺客的之手法可谓出神入化,此人曾经受过甚样凶残的杀手训导,可想而知。”
无念忍笑忍得辛苦,下嘴唇都快咬破了,赵公公是该好好调|教调|教那些宫人了,这编故事的手法才是出神入化。
卓颂渊亦是抿着嘴角聆听,听到最后着实难忍,不由得问:“丞相可曾见过这位燕太子?”
“老臣与之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只怕日后见了这奸险贵胄,会忍不住扑上去搏命”丞相剧烈地咳嗽起来,嗽声凄怆。
“丞相多多保重,”卓颂渊劝道,隔了一瞬忍不住又问,“丞相可知燕太子今年年岁几何?”
丞相不解地瞟了眼摄政王,又心虚地瞥了瞥无念,似是不知,向他求救模样。
无念敛起笑容道:“丞相,燕太子如今未及二八,六年前,他当只有九岁,乳臭未干”
丞相大惊失色:“九岁,然而这铁证如山王爷明鉴,若非燕太子亲手所为,必也与他脱不了干系,九岁便能有这番缜密心机,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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