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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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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先生,请稍等。”
  这时梁娟娟又向我身上挨了挨,“谢谢啊,旷老板。”
  我眼晴一瞪,“去,去,去,去陪沙老板去。”
  可能因为酒精的原因,沙胖子的眼睛里早就充满了欲火,一听我叫梁娟娟去陪他,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嘴上却说:“首长,你”
  “你,你,你就别客气了。”
  我说,“女人,衣服嘛,你穿我穿都一样,何必分彼此。兄弟,手足嘛,怎么分得开呢。再说,这种女人连衣服都算不上。”
  梁娟娟十分故作地在我身上捣了一拳,嘴上说着,旷老板,你就始终看不上我,哎,没办法,在旷老板这里,我只能是单相思了。说着起身走向沙胖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郭胖的腿上,一只手顺势绕住了沙胖子的粗脖子。
  我不屑地说:“梁娟娟你还有单相思吗?你先有阴立家,后有李味,那个时候你多风光啊。想不到现在却突然患了单相思,哈哈。”
  “再别说那两个死鬼了,今天第一天做生意,晦气得很。”
  梁娟娟说这话时已经心马意猿,眼睛色咪咪地看着我,胸部的奶子却不停地蹭沙胖子的肥肩——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梁娟娟从骄女到妓女(下)
  想这女人也就十八、九岁,本应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现在却像一头发情的、性感的母猪。父母辛辛苦苦把她培养成了一个大学生,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她便由一个天之骄女先是变成了一只金丝鸟,后是变成了一个妓女,是谁造成了她的堕落?是阴立家?是李味?抑或是社会?难道我旷山峰就没有一点责任?难道“奥运宝贝”就没有一点责任?
  正冥想间,服务生又领来了一位“沙姐”只见她穿得薄如蝉翼,身体的曲线显得既单薄又优美,让人不禁生出几分怜爱。这种“沙姐”如果不是妓女,身后肯定有超过一个连的追求者。
  服务生问:“先生,满意吗?”
  我想都没想就说:“留下吧。”
  服务生知趣地离开。
  “沙姐”往我身边一坐,一股特殊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我仔细一看,这“沙姐”还真是一个美人坯子,鹅蛋脸、宫阙鼻、樱桃小嘴,显得十分地粉嫩。醉人眼里出西施呀。她在我身边坐下的当儿,两只手很熟悉很自然地抱住了我的胳膊,抱得很紧,以致我很轻易地就感觉到了她那两个柔软的乳房。
  那边沙胖子和梁娟娟早就啃在了一起。这梁“沙姐”看来天生就是妓女的料,阴立家尸骨未寒,李味生死未卜,她就如此地纵欲。这初当妓女的人可能都有一种新鲜感,不同男人的刺激,使她们乐不思蜀。从梁娟娟身上,我看不到一点悲伤,看不到一点痛苦。这时,沙胖子和梁娟娟突然起身向黑暗中走去。原来这包厢里面还有一个套间,是专门用于客人与妓女办事的。
  身边的“沙姐”也莺莺地对我说:“先生,你要不要我出高台?他们在里面,我们就在外面。”
  “出屁的高台。”
  我掏出五张百元钞票扔给她,说,“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给我按摩按摩吧。这是给你的小费,不比出高台少吧?”
  “谢谢先生。”
  “沙姐”明显地有点喜出望外。
  我爬在沙发上,“沙姐”很轻柔地给我按摩,从头到肩再到腰。我感到了些许的舒坦。
  李味还是在不经意间跑了出来。他从J湖中伸出双手,声嘶力竭地呼喊:首长,救救我。我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克劳塞维茨曾经说过:凡是可以出差错的事情终究还是一定要出差错,而且是在最坏的时候。这就是著名的“麦菲定律”王刚、健全,这件事怪得了我吗?克劳塞维茨都说过了,李味一定要出差错,而且是在“奥运宝贝”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想过要拉他,可他是飘浮的无根之草,我拉得住吗?
  这时,套间里梁娟娟发出了母猪叫春的声音。
  我身边的“沙姐”噗嗤一笑,然后说:“先生,你看他们多消魂呀。要不要咱们也来一下,反正你也给了钱了,再加一点就行。”
  “你B痒了?再哆嗦,老子把你的B用针缝上。”
  我恶狠狠地说。
  “沙姐”再不敢吭声,十分认真地给我按摩起来。这时她已爬在了我的身上,两只绵软的奶子轻浮地在我的肩部摩擦。
  这婊子的骚情,竟激不起我的半点性趣,就连与她亲嘴的欲望都没有。我心里只有“奥运宝贝”只有兄弟们。
  经过这多半年的明争暗斗,我们与阴氏黑帮可以说是两败俱伤。阴氏黑帮损失了阴立业、阴立家,“奥运宝贝”损失了温雪玉、李味。目前战局呈现出胶着、混沌的状态。阴氏黑帮依然那么强大,“奥运宝贝”还有多少资本与他们斗下去?这时,温雪玉站出来说:山峰,你不要和阴立仁斗了,你斗不过他的。可伟大军事家拿破仑又对我说:“胜负决定于最后的五分钟”、“最后一根稻草可以压断骆驼的驼背。”
  对,坚持就是胜利。我必须给予阴氏黑帮以最后的致命的一击,要不然我就不是旷山峰。
  套间里的母猪叫春声越来越亢奋,简直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架式。这梁娟娟还真是年轻,生命力显得十分旺盛,加之过早的性启蒙,使她具有了很多女性都没有的性欲望。有的人天生就是妓女,我更坚定了这种想法!
  不一会儿,二人从套间出来。沙胖子走近我,悄悄说:“首长,我想带她回去。”——nul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她安逸、舒服(上)
  “带她回去?”
  我装作不解的样子,“刚刚干完,还想干一盘?”
  “我,我,我的意思是带她永远离开这个地方。”
  沙胖子有点结结巴巴,“她是一个大学生,待在这里太可惜了。”
  “还想干什么?”
  “不想了。”
  “搞出感情了?”
  “也不是,也不是,是,是梁娟娟求我的。”
  “好哇。”
  我一骨碌坐起来,然后对身边的“沙姐”说:“好啦,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沙姐”走后,我又问梁娟娟:“想跟沙老板走?”
  梁娟娟点点头,说:“只要他带我走,我就一辈子对他好。”
  说着还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
  “那好。”
  我说,“梁娟娟,今天只要你把李味如何叛变,如何勾结阴立仁准备害死王刚和白健全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从头至尾地讲一遍,我就让沙胖子带你走,以后你们双宿双飞,我不干涉。”
  梁娟娟便仔仔细细地将李味叛变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讲完后,她用无限期待的口气问我,旷老板,你们现在可以带我走了吧?沙胖子也用无限期待的眼光看着我说,就是,首长,带她走吧。
  “我确实想带你走。”
  我把眼睛看向一边,手向四处指了指,说,“这里戒备森严,阴氏黑帮的打手遍布整个K城,我们就俩个人,怎么带你走,能把你带得走吗?”
  “旷老板,你说话可要算话哟。”
  梁娟娟近乎哀求的样子。
  沙胖子也说:“首长,你先走,我后面带小梁出去。就是拼了,也不能让她留在这个火坑里。”
  我心中非常气愤,气这沙胖子不知好歹,农夫和蛇的故事你没听过吗?这梁娟娟不就是一条美女蛇嘛,连这都不知道?可我嘴上却很平和地说:“你们不想活了?想死的话你们就”
  说着我起身离去,边走边说:“梁娟娟,你先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等我们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再来救你。”上了车,沙胖子还是心有不甘,“首长,你在这里等我两分钟,我想办法把梁娟娟救出来。”
  我并不理会她,然后发动汽车,说:“世上的女人多得很,你为什么非要梁娟娟?”
  “我我我喜欢她。她安逸、舒服。你看我这么大了,也没个媳妇”
  我冷冷地说,今天她刚来,阴氏黑帮肯定把她看得很紧,你去只能是送死。可沙胖子不以为然,一个劲地可是,可是,她在这里多待一天,就会被很多男人我甩给他一句,她又不是处女,在你之前已经被阴立家、李味也许还有更多的男人干过了。啃过的馒头再被人家多啃几口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沙胖子无言以对。
  第2天,哥几个被我叫到办公室。沙胖子心不在焉,可能还在想梁娟娟,想着这“沙姐”昨晚接了几次客;王刚、白健全假以笑容,虽然不像昨日那样与我叫板,但也是一种明显的面里不一。我心想,这怎么得了,大敌当前,“奥运宝贝”竟然是一盘散沙。在部队时唱一首歌叫《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学过军事的人都知道,在战斗力构成要素里面,“人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如果“奥运宝贝”就像这样下去,肯定将一事无成,阴立仁肯定将一辈子逍遥自在。
  我将脸侧向一边,看都不看他们几个,低沉着声音叫道:“沙胖子。”
  沙胖子仿佛从梦中惊醒,支吾着答到。再精明的人一旦与情字沾边都会犯迷糊,这沙胖子就是例证,向来精明能干、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今天就明显地不能与别人的思维特别是我的思维同步。
  我说:“你把梁娟娟昨晚说的话在这里再说一遍。”
  “梁,梁,梁娟娟说,说说什么来着?”
  说到梁娟娟一下子触动了沙胖子心中的痛,他说话突然结巴起来。想了半天,然后又费了九牛三虎之力,他才终于把梁娟娟说过的话又重复着说了一遍——nul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她安逸、舒服(下)
  沙胖子说完后,王刚和白健全异口一声地问:梁娟娟真这么说的?我反问,难道你们还怀疑沙胖子的话是假的?难道你们还以为我和沙胖子编故事来骗你们?”
  “不敢,不敢。”
  王刚说,“只是这梁娟娟怎么会混到如此地步?”
  我说:“梁娟娟混到如此地步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而你们如此愚顽却在我的意料之外。”
  王刚和白健全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这时白健全突然跪下,一个劲地说:“首长,我们愚玩,我们笨,我们蠢,你罚我们吧。”
  看样子王刚也准备跪下。
  我急忙走过去将他们扶起,然后说:“兄弟们,在纷繁复杂的斗争中分清敌友是很难的,但这又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李味是我们内部的蜕变分子,是叛徒,是内奸,是蒲志高。敌我矛盾与战友情谊交织在一起,我们有时难以看清他的本来面目,这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矛头直指沙胖子,“可梁娟娟早就投靠了阴立家、阴立仁,她卖主求荣,她卖身投敌,设计绑架了温莎和刘佳,还干过许多其他坏事。对这样一个婊子,我们有的人就像李味一样,被她的色相所勾引,竟然对她产生了感情,竟然要救她。农夫和蛇的故事大家听说过没有?梁娟娟就是一条地地道道的从山野乡村钻出来的美女蛇。在这里我重申,凡是背叛过奥运宝贝的,凡是曾经与奥运宝贝为敌的,就永远是我们的敌人,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们的朋友,就永远要被奥运宝贝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说完我扫视了一下哥几个,王刚和白健全的脸由红变白,而沙胖子的脸却由白变红。我不再理会他们,径自出去巡视,留下他们在那里揣摩反思。
  晚上,咖啡馆快打烊的时候,我驾车离开了“奥运宝贝”刚进“欧典”大门,我就发现有几个行迹怪哩的人在四周走动。我一紧张,不由自主地踩了一脚刹车,车速一下子慢了许多。他们是冲我来的,这一点肯定无疑。要不然在这样一个夜晚,几个彪形大汉在住宅小区里闲浪,无所事事的闲浪,这种可能性太小了。他们毫无疑问是冲着我来的,我的第六感向来精准。他们是阴立仁的人?准备对我狠下杀手?有这种可能性,但相对来讲,这种可能性又比较小。因为阴立仁如果要杀我,他会像前几次一样选择闲人难至的地方下手,他再胆大妄为,也不会在住宅小区行凶,小区的保安、探头、行人以及小区的大门是他们无法逾越的障碍。那么这几个大汉会是什么人呢?是警察?是李果毅?对,肯定是警察。那么警察找我干什么呢?抓我?逮捕我?我过去的一些劣行已经被他们掌握?我曾经的地痞流氓嘴脸已经被他们撕破?黄河化工厂那一票?绑架温莎?抢劫阴立仁的赌场?非法持有枪支?这些事任何一件都足以让我坐牢。怎么办?怎么办?
  在这一刹那间,我已将车开到了平时停车的地方。我刚把车停下,那几个大汉便围了上来。我将车窗摇下了一条缝,只见其中一个大汉掏出警官证,然后问我:“你是旷山峰吗?我是J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民警张思峻。”
  “是。有啥事?”
  就在回话的当儿,我将已经置于脚下的土制手枪用脚轻轻踢到油门和刹车之间的空隙。在我还没有判定他们是阴立仁的人还是警察的时候,我绝不能藏匿这支手枪。如果是阴立仁的人,我将用这支手枪自卫。好在我早就判定他们是警察,所以提前做了准备。我将枪藏起来,主要是害怕他们搜身,当然,如果他们搜车的话,藏在什么地方都是没有用的。
  这时,那大汉收起警官证,接着对我说,“我再重复一遍。我是J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民警张思峻,我们有一起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
  “案子?什么案子?我与你们市局的李果毅是战友,他了解我,我不会做违法的事的。”
  “我们是在办案,不要乱拉关系。请你配合。”
  “到什么地方?”
  “当然是市局专案组了。”
  “什么案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自己开车去行吗?”
  “不,坐我们的车去。”——nul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旷李初步合作(上)
  我刚把车门锁好,那几个警察便将我团团围住,簇拥着我走向他们的汽车。我心里暗自庆幸他们没有搜我的车,嘴上却故作强硬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是请求我协助你们调查案子,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这是绑架我还是逮捕我?当心我控告你们。”
  张思峻说:“旷先生,别误会。初次见面,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上了他们的“现代”制式警车,两个警察把我夹在后排的中间,同时对我进行了搜身。我挣扎道:“你们是警察还是黑社会?你们有什么权利对我进行搜身?我要到检察院控告你们。”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非法持有枪支,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与几起案件都有牵连。但今天我们真是让你配合破案的,不是专门抓你的。要不然开一张搜查令对你进行搜查还不容易。”
  张思峻说,“旷先生,忍耐一点,你就别嚷嚷了,我们的时间非常紧。”
  时间紧迫,是什么案子?而且这个案子还很有可能与我有关系。我真想不明白。
  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细想的时候,就已经上了警察的车,就已经上了李果毅的车。对了,这肯定是李果毅一手策划的。李果毅啊李果毅,看来你要不择手段了,看来你要来硬的了。你是真心想破案还是想帮阴立仁?难道你被阴立仁收买了?我为什么会轻而易举地就上了警察的车呢?以我的身手和枪法放翻他们也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呀,难道我真的是停止堕落了?难道我真的是改歪归顺了?他们要我协助他们破案,这是真的吗?他们会不会以协助破案为由对我实施秘密逮捕?为阴立仁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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