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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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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到艾科长,说明天要到县城去买书,请个假。艾科长露出了为难之色,说,絮啊,你最近工作很不错,上了很多稿子。但是,你为什么非得要明天上县城呢?下周星期天行不行?我一下反应过来,原来温雪玉刚刚来请过假,我接着又来,不免给艾科长瓜田李下之感。但我已经答应温雪玉了,请不上假既食言又没面子,于是说,科长,我从报纸上看到最新出版了一本军报编辑的《新闻写作》觉得很有用,想赶快把它买回来。艾科长似乎很坚决,说刚刚出版的书,这么偏远的小县城不可能马上就能买到,所以你下周去比较合适。我一下急了,说艾科长你又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为什么不让我这周去,非要我下周去?反正我跟你请过假了,你同意我要去,不同意我也要去。当时我在科里已经慢慢窜红,各级领导都把我当宝贝疙瘩一样看,所以艾科长见我比他还坚决,便软了下来,说絮你要去就去吧,注意安全,按时归营。
  多年以后,每当回忆起艾科长,我都禁不住感叹:好人啦!
  县城离师部很远,据说有30多公里。师部只在每周的星期天发一趟班车,上午去,下午回,所以我调到师里后还没有上过县城。这个县城很小,可能连南方的一个镇都不如,但它终归有很多人,不象红沟很难见到老百姓。我和温雪玉先上了新华书店,当然不可能买到我跟艾科长说的那本书,而是买了两本诗集,一本是《世界抒情诗选》一本是《西方爱情诗选》这两本书我一直保存到现在,在糜烂、腐朽的日子里,我也时常拿出来看看,一看心就会安静许多。温雪玉买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后我们就在小县城里浪,从城东浪到城西,从城南浪到城北。那天我们都穿着军装,不象现在的军人外出能穿便装,所以走在街上特别吸引人的眼球,县城的人便都用异样的、羡慕的眼光看我们这一对男女军人,特别是看温雪玉,因为女军人少见,漂亮的女军人更少见。我颇为得意。有这么漂亮的女军人与我走在一起,而且她是我的恋人,不得意吗?那天我的俏皮话特别多,直逗得温雪玉笑口常开。我似乎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开心过。在西部荒漠中的这个小县城,留下了我和温雪玉的欢声笑语。如果有时光隧道,现在倒回去看看,那是多么的抒情啊。那天我们都不觉得累,除中午简单吃了一点饭外,就那么不停地浪,以致忘了时间,当我们赶到班车点时,班车早已走了。
  我们是军人,谁也不敢说不回了,就住在县城里。其实县城里驻着我们师的一个团,这个团里有很多战友,住一晚不成问题,但我们不能住。于是,我们沿着回师部的公路慢慢往回走。这时,一个好心的赶着空马车的大叔让我们坐他的马车,我们高兴得不得了。马车虽然没有汽车跑得快,但坐起来别有风味,马蹄达达,凉风习习,青春作伴,美人相依,我甚至庆幸没有赶上班车。我们坐着最原始的交通工具,我们却拥有最纯洁的爱情!
  到了交叉路口,我们下了马车,谢过赶马车的大叔后,走上了去师部的沙石路。这里离师部还有5公里左右。路面凸凹不平,走起来特别费劲。我和温雪玉手拉着手,一起往前走,倒也其乐无穷。两旁的沙丘连绵起伏,骆驼刺和芨芨草星星点点,几只小鸟在空中盘旋,叽叽喳喳地为我们的爱情伴唱。在离师部不远的一处绿洲,我们停了下来。绿州不大,它的中间是一个水塘,水塘边长了两、三棵大树,四周绿草茵茵。这时天色已晚,西天的流岚如虹如霞,东天的星星成双成对。我们相拥着躺在绿草上,尽情地亲吻对方,尽情地抚摸对方,直到舌尖麻木。当时我已经有了很强烈的生理冲动,可温雪玉的高洁容不得我乱来。这时,她满怀憧憬地问我:“你说我们以后成了家,有个小宝宝,多好呀。”
  我说:“多好呀!”
  她又问:“你说我们的宝贝象谁好?”
  我反问:“你说呢?”
  “我说呀,象你一样聪明,象我一样漂亮。”
  “你啥意思,难道我很丑吗?”
  “我也不笨呀?”
  然后我们打闹嘻戏着继续赶路,不知不觉便到了师部。——nul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不入驴穴,焉得驴子(上)
  这时温雪玉醒了,她走出卧室,伸了一个懒腰,问我什么时候起来的。我说刚起来不久,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她说睡得够久的了,这是最近一段时间最香最踏实的一个觉。前阵子,晚上老是做恶梦,半夜醒来更加恐惧,害怕死呀。现在想通了,怕也没有用,还是好好活着吧。我说,我一来你就能睡好觉,那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来。她说,你那么忙,还是抽时间吧。
  洗漱完毕,我问温雪玉吃什么,油条、点心还是其他什么,她说肯得鸡,我说好呀,早上你也不怕油腻。她说好久没吃了,想吃。
  我载着温雪玉到了“肯得基”她要选着买,我说别麻烦了,来一个“全家福”她说吃不了。我说吃不了你和小保姆一起吃。
  我又陪温雪玉逛了几个商店,然后才把她送回去。
  下午,沙胖子等几个人聚到我的办公室。他们是来报告阴氏黑帮地下赌场有关情况的。
  阴氏黑帮在J市开了好几个地下赌场,生意普遍不错。其中开在“中兴”宾馆地下室的赌场生意最好,因为这个宾馆地处偏远,不太引人注意,阴立仁把地下一层全部改造成了赌场。宾馆平时住宿的客人很少,大部分都是外地来的赌徒。参加赌钱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本市的赌客,他们一般都是晚上10点以后驱车前往,第二天早上4、5点离开。
  我问:“赌场里面的情况摸得怎么样?”
  王刚答道:“赌场戒备森严,我们不敢冒然进去。”
  “如果对赌场里面的情况不熟悉,可能不好下手。”
  我说,“毛泽东说过,正确的判断来源于周到的和必要的侦察,和对于各种侦察材料的联贯起来的思索。所以我们还必须把赌场内部的情况搞清楚。”
  大家迷茫地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亲自去。”
  哥几个一下急了,说首长这样太危险了。我们与他们交过几次手,万一被认出来就麻烦了。要去我们大家一起去。
  我说,不入驴穴,焉得驴子!所以我们必须要进去侦察一下。我们与他们交过手,但守卫赌场的打手不一定见过我们,到时再化化装,应该不成问题。我和王刚两人去就行了,人多了容易引起怀疑。
  我又问沙胖子:“最近阴立仁的行踪怎么样?”
  “阴立仁白天很少出门。”
  沙胖子说,“他晚上都是出入各大宾馆,与一些达官贵人一起吃饭、洗桑拿、搞女人。除乱搞以外,他找得最多的女人就是‘丝路’宾馆的那个迎宾小姐。听说阴立仁在‘丝路’宾馆开了房,经常与那女人约会。”
  “那个女人的情况摸清了吗?”
  “基本摸清了。”
  原来那个迎宾小姐叫蔡智琳,家在一个小县城,前两年参加了一个选美比寒,好象是排名第14,后来就留在了J市,成了‘丝路’宾馆的头牌迎宾员。有一次阴立仁到这家宾馆去玩乐,一眼就看中了蔡智琳,当天晚上就威逼利诱她上了床。不过,这女人去年又结了婚,男人叫申子强,是开火锅店的。
  “有点意思。能与阴立仁维持这么多年关系而且又另外有家的女人有意思,这女人一定很漂亮?”
  “漂亮得很。她现在谱很大的,说是迎宾小姐,但一般都不迎宾,只在重要客人到来时,宾馆才安排她出面。”
  “是吗?哪有机会去见识见识。这条线先放在那里,等赌场的事办完了以后再说吧。”
  晚上,我和王刚分别粘了胡须,用一个小皮箱装了5万元钱,然后和沙胖子等几个一起出发。我们先到了阴氏黑帮的其他几个地下赌场转了一圈,然后才到“中兴”宾馆。通过转这一圈,我发现王刚他们的分析和判断是对的。那几个赌场要么地处繁华,要么规模较小,都不太适宜下手,而“中兴”宾馆这个赌场,大环境比较偏,但进出赌场的人却挺多,总的说来比较理想——nul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不入驴穴,焉得驴子(下)
  将近夜里12点的时候,我和王刚下车,沙胖子、李味和白健全留在车里。我让他们几个跟来,一方面是如果有什么情况,他们可以接应,另一方面主要是让他们进一步熟悉周围地形,以免真正行动时头脑发昏。人在一个生疏的环境里往住容易犯一些常识性的错误,而一旦熟悉了环境,办起事来就会从容很多。
  我穿着一件藏蓝色的T恤,戴着墨镜,抽着雪茄,迈着方步走向赌场。王刚提着皮箱跟在后面。赌场的入口关着,王刚轻轻敲了两下门,两个黑衣唐装将门开了一条缝,凶煞恶神般地问:“干什么?”
  王刚答道:“到这里能干什么,赌钱呀。”
  “我们怎么不认识你们?”
  我说:“本人最近在J市做一笔大生意,晚上闲来无事,听几位玩家说这里好玩,就过来看看。”
  “我们不接待生人。”
  “一回生二回熟嘛。”
  “那好吧。说好啊,百分之五的保护费。”
  黑衣唐装说着将门打开,等我们进去后让我们分别贴在墙上,然后进行了搜身。他们主要是怕有人带着凶器进去抢劫。搜完身后他们给里面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穿天蓝色服装的服务生过来将我们接了进去。
  在赌场的吧台,我们将钱换成了50元一个的筹码,并按百分之五交了2500元钱的保护费。就在这期间,我已经飞快地扫视了赌场的地形,吧台在过道中间的一个空处,过道的尽头应该是一个大屋子,里面人声鼎沸,过道的两边各有几间小屋子,基本上都黑着灯,只有紧挨吧台这间屋子亮着灯。这时服务生问我们:“请问老板玩什么?”
  “不知你们这里有什么玩的?”
  我边问边往里面走,并顺手推开了亮着灯的那间小屋的门。几个黑衣唐装正在里面打牌,见我开门,恶狼狠地看着我。
  服务生赶快将门关上,说:“老板,这是工作人员待的地方,不是赌场。我们这里有老虎机,有鲨鱼机,有麻将,也有‘沙子’。”
  “呵,老虎机咱玩不过,打麻将又太费脑子,那就‘扬沙子’吧。”
  说着我们已经进了场子。这个场子是开放性的,四周是几十台老虎机和鲨鱼机,靠过道这边是麻将区,里面是“沙子”区,大概有100人左右在埋头赌博。服务生将我们领到一处人较少的赌台,对大家说这位老板也想加进来。几位男赌客不愿意了,说我们只跟熟人玩,生人不玩。唯一的女赌客看了我一眼,说不就是赌钱吗,不管是熟人还是生人,只要有钱就行。我让王刚让箱子打开,亮出了筹码。那几个男赌客说,既然赵老板说话了,那你就玩吧,我们可是给的赵老板的面子。牌发上。
  这‘扬沙子’又叫‘诈金花’,3张牌,按照炸弹、拖拉机、‘沙子’、对子、单牌的顺序,3个A最大。玩时可“闷”可看,“闷”就是不看牌上筹码,看牌者如果要上筹码必须是“闷”牌者的2倍。在比较大的赌场,赌钱者一般都要“闷”几手,把价格涨起来后再看牌。
  我坐在赌台边,王刚站在我的身后。一开始我输了万把块钱,在直接扔掉了几把不好的牌后,我抓住一个机会“闷”了起来,从一个筹码“闷”到了10筹码,忍不状牌的都没有什么好牌,最后只剩下一个男赌客与我对“闷”几手过后,这个男赌客也憋不状了牌。在这样的情况下,看牌者不管有牌没牌都会继续跟牌或开牌,因为“锅”里的钱太多了。果然,这人二话不说就跟了上来。我从他过快的动作中敏感地感觉到他是假牌,然后开始猛踢他。当把他的筹码踢完后,我一脚将他踢开。结果双方都是单牌,我最大的牌是A,而他最大的牌才是9,我的牌真的比他大得多。这位男赌客输得精光,垂头丧气地下了台。仅这一个回合,我就赢了4、5万回来,加上我的本已经有了8万多的筹码。
  其他几个赌客眼睛绿绿地看着我。我从身上掏出一包“南京”烟,边给大家发烟边说:“不好意思,手气好。不过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战斗的憧憬(上)
  这时,王刚在后面轻轻地很隐蔽地用腿顶我的背。他是提醒我,让我见好就收。我装着没感觉,似乎赌兴正浓,旁若无人,继续博弈。经过了几十个回合,我的筹码始终在8万左右,不见涨也不见缩。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3点过了,心想该走了。于是我又开始了狂“闷”筹码从一个涨到了100个。这时又出现相似的一幕,看牌者都纷纷走了,只剩下我与那位女赌客赵老板对“闷”几手之后,赵老板见我不舍不弃,没有罢休的样子,只好看了牌。她边看牌边说,你今天手气好,我给你多输一点,说着跟上了筹码。我踢了她两次,她从容不迫地跟上。既然踢不走,踢不动,我便拿起自己的牌来,慢慢地慢慢地看,看完后也跟了上去。这时赵老板突然把筹码涨到了500个,王铁从身后站出来,抓起皮箱就要倒筹码。我伸手挡住了他。然后说,赵老板,你肯定是炸弹,我怕你,我不跟了,也不开了。说着将我的牌分开插进了牌堆里。
  赵老板“叭”地将牌亮了出来,原来是3个“Q”她边亮牌边说:“你再跟我跟死你。”
  我说:“哎呀,幸好我走了,要不然会输得连裤子都没有。明智,明智。”
  其他赌客淫荡地大笑。
  “兄弟,你也不多跟几手,真是输得连裤子都没了,我将我的裙子脱给你不就得了。”
  赵老板说。
  其他赌客又是一阵淫荡的大笑,边笑边说,赵老板仅这一手牌就赢了4、5万,养个小白脸不成问题。
  “我倒是想穿赵老板的裙子,可是今天没机会了。下次怎么也得把你的裙子脱下来。”
  我说,“刚好保本,今天就到这里,太晚了,瞌睡来了,你们慢慢玩吧。”
  几个赌客纷纷说,跟你开玩笑的,接着玩,接着玩。
  我说:“实在对不起,白天还要谈一笔生意,今天就不陪了,后会有期。”
  说着我起身和王刚离去。抬眼一望,众赌客赌兴正酣,都是闷头鏖战,如痴如醉,只是场子里4个角站着的4个黑衣唐装睁着警惕的驴眼。
  在吧台王刚将筹码换成了钱,一共换了5万2。我心想,不错,还赚了2千。可直到上车,王刚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沙胖子等人从梦中醒来,纷纷问,首长,赢了没有。
  “他可以赢好几万,但他却不跟了,也不开牌。”
  王刚气呼呼地说。
  我那手牌是3个A,所以王刚不理解我为什么不跟也不开牌。“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老板了?讨好别人?赌棍一个,又不漂亮,又不温柔,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我把车启动,然后说,兄弟们,我们今天的目的是侦察不是赢钱。你们以为这里的钱是好赢的吗?赢了钱你能走吗,走不了就得陪他们玩,玩到田光亮,大家一起结束,一起出来,样子让他们记下了,车牌号让他们记下了怎么办?另外,来这里玩的都不是寻常之辈,我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万一别人输急了对我们下手怎么办?阴立仁的黑衣唐装对我们下手怎么办?最,最,最主要的是我们还有更大的行动,不能因小失大。这些人都是老赌棒,钱先让他们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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