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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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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
“好嘛。”
我说。
过了一会儿,我和简梅来到停车场。简梅说:“你把车子发动,我听一下声音。”
我把车子发动后,简梅坐在了副驾驶。她又说:“车子你继续开着。”
“我不开。苏亮定了的事情,我何必呢。没有车我有脚。”
我说。
“我说让你开你就开。”
“我不开。”
“你每天接我送我就是了。”
“什么?我每天接你送你,我不成了你的司机了?”
“对啊,苏亮不是不要你参与破案吗,你又没事干,不当我的司机干什么?”
“我不会玩啊。”
“你就那么放心我一个人出去办案啊。”
“”
“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司机,接我上下班,和我一起出现场、办案其实,我不是把你当司机,我是离不开你。我们还要和阴立仁、苏亮他们斗,我一个黄毛丫头能行吗?”
简梅说得很认真。
我想了想,说:“这还差不多。”
简梅问:“如果不是这些原因,你就不能接我送我了?”
“”
“哎,说话呀。”
简梅说,“你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你的岳父和岳母了?”
“岳父和岳母?”
我不解地问。
“对啊,我爸和我妈。”
简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见我不吭声,她又说:“你亲了我,摸了我,总该对我负责吧。”
我说:“你愿意的。”
“我愿意不等于我随便。”
简梅说,“你以为我真不在乎,那是对你,你以为我真的很随便,那是对你。但你是男人,总不能没有一点责任感嘛。”
“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
我说,“去看师傅、师娘可以,但我们昨晚说好了的,别岳父岳母的乱说,我就去。”
简梅很高兴,“好啊,那就今天晚上到我家吃晚饭。”
过去老到师傅家吃饭的。师娘张嫂做得一手好饭菜,我们老去蹭饭。那时简梅还小,见了我还叫:“李叔叔。”
现在开始对我发号施令了。想到这,我对简梅说:“那个时候,我到你家吃饭,你见了我,李叔叔长李叔叔短的。”
“对啊。”
简梅说,“你勾引良家少女,忒不厚道了。”
“我勾引良家少女,这个帽子还不小。”
我说。
“那就换过来,良家少女勾引你,你立场不坚定,经不住勾引,好了吧。”
简梅说。
我说:“反正不舒服。”
“算了吧,你就比我大十几岁,有什么不舒服的。我都没觉得吃亏,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简梅说着,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不知不觉间,她的舌头就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说:“疯丫头,不怕人看见啊。”
“我就是要让人看见。”
“你觉得你还不够出名吗,刚代理大队长,现在又搞办公室恋情,别人怎么议论?”
“是你怕了吧,那好,只要你以后都听我的,我就”——nul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秘密专案组(上)
下班的路上,我带着简梅先到超市买了一些礼品。简梅见此哈哈一笑,“我记得过去你到我家去都是空手蹭饭,今天怎么了?”
“蹭得太多了,今天总要还一点吧。”
我说。
“没有其他原因?”
“没有。”
师娘一见到我,高兴极了,“李果毅啊,你好久都没来了,你师父都想死你了。来就来嘛,还买什么东西。快去跟你师父聊天,我给你们做花椒鱼。”
“花椒鱼?”
简梅喜滋滋的,“老妈,你太好了。”
简一雄半躺在床上,见我来了,“呜,呜”不停。
我说:“师傅,见你身体比以前更好了,我太高兴了。”
简一雄“呜,呜”地点头。我又说,“你现在应该放心了,简梅现在都当大队长了,我都成了她的部下了。”
简一雄一边“呜,呜”一边摇头,一边摆手。
简梅说:“我爸说,我不行,还要靠你,才能把苏亮扳倒。”
“你爸这样说的吗,我怎么不明白。”
我半信半疑。
“不信你问我爸。”
“师傅,是吗?”
简一雄直点头。
神了,你爸“呜,呜”两声,你就知道你爸说的什么。我还是半信半疑地嘟囔着。
简梅说,昨晚回来,我就把你被免职,我代理大队长的事情给我爸说了。他说这是苏亮的诡计,是你的侦查方向正确,触动了苏亮的敏感神经,他借机整你。他说这样也好,要不然你有生命危险。越到最后关键时刻,他们越要垂死挣扎。
那我现在安全是安全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不成,苏亮不让我侦查办案了,又有什么用呢。
简一雄又是一阵“呜,呜”简梅翻译说;你能更隐蔽,更直接,更好地与他们斗了。
我问:“何以见得?”
不等简一雄“呜,呜”简梅说,你不是我司机吗?
“好啊,简梅,你当着师傅的面嘲笑我。”
我说。
简一雄一阵“呜,呜”指了指简梅,又指了指我。简梅说,我爸说我没有嘲笑你。
简一雄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是一阵“呜,呜”简梅说,我爸的意思是害他的直接凶手,那个姓宗名雄绰号叫“棕熊”的现在有了线索。
“是吗?”
我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师傅当年被害的真相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或许还可以从‘棕熊’那里了解很多内幕,比如阴立仁的内幕,阴立仁在公安内部的保护伞,师傅被害那次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这样对打击阴氏集团,对侦破一系列案子都有作用。”
“聪明。”
简梅调皮地说。
“哎,师傅躺在床上,他这么查出‘棕熊’下落的?”
我问道。
“他不行,还有他女儿嘛。”
简梅骄傲地说。
“我说嘛。”
我说,“那快说说‘棕熊’现在在干什么?”
简梅说:“‘棕熊’现在没有挖沙了。J市的河道已经被他们掏空了,而且现在竞争激烈,挖沙不像前几年那么火了。‘棕熊’也没有在阴立仁手下当差了,单干了。他开了一家‘KTV’量贩,我是通过‘唱不够’的石老板了解到他的底细的。”
“这就好办,开KTV一般都要涉黄,到时候以这个理由抓他,然后让他把知道的一切全吐了。”
我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涉黄是治安问题,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况且还有苏亮的干扰。”
简梅说:“总有办法的。”
正在这时,张嫂说:“饭做好了,快吃饭,下班时间还老说工作上的事,烦不烦嘛。快吃饭,别饿坏了。”吃晚饭,简梅送我到楼下。我发动车,她坐在副驾驶位上。我说:“快上去吧。”——nul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秘密专案组(下)
她说:“我不,我要跟你到你哪去。”
见我不说话,又说,“开玩笑。不过,你看你一来我爸我妈多高兴啊,以后你要多来。”
“没问题,看师傅嘛。”
我说。
简梅又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我轻碰她的舌尖,左手轻轻搂住她的蜂腰。只一下,那种甜蜜便馨彻心扉。
“记着明天早上接我。”
简梅说。
“好嘛。”
我说。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师傅的话:你能更隐蔽,更直接,更好地与他们斗了。真的吗?苏亮和阴氏集团庞大的机器,我能掀得动动吗?掀不动也得掀,谁叫我是人民警察。虽然我现在不是什么大队长了,但我还是一个公民,还是一个侦查员,我肩负着祖国赋予我的神圣的使命。
回到家了,我连夜给P3和P5发短信,约他们第二天见面。P3很快回了短信:明天全天的班,没机会。阴立仁最近有点慌神,到处动枪、动棒,我参加了几处。我回短信给他,让他弄清楚阴立仁动枪、动棒的具体对象。
过了一会儿,P5给我发来邮件:明天上午可以,我还是在邮电大楼旁边等。
第二天早上,我接上简梅,问道:“上午有事没有。”
她说:“目前没有很急的事。”
“那跟我一起去见P5。”
“P5?哦,好嘛。”
接上P5,我直接将他拉到东郊“强盛”农家乐。
P5说,公安抓了他们的5个人,特别是“闪电”网吧拒交保护费以后,阴立仁、阴立家他们害怕引起连锁反应,最近带人到处强行收取保护费,杀了一些人,打了一些人,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闪电”门前枪杀案件的第三天夜晚,阴立家带人将天鹅俱乐部大堂经理朱江挟持到某公墓,刀架他的脖子,威逼他每月交5000元“保护费”朱江当时就吓得尿了裤裆第二天就送来了当月的保护费。
第四日晚上十点左右,他们经过预谋策划和精心准备,携带猎枪、砍刀闯入J市如西区某烟草批发部,威逼店主邝兴纳贡。邝兴不从,众黑衣便对邝一顿棒打脚踢,然后撬开批发部的保险柜,抢走大量现金和高档香烟。据估计现金足有10万余元,香烟至少有100余条。得手后,他们大摇大摆地乘车撤离现场。事后听说邝兴被打成重伤,侥幸保住了一条命。
第五日晚上,天空下起毛毛细雨。他们带人直扑如东区某大厦地下赌场。这个地下赌场不服阴氏集团控制,直接影响了阴氏集团的赌场生意。阴立家命人将赌台砸毁,部分赌场工作人员阻拦。他们命令工作人员趴下,并开枪示威,混乱中,他们将赌场一名监牌员打死。最后,他们抢得大量现金后离去。因为是地下赌场,自始至终无人报案。
第六日晚,他们持枪抢劫、破坏如西区金芙蓉歌厅。
当晚,阴氏集团另一部持枪到开成大酒店抢劫、捣乱,酒店副经理程仁出面制止,被黑衣唐装们当场打倒在地。
我和简梅认真地听着、记着。P5讲完了,我说:“这些我们都记下了,如果有更直观的证据,比如照片、录像,就更好了。”
“我们哪敢录音、录像。”
“你要注意搜集这方面的证据、资料,另外就是要继续摸清蒙面人的情况。”
刚和P5分手,我突然接到许局的电话:“李果毅,你和谁在一起。”
我说:“简梅。”
“那你们马上赶到香格里拉大酒店2816房间。”
我和简梅一路疾奔赶到“香格里拉”2816房间,一看武警和市局一些主要部门的一把手都到了。
许局招呼大家坐下,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那次我见过的省厅副厅长说:“大家都认识,这是省厅罗副厅长,这个房间就是罗副厅长的住处,下一步也将是阴氏集团带黑社会性质组织专案指挥部。”
我和简梅都敏感地听到了:“阴氏集团带黑社会性质组织专案指挥部”这句话,而且我也发现今天到来的人中没有苏亮和左英兵。
许局接着说:“大家都是老公安了,应该明白把大家叫来的目的,就是成立J市阴氏集团带黑社会性质组织专案指挥部,指挥部由省厅罗副厅长任督导组组长,我任指挥长,下设若干工作组李果毅任案侦组组长,简梅任案侦组副组长。”
听到这里,简梅用拳头轻轻捣了我一下,然后,我们会心地笑了!
然后,许局有着重强调了案侦纪律特别是保密纪律——nul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直到舌尖麻木(上)
早上,我早早地醒了,见温雪玉睡得很香,便悄悄地起床,然后准备做早点。
小保姆听见响动,急忙起床,朝我暧昧地一笑。
我知道她笑中的含意。中国人见了不是夫妻的人住在一起,都会认为这是不正当的。大多数人不知道在夫妻之外还有爱人!
小保姆说叔叔你多睡一会儿,早饭不用做了,家里有点心,如果需要其他的,待一会儿我到街上去买就行了。
我一想也有道理,3个人的早餐很难做,再说多年来我就没有做过饭,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出来。我说,那好吧,这样的话你可以继续去睡,不用这么早起来,我一个人看一会儿电视。
小保姆高兴地又去睡去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早上的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但我也看得津津有味。这是一种温馨、甜蜜的感觉,两个主人,一个小保姆,自然得跟真的一家人一模一样。有家的感觉真好-过多年放浪、无耻的生活,我突然发现家对于一个人来讲是多么的重要。不知温雪玉有没有这样的想法?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悄然堆起了笑容。
不经意间,眼前又浮现出了在红沟时的情景
那时,我拼命地写作。爱情的力量是巨大的,对温雪玉的迷恋使我脑子里的灵感如同红沟的雪水一样源源不断。佛洛依德不是说过吗:性爱是创作的原动力。所以我几乎每天都有文学或新闻作品邮出,隔几天便有文章发表。现在想起了,值得一提的是《戈壁滩,走来了一位新战士外一章 》 ——戈壁滩,走来了一位新战士
是去采撷五彩缤纷的石子,还是去寻觅那冻结的永恒的故事?是去探索那充满死亡和恐怖的秘密,还是去寻求生命的青春的真谛?呵,新战士,在这沙尘遮蔽的天幕下,在这石头也冻得痉挛的处女地上,你穿着一身崭新崭新的绿军装,帽子上的国徽和五星象一颗崭新的希望,正放射着奇异的光芒。
象发干的红柳枝上一丝萌动的春意,你踏着荒凉和贫瘠走过来了;象春天的树林里一串小鸟的歌唱,你迎着死亡和孤独走过来了。
当你走过来的时候,戈壁滩枯死的心灵也有了绿色的荡漾。
呵,新战士,你肩上还扛着一把铁锹,手里还提着一包树种--从家乡绿树上采收下的树种。你俊朗、粉嫩的脸庞在诉说着石头一样忧郁的心事,你坚定的沉着的步伐正把无名的、沉默的诗句镌刻在空旷的戈壁上。
你播种呵,播种父母亲的心愿,播种你颤动着的心声,播种你那朝霞般的幻想。
呵,新战士,你不就是那春神?你不正用铁锹用树种用处子般的热情,组合一曲春的交响,献给戈壁献给荒凉献给无名的死亡?
瀚海潮声茫茫的瀚海也能听见潮声么?
我要告诉你:能。
当东方露出了第一线浑沌的曙光,当漠风卷起了遮天的沙浪,当寒冬撒下了旷古的冰凉,当盛夏把沙海变成酷热的烤箱,瀚海中,那矩形军营里飘出了阵阵雄壮的歌唱。呵,这歌唱,不就是瀚海的潮声么?
如果你一个人在沙漠里跋涉,荒芜、惊险困绕着你,孤独、寂寞笼罩着你。你感到颓废和绝望。这时,你突然听见了那瀚海潮声,声声不息,阵阵不倦。你马上就会感到有一种强大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冲击着你,那生命的潮汐在拍打着你、喧哗着你。快快走啊,胜利的彼岸就在远方。
这瀚海潮声--充满了希翼,满带着祝福;象鼓劲的号子,似提神的酒浆。
呵,瀚海潮声,你可是战士血液的起伏和激荡?——nul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直到舌尖麻木(下)
由于我沉溺于写作,与温雪玉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一些。这天,温雪玉找到我,脸上颇为不悦。她说:“大作家,明天是星期天,我已经请了假要到县城去。”
我赶忙陪不是:“雪玉,对不起,最近冷落了你。明天我陪你去,我这就去请假。”
我找到艾科长,说明天要到县城去买书,请个假。艾科长露出了为难之色,说,絮啊,你最近工作很不错,上了很多稿子。但是,你为什么非得要明天上县城呢?下周星期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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