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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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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大家都上班的时候,我伴着温莎的琴声,换上西装,打上领带,犹豫了一下最终摘下了墨镜。然后告诉沙胖子和沙依看好店,就出去了。
  我驾着“广本”车,听着明星们集体演唱的“北京欢迎你”将自己和车一起汇入了J市的滚滚车流之中。
  春日的阳光温暖地照耀着J市,路两旁的松柏经过一个冬天的蛰伏,在春风里显现出勃勃生机,大街上的广告彩幅随处可见,似乎在提醒人们这是一个充满商机的时代,步行道的男女开始敝怀露肩意气风发,仿佛要抓住这一年中的春天尽早展示生命与青春。
  我先在“好小仔”洗了头,进行了轻松的头部按摩,花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在超市挑选了一些生活日用品,花了一千多块钱,在给温雪玉挑生日礼物的时候颇犯了一阵愁。温雪玉骨子里很清高,她又是那么的文雅与漂亮,我送什么礼物给她呢?我几乎跑遍了J市所有的大商场和妇女用品商店。给她买衣服吧,这方面我实在太外行,给她买香水吧,我又实在不清楚她喜欢用什么样的香水,最后还是花一万多元给她卖了一部数码摄像机。晚上6点半的时候,我到花店挑了一支鲜艳的玫魂。
  不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耐心。平时我是很少转商店的,平生也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转商店,而且很愉快,并不觉得累。
  当我满抱着东西出现在温雪玉面前的时候,她颇为惊讶,一边接着东西一边说:“你这是在搬家吗?”
  “我倒是想把家搬过来,只不过怕你不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地幽默轻松。
  “又耍贫嘴。”
  “这叫贫嘴吗?这叫心声。”
  “年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肉麻。”
  这时我才发现我手中的玫瑰花,于是郑重地献给温雪玉,“虽然迟到,但还是要祝你生日快乐!”
  温雪玉眼含泪花,“谢谢,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男人的玫瑰花。哎,不说了,咱们还是吃饭吧。”
  我说:“哎哟,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不过别忙。”
  然后拿出摄像机,“现在可以了。”
  温雪玉更加惊讶,“怎么,你还买了摄像机?你怎么知道我想要。”——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在温雪玉的身上亲吻、抚摸(下)
  “心有灵犀呗。”
  “其实不是我想要,是温莎。看见别人有数码摄像机,她都羡慕死了。”
  “现在不就有了吗。”
  我边说边把摄像机调好放在高处对着饭桌。
  “是啊。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我家里吃饭,而这第一次就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惊喜。不说了,咱们吃饭吧。”
  温雪玉说着熄灭了电灯,点燃了蜡烛,然后打开一瓶“五粮液”“咱们不喝酒,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让我多吃一点。”
  “不,要喝。”
  温雪玉态度很坚决。
  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温雪玉,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不知不觉中,一瓶酒便被我们喝完了。
  我说:“雪玉,还么多年,你怎么没有再成一个家。”
  “成家?世界上的男人都被我看透了。也许,也许我在等。”
  温雪玉喝了酒后就象十几年前那么漂亮。
  “等,等谁呀?你肯定是在等我。”
  说着,我抓住了温雪玉的手,她略为紧张一下便任由我抚摸她的手,我趁机将她拉入我的怀里。就象十几年前一样。我轻轻地抚摸着温雪玉,轻轻地吻着温雪玉。她迎合着我。
  我说:“今晚我不走了。”
  温雪玉不说话,而是牵着我的手进了她的卧室。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她,还有这么热情似火的一面。快40岁的女人,她的优雅中的成熟,她的矜持中的感性,着实让我着迷。
  卧室里的台灯早已打开,一切显得温馨而浪漫。我像是回到年少时代,浑身热血沸腾,感觉飘飘欲仙。我尽情地在温雪玉的身上亲吻、抚摸,惊奇地发现她的皮肤竟然还是那么的紧俏和圆润,就和十几年前一样。而她的性情却比十几年前浓烈得多,我们双双都被融化。
  这一晚,我做了一回很正常的男人。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其间我想到了温莎,想到了她和温雪玉大褪上的红痣,并轻轻地用手在温雪玉的大腿上抚摸,那颗痣还在,当时我内心有一阵内疚,不过这种内疚很快就被激情覆盖了,淹没了。
  第2天一早,温雪玉便起床做好了早点,然后她去上班。她是公务员,按时上班已成习惯。
  我在温雪玉的床上睡到10点过才起床,然后冲了澡,将她准备好的早点吃了。一切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
  我驾着车往咖啡馆走,扬声器放一首前几年的老歌,杨臣刚的“老鼠爱大米”心里想,我与朱丽莎的关系绝对不是老鼠爱大米的关系,那种由饥饿由食物链形成的关系,绝对不适合于我们。我们有着真正的纯洁的跨越了时间的爱情!
  就在这时沙胖子打来电话:“首长,你在哪里?”
  “我在去咖啡馆的路上。”
  “有两件事要向你报告。你是先听重要的,还是先听不重要的?”
  “罗嗦个屁,一件一件地说,不着急。”
  “那我先说对我们来说不重要,对国家来说很重要的,就是西藏发生打、砸、抢、烧事件,死了十几个人,在国际国内都引起了很大反映。”
  “你个沙胖子,他们闹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对了,我们还是中国人吧,我们也要支持奥运吧,他们这一闹事,不是影响国家稳定,影响我们赚钱?同时也影响奥运举办?”
  “对,对,对,还是你沙胖子觉悟高。”
  “都是跟首长学习的。”
  “快说跟我们有关的。”
  “跟我们有关的就是,昨天和今天有人趁拉萨骚乱捣乱,店里来了几波人,说是收保护费,都让我打发走了,可目前这两个人,说是阴立仁的部下,还是要收什么保护费,我处理不了。”
  “什么?收我的保护费,我什么时候轮到阴立仁保护了。妈那个巴子,让他们等着。”
  我随口骂了一句脏话,心里竟生出了些许的歉意,是对温雪玉的歉意。我想我今后还是少说或者不说脏话的好,还是尽量绅士、儒雅一点的好,这样才对得起一个人。
  我能做得到吗?——nul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阴立仁同样是纸老虎(上)
  那天沙胖子说有两个人,说是阴立仁的部下,要收什么保护费,他处理不了。
  我急忙赶回去,将车开到咖啡馆门口停好,进到办公室把墨镜戴上,然后叫沙胖子把那两个人带来。不一会儿,沙胖子、王刚、李味带着两个穿黑色唐装的人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一看就知道他们确实是阴立仁的手下,因为在J市只有钟不仁的手下才能穿这种衣服,其他人不敢穿也不愿穿,大家要穿唐装也是穿红色的或黄色的。    我示意他们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们就不客气地很牛皮地坐下了,并且都翘起了二郎腿。我顿生厌恶,心想这阴立仁是野驴,手下也全都成了野驴仔了。沙胖子他们3个成一字站在靠门的一边,警惕地盯着二位黑衣唐装,随时痛打准备冲上去痛打野驴仔。
  “快说吧,二位有什么事?”
  我故意把调子拖得很长,肯定比阴立仁还长。
  其中一个说:“旷总,你看我们是阴总的手下,今天奉命来收取保护费。”
  “保护费?”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朗朗乾坤,伟大神州,光天化日,月亮可鉴,什么保护费。”
  二位黑衣唐装可能没有想到我有这么文雅,比阴立仁文雅,一时半会没有听懂,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看你们能这么太平地做生意,全靠我们阴总的保护,所以要收保护费。”
  “你们阴总的保护?那警察是干啥吃的。你们阴总能代表国家?能代表法律?”
  “警察哪顾得过来,现在有多少大案要案、命案奸案警察都破不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国家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要你们阴总来保护?”
  “是呀,是呀。”
  我把桌子一拍:“放你娘的狗屁,吃黑钱吃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们去问一下,我是你们阴总的战友!”
  “旷总,我们知道你是阴总的战友,要不然”
  王刚一声怒吼:“要不然怎么啦,你敢啃老子的球?”
  “啃你的球又怎么啦。”
  俩个人说着站起身来,手飞快地往腰里摸。
  沙胖子、王刚、李味早有准备,就在俩人起身的一刹那已经掏出了身上的匕首,然后飞身来到俩人跟前,并用刀锋抵住了他们的喉咙。两人乖乖地停止了动作。沙胖子他们很熟练地下了俩人的土制手枪。
  我从抽屉里拿出我的那把假手枪,把玩了两下,然后“噗噗”地对着枪口吹了两口气,“王八蛋,不想活了。”
  说着我将枪口对准了俩人。
  那俩黑衣唐装顿时两腿发软,嘴里下蛋,忙不迭地说:旷总饶命,旷总饶命,旷总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旷总看在阴总是你老战友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回去告诉阴立仁,我旷山峰不需要他的保护。”
  “是,是。”
  我知道这俩人不过是阴立仁手下的狗,不过我今天要打狗给主人看,于是慢不经心地说,一人两耳光长个记性,以免今后乱咬人。王刚上前对准两人的脸就是猛抽,直打得他们鼻血乱飞、牙齿吐落。然后我示意放人留枪。
  阴立仁的俩黑衣唐装保护费没收上不说还丢了两把枪,被打得鼻青脸肿灰溜溜地逃走了。在J市这可是捅破天的事。阴立仁一定会气得肥肠痉挛,面部瘫痪。这不仁不义的家伙肯定会想出歪招邪招来对付我的,具体是什么招我说不太清楚,反正这家伙该出手时从来没有收过手,这一点全J市的老百姓都知道。
  不过我天生就不怕阴立仁,这一次同样不会怕他。毛主席说过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阴立仁同样是纸老虎!——nul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阴立仁同样是纸老虎(下)
  我照样优哉游哉地过着我的日子,只是每天不太外出,守在办公室等阴立仁的电话,同时防止阴立仁及其爪牙再来捣乱。可几天过去了,钟不仁竟没有一点动静。
  难道我的判断错了?不可能,我坚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在不断地印证着我的判断。这天下午,阴立仁终于打通了我的手机:“山峰呀,干啥呢?”
  “等你的电话呀。”
  我不无调侃地说。
  “你真是小诸葛呀,就知道我会打电话?”
  “谁让我们是老战友呢。”
  “山峰,你上次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今天怎么样,要不我来请。”
  “还是我来请吧。”
  “不,我来请。就在太阳大酒店吧,晚上6点,咱们不见不散。”
  “好呗,晚上6点,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我将沙胖子、王铁、李嘴叫来,告诉他们阴立仁要行动了,他请我晚上吃饭,你们说我去不去?李味说首长,这是地地道道的“鸿门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阴立仁心狠手辣,他手下的打手个个杀人不眨眼,此去凶多吉少。沙胖子说去了危险,不去就是我们怕他,以后我们在J市就没法混了。王刚说去就去,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给他来个同归于尽。
  听了大家的发言,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去是肯定要去,就是龙潭虎穴也要走一趟。不去不符合我的性格,也不符合我们的利益。”
  我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说,“我设想阴立仁今天晚上在整个酒店都会埋下许多杀手,但我们刚进酒店的时候他不敢轻易动手,因为那时酒店进出的人比较多。他肯定会把下手的地点放在包厢里,再一个就是吃完饭出酒店的时候,因为吃完饭后人相对较少,如果包厢里没有下得了手,他肯定会在这时孤注一掷。包厢比较封闭,放黑枪的可能性不大,这就给我们灵活处置、见机行动提供了可能。”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到时候大家一定要听我的号令,不要慌乱,具体应对方案是这样的好了大家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精神饱满地赴宴。
  等王刚和李味走后,我让沙胖子照看好前台,我带沙依出去办点事。
  我驾着车带着沙依径直回到“欧典”家中。沙依知道我要干什么,所以进了屋便去冲凉,我也紧跟着进了浴室。
  微凉的热水哗哗地冲洗着我和沙依的身体,我们在水中紧紧地抱在一起。水的润滑使她的身体显得是那样的富有弹性,她就象一条水蛇紧紧地把我缠绕沙依说:“旷总,这么多年来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好。”
  我说:“我每次都对你很好,只是好有不同的方式。”
  “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要我了。”
  “我不是忙嘛。”
  其实完事后我就有些后悔,觉得对不起温雪玉。都是阴立仁这个王八蛋害的。我在心中坚定地说:阴立仁,你等着瞧,阴立仁,我不怕你!
  约摸下午5。30分的时候我穿好衣服,然后携沙依回到了咖啡馆。沙胖子等3人已在门口等着我。沙依下车后,他们便上了车。沙依问,又干啥去?我说,别管那么多,你把店照看好就是了。
  “广本”车豪迈地向前开进,我不由自主地唱起了那首军营里的歌——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风卷红旗映晚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35632,65312,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其中第3句歌词实在记不起了,我随口就编成了“风卷红旗映晚霞”他们3人根本就不会唱,但也跟着我一起乱嗯嗯——nul


正文 第三十章 果毅和P3(上)
  我推开重打队的办公室,一阵灿烂的阳光正把整个重打队照亮,人一下子就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原来,重打队的房间正好是西晒,每天下午阳光充足。现在是暖春时节,重打队突然显得很温暖。
  未来是扇门,打开就是阳光!
  杜习海、张思峻、简梅他们见我回来,马上围了过来,大家纷纷说:头,许局长肯定赋予你什么秘密使命。
  我说,什么秘密使命,是继续挨批。许局长批评我们工作不够主动,案件进展不大。批够了又害怕我撂挑子不干了,又反过来安慰我。
  简梅说:“这许局长,他最后要不安慰你,我还真以为他是昏官呢。工作不够主动,案件进展不大,责任在谁?在领导,在苏局、左支,我们都是跑腿的,领导指哪打哪。”
  “许局长才不是昏官呢,要不是他我们已经参加工作队了,这会儿正在开拔的路上,我们正在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什么案件啊,跟我们似乎都没关系。可我们现在还在这,没走。就像做梦一样。”
  张思峻问道,“李大,肯定是你求许局了?你是怎么求的?”
  “是我给许局打了电话,可是他没理我。”
  我说,“可能是苏局后来醒悟,和许局商量将你们换了下来。”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很违心,很不自然。苏亮言犹在耳:“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我今天就偏抽了,怎么了,许局长那里有我解释。”
  杜习海接着说:“应该是许局和苏局商量的结果。”
  简梅不屑地说:“和苏局商量,那不等于与虎谋皮?”
  杜习海急了:“你这什么话呢,难道苏局还成敌人不成。”
  “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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