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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空屋之打捞员的奇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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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这船为什么会摇晃呢?驾驶舱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迫切的想见到老古,或许他能说出点子丑寅卯来。
估摸一下跟沼泽间的距离,我一咬牙,深吸一口气,从船上跳了下来,可以说是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游向老古的位置。
爬上沼泽时,我两条腿都是软的,不是游的累,而是心情很紧张,无缘无故这船不可能摇晃啊,万一水中有东西等我,那不是自投罗网?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就想过去老古身边。
且慢!我这人有个毛病,也是个坏习惯,就是疑心太重,我知道不好,但改不过来,现在的情况千头万绪,非常复杂,自己搞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周围每个人都有可疑之处,我还是一切都小心为妙。
离开老古两三步远的地方,我把刀子攥在手中,沉声问道:“老古!站起来,好歹也是一爷们儿,哪有跪在地上的?”
老古迟疑了一下,缓缓起身想要站起来,却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我松了口气,最怕就是他跟邓头一样来个植物人状态,这烟波浩淼的,可没个救护车来拉他,现在能够听懂我的话,还能站起来,起码是友非敌,看架势也不象有恶意。
于是,我赶忙走过去,想搀他一把,别是给什么东西弄伤了腿吧?
老古扶住我肩膀,这家伙龇牙咧嘴的终于站了起来,一看他的膝盖处都是血,看来的确是受伤了。
我一手扶住老古,一边转身查看周围环境,这沼泽上的水草寥寥几根,被污水蒙了薄薄一层的无底深潭,倒是星罗棋布的到处都是,这些无底的泥潭一点都不安全,尤其不知道有没有大号的臭塘虱或者癞蛤蟆潜伏在泥潭里,潜意识中这些宝贝货色随时都会蹦出来咬我,让我本来就很紧张的心理,变的更不踏实。
天已经大亮了,定定神再看一看,周围非常冷清寂静,我觉得暂时应该没有危险,那些动物可能都去睡觉了吧,而且瞅我们的位置是在沼泽的边缘,一旦出现异常情况,也能跳下水快速逃跑。
站在泥泞的沼泽上,踩着深黑色的污泥,根本不能乱跑乱跳,我一点也不敢乱动,只好扯住老古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古,你可千万别趴下,这水面上可就剩咱俩活人了!”
老古苍白着脸,就算在我的搀扶下,也是撑不住的摇摇欲坠,听到我问他,只能费劲的抬起手,微微指向我身后的船,似乎要我回头去看。
我心里一惊,这船可是万万不能沉的,赶忙扭头一看,船和我们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止船在动,连同我们站立的沼泽也在动,都朝着一个方向漂去,漂去的前方就是石头山的山脚,一个黝黑的口子张着大嘴,宽约数十丈的湖水正向里头灌去,水流声哗哗作响。
那船想要滑进去,看高度是不用想了,而且一直在猛烈的摇晃中,刚才那一轮剧烈动荡,应该是船底刮擦住了石头山的水下部分,所以我只有祈祷这船最好能卡在这个石头豁口的另一边,要是离这边太近,我怕这船一旦翻了砸住我和老古,离的远了我又怕它漂走,让我俩逃命时找不着它。
呆愣愣的看着我们的沼泽和那条船,从两边逐渐接近石头山下的豁口,却一点办法没有,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水流明显加快了速度,我心说快到地方了,而老古更是紧紧抓住我不敢有一丝放松。我除了祈祷那条船的命运,还开始祈祷我们不要碰到个落差极大的瀑布,要是那样就完蛋了,啥也别再提了。
船在另一边漂了过来,伴随着咯啷啷一片金属刮住石头的声音,搁浅在离豁口十多米的距离处,微微倾斜着不动了。
我猛然想起这沼泽上可怖的毒虫,说不准除了癞蛤蟆还有别的玩意,这万一进了豁口,全都从泥巴里跳出来可咋办?
着急的左右看看,我觉得我和老古应该爬到石头山上去等待救援,那郑剑毕竟不是敌对的阶级对立面,最多也是在执行任务,才不得已对我们这样做的。
本来这次是个纯粹的打捞行动,需要精熟水性的蛙人水鬼协助,现在郑剑临时撇下我独自行动,说明他带着人去的地方,不需要我的协助,而在这个水库里,找失事飞机又不需要蛙人协助的地方,目前只有面前这个石头山,爬上山去就和潜水没了关系,所以照这么分析起来,我俩爬上山头更有获救的希望,至少可以找到郑剑的踪迹。
那个黑黝黝的豁口越来越近,我不由自主眯缝起眼,一边估算石头山的高度,一边看那豁口上方有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让我从站的地方跳起来,就能一把抓住攀上去。
老古在危急关头,竟然回光返照一样精神了起来,紧紧攥住我的手腕,说话也变得流利起来,只是带出一种哭腔:“黄宁同志,看你意思是想自个儿爬到山上去,看在一条船来这儿的份儿上,可不能抛下我啊,我这腿像是断了,你要走我就真的完了!”
我瞅瞅他,一脸真诚,那是一种对生的渴望。
我甩开他的手:“别,刚还夸过你是一爷们儿呢,哭哭啼啼干嘛呀?你不是一肚子秘密不舍得说吗?瞅你那腿的样子,就算我不跑,陪你一起进这水帘洞,也总不能背着你游啊?人家董存瑞都能舍身炸碉堡,我看你这一革命的老同志也不能落了后头去!”
老古赶紧说道:“里头听声音就不是水帘洞,这听水声的工作我熟的很,进去了我真的不用你背我游,只要你给我安置个干地儿摞下来,我就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再说了,你就算爬上石头山顶,上头也不见得有路可走,你不瞅瞅那些石头断崖有多陡!”
我迟疑了一下,本就没打算丢下他,只是想诈他一诈,看老古是不是知道点内幕资料,毕竟这人是地方上渔政部门的一个干部,呆的时间最久,这水库里头的秘密知道的也比外人清楚,但是没想到我这一诈,发现这家伙的肚子里还真的有料,听他意思是进去就会向我坦白一切,那就一起进洞瞧瞧吧,反正我水性好,也不怕他捣蛋。
我搀好老古,撕下衣服条,扎紧他的膝盖上方,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直喊痛。
我看那伤口,不象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掀到膝盖处一看,这伤口处竟然没有流血,也没有淤青或者红肿,而是整个膝盖都肿胀的发白,很白,白惨惨的皮肤上,有块不规则的黑印浮凸起来,高出皮肤一块象颗大痣,上头还长着茸毛,看起来很恶心。
我皱着眉毛问他:“这是啥东西?从小就有的痣?”
老古龇着牙说道:“哪能是痣啊,还一直疼着呢!昨晚你下水后,我在船上看见石头山上有些受惊的夜鸟嘎嘎大叫,我就瞄着那儿想知道咋了,后来你露头出来又不见了,我才松懈下来,就莫名其妙给什么东西拽下了水,哦,你知道我水性比不上你,在水里挣扎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迷糊中感觉给人拽住腿拖上了石头山,当时就晕了过去,等到醒过来一看周围啥都没有,赶紧下水想游回去船上,到沼泽上才发现腿疼的要命,根本游不动…………。”
要换做平时,我这会儿必定拿刀子割他一刀,看这个痣样的东西里头是不是有古怪,闹不好有什么寄生虫呢!
但是老古话刚说完,我们眼前一黑,就漂进了石头山下的豁口。
第十章 石壁上的人皮
深渊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十章 石壁上的人皮
这块沼泽差不多有足球场那么大,现在一头挤了进来,咕咚一声闷响,撞上了豁口里的石头,而我们身后的沼泽继续被水流推进来,越垒越高,眼看就要塌过来把我和老古活埋掉。
搀起软成一滩烂泥的老古,我急切的游目四顾,在透着一丝微光的洞穴中寻找出路。
老古吃力的用手拍拍我肩膀,让我注意安全,我一咬牙,下水往前吧,这么多湖水都涌了进来,总要有个去处吧,我俩呆这个活动的泥巴上不动身子,实在太危险了,树挪死,人挪活,跳水逃命方为上策。
不停冲进豁口的沼泽泥巴,下头那团巨大的体积都被石头刮擦脱落,堆积成小山样的堡垒越来越高,被这个小山一挡,水流的速度明显变的缓慢了,我背起老古滑入水中,手指头试摸着去抠旁边的石头,却摸着一个滑腻腻的东西,还有点软乎乎的感觉。
我身上的汗毛一炸,莫不是个癞蛤蟆,这摸起来的感觉有点象啊!
脸上的大泡都还没下去,我再万一给癞蛤蟆咬上一口,那不是找死吗?今天怎么这么背事呢?我忙不迭的松开手,顺水往前死命游了几米,忍不住又去抠旁边的石头,他娘的还是这感觉,滑腻腻、软乎乎、还有点弹性!
我脸都吓白了,这是个蛤蟆洞?
不对啊,我拼命的冷静了一下,猛然记起癞蛤蟆之所以叫癞蛤蟆,是因为身上有许多大小不等的丑陋疙瘩,而我摸到的这个好象没有大大小小的肉疙瘩硌手,我于是集中目力去瞅自己到底摸到了啥,昏暗中,只见水面两边的石壁上,居然贴了一张张人皮!
为啥我一眼就看出来是人皮呢?因为这人皮和别的不一样,比牛皮纹理厚但是没有牛皮结实,而且墙上钉的这些全都是脚朝上头朝下,两个耳朵黏贴在两边,而我这个倒霉鬼,恰恰摸到的就是耳朵!
钉在墙上的人皮,一个个头朝下,很多还都算是完整无缺,我闻闻自己的手上,有股淡淡的硝味,看来不是动物吃剩下的,而是人工熬制过,这就有点麻烦了。
当兵时听过思想教育课,教官讲起旧社会反动统治阶级的暴行,其中就有剥皮这一说,气的大伙都是目瞪口呆,但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实例。
瞅瞅墙上钉的人皮,应该是从后颈处向下一刀割到臀部,向两边扒开后,最后才揭下的面皮,手法纯熟,刀工老练,难道我们进来的这个洞,早已有人大费周章,是个专门搞出来的人工建筑?
去年看到本小说中,提到古代有种活剥人皮的办法,是把人活埋到土里,在头顶上挖一小洞,灌进去水银,随着水银的渗透,人会很痒的往上一点一点耸身子,最后,一张完整的、无刀伤人皮就能采用这种方法剥出来,其实要我说的话,这种办法不怎么可能,因为绝大部分人的皮下,是分布有许多脂肪的,从头顶灌进去水银,不见得可以顺着皮和肉的缝隙渗下去,这方法我想只是吓唬人的谣言,在实践中肯定行不通。
以前这里没有变成水库时,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怎么这么恐怖的人皮山洞,可以保留到现在都没有被破坏?难道还没有被人发现吗?
老古在我的肩膀上没有动静,我看他就是半梦半醒的,快要晕过去了,看看周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分辨不出是古代还是近代的东西,阴森森的人皮,黏在墙上默不作声的瞅着我,让我的心口蓬蓬直跳,再不想办法脱身,眼看麻烦就要上身了。
缩回手的我,脑子里有点焦急,紧张的为老古和我的前途绞尽脑汁,想来想去,不如潜下水去看看是个什么环境,我真怕老古早早昏过去,那可是拖累了我。
吸足一口气,我就想下潜,哗啦,一个东西非常突然的蒙上了我和老古,把我和老古连头都包了起来,我一紧张,鼻子里吸到的全是硝石的味道,而蒙在身上的东西冰凉滑腻,所以我立刻有点乱了方寸,想都不想肯定是墙上的人皮脱落下来一张,无巧不巧的,刚好盖住了我和背上的老古。
妈呀——我一声惨叫,再不敢停留,驮着老古死命往下沉去,刚潜到水中,正要庆幸人皮被水流冲走,就觉浑身一轻,我和老古顺着一个瀑布,人仰马翻的滚落下去。
看起来,这个所谓的石头山下边都被水流掏空了,我和老古所在的周围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根本想不出来,借着豁口的一点亮光,我只能看到不太远的地方,而且那亮光越来越黯淡,似乎豁口就要被堆积起来的沼泽给堵上了。
翻落瀑布的一刹那,我知道我俩十有*是死路一条。
老古在半昏迷中略微变的清醒,只知道趴在我背上,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被急流一冲,根本就无法立足,慌乱间,脚尖踢住了一块水下的石头,手指头抠住石头,稍微延缓了一点下坠的速度,抽冷子往下一看,下头的水潭里万头攒动,黑糊糊的全是些长胡子的塘虱垃圾鱼。
一条条也看不清楚有多长,有多少,听着水里使劲扑腾的声音,肯定不少!水潭里还隐约有些森森白骨,在塘虱鱼的长胡子间抛来抛去,我浑身麻酥酥的极不舒服,这些喜欢吃腐肉的垃圾鱼,一旦我俩掉下去,很可能给当成美味佳肴,扑上来啃的我们啥也剩不下!
咕嘎——咕嘎——
几声癞蛤蟆的大叫声,差点没把我腿肚子叫转了筋,沼泽上潜藏的毒蛤蟆终于给惊动了,听着扑扑腾腾的跳水声,此起彼伏的蛙鸣声,我心头一阵苍凉,觉得自己很可能要在这个地方归天了。
我两手拼命挥舞,想抠住石头爬到两边去,但是老古在我背上,坠的我无法用劲,这厮的胳膊紧紧抠住我脖子,都快把我给掐的窒息过去,我想起这厮进洞前,哀求我不要抛下他,结果现在连累的我也没个好下场,不由心头恼怒之极,一咬牙一狠心,我就想把老古扔下去,反正他看起来也是不行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立刻向后伸手,去揪老古的脑袋,却被一根手臂粗的树枝给挡住了,我一转念,伸过去的手趁势抓住了树枝,双脚一蹬,翻身抱住了晃悠悠的树枝,手脚并用的拼命往上爬。
背着的活人要是变成死尸,那重量几乎是活着的两倍,这个怪现象我都一直没弄明白。但是此刻到了生死关头,我感觉身体的潜能被激发到极限,背上还背着个百多斤的人,往一棵树上爬的高难度动作,平时根本不敢想像,这会儿竟然成功了。
我抱着树枝,头晕目眩的说不出话,低着头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背上的老古耷拉着腿在下头,不知道是死是活,刚才脑子里闪过的恶念,让我有点内疚了,原来我不止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内心深处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念头,我真惭愧。
看着老古耷拉的腿,我吃惊的发现他一只脚上的鞋子不见了,光着的脚丫子上似乎有些东西,就在我准备仔细瞅瞅清楚时,仅有的一丝光亮猛然消失了,那个透光的豁口彻底被堵住,而且瀑布中的水流也逐渐变的若有若无。
黑暗彻底笼罩前的一刹那,我的眼角余光,本来想瞅清楚老古的脚丫子,却意外看见一个事儿,那些瀑布上方成疙瘩的癞蛤蟆,大部分都往下跌落入水潭,和成百条的臭塘虱鱼缠在一起,没有跌下去的,在水流变缓的一刻,竟然都扭头看着我和老古所在的树枝,这就太意外了!
真要只是这样倒还罢了,大不了给这些毒蛤蟆的红眼睛吓一跳,我就不信它们能蹦这么高,这么远,要知道我当时死命往前爬时,已经爬出去好远,都快接近树干了。
我心中的嘲笑还没有消失,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随着黑暗的来临,那些闪着凶光的红眼珠子,竟然一个摞一个的搭起梯子来,他娘的这臭大粪一样的东西有这么聪明?它们要干什么?
难道这些癞蛤蟆有智商?这个念头一转而过,我马上嘲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软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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